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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来?”
陈放远额头上的汗如瀑布一样滚落下来,连连摇头道:“这个——不会的——”
“唉,真是可惜,难怪只能和依莲草并列,而不能单独成为奇草了。”梁夕摇头晃脑满脸的嫌弃,却还是一伸手将盒子贴身塞进怀里,一副“想要抢走盒子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的架势。
一阵提心吊胆之后,见梁夕总算收下了自己的礼物,陈放远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那你说说,第一点是小王爷是合伙人之一,第二点是我可以提供最好的珠宝古董,第三是我救过你女儿,这些和让谁家那小谁出现有什么关系?”梁夕将话题重新扯了回来,毕竟宇文青阳的下落他还是十分关心的。
“这个嘛——”陈放远露出了今天难得的腼腆神色。
这个表情让众人一下子好奇起来,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商人,他的脸皮应该早就厚实无比,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陈放远这样的老油条感觉不好意思?
“难道陈放远和宇文青阳那老小子——搞基?”梁夕想到这里,眼睛一下子瞪大。
他并不是排斥同性相爱,毕竟家里现在就有文雅那个特例在,只是一想到两个人都是半大的老头子,两个中老年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还肉麻地互相叫对方亲爱的,想到这里就让梁夕肠胃阵阵抽搐。
见梁夕神色突然变化,陈放远虽然不知道对方又胡思乱想到了什么,但他知道一定又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于是立即解释道:“这件事是和小女相关的。”
“嗯?”梁夕转头看向面色羞红的陈紫涵,口不择言道,“难道那老小子老树开花要娶我们家子涵?擦,怎么能便宜了那老东西,好白菜都被猪拱了,鲜花都插在牛粪上了!”
听到梁夕的话,众人皆是满头大汗:这家伙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什么都想得出来?
“不是这个。”陈放远当即摇头否认,“梁夕你是不是还记得,你昨晚说子涵是你夫人的事情?”
啪!
远处的屋顶上,拓跋婉婉捏断了一根树枝。
“有这回事?”拓跋婉婉扭头看着朔双,“这也算是帮对方解围时的不得已做法?”
朔双歪着头,脸上满是疑惑:“咦,我怎么不记得梁夕有说过这句?”
拓跋婉婉愣了两秒钟,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是这回事呀,朔双我们走。”
“嗯?”被拓跋婉婉拉住手腕,朔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去哪里?”
“去陈放远他家。”拓跋婉婉轻哼一声,“竟然敢胡说八道。”
“好呀好呀!”朔双拍着手笑道,但是又很快发问道,“可是朔双姐姐,那个人我们不看了吗?”
“不看了,以梁夕的老奸巨猾,一定早就发现了,由他自己解决好了。”拓跋婉婉撅着嘴转过身,抱起朔双从楼顶一跃而下。
酒楼中梁夕吓得身子后仰,差点将自己握着陈紫涵玉足的手暴露出来,幸好他反应够快,正襟危坐这才没有捅出漏子。
陈紫涵则是吓了一大跳,心中又隐隐有些庆幸:“这样子可以让他多握一会儿。”
“等等,你刚刚说夫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梁夕转头望向陈紫涵,“我当时真这么说过?”
陈紫涵自然不会回答,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你说过的,当时许多人在场都可以证明,我也是经过几次确认这才确定的。”陈放远肯定道。
“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儿——”梁夕一边说一边盯着陈放远,“你想怎么样,说不定我那时候只是无意中说漏嘴了,大不了我把你这看上去是送给我其实是为你女儿准备的礼物还给你好了。”
梁夕嘴上这么说,但是手里却没有一点要把盒子从怀里掏出来的意思。
被梁夕这么长一句“把你这看上去是送给我其实是为你女儿准备的礼物”绕得有些发晕,陈放远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梁夕是什么意思,即便他修养再好,此刻也忍不住呸了梁夕的厚脸皮一声。
“我的意思嘛其实很简单,只是想把你想见的那个人引出来。”陈放远压制住自己想要狠狠打梁夕一顿的冲动道,“你也知道,我陈某在京都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我家子涵在京都也是数得上的待嫁女子,每天上门提亲的公子哥儿足以绕城一圈!你这么一说,事关女儿的清誉名节,我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会坐视不理嘛!”
陈放远说得义正言辞,一副将梁夕定义为“污人清白,毁人名节”的色狼样子。
陈紫涵此刻已经说不上一句话了,嘤咛着轻哼一句“爹”,就又把头埋进胸口,就连梁夕都能感觉到她脚心的滚烫。
原本谈得好好的,突然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楚超仪和白易鸣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们想着该说什么打圆场的时候,陈放远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个老狐狸似的微笑:“为了这件事,我已经发帖整个京都,估计今天晚上全城都会得到消息,我要为我唯一的女儿陈紫涵招婿,以天下奇珍为嫁妆!”
第1108章必须是第一名
刚喝进嘴里的酒水一下子喷了出来,梁夕、白易鸣、楚超仪齐齐瞪大眼睛。
咕咚一声,梁夕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把天下奇珍做假装——”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天下奇珍的规模到底有多大,但是从之前的叙述来看,富可敌国恐怕都不为过。
要是谁娶到了陈紫涵,那就等于是得到了这比金矿还要富足的巨大产业!
先不说天下奇珍能带来几辈子都花不尽的财富,陈紫涵本身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容貌气质无一不是精品,要是能娶到陈紫涵,那就真的等于说是美人财宝一把捞了。
等到了今晚,恐怕整个京都城都会沸腾了,所有男性的荷尔蒙都在疯狂分泌中,让他们忍不住对月长嚎。
不过梁夕他们几人也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物,只是略微惊讶了几秒钟便恢复了常态。
毕竟他们惊讶的只是陈放远的大手笔,倒不是惊讶有多少财富。
“不对呀掌柜的,我觉得有点问题。”梁夕思索片刻,手指敲着桌面开口道。
“哪里有问题?”陈放远似乎早就猜到梁夕会这么说,微微一笑道。
“刚刚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我们是合作关系在京都开设店铺,我和小王爷是珠宝古玩玉器还有稀有金属和矿石的提供者,而你需要负责的是店铺的开设还有销售渠道,这么说没有错吧?”
“是这个意思。”陈放远点点头。
“问题就在这儿了。”梁夕的指尖点着桌面,发出一阵扣扣的声音,“既然说好了是我们三个人的合作,那你现在要嫁女儿了,然后又把天下奇珍送出去,那就等于说天下奇珍不再完全控制在你手里了,这怎么算?”
听到梁夕的话,楚超仪和白易鸣也发觉到了其中的问题,毕竟这笔账是陈放远应承下来的,要是到时候换了人,别人认不认账那就是另一番说法了。
即便陈放远可以依靠自己多年的威望支持这笔合作,但要是哪天出个什么意外,那就是没有人能够说得准的事情了。
毕竟人心隔肚皮,梁夕他们也不是打算捞一笔就走,而是打算长久地发展下去的。
愣了片刻,楚超仪首先回过神来,恍然大悟状地在梁夕和陈放远之间打量着,口中啧啧称赞:“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
“唉哎?”梁夕还是不大明白。
陈放远脸上的笑容越发奸诈了:“联系我之前说的,梁夕你在那么多人面前公然宣称紫涵是你夫人了,你让一个女孩子的脸面往哪里搁,现在我说招婿了,你就应当站出来参加招婿,并且必须拿到第一名!”
“啊?啊!”梁夕吓了一跳,陈紫涵也是吓了一跳:“爹!”
“紫涵你不要说了,爹知道这些日子你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受到了许多委屈,但是我相信梁夕是不会让你失望的。”陈放远见陈紫涵眼中晶莹闪烁,便顺水推舟说是因为她感动和委屈而流泪,根本没想到是因为梁夕一直在桌下把玩她的玉足,导致她太过紧张而饱含泪水。
楚超仪和白易鸣望向陈紫涵,也见到对方楚楚可怜泪光盈盈的模样,设身处地想了一下,也觉得背负着那些流言蜚语,对一个女孩子太不公平了,于是都认为梁夕应该像是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去参加选婿,并且夺魁来给陈紫涵挣足面子。
只有那个白胡子老头一言不发,冷冷轻哼了一声。
梁大官人此刻是有理说不清,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妈的你女儿风华正茂,又有你这么个有钱的老爹,你怎么好像一副生怕他嫁不出的样子啊!”梁夕心里直骂娘,不过嘴上却没有讲出来,毕竟正在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怎么着也得给人家留点面子。
在说陈紫涵也是一等一的美女,说梁夕对人家完全没点儿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梁夕犹豫的这几秒钟,众人就都以为他是默认了,陈放远也是老怀大慰地饮下一杯酒:“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呀!希望那天你会以压倒性的胜利赢得第一名。”
“这算是强买强卖嘛——”梁夕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松开握着陈紫涵小脚的手。
陈紫涵见对方松手,急忙把脚缩了回来,美目流转白了梁夕一眼,心中却隐隐有些失落,希望梁夕能多抓一会儿。
“梁夕你要知道,要是你那天得了第一名,你想要见的那个人自然就会出现了。”陈放远脸上的笑容格外神秘,“具体的商铺位置选择这些事情,过几天我会派人通知小王爷的,这件事你们就放心好了,不是吹牛,我选的位置,绝对是这京都城里最繁华的地段。”
陈放远摆了梁夕一道,心情也似乎变得极好,又寒暄了几句后,便起身告辞。
陈紫涵也紧张地起身向几人行礼,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梁夕身上,她自己还不知道,但其他人可全都看在了眼里。
等到送走了陈放远父女,重新回到楼上,楚超仪鬼鬼祟祟四下打量,确定没有其他人后,一把拉住梁夕急切道:“兄弟!你可千万要把你的把妹秘籍告诉哥哥我,据我所知你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