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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存。
“大哥,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向你下绊子?”后面有人赶紧伸手搀住领头的这个人急忙问道,眼神似有似无地朝梁夕,那口气那神态——分明就是事先排演好了的。
这时候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这几个身着黑衣的壮汉是故意找梁夕的茬子来的。
哗啦一声,群众不约而同齐齐向后迈去。
等到梁夕转头四下打量时,发现以自己为中心的三丈内只剩他一个人了。
那个大哥喘了几口气,对一干扶住自己的小弟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虎目灼灼看向梁夕。
不用大哥吩咐,小弟们自然知道怎么做,刚刚扶住他的那个人捏着拳头嘿嘿笑着朝梁夕走来:“这位小兄弟是那条道上的呀,无冤无仇让我们几个出丑是什么意思?”
梁夕上下打量了这个全身肌肉都把衣服撑得高高鼓起的家伙一眼,想来他应该是个外家功夫的高手,这几个人腰上都有个写着“陈”的牌子,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刚刚不是我。”尽管知道这些人是故意找自己麻烦的,但是梁夕现在没心情和他们有什么冲突,所以把自己的姿态放低。
梁夕刻意的忍让在这些人眼中成了彻彻底底的软弱,再加上梁夕全身破烂的衣衫,看上去就像是个逆来顺受的乞丐一样,这些人一个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围观的人都暗暗摇头,他们刚才都没看到执事张豪远对梁夕的态度,所以并不认识他,都心想这个小乞丐真可怜,好不容易到了天灵山脚下,却遇到了这一群人,看来今天这个大亏是吃定了。
虽然一个个都是心里同情可怜的“乞丐”梁夕,但是碍于那些壮汉腰上的牌子,所以没一个人敢上来替他说话。
梁夕微微仰起头朝半空那些御剑巡视的天灵门弟子望了一眼,看到几个弟子明明发现这边的异状了,但是只是扫了一眼后就木然把视线移到了别处,好像这边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们的这个态度让梁夕心里顿时燃起了一团怒火,垂着头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清冷凛冽起来。
怀里的小狐狸感觉到了梁夕的变化,在他怀里缩了缩不动了。
见梁夕低着头,那些壮汉更加以为他是害怕了,刚刚和梁夕讲话的那个人满脸得意的笑:“小叫花子,我们兄弟几个看你一路讨饭讨到这天灵山下也不容易,一路上没有被人打死被狗咬死也算你命大,但是你刚才让我大哥受惊这事儿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只要你照我们兄弟几个的吩咐去做,然后我们不仅既往不咎,还重重有赏。”
周围的人都是替梁夕赶到可怜,那个领头的人走路下盘稳扎,眼芒闪闪,一看就知道是内外兼修的高手,一头狂奔中的犀牛都不一定能把他撞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叫花子怎么可能会把他绊倒,但愿这个小叫花子不要太倔,不然把命丢了就太不合算了。
梁夕抬起头来的时候眼中已经没有了冷芒,而是满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请问要我做什么呀,几位大爷赏我什么?我好饿,已经几天没吃上一顿饱饭了,这点小小的愿望大爷一定会满足我吧?”
看到梁夕示弱讨好的模样,这些人越发得意起来,那个人掏出一个白花花的馒头抓在手里对梁夕说:“看到没有,这是个馒头。”
梁夕连连点头。
那人突然将馒头扔到地上,然后狠狠踩了几脚,还用脚底板碾了几下。
白白的馒头顿时被踩得稀烂,上面沾满了黑泥,让人看上一眼就没了食欲。
那人似乎意犹未尽,又吐了一口吐沫在这馒头上,这才对梁夕说:“要你做的事很简单,跪下来朝我们这儿八个人每个人磕十个响头,叫我们大哥三声爷爷,这算是赔礼道歉,然后把我的口水吐干净了,这个馒头就算是大爷我可怜你赏给你的。”
小狐狸在梁夕怀里动了几下,似乎忍不住要跳出来了。
梁夕不动声色拍了拍它,让它不要乱动,脸上仍旧是单纯的笑容:“这位大爷,可不可以换一个道歉方式呀,每个人都是有人格的。还有,你刚才说那位大爷受精了?可不可以让我看看哪儿受精了?我真的很好奇。”
第18章回娘胎改造去
“你说什么!换一个?你居然在我们面前谈人格?”那人满脸的不敢置信,“你嫉妒我们大哥玉树临风的气质,故意把他弄伤,你居然还想和我们讲条件?就凭你这个臭要饭的居然敢和我们讲条件?你这个臭要饭的居然也配说人格?”
听自己小弟暗拍自己马屁,那个大哥一脸的得意,居然舔着他那张满是坑洼的老脸把这记马屁生生受下了。
梁夕心里大骂不要脸,今天怎么遇到了这么多无耻的人。而且老子哪儿看上去像是要饭的?
不就是为了掩盖住绝代的风骚气质故意穿破烂一点嘛,有必要说我是要饭的,而且还是臭要饭的?
“你这种人渣!要不是我们大哥一直教导我们要以德服人,我早就把你那张烂嘴给撕烂了!”这人手指直哆嗦指着梁夕,仿佛气得快脑充血羊癫疯发作了,“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梁夕闻言眉毛一挑:“你是一个吃不饱怎地?”
“噗嗤”,围观的有人明白过来,忍不住笑出声,但是赶紧就捂紧嘴巴防止惹祸上身。
其余人则是仿佛预见了这个可怜小乞丐的未来,没看到那个写有陈字的腰牌了吗?居然还敢还嘴,你这次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那几个壮汉显然没想过一直弱者相的梁夕竟然会口头反抗,所以都没有去考虑梁夕话里的意思。
“你把我们英俊的老大弄伤了,快跪下道歉,不然我们就会改变主意了。”那人说话的时候,其余几个人也缓缓上前将梁夕围在了中间,一个个都是满脸的狞笑。
这些人一个个膀粗腰圆,梁夕瘦瘦单单,站在中间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错觉。
已经有人转过身不忍心再看了。
梁夕眼睛向上翻了翻,半空那几个天灵门的弟子居然飞到别处去了。
转过头面对这群壮汉的时候,梁夕又变成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几位大爷,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们大哥到底那儿受伤了?我家里面还有几张地契,要是可以的话我可以换成银子赔给你们,之求求你们不要打我。”
梁夕害怕的模样成功麻痹了这些人,或者是他们对自己太过自信了,认为这个比自己小上一号的乞丐根本不可能有反抗的力量。
领头的那个大哥得到隐藏在围观人群里的主人暗示后朝一直和梁夕讲话的那个人做了个手势。
“好吧,那就让你去看看我们大哥哪儿伤了,小心点!”那个人推搡着梁夕到了那个大哥的面前。
“大哥,请问你伤到哪儿了?”梁夕惶恐的模样让那位大哥十分满意。
他不知道的是梁夕在阳都城肯蒙拐骗样样精通,临场表演对他来说实在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
“哼,你刚才撞了我们老大一下,现在他老人家已经骨折,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你说这笔帐怎么算?”
老大立即装出一副羊癫疯抽风的样子,手扶着自己的小弟不住地颤抖,就差嘴里没吐白沫子了。
围观众人望见他一个身高九尺的壮汉居然这么不要脸,为了欺负一个小乞丐不惜做出这么可耻的事情,顿时心里鄙视不已,不过因为这些人腰牌背后所代表的势力,他们对梁夕的态度也只是爱莫能助。
“这样子啊——”梁夕凑到前面微微眯起了眼睛,“大哥,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伤在哪儿?”
老大眼睛一瞪,对着他凶神恶煞吼道:“老子全身都疼!哎呀哎呀!疼死老子了!你他妈走路眼睛扔哪儿去了!是不是去找狗屎吃去了!”
而那个小弟则是在一边抖着大腿:“看到没,你说怎么办?”
梁夕也不再说话,眼中猛地闪过一道精光,这位老大也算是强悍功夫在身的高手,突然间就觉得从头一直寒到了屁眼,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头高速奔跑中的长毛象给踩中了。
哗啦一声爆响,梁夕这一巴掌扇过去速度太快力量太大,众人眼前齐齐出现这位老大脸颊上爆出一团火星的错觉。
老大仰天飞开,腭骨错位,嘴巴歪到一边,三十二枚牙齿混合着鲜血和唾液喷涌而出仿佛漫天花雨的暗器。
众人还没有全部反应过来,脑中“他居然敢动手”的念头还没消散,梁夕快如鬼魅般地再次出手。
他向前踏了一步,右脚从下而上,脚跟狠狠踢在了那个扔馒头给自己的小弟的下巴上。
比梁夕高出大半个头的壮汉仰头凌空飞起,下巴的骨头被全部踢断,上下牙床剧烈撞击,牙齿瞬间全部脱落,牙龈被断裂的牙齿搅成了肉糜,鲜血大片涌出仿佛是喷发的山泉。
就在这时候,其余几个发愣的人终于回过神来,见到老大和二号人物被对方干掉,当下齐齐怒吼扑了过来。
他们一出手,人群里就有人惊呼:“是突破了初窥境界的外家高手!”
梁夕可不明白什么是初窥境界,这些人的动作在他眼里也只是比乌龟快了一点而已。
扭腰闪过对方带着火雷之势的一记老拳后,脚掌再次跺在了一个倒霉鬼的脸上。
围观的众人只觉得时间好像凝滞了一样,一切动作都变得异常缓慢。
只听见这个倒霉鬼呀一声惨叫,接着这声惨叫就被硬生生挤进了喉咙,仿佛被割破喉咙的公鸡,而血花飞溅中,众人看到他的脸在梁夕的脚下慢慢凹陷进去,头骨软得仿佛就是豆腐一般,鼻梁碎成几百片碎骨渣滓,整张脸再也看不清哪里是眼睛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巴,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触目惊心的大坑。
看到梁夕一出手就造成如此惨烈的视觉效果,看到这一切的人只觉得背后全是冷汗,似乎忘记了呼吸,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眼前全是那不断冲撞着自己神经的血肉横飞景象。
鲜血和羞辱感刺激了这些壮汉的凶性,他们可从来还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更何况自己主子就在不远处看着,要是今天不把这事情摆平,自己这几个人回去估计也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