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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却是如此的精神炯炯。
“喂,张扫把。”不好意思,这是张福在娘子军的新称号,谁让他是一个打杂的呢?但现在当着外人的面叫得多难为情啊?好在,张福在外人眼里也算是娘子军的第三掌门人啊,虽说只是个挂名的。
“搞清楚,我可是张勤务长。”张福立马中规中矩地纠正起来,故意将下巴高高抬起,眼睛却不时地瞟向众美女们。
“哼,刚才是谁说要我们做什么仰卧起坐的?”一个美女质问道。
“谁啊,谁啊。”此时张福倒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一下子就盯上了正茫然不知所措的骆伟:“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连声几个是不是你,把好不容易弄清状况的骆伟一下子弄得糊涂了。
“什么?”只见骆伟那可怜的眼睛好像把所有一切都弄清楚,只是该怎么弄清楚呢?第一次就误入一个如此诡异的团里。听外人说,当初这个团队拉起来的时候,好像也打着武术的名号,只是不知,现在怎么竟变成现在这样,当然,这自不是他骆伟能想的事。
“快说,是你说的。”张福的样子好像是在恳请,嬉笑着的脸上却让人可以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只是有些罪名是不能乱背的,况且背了也背负不起,但是现在,还有能力去管得了这么多吗?只能一头撞南墙,点点头。
“天哪,你有没有长脑子?”美子感到分外奇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人。“你爸是不是成天给你好吃的,让你成了个大傻子啊?”
“你会不会?”付儿一下子惊恐地叫起来:“会不会是被我一脚给踢傻了的?”
“你是不是也跟着傻了啊,看来要把你赶紧给处理掉,省得把我们这些队员给带傻了。”美子干脆利落地说道,不像个大美女,更不像个学生,反倒像某个山头的阴谋大盗。
“嗯?”一听要把自己处理掉,骆伟一下就从躺着的桌子下滚了出来,众美女自然是像黄蜂一般围了上去。
“你出来。”
“你就这么怕死啊。”
“你??”
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都说了,都骂了,可这个骆伟就是紧紧拽着桌子腿不出来。
“你们要把我怎么处理掉?”骆伟战战兢兢地说着。
“天哪,我简直是要可怜你了。”美子擦了擦额上的汗:“可怜你爸爸天天上电视,怎么生出个你这样的窝囊儿子?把你处理掉?怎么处理?是把你蒸了还是煮了?好像你这副熊样,哼哼。”说完很是惋惜地摇摇头,其实像美子这帮女孩子不过是喜欢闹闹而已,真的又能出什么事呢?毕竟是些学生,况且三个领导人还是不错的。
“你简直是?”张福也无比惋惜地摇摇头,真的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有厌恶,有可怜,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人这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思来想去,当然是自信了,骆伟的家境比谁差?父亲这样强,自己却混到这一步,毕竟当年自己当小喽啰是情有可原的,先天不如人嘛,可只要一有机会,自己是绝不放过的,哪像现在他这样一副苟且偷安的样子,不过话又讲回来,家里那么有钱,为什么不去请两个保镖。这老爸真够混账的,这么想想,觉得自己还是庆幸,虽说自己从小没了爸爸,可爸爸总是在天堂保佑自己,还是很不错的。
“包子,包子来了。”只听到随着一个小女孩尖利的叫声,众人都看向门口,这时所有女孩子们都扑向门口。
“社长,你终于回来了,我们一直在练功,练得腰酸背痛呢。”一个女孩子首先娇滴滴地说起来。
塔尔斯此时能怎样?自然是为了不要再去拖地板,自然是努力地抿着嘴唇,如果真的是很想笑的话,这就是唯一的方法,一定要保持嘴巴的平衡幅度,千万不能上翘,一定不能上翘,如果真的做不到,那就狠狠下垂吧。
这样的姿势当然是蹩脚,蹩脚的展风都认为自己太没风度,怎么可以这样的以大欺小,可是对于现在没有什么值得可做的任务的他来说,还能有什么事呢?也好,乘着这个歇息的空当,整天和这些美女们打打闹闹的还是挺不错的呵。
“哇,社长,今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定下这么重的训练任务,我们怎么吃得消呢?”一个女孩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瞬间就要凝出水来。
此时,可真是喝了一坛醋的张福真是视可忍孰不可忍,怎么可以这样呢?自己和展风完全就像被孤立的小荒岛,锥子一般地立在人群之外,不由向师父投去求救的眼光,展风倒真是很大方地给了张福一个安慰地笑容,好像在说,认命吧?怎么?你还不习惯吗?
当这帮美女们总算是好歹把所有问题都问完后,这时才发现,包子已经都凉了。
“凉了好,凉了好,今天我请大家吃大餐。”一个高挑的美女很大方地说着,手中的钱包一晃一晃,好像自己是天下第一大富豪,这个当然不是,只是,天天吃包子,这些美女们当然是消受不了。
“不行。”对于当初伙食改成包子的张福自然有他的道理,首先,如果到了餐厅,那自己和师父不显然就被孤立到星球之外,这样显然是大伤自尊的事,自信满满的张福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的。再次,吃包子更有利于增加大家的感情,所谓患难见真情嘛,吃包子也有包子的乐趣,只是不知他到底是想增加谁和谁的感情,不过这个自然是张福心中的小秘密,只是这些个疯狂的美女们,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当仁不让的塔尔斯。
此时却像木偶一样地任人摆弄,脸上却并无半点表情,甚至连恼怒都没有,当然,这是张福每天在出门前反复交代的,比如你塔尔斯不能有表情啊,哪怕悲伤都不行,更不要提笑了,可是就算张福笑得把牙齿都跳出来都是不管用的。
“这些包子留给你一个人吃吧,塔尔斯。”美子很大方地将几大袋的包子提到了张福面前。看得张福的眼睛都直了:“你就和展风一起吃吧。”
展风不愧是展风,要是别人,早就倒在桌子下了,损人的事还是不要这样干吧?可现在能怎么样呢?难不成真的要说,好吧,就把这些个包子留下来,你们去吃大餐吧,那自尊该往哪里放呢?
可是说归说,真正的实际行动还是由展风师徒二人掌握的,只要他们不走,塔尔斯可就是一根树,任谁也不会移动。
“我是发起人。”展风还是忍不住地要说上两句:“并不能实际参与你们训练的内容,但事实上。”其实事实上,内心还是满蛮搅和到这盆水里的,只是怎么能够这样直白?“我还是对有些事不能袖手旁观的。”
“鼓掌,鼓掌。”张福欣喜得恨不得两脚都要用上地鼓起掌了,可偌大人群中,就这一个巴掌,真是孤立,让展风一惯的白色面皮也不由上了点色,张福狠狠地瞪了眼塔尔斯,所谓说,眼睛是比语言有用得多。塔尔斯一鼓掌,实际的带动又是一番不可阻挡的力量,瞬间,烁大的练功房掌声如潮。
展风也总算恢复正常,看来,身手好并不能怎样。犹如一个富翁站在了一个根本就不知钱为何物的人的面前,你能跟他生气吗?算了吧,还是不要跟自己生气了吧,上帝都是有着仁爱之心的,虽说展风不信任何宗教,可有时候还是需要某个有利的肩膀,就比如在这个时候。
经久不息的掌声终于在张福暗示塔尔斯的又一眼神下终于停息了,展风又开始了讲话,可一向口齿伶俐的展风却一时语塞,该讲什么呢?原来自己这颗失落的心是怎样都掩饰不了的啊。可不接受事实又怎么样呢?如果说把谁踢出局,显然不是展风的作风,但若是任人出尽风头,这好像同样也不是展风的作为。
只好,在众美女还算殷切期盼的目光中,不觉有点结巴地说道:“嗯,对了,过两天学校的各社团之间就要举行长跑比赛了,MM们加油啊。”
“哦!哈。”眼见众美女们就沸腾了起来,可明明是展风发布的消息啊,为什么却又让众美女们有了一个拥抱塔尔斯的理由呢?这种热情简直是犹如黄河之泛滥,想抵挡吗?简直是妄想吧。
张福看得眼睛都直了,自从塔尔斯来到学校之后,他简直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威胁,如果说以前的威胁只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会对不起父母外,那现在的威胁可是自己一生的终身大事啊,一想到自己千辛万苦追来的MM到头来却被塔尔斯不费吹灰之力就给倒了去,这心,简直是想自杀了,再看展风,展风也是一副船翻人亡的模样。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两人就认命吧。
可那帮美女们可能是饿极了吧,也就把包子拿出来和大家分享起来,可发了一圈,怎么也没个把包子遗漏在自己的手上,真是难兄难弟啊,还是躲远的好,不觉间,两人就退到骆伟的桌子上面。可偏不巧的是,张福的名牌皮鞋竟踩在了骆伟的手上,可是张福当然是浑然不觉的。
可怜骆伟真是疼得龇牙咧嘴的,竟是忍着不叫,何以来的如此之大的忍受力,实在是只有天知道。
还好被展风发现了,其实也就是展风一个无意间的低头。
“张福,你不会想做人肉包吧?”展风自是知道徒弟心里的不平,可也不能在盛怒之下做出这样的事吧。
张福一抬头,简直瞬间就是弹簧一样地弹跳起来,这个不是自己吧?怎么也不会把郁闷之气随便找个软弱可欺的给发泄了吧?只是,这个时候却真的好像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明明这个骆伟的手就是血肉模糊了嘛。
“你当真就没感到脚下一点异样?”展风不觉感到恐怖,自己好像还没怎么做过这样泄愤而血腥的事情哦,可是再看看这个骆伟,好像神经有点大条,整个人都好像不清醒的样子,不觉用手戳了下骆伟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