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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以为月星会兴高采烈地说我喜欢跟你玩,却见月星看看自己又看看凝霜,最终把头撇向凝霜道:“我喜欢跟她玩。”
“啊?”展风明显的失望,可望着已是得意的凝霜仍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地问道,“为什么选她不选我?”
这时只见月星怯生生地看了眼凝霜,又看了看展风,好像很聪明而谨慎地说着:“因为,因为不选她,她会生气的。”
此话一出,在展风的爆笑中,凝霜气得恨不得要把房子炸了,这时从门外走来正好听到这些的月蛾非常开心地说:“月星真是可爱,说得姐姐想生气也气不来。”
凝霜自是只能扮演这样的角色,明明很生气,但愣是要无所谓甚至还要很开心的样子。可是就是看着展风一副好像占了大便宜的样子,心里真的是万分万分的恼怒啊,可是月蛾在此,是万万发作不得的。
而能够看到这一幕,自然是展风的计划之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麻痹月蛾,非常时刻使用异能是相当耗费神经的嘛,所以现在他自然是非常亲和地拉拢每一个人,下到丫鬟上到这个冷冰的公主,要想逃走,就要先在这里做上彻底的自己人。
月蛾看到这一切变化当然是心里万分欣喜,不由说道:“等你们一成亲,我也该把这个明月族族长的位置传给你了。”
展风听得眼睛都直了。真没想到月蛾竟然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希望,而自己却时刻想着要逃走,而且还搭上她的一个成龙快婿。一想到这里,他甚至觉得做了一件简直是见不得人的事,可是现在事已至此了,难道让他说,晚上我要逃走,你还是另选其人吧。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展风只有再次硬着头皮地笑笑。
相反误会往往就是这么产生的,明明展风是不愿意的,可是月蛾竟然以为他是腼腆的,还很关切地叮嘱道:“如果下人们做得不符合你的心意,你可以随意调教。”
唉,看来自己身上责任重大啊,再看看旁边的凝霜,此时倒是非常的平静,可是从身上透露的一股寒意却让人不敢多看第二眼,原来她的内心已是非常的绝望了,也就听天由命吧,望着可爱的月星,凝霜在心中感慨,怎么不晚生几年呢?
张福和塔尔斯更是形影不离,两人很是积极努力地为婚事做着各种举办。这时月蛾又来到他们身边,虽然看到这一幕她心里感到很高兴,可还是很内疚,她道:“塔尔斯,有些活不需要你来做,吩咐下人就可以了。”
塔尔斯将肩上的水桶一放:“谁干不一样?”
月蛾严肃地说道:“那当然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分工。”
张福一下子上前,准备把桶抬起来:“那我干了?”
月蛾微微一笑道:“你也不行。你身为明月客人,又在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做这样下人做的事?”说完,手一挥,旁边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仆人早已马上就低着头赶了过来。
其中一个年纪稍微大的仆人克制住内心的万分恐惧:“族长,本来这些活是我们来干的,可塔尔斯……”说着说着,感到月蛾的寒光射来的仆人就说不下去了。
张福一见,顿感凄切,这不是比自己以前的日子过得还惨?以前虽说也是这样总是被人打骂,可好歹还算是有一点比较强,那就是自由,至少自己挨过打以后还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忽然之间,张福竟涌现出想要解放这里人的一股冲动,可自己毕竟没什么本事,也就是这样的闪念一过,看着月蛾还未缓和的神色,赶紧嬉笑着道:“何必呢?呵呵,族长不必发怒,我们是在这里锻炼锻炼腰板,练功的人什么苦没有吃过?这一点算什么?”说罢,扛起桶跟着就走,此时旁边的仆人赶忙拉过张福,顺便还瞪了一眼张福,好像是在说你这不是在跟我存心找碴吗?
张福好像开了悟,瞬间明白过来,可不是吗?谁会在这个结骨眼上跟着犯连续性错误呢?此话一想想,也倒学出一副尊贵客人的样子,道:“那就请你们把这个桶挑到那边吧,这是浇后花园的水,不许洒了,洒一赔十。”
不愧深得展风真传,此话一出,真是让这些个人笑得都忍不住,就算连月蛾也忍不住地笑了下,这种笑脸在下人面前是向来少有的,而塔尔斯也更是对张福产生强烈好奇,这时,展风带着月星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这一连串的假象不过是为了迷惑月蛾,好让她可以放松些警惕,只要她身上暂时的感应能量消失,哪怕只有片刻,也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逃跑,但是,月蛾一直以来好像就看穿了他们想要的计谋,一边假装麻痹,却一边更是加强自己的能量戒备感应,这让展风感到分外苦恼,几乎什么能想的招都想过了,可是在这月蛾面前就不管用了,真不愧是族长啊,不是浪得虚名。
月星从展风怀里下来,撒着娇:“看展风哥哥给我做的大风车,多漂亮。”此时正是一阵清风刮过,只见那风筝很是好看地转地忽忽拉拉。
“呵呵,你今天有练习心法吗?”月蛾略微笑了下。月星可是明族的未来希望,在别的孩子有相对自由时,月星的生活虽然尊贵,但也是相当枯燥,而至于一见到月星或者教武功的师父,小孩子活泼的天性顿时就无,此时若不是开心地忘了头,才不会放肆地说出那样的话。至于那天晚上为何那样大胆,也只因为,看到陌生来人,心里也是好奇不已,毕竟在小孩子眼里,恐惧这种感觉只是眼前的,是转瞬即逝的,就像现在,她已是非常害怕了,可是过了会儿,说不定又跳跃起来,忘记了任何恐怖。
“没,还没了。”月星的眼睛好看地忽闪着,只见她忽然一下机灵地跳到展风的身上,“我要和展风哥哥一起玩。”
果然,这聪明的小家伙猜中了心思,月蛾的脸色顿时缓和了,希望家族的人可以和展风搞好关系,这当然是月蛾希望的,既然这月星能和展风在短短几天内打得这么火热,也倒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况且当初展风能够留下来,这月星也在懵懂无知间,出了不少工夫,这话想想,倒真的怜爱地用温和的目光望着月星笑了笑。
此时月星就像是趴在救星身上一样紧紧搂着展风的脖子,这种时候,还真当是眼睛放亮一些,至于是母女,那当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凝霜不知何时已慢慢走了过来,塔尔斯一见到她就想躲,自从那晚事后,这还是他们正式的第一次见面,因为塔尔斯根本就不会把这样的机会给凝霜,这仅是因为塔尔斯的退却,更是因为他已作出了决定。虽说展风根本就不可能和凝霜结婚。但说如果再让塔尔斯回到从前一样。那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因为一个晚上发生的足够让大家都有太多的改变。
凝霜冷冷一笑道:“塔尔斯,你走什么走?”
塔尔斯尴尬一笑,心里冷到极点,听着凝霜像称呼陌生人一样地称呼自己,心里虽说凉透半截,但也是罪有应得,况且自己现在料想的就是这个结果,这么仔细地想着,也就硬着脸冰冷地回了个笑脸:“过两日,就是公主大婚,属下自当全力效劳。”
听到塔尔斯从容地说着这样的话,凝霜不由心如刀割,这哪里是他一个人曾经仰慕自己的人说出的话,难道这所有一切都该由自己承担吗?虽说是自己的错,但万事也不是自己可以能够改变的啊,而看到塔尔斯这样如若无事的样子。凝霜不由的心里更是撒了冰一样,虽说自己从来不畏冰冷,可现在,竟是冰冷重重,觉得无以释放,竟又是全身的委屈和怨言,可是却得不到一点疏透,这样一想着就觉得全身头皮发炸,可是却又不能发作,眼泪顿时就流淌下来。
展风一见凝霜有着这样激烈的反应,愧意顿生,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啊。本来自己也是不想站在这个地方的,可命运却就让他来到这里,并掺和到一个有关民族这样重大的事情里来,这样想着想着,也就是非常愧疚,可脸上还是带着万分甜蜜的笑意,希望能够化解一下这冰冷的气氛:“哎呀呀!何必搞成这样呢?常言道,有缘相聚就是福气。”
张福一见展风这样说着,赶紧插嘴道:“师父说地对,有缘相聚就是福气,你们现在虽然分开了,可还应该是朋友对不对,不要一见面,就搞地像个仇人一样。有话好好说的,对不对?”
本来张福以为自己是妙语连珠,可不知自己现在实在是犯了大忌讳。而再想想,现在的人说的这些个大白话,这些身在远古千年的人听得懂吗?
凝霜怒中火烧,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你这小子,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奚落本公主不成?”说完,就打出一掌,只见一道闪冰的银光直线呼出,正此时,眼见着张福那呆小子避闪不及,马上就要浑身挨冰的样子。忽然只见塔尔斯飞身而出,一下子站立在张福面前。吓地已经浑身寒蝉的张福以为是凝霜一下收回了寒冰。
只见瞬时,塔尔斯从头到尾,全身是冰,瞬间就是一个冰人的样子。
众人无不目瞪口呆,而凝霜此时顿时清醒,自己怎会在大众场合之下,如此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竟会做出这样贻笑大方的事?可是已经这样,做出的事怎么能够收回,这么一想,凝霜不觉脸顿时通红,犹如天边飞舞的红霞一般,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了半点挽回余地,可幸好的是,自己不过是用了功力所需的一小小层而已,不到百分之一的功力,因此除了冷以外,不具备任何的攻击性,本来当时的这一掌,也不过只想来好好地堵住张福的一张臭嘴,没想到塔尔斯却会为张福这小子来挡过这一掌。
月蛾显然没有想到凝霜竟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不由大怒地责备道:“马上都要做人家夫人的人了,为何还这样鲁莽?虽说塔尔斯的真实身份,你也知晓,但也不能这样无礼,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