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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张福再次见到展风那样子,真是不知该怎么形容啊,瞬间就像是一个孩子在找吃奶的妈妈一样,直愣愣地扑入展风的怀里,现在的展风完全恢复了记忆,对于张福的热烈拥抱感到有一点不适应,哪有两个大男人这样抱着的?
旁边的龙小苒见那白衣女子一点表情都没有,就问塔尔斯:“这位是?”
“我是凝霜!”不等塔尔斯说话,凝霜就做起了自我介绍,可并不见凝霜的嘴唇有丝毫在动,龙小苒吓得睁大了眼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不用看了,我没有脸了。”凝霜的声音还是一如以往那样的平静。
可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没有脸了?真是天下的一大怪事。
“我的脸已经换给千妖前辈了,你现在看到的,只是为了避免吓人,而去换上的。”凝霜的声音依旧很冷静,听不到一丝的不满意,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甚至和自己一点都不相干。
龙小苒听得内心颤动不已,世界上怎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看到别人的脸好看,就直接去把人家的脸给换了下来,哪有这样的道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龙小苒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可一切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值得怀疑呢?
她不由得看了看塔尔斯,可塔尔斯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很热烈地在和张福又搂又抱,至于展风那就更不用说了,肯定是早就对这张特殊的脸习惯了,龙小苒不觉为自己刚才的惊讶感到羞愧,是的啊,自己怎么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呢?可事实上,这却是一个人的本能反应。
除了凝霜早早地去房间打坐外,剩下的这四个人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确实,别说普通的一年未见,再次相见肯定会有说不完的话,可一谈到感情的话题,氛围马上就变了样。
“自从那天婚礼以后,报纸上就没有出现过柴舒怡的消息,倒是柴富和他的那个成龙快婿总是在上头版,看来他们真的很红火。”张福无不沮丧地说着,“我也想探探柴舒怡的消息,可我想,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呢?还不如好好地练功,等着师父回来再听师父的呢!”
“她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展风的眼睛里盛放着怒光,道,“我要把老狐狸从我手上抢去的一件件拿回来。”
“师父,我支持你。”张福高声叫起来,“张福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肉包子了。”一边说,一边还在展风身边比画了拳脚。
张福有几斤几两展风还能不清楚?他只消看了一眼张福的几个猫架子,就戏谑道:“不错,不错,现在慢慢向菜包子发展了。”
“师父,你别这样好不好,难道你不知道好的徒弟是需要慢慢鼓励的吗?你看你成天地打击我,我还怎么学啊。师父,你应该多多表扬,大大的表扬,这样我才能有更好的积极性去学习啊!”张福真是一见到展风,就立刻又回到原形。龙小苒看到张福的变化,心里竟是一种异样的感觉。
很快到了天亮,几个人稍微小睡了一会儿,就径直到了柴府,对于这个地方,没有谁比展风更清楚了。而在今天,柴府也就此完成了它作为一个顶尖府邸所应完成的职责,因为过了今天,它就不再有用了。
柴富已经连喝了一段时间的药了,可这些药却好像不起丝毫的作用,他的身体还是越来越差,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他正在等待着手术的成功,可他不知道他的药可不是那么的单纯。虽然他平时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可今天他却是起了个大早,为什么,今天是他孙子的满月宴,他怎么可能不起来?
柴舒怡神色疲惫地躺在床上,依旧是一脸的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伊宁走进来,端上了一碗补药,道:“夫人,喝了吧!”
“我不喝,拿下去。”柴舒怡看也不看一眼,眼睛依旧是在看着窗外,可有谁知道她到底是在看什么呢?
爱兵半导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走了进来,温和地说着:“亲爱的,你今天想出席吗?你看我们的小宝宝是多么的可爱!”
柴舒怡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这个孩子,眼里哪有一个初为人母的欣喜和疼爱,她仿佛就只是望着别人的孩子一样,那眼神,让伊宁在旁边都感到惊奇,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爱兵半导每天都是极尽能事地讨好柴舒怡,可柴舒怡却总好像一副没有看到的样子,可她越是这样,爱兵半导就越是整天把热脸去贴冷屁股一样的讨好着柴舒怡。虽然爱兵半导非常痛苦,可也只能强忍着,幸好自己的老丈人对自己不是一般的好,简直就像是对待亲儿子一样!这也着实能够化解他内心的一点痛苦。
柴舒怡也不知道自己怎会不爱这个孩子,难道她真的没有一点人性吗?可她为什么又会这样的痛苦呢?她也试图想去抱抱自己的孩子,可她做不到,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一碰到这个孩子,就会有一种忍不住的恶心,这种恶心来自于哪里?
这是身体的一种本能的排斥,可这明明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可怎么却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呢?在别人都感到焦虑的时候,柴舒怡却还和以前一样,每天只是呆呆地看天,像是在等着什么。
首富的满月酒当然是足够的奢华,其盛大的排场一点都不亚于那场婚礼,凡是能进这个宴会厅的人,都是世界上最有名望的人,头衔上必须要加一个最字的。杜昌当然是在其内,不过他来可不是衷心祝愿的,可如果是说来捣乱,那也未必,他今天来到这里不过是想丢下一个重磅炸弹,丢完了炸弹,他就走人,顺便也来看看那个据说长得很可爱的小娃娃。
虽然柴富是一脸的委靡之色,可人逢喜事精神爽,爱兵半导在后面殷勤地一步一步地跟着,已经完全取代了刀哥、立敏的位置。确实,爱兵半导这个人除了搞不定柴舒怡外,好像对任何事都是信手拈来,只需多看两眼,便已分晓,所以他今天的目光几乎就没有离开过杜昌。
可就在宴会进行到高潮的时候,爱兵半导最不想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只见本来喜气洋洋的放映板上忽然换了一个画面,上面却是一个和柴富看起来差不多的人。
这个人是谁?众人都议论纷纷,只见那个人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道:“祝福你啊,你的小孙孙满月了,哈哈!想来,这个小孙孙是不是该有我的一份啊?哈哈!柴富,我可爱的小哥哥,你没有忘了我吧?我该送给你点什么呢?真的不知道该送你点什么?所以,我就把你的股票都给收购了!还有你其他的产业,我也一起都收了,我还在担忧,你的孙子可怎么养活啊,还有你的那个宝贝女儿,唉,该怎么说呢!当初如果不是你那么绝情,我们两个可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呢!”
此话一出,犹如一场海啸,要知道站在这里的人可大多数都是仰仗柴富的鼻息,如果柴富有个什么闪失,他们也就跟着翻船,瞬间,这些所谓的社会顶级的高素质人仕,一下子全部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高声叫嚷起来,要求柴富给出一个解释。
“大家不要着急,这个人是谁?这个人不过只是一个伪造的东西!”爱兵半导的话刚一出口,屏幕上的那个人一声冷笑,道,“你让那位柴富先生说说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柴富怎么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道:“你,你没死?都二十年了?你怎会没有死?”
“你是不是做梦都在想着我死啊?”屏幕上的人一声冷笑,道:“二十年前你设计杀了我,又谋害了你的妻子,很顺利地拥有了所有的股票,可现在呢?你依然是一无所有,就算你杀了自己的女儿和孙子,你也照样还是穷光蛋。”
“爸爸。”柴舒怡走了出来,身边牵着的竟然就是展风,众人的眼睛无不又瞪大了一圈,尤其是杜昌,这不是失踪一年多的展风吗?怎么就这样地忽然出现了?
“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让我和展风失去了记忆,然后你就可以得到一切吗?”
“不,不,这不是真的。”柴富面对眼前的骤变没有任何的准备,他仿佛觉得自己就是在做一个梦,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梦醒了,什么也都好了,可他忽然间就感受到了胸口的一阵疼痛。
“你的心脏现在就要废了?”伊宁一下子跳了出来,道,“你看到了吗?今天是你孙子的满月日,也很有可能就此成为你的忌日,你难道不清醒吗?你杀了我全家,让我从小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好狠毒,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们?你还等着心脏移植吗?那是不可能的了,你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知道你的药平时都是谁准备的吗?是我,你认为我会让你怎么去死呢?”
“你们疯了,你们全都疯了,亲爱的,你过来啊,你快点过来啊,爹地不行了,快点过来啊。”爱兵半导焦急地一边搀扶着正欲倒下的柴富,一边赶紧向柴舒怡招着手,他当然惊奇展风的出现,可他只有一个脑袋一双手而已。
“你闭嘴,你这个肮脏的东西,你骗了我一年,好一个哥哥,好一个失忆,你们这群无耻的人!”柴舒怡显然没有力气说太多的话,她几乎是整个身体都搀扶在了展风的身上,展风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不想做任何事情,他只是想拿走他应该拿的一切。
“哈哈,报应啊,你看到了报应没有?”屏幕上的那个人疯狂地笑了起来,道,“你现在终于知道有多少人在做梦的时候都想着你死了吧?人活到这个份上,你简直就该自己去撞墙啊。”
“你也该去死!”说话间,只见一个表情僵硬的女人忽然从众人的头顶飞过,紧接着,只听大屏幕的一阵爆炸声,整个会场顿时陷入了黑暗。
“凝霜去了哪里?”柴舒怡的脸上总算有了一点血色,她在看展风的时候,神情却是那样的温柔,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她觉得生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