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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喜欢对方,就应该在一起呀。”他笑一笑,脸上又露出那种清甜羞涩的神情,“而且,而且我都把安平看光了呢。当然要负责啊……”
他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嘴唇,闪闪发亮的眼睛,满含期待地凝望著安平,“答应啊安平,快答应吧,快点。”
安平不敢再看他,垂下头,板著声音问,“到底什麽理由才能让你走。”
“真固执。”裴宿恒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调皮地蹭蹭,似是玩笑又似是得意地道:“其实很简单的,只要安平说不爱我,我马上就走!”
“我本来就不爱你。”安平低垂著眼,飞快地回答。
青年撅了撅嘴巴,轻声埋怨他“安平,不要乱说话,爱人间随便说这种话,不吉利的。”
“不爱你,从来没爱过。”
裴宿恒脸上的笑意慢慢撑不住了,“再说一遍。”
“不爱你。原本就不爱你。”
青年捏住安平下颌,逼他正视自己,“再说一遍,看著我的眼睛说。”
那双眼睛干净透明,专注地映著两个小小的安平。安平的喉咙像被沙土堵住了。他像垂死的病人,张开嘴大口地喘息,在艰难换气的空隙里,撕扯著干哑的咽喉一字一血哀鸣。
“不,不爱……你,本来,就……就……”
柔嫩的嘴唇突然堵住安平的双唇,把他无情的话全都吃下去。
“再说呀……”
舌尖缠进口腔,青年咬著安平的唇,在唇舌胶著间低语。
“说你不爱我,说啊……”
舌头被吸得发麻,全身地力量也都被吸走了,安平攀在青年的肩膀上,抖动的如一只无骨的海妖。
“说啊,现在还有机会,你说了,我就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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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嘴唇顺著颈侧下滑,停在胸口,卖力地吸吮胸前的红樱。
安平颤抖地吸著气,已经听不清青年在说什麽。
“不说了吗?那好,安平,你是我的了。”
青年横抱起他,几步走进卧室,轻轻将他放在床上。
安平惯於淫乱的身体,欲火已被勾起。他双眼迷蒙,焦距摇晃著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凭著本能想要为突然空虚的身体找一个依靠。
安平伸出手,无意识地摩挲。手掌飞快地被包进另一个温热的掌心。
青年紧跟著压上来,年轻的身体修长柔韧,匀称的肌肉有著优美而紧绷的线条,一身缎子样光滑的皮肤,在灯光下奕奕地闪著诱人的光泽。
“安平,安平……”
青年不断呼唤著他,像膜拜神祗的信徒,虔诚地吻遍他的全身。
安平含混地呻吟,身体难耐地在床单上摩挲。
不够,远远不够,他需要更激烈更凶猛的进攻占有自己,他需要有更火热更强大的凶器刺穿这句淫荡的身体。
意识被欲望侵占,安平扭动著身体,主动张开了双腿。
裴宿恒口干舌燥。他看著身下美丽到魔幻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发出邀请,可他却不知该怎麽去占有他。
他想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啃咬撕扯,狠狠地蹂躏他贯穿他毁灭他,可手下颤动的触感,却让他根本狠不下心。
初尝情事的年轻人困窘地咬著唇,战战兢兢地碰了碰安平腿间已经挺立起来的荫茎。
安平猛地抽吸一声,呻吟声变得更加柔媚,眉头紧锁的神情也愈加痛苦。
“安平,安平……”
青年无助地喊他的名字。安平早已现在欲海中无法自拔,根本分辨不出青年在求助。
裴宿恒望著在自己身下被欲火煎熬的爱人,咬了咬牙,大著胆子伸出一根手指,试探著插进安平腿间的女花。
“安平,是这里吗?”
“啊……嗯……”
安平急切地缠上来,青年却不知所措地向後缩了一下。得不到更深切的抚慰,安平焦躁地扭动著身体,颤巍巍地伸出手,一手握住自己胀痛的荫茎,一手探进下面的女|穴,激烈地抽插揉搓。
裴宿恒目瞪口呆,全身的血液狂奔著向下腹汇集。下体涨得几乎要爆裂了。青年咽了好大一口口水,飞身扑过去。
安平雪白的双腿蛇一样在眼前扭动。青年拿捏著力度,按住他挣扎的身体,回想著以前看的AV的画面,别扭的摆好姿势。
他既窘迫又急切,不知是不是不必再征求安平的一件,直接插进去就好。
目光不停地在安平身上打转,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安平大腿根处的一个淡红印记让青年怔了怔。
他犹疑地俯下身,等分辨那浅淡地痕迹到底是什麽,脑中突地冲上一股热血。
“啊……”
安平发出一声惨叫。
青年掰开安平的腿,夹带著突如其来的愤怒,直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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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对了,想帮小裴说句话:小裴是经验不足的小年轻,这次表现很烂,估计没法让安平多麽享受(泪,其实是我不会写H),但是小裴很好学的,以後一定会成为个中高手,把安平喂得饱饱的~~
三十一(H)
蛮横的插入,让比正常的女性器官要窄小很多的花|穴,刹那如撕裂般疼痛。
安平尖叫著跌回床上,被欲火蒸烤的身体瞬时浸到了冰水里。
他急促喘息著,张著眼睛瞪视著前方,当看清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到底是谁时,安平立时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他打著冷战,牙齿磕碰著发出咯咯的声响,不断挣扎著向後退缩。
“不,不要……大哥,大哥,不要!”
安平退到床边突然大声喊叫,声音惊惧可怖。
他看到一只拿枪的手,自青年的背後的阴影中钻出,黑洞洞的枪口正对著青年的後脑。勾在扳机上的手指,随时准备抠动下去。
安平被自己的幻觉逼得神经错乱,他哭喊哀求,拼死地挣扎,想要从青年身下挣脱,扑上去替他挡住那要命的一枪。
可他的恐惧裴宿恒并不清楚。
青年看不到安平在极度惊恐下幻想出的那只手枪。他压制住安平一次次想要逃开的身体,心口的怒火如淋了汽油,火苗腾空窜进大脑,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伸手捂住的安平的口,堵住他一声声似是渴望的呼唤,更加凶狠地在安平的体内穿刺。
花|穴娇嫩的内壁,在之前的插入中已经受了伤。青年的性器粗暴地反复插送,来回刮蹭著伤口,粘膜敏感丰富的神经将痛苦源源不断传向大脑,那感觉就像把剥落了皮肤的血肉浸在了盐水里。
安平耐不住痛楚,摇著头激烈地抗争。他扑腾著手脚,像一只被活活地一片一片拔去鱼鳞的小鱼,在案板和刀锋之间无望地蹦窜。
这无意识的反抗,却让裴宿恒的怒意更加高涨──
原来这才是安平拒绝他的真正理由。
为了另一个,为了他口口声声不停呼唤的“大哥”。
裴宿恒早就猜到安平背後有人,他也料到那人定然捏著安平的把柄,让他不敢随意接受其他人。
但青年想不到的是,安平的心里,居然也有那个男人的位置!
他现在才明白,安平并不是纯粹被逼迫的。
他跟那个男人去度假,与那人朝夕相处,一去就是三个月。期间电话停机,电邮不回,逍遥快活地享受二人世界,把他们之外的所有人都忘记了。
他们还会激烈地Zuo爱。每天每晚,卧室、阳台,也许还有沙滩。
裴宿恒能够想象,安平像蛇妖一样缠在那个男人身上,不知餍足地索取。
该是多麽狂热的Xing爱,让爱欲的痕迹居然在三个多星期後还没有完全消退!
他们难道是两情相悦吗?安平难道也爱那个男人吗?
爱到连跟自己上床,也要不停地呼喊那个男人。是不是只有想著那个男人,安平才能够得到快乐?
青年愤恨地捏著拳头,直接卡卡作响。
这剧美丽妖娆的身体,到底是在为了谁绽放?莫非如此的风情柔媚,都只是属於那个人?
裴宿恒又发狠地大力撞击了几下。安平被冲击的挂在床边,瘦削白皙的身体想白色的波浪,在他的暴怒下可怜地摇晃起伏。
真想干脆就这样折断他。
()
青年盯著安平後仰的脖颈。那纤细修长的弧度,诱惑著他,让他想将那天鹅长颈般优美的颈子握在手里,然後轻轻地卡住那上下抖动的喉结。
那样安平就能完全属於自己了。不会再想著别人,不会再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温柔地躺在自己怀里,只允许自己爱抚他美豔的身体。
裴宿恒慢慢趴在安平身上,胸口抵著胸口,将他整个覆在自己身下。
青年伸出手放到安平的颈侧,却只是轻柔地拂去那上面的汗珠,而後双唇吸住喉结一侧的皮肤,报复般印下一枚豔红的吻痕。
不管有多麽渴望安平能属於自己,可伤害他的事,青年永远做不出来。
只要能允许自己留在他身边,哪怕他心里有别的男人……
眼泪从睫毛的缝隙里坠落。裴宿恒红著眼睛故作凶狠,下身又猛地一顶。
安平的呻吟自他指缝间泻出来,痛苦地变了调。
青年这才从自己的情绪中醒来,注意到安平疼到扭曲的神情。
他慌忙从安平体内抽出来,低头一看,安平的花|穴肿胀不堪,淡粉色的肉缝间,沾了几缕殷红的血丝。
裴宿恒心疼地一阵抽搐。
“对不起安平,对不起……”
青年想像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拥著安平,不住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断地亲吻著安平,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爱抚,试图缓解他的痛觉。
身体的敏感带在细心地抚慰下又战栗地涌起了热潮。安平迷茫地望著眼前的青年,轻轻碰住他的脸。
“宿恒?”
“是我,是我!安平,看清楚,是我!”
“宿恒,宿恒!”
安平钻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炙热的吻细雨般落在他的脸庞。
“你没事,太好了,你没事……”
青年回应著,狂喜地回吻他。
身体在躯体的厮磨中迅速升温。安平的双腿环住青年的腰身,齿列咬著青年的下唇,细细地研磨。
“进来……”
他最大限度地打开身体,引导这个叫他心疼的年轻人进入他的身体。
那一场幻觉中,他都可以为了他去死,还有什麽不敢做。
青年鲜活的肉体,带著蓬勃的活力和炙热的激|情,勇猛地楔进他的身体。
那健美的身躯,像一只狂野的幼兽,毫无章法不知疲倦地在自己体内冲刺掠夺。
他用尖锐的兽牙撕咬著自己,在自己身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用血般的赤红宣誓对自己的占有。
他狂暴地律动著,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