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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滋味。
“皇上…太子殿下和五王爷在外求见…”李德富在竹帘後通报,司御天闻言眼神闪了闪,看著没有任何反应,自顾游水的人儿,司御天静默了半晌,声音低沈地开口:“让他们进来吧。”
“是,皇上。”
“儿臣拜见父皇。”一进来的两人低著头向父皇行礼。
“嗯,你们两个怎麽这个时候过来,有何事?”司御天转过头问到,眼神却深如暗井。
“父皇……”司岚夏抬起头正准备说什麽的时候,突然愣在了原地,而司锦霜则早已惊呆失魂。
“七弟……”司岚夏的声音变得沙哑,眼神异常深邃。
司寒月听到司岚夏叫自己,停下了游水转身站起来看向司岚夏,却不知自己的动作让在场的三人皆浑身一颤。晶莹剔透的水珠从透白的身上慢慢滑下然後没入及胯的水中,飘浮在水上的乌黑发丝半遮半掩著会使人发疯的精美。黑长湿润的头发把一切的魅惑包裹在其中,淡淡的雾气让司寒月显得有些缥缈却充满了魅惑。
看著司岚夏和司锦霜震惊的表情,又看看父皇同样有些惊讶的神情,司寒月眼中闪过不解,看二人并无何话要对自己说,司寒月慢慢浮到水中继续刚才的游水,天上的仙子瞬间变成了水中的灵妖,魅惑著一切看到他的人失去心魂,步入未知的深渊。
“你们也下来泡泡吧,有何事在这里说也一样,月儿想凫水,别扰了他的兴致。”司御天看著寒月,语气淡然。
“父皇…”司岚夏和司锦霜低声喊道,父皇究竟是何意,明知他们…却还让他们下水。
“父皇只想让月儿开心,如果你们觉得这里不方便,掌灯时你们到御书房去,现在父皇要陪著月儿。”司御天心里轻哼一声,他们怎麽想他怎会不知,他也不过是给他们找个台阶下罢了。既然知道了月儿的心思,他就没什麽可担心的,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让月儿开心。
“谢父皇成全。”司岚夏清冷地开口,然後拉了下司锦霜,转身出去,司锦霜也立刻走了出去。
浴池里,三人靠在池边相对无语,但每人都直盯著依旧在中间游水的人,随著他的动作而心情起伏跌宕,其中两人在偶尔见看到那人肩上从未见过的烙印时,眼神微震,然後又不约而同的看向另一人肩上相同的烙痕。
就在三人各怀心思的时候,司寒月游到池边,撑手上了岸。“月儿?”司御天在旁边惊唤到,怎麽了?
司寒月没有说话看看父皇,又看看司岚夏和司锦霜,拿起旁边的布巾擦干身体,随意擦拭了下头发,然後用发簪轻轻固定,套上衣袍:“你们谈,我回去了。”看向司岚夏二人,“我今晚出宫,你们安排好後先到天月府去。”随後转身离开了邀月池。
目送寒月离开,司御天转头看向司岚夏和司锦霜:“你们这次同月儿一起出宫?”
“天月府上个月送来密函,武林中现在密传位於无风崖的邪教血毒教教主血蝎私藏《源乾录》,并暗中命人修行凤凰朝奉。而江湖正道之人最近也纷纷前往雷天镇的敖翔山庄,有传也是为了此事。七弟下令雷天镇的官府暂时按兵不动,打算只身出宫调查,但他身子刚好,我们几个实在不放心,所以儿臣考虑了一下决定和五弟一起陪同七弟前往。朝中的事,儿臣交给了大哥、六弟和八弟,也打算让九弟和十弟趁此机会锻炼一下,多接触一下朝中的事物,让他们能尽快独挡一面。”司岚夏向父皇解释了他和司锦霜出宫的原因,“儿臣和五弟今日前来也是为了和父皇禀明出宫之事,还望父皇能够恩准。”
司御天的脸色有些高深莫测,他看著司岚夏和司锦霜,用布巾不紧不慢地擦拭著上身:“不要让月儿沾任何荤腥的东西,天热,不要让他在光下呆得太久。父皇只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後你们要把月儿平平安安地带回来,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瘦一分一毫!”
“父皇,儿臣和四哥此去的目的就是为了照顾七弟。”司锦霜坐直身子认真地看著父皇。
“到了外头,如果谁惹月儿不高兴了,不用禀明朕,你们直接看著处理掉就行了。”司御天丢下布巾起身离开浴池,然後盯著司岚夏和司锦霜,“别忘了上次朕对你们说过的,对月儿别使什麽不该使的手段,其他的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说完结下腰上的浴巾,套著浴袍走了出去。
…………………
“四哥,父皇他……是放心七弟还是……真的不介意。”身为男人哪能容许他人觊觎属於自己的东西,更何况还是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而这个男人更是唯我独尊的君王。
“五弟,如果你和七弟的身上有著彼此的齿痕并有著相同的烙印,你…会如何?”司岚夏看著司锦霜,清冷的眼神有些黯淡,语音却低了几度,“我们同七弟之间,少的不仅仅是相处的年月,更是一种牵绊,是也许永远都无法搭上的那根红线。父皇他…根本无须介意我们,只怕那五年也是为了让我们彻底死心罢了。”就算当日他想私自在七弟身上留一丝印迹,可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齿痕在七弟的身上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而且第的身周反而更多了一道屏障,一道他们根本无法穿过的屏障。
看著有些酸楚的四哥,司锦霜轻柔地笑了起来:“那…四哥,你会放弃麽?从今以後单纯的以兄弟的身份呆在七弟的身边,然後几年之後看著他同父皇一起离开。七弟不可能在宫里呆一辈子,这是你我早就猜到的。”
看著五弟,司岚夏慢慢恢复了自信与傲视一切的表情:“当然不!我能让父皇给出五年,就能让父皇再给出十年。哪怕最终七弟对我只有兄弟之情,我也要在他身边看著他。让七弟的眼睛中有我的存在,是我准备花费一生去做的事,怎能轻易退却!”
“呵呵,我亦然!”轻抚上自己的唇,司锦霜微笑的眼中同样闪现著绝然。
“奴才叩见皇上……”正帮主子梳头的玄玉和玄青,看著突然出现在内室的皇上马上下跪行礼。
“起来吧,你们都下去。”已打理妥当的司御天拿过玄玉手上的玉梳,接手了梳头的动作,玄玉和玄青看了主子一眼随即退出内室。
“月儿,父皇以为这次出宫你会带怀恩去,怎麽让岚夏和锦霜陪你去了?”月儿的头发又长长了,刚才在水中披散的长发实在是撩人啊,那两人今天可是饱了眼福了!
“司怀恩是皇子,我不可能带他一辈子。”想到那天决定司岚夏和司锦霜一同前去之时,司怀恩抱著自己不停哀求的样子,司寒月眼中有些怒气,又不是娘,自己每次走的时候都抱著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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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岚夏和锦霜都比较细心,他们在你身边,父皇也比较放心。不过为何不让他们与你一起走?”他没记错的话月儿让他们两个十日後才出发。
“我要先去办些事。”对於要做什麽,司寒月觉得没有告诉父皇的必要。而了解寒月的司御天也不再多问,对於危险的事月儿从不告诉他,不过…“带上夜,还有玄玉和玄青,不然今晚父皇不让你走!”
“…他们今晚和我一起走。”那三个人烦了自己好几天,不带也不行。
把梳好的头发分出一束,用淡青色的发带略一绑起,司御天把寒月从凳上拉起来转个身,抱在怀里,“月儿…上次你出宫的时候,父皇彻夜难眠,这次你又要出去那麽久…父皇可如何是好。”现在的他一刻锺见不到月儿,就会思念,尤其是在知道自己对月儿具有多大的意义之後,他更是时刻都想抱著这人,看著这人。他知道自己这样实在有损於帝王的威严,但在这人面前他不是帝王,只是个爱惨了他的普通男子。
轻搂著父皇,司寒月仰头看著父皇的眼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父皇的话,司寒月把头埋在父皇的颈肩,然後手上用力,抱紧父皇。
司御天轻吻寒月的耳垂和面颊,声音渐渐低哑浑厚:“月儿…你晚上就要走了,现在你要好好陪陪父皇……”说完,横抱起司寒月,司御天打开密道的门走回了自己的寝宫。
………….
“父皇…嗯…”双手被牢牢握住,司寒月在父皇的身下被动地承受著父皇的冲击,“嗯…唔…”
“月儿…早些回来…父皇不想你离开那麽久。”司御天看著瘦弱无比的寒月,放慢了腰下的动作。他喜欢正面的姿势,这样他可以看到月儿的每一分表情,每一个眼神,而月儿也喜欢正面看著自己,享受自己温暖的体温。
撤出自己,司御天伏身含住寒月微温的欲望,时而轻柔时而旷野地舔弄,他要好好记住宝贝的味道,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能细细回味。
“嗯…啊!”司寒月胸膛开始有些激烈的起伏,手指微用力的抚摸按压著父皇肩上的痕迹,在父皇动作有些加快的时候,闭起眼睛感受随之而来的眩晕和灼烧。
听著寒月动情美妙的声音,司御天心中异常的高兴,双手抚摸寒月的腰腹与腿侧,更加刺激寒月的欲望。
“父皇…唔…”寒月微抬起身,伸手去拉父皇,他不行了…
按住寒月的手,司御天突然加快舌尖对顶端的刺激,然後就听到寒月大喊一声:“父皇!”司御天慢慢吞咽下了寒月体内射出的蜜汁。
“父皇!”寒月缓过激|情的瞬间之後把父皇拉开,红晕渐渐取代了七彩光晕,“为什麽?!”那东西怎能吃!多恶心!
“呵呵…”把寒月按倒在床上,司御天把自己疼痛的肿胀重新刺入了寒月的体内。
“啊!”父皇突然的进入,让司寒月身子一颤,眼中的红晕也有些散乱,“父皇!唔…”司御天摸著寒月胸前的红蕊,慢慢律动起来,“月儿全身都是天下间最美味的极致,更何况是这个……月儿,这方面你得听父皇的。嗯?父皇想吃的时候,你可不能阻拦。不然…父皇会难过的…”吻上寒月的已经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