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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这个女人真的很有趣。”
“可汗,还是我请卧底在情报局的帮员将她的详细资料传过来?”
闻言,他送给他一记大白眼,“那些资料有真有假,我还得过滤,直接把她催眠不是更容易?”
“可是你会先跟她接触……”
他信心百倍地眨眼,“她会先看我的眼睛,然后,她使无所遁形。”
“可汗……”
“好久没骑马了,我出去逛逛,‘家里’就先交给你。”
“你不马上回来吗?”官皓晶眉头一紧。
他笑笑的指着屏幕上的宋紫吟,她正趴在地上,双手不停地在地上摸索,“看来她发现什么了。不过,看在宋明丰将宝贝女儿送上门的份上,我就跟她在外头多玩个两、三天,再将她带回‘家里’,也让宋明丰先歇口气。”
“请你要格外小心。”他惴惴不安地再看了屏幕一眼,“她可能已发现我们的侦测网了。”
他漂亮的眸光快速地闪过一道冷光,“我会让她明白女人太聪明不是一件好事。”语毕,他转身朝外走去。
官皓晶看着他的身影,内心忧悒不已。
一会儿后,屏幕转变成先帝那张威武的脸孔,这通常是司君尧想自由的在他的版图活动时,而将监测系统关闭的讯息。
官皓晶轻叹一声,喃声道:“是该将‘二十六号’的套房清理一下,过几天就会有人住进来。”
“隐形眼镜?隐形眼镜……我的隐形眼镜呢?”
宋紫吟趴在一片黄土上,双手在地上摸来摸去就是找不到刚刚从马上跌个狗吃屎时摔掉的隐形眼镜。
“怎么办?没有隐形眼镜,我怎么回得了饭店?尤其那个该死的导游还放我鸽子!”
“隐形眼镜呢?呜……”遍寻不着眼镜的她急得都哭出来了。
深度大近视让没了隐形眼镜的她举目所见皆是一片雾茫茫,她泪涕纵横地坐起身,拭去眼泪时,也在白皙的脸上画出一大片黄土。
“这下怎么办?”她哽咽一声。
回答她的是一片呼呼作响的风声,还有宽阔草原随风摇摆的合奏曲。
马儿在一旁仰头嘶叫,仿佛在告诉她它的存在。
她委屈地咬着下唇,“你还敢叫?就是你不听话,我叫你往回走,你不走,还给我在原地打转,最后将我摔下来!”
马儿仰头再嘶叫一声,仿佛在说是她自己的骑术不佳,还怪它。
“你还抗议?是你莫名其妙的突然奔驰,而且死也不停,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来,举目望去,不是草,就是牛跟羊,原以为前面有个人家还可以去求救,现在可好了,我隐形眼镜掉了,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重重的叹了一声,她在干什么?和一匹马交谈?她老爸看到这情形一定又猛摇头。
她站起身,摸索它的腹部,“你是一匹供游客骑乘的马,应该认得回去的路吧?”
她试着将脚踩上马鞍下的皮带好坐上马背,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弄得她一身香汗淋漓,好好的一张美人脸这会儿却被黄土抹得乱七八糟的,真是名副其实的“黄脸婆”。
“喂!你听话点行不行?”宋紫吟气呼呼的双手叉腰,瞪了模糊的马儿一眼,再试着将手放在皮带上,一脚踩上去。
“痛!”她哀叫一声,再一次跌坐在地上。
吹吹发疼的右手,再揉揉发痛的屁股,她受不了的仰天翻翻白眼,她怎么这么笨?拿自己的脚来踩自己的手?
唉,老天爷,她什么时候才会变得聪明点?
吐了一口怨气,宋紫吟再继续试着上马。好在她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不然,套句她老爸说的话,像她这么迷糊又这么笨的女孩,如何生存在这个社会?
马儿还算乖,在她试了数十次后,总算让她上了马背,只是这也是好几个钟头以后的事。
火红的落日缓缓西移在一条如银丝带的河流上,她和马儿的身影拖得长长的,满天的彩霞在这一片绿草旷野上显得更为瑰丽。
仅着一身白色无袖的连帽上衣和灰色卡其裤的她,在这黄昏的沁凉空气下,忍不住发出一阵哆嗦,被导游丢了七八个钟头,她现在是又饥又渴。
马儿肯定也是渴了累了,走一步停两步,她摸摸脸上被落日晒干的黄土,自嘲道:“没想到这种地方还可以兼做泥巴美容。”
她吐吐舌头,不得不庆幸自己是个乐观的人,要不然瞧她迷糊地将自己随身的皮包扔给那个差劲的导游,才会落得全身上下除了这套衣服之外什么也没有的窘况,她实在应该要好好的大哭一场。
“答答……答答答……答答……”
什么声音啊?她半眯起眼睛,试着在蒙蒙的视线下找寻发出声音的东西。
声音愈来愈近,好像某种东西朝她冲过来。
思绪间,马儿突然颠簸一下,没抓住缰绳的宋紫吟慌乱的要在马背上保持平衡,但她的运动神经向来奇差无比,只见她倏地重重的被弹起再坐回马背上时,身子一滑,眼看又要再次来个狗吃屎,突然有人将她揽腰抱起,下一秒,她就靠在一个厚实又温暖的胸膛上。
“是人!”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她笑逐颜开,忍不住大声叫道:“耶!是人!我得救了,得救了!”
抱着她的司君尧听到这句话可不怎么高兴,因为他刚刚可是驾着马对着她直奔而来,已经和她对视好一会儿,怎么她到这会儿才看出他是个“人”?
宋紫吟不知道她身后是一个大帅哥,兴奋之余,她才突地想到怎么可能有人会来这里,难道是——
她将手肘用力地往后撞,“你终于良心发现知道要回来找我了?你这个差劲的导游!”
“哼,我早知道你没那么简单!”
早有心理准备的司君尧右手挡掉她的攻击,左手扣住她的纤腰,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回地上。
宋紫吟错愕地跌坐在地上,摇摇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些,她闭上眼睛,再慢慢地张开,疲惫的视线终于勉强看到眼前的白色骏马上是一个高大的男子,虽然他的五官还是非常模糊的。
不过,看到这样已经足够了,因为早上带她的导游是个矮冬瓜。
她尴尬的羞红了脸,忙道歉,“对不起,我误将你当做某人了。”
“是吗?”他挑起一道浓眉。
“你是这附近的人吗?”
“你说呢?”
司君尧的脸色很冷,他喜欢女人,但是讨厌虚伪的女人。她明知他是谁,还故作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这个男人声音很冷,好像不怎么友善。
“你来这里不是有目的的吗?”
“目的?我是来这里观光的。”
观光?差劲的借口!“你知不知道你已误闯私人土地?”
“真的!”她慌乱地站起身,“很抱歉,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是已在这里绕好久了?”
“呃……是那匹马啦,它不听我的话。”
“那你听谁的话?”司君尧话中有话。
宋紫吟是属于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脑袋也简单的过火,因此根本就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
她很老实的回答,“我老爸叫我来这里的。”
很诚实嘛!“你老爸是谁?”
“他是……”她赶忙住口,这一点宋明丰教育的还算不错,在她会念——C时就千叮咛、万嘱咐的要她别说出他是在情报局工作,她虽然常“凸槌”,但几年下来,总算鲜少出错。
“呃……他是一家私人公司的员工。这趟旅行原本是他们公司要招待他的,可是他最近事情太多,所以就让我来玩。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不是那种旅行团,而是只有我一个人。”她摇摇头,“你知道吗?我是个路痴耶,平常老对我叨叨念念的老爸居然会让我一个人来这里旅行……”
“你来这里看到了什么?找到了什么?”他不耐的打断她的话。
“看到……”她垮下双肩,“唉!什么都还没玩到,而且很莫名其妙。”
“怎么说?”司君尧看着眼前这个“半泥人”,说真的,除了那双朦胧、略带棕灰色的大眼睛外,他实在看不出她哪里可以和美人沾上一点边。
她很瘦,身材没有前凸后翘,但皮肤还算白,乌黑的头发束成马尾,小脸蛋上全是黄泥,整体而言就像个营养不良的小女生。
不过,她确实不是泛泛之辈,就凭他这双勾人魂魄的黑眸紧盯着她好半晌,她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也不似女人看到他这个俊美帅哥时,脸上总会出现惊叹与羞涩。
他试着对她进行催眠,但她仍能保持自我意识,侃侃而谈外还自在的思考,看来他确实该小心点。
他深吸口气,将眸光紧紧地锁住她仍显清亮的黑眸,再次进行催眠。
而一旁,少根脑筋的宋紫吟这会儿掉了隐形眼镜,自然不知道司君尧这个超级帅哥正努力地对她施展催眠的魔力,并对她的“自持”感到些微的懊恼。
“你知道吗?我是莫名其妙的被塞了机票上飞机的,而且一路由纽约转机到大阪,又转到M国,接着就有人接机送我到饭店,可是又催着我展开市郊旅游,而且一坐车就坐了好几个钟头到这儿,然后要我下车,接着——就是骑这匹马了,居然要我骑马!我连这个大漠城市都没瞄到几眼,那个导游就带我一路往这儿走,接着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
“我对这些过程没兴趣。”司君尧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她太吵了!
“哦,对不起,我以为你想知道。”她吐吐舌头。
“你应该清楚我想知道什么。”
“我应该?”她一脸雾煞煞,“为什么?”
“你应该知道原因。”
她皱眉,“又我应该?”她摇摇头,“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很会装蒜。”
“我?”宋紫吟噗哧一笑,“你是要说我迷糊吧!”
“迷糊?”他冷笑一声,“你确实在装迷糊。”
“不!”她噘起小嘴儿,“我没有在装,如果能装就好了。”
“是吗?”她果真不简单,对他的催眠术居然毫无反应。
“是真的,你瞧,我老忘了我老爸要我出来时,至少要记得将贴身的包包放在身边,可我上马时,交给导游后又忘了拿回来,所以这会儿身上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