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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绉绉说话,还真挺累。
不多时,牢房中走入几人,木楚已在昏梦之中,毫不知情。
历史是由无数人与点滴事件混合而成的,环环相扣,丝丝相连,任谁也无法全知和掌控。
作者有话要说:【略懂,略懂】——当时看电影版“赤壁”时,影院里笑声连连。从台词到周围观众的低语,都欢乐得很。
记得有一幕是孙尚香和孔明一起逗鸽子玩,两个人说笑着,坐在我后排的观众突然很严肃很了地说,“唉,我明白了,孙尚香其实喜欢的是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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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清洁诚可贵 。。。
木楚感觉自己在水面上沉浮,学了很久的游泳,从少年时便开始学,可是怎么也学不会。
她使劲扑腾了几下将头露出水面,很快又沉了下去,水灌进她口中鼻中,难以呼吸。她死命地挣扎,双手在水中摇摆。
忽然有一双手抓住她的胳膊,声音远远传来,唤她:“木姑娘,木姑娘。”
那声音那么急切担心,却又,好听……
“木姑娘,木姑娘,快醒醒。”一声声清晰起来。
木楚睁开眼,面前是李棋放大的脸,牢房外,两个蒙面黑衣人在携刀等候。隐约地,似乎有一阵阵臭气飘来。
他此时已卸掉手铐脚镣,蹲在她身侧,满眼焦急地问:“木姑娘,你终于醒了。我的朋友来救我,不知你是否愿意跟在下一起走,还是,等你的朋友来救你?”
木楚一头黑线,仿若看到自己头顶三条竖线,两滴冷汗,外加有一只乌鸦呱呱叫着顺次飞过。
拜托,大哥,刺杀王爷那肯定是死罪,逃命时刻,时间紧迫,哪儿有功夫文绉绉地斯文,还坐在牢里傻等下一次劫牢策划?
捎带一下,赶紧把我也弄出去吧。
心内虽翻江倒海,牢骚满腹,木楚面对能救命的恩人依然文绉绉地迅速回答道:“有劳了。”
她心里满怀自由的期待,眼睛明亮,脸颊绯红地望向李棋,坚定地补充道:“带我走吧。”
瞬间两人都有点儿失神。
木楚脱口而此话后,抽自己心都有了。
这四个字十足十听起来有那么点儿像句浓情蜜意的话,但他们不是。
幸而监牢铁链亡命劫狱的情景环境冲淡了此时莫名其妙的气场。木楚的脸更烫,又幸而发烧她的脸一直都是红的,再红点也没差儿。
她用尽力气想站起,想来个凌波微步快闪而去,结果挣扎了一下,眉头紧皱,四肢用力,却还是在原地。
这身体不会是烧成瘫痪了吧?
李棋低语了一声:“木姑娘,得罪了。”便一把将木楚抱起,向牢门外奔去。
木楚心头一颤,从未有人将她这样抱起,这样近的姿势靠在一个男子胸膛。虽然满身泥污关在牢狱之中,近在鼻前,却可隐约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不明香气。
木楚平稳呼吸说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几个时辰之内,她就把自己铅球考试从来不及格的事儿忘光光,把自己定义成江湖儿女了。这环境对人的影响,太巨大了。
一路走过,木楚眼睛尽盯着地面,哪里有坑洞啊,坑洞在哪里?
作为一个合格的现代影视迷,谁不知道咋越狱啊,不就是挖洞吗!
从肖恩克救赎的金融帅哥,到八国混血的米帅,再到守法公民的杰拉德?巴
3、清洁诚可贵 。。。
特勒,哪个不是像鼹鼠一样挖啊挖滴来去自如啊。
可出了牢房行至尽头,木楚也不见一堆泥土,却瞥见几个狱卒模样的人已趴在方桌上。左拐右绕再过了几道铁门,又见几个狱卒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如此这般如在迷宫里绕行几圈后,上了长长的几道阶梯,终于走出监牢大门。那大门隐藏在假山之中,原来关押他们的地方,是地牢。
木楚深深呼吸一口空气,那空气中有花香和自由的味道,与地下牢房的气息,天壤之别。抬头,她见到了一片星空。
这个年代的夜空,真美。
群星璀璨,如宝石般闪闪发光,可那是Cartier永远无法复制再现的美丽。闪闪的星星向你微笑眨眼,仿佛你只要伸出手,便可以摘下一颗,伴你一路星光。
银河在上方,如仙女编织的蝉翼轻纱,在深邃的蓝黑夜空蜿蜒而过,那么远,又那么清晰,让人觉得触手可及。在木楚生活过的那个被工业化过渡污染的时代,她不曾在夜晚的城市上空看过这样美丽的银河。
木楚沉浸在自然的魅力之下,几乎忘记自己正在亡命逃亡途中。
可是,人是无法只沉迷于自己的小小精神世界滴,事实会很快摇醒梦中人。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将木楚自美景中拉回。她不由得浑身一抖,而抱着她的手臂却依然稳健。
伴着一缕疾风,两个守卫装扮的人提刀出现在他们面前。
木楚心头一紧,不由得拉紧李棋的臂膀,却见为首的守卫冲两个黑衣人及李棋轻轻一点头,低声说道:“都准备好了,这边走。”
转过这片假山,在一个人工石洞旁,有两辆手推车,上面分别放着两只大木桶,即便还未到桶前,隐隐已有气味传来。
此情此景,就算没被劫过牢,还没看过怎么逃吗?就算被好莱坞和美剧毒害严重,还没点随机应变的智商吗?木楚已然明白了他们的出逃计划。
原来,李棋问她,“木姑娘,不知你是否愿意跟在下一起走?还是等你的朋友来救你?”真的不是客套而已。
原来,逃跑这件事,是没什么风度可言滴。
越走近石洞,味道越是浓烈。
她微微抬头看向李棋,正迎上他低头探询的目光。清洁诚可贵,自由价更高,没有更多言语,目光交汇时,她只坚定地点了下头。
黑衣人从衣袖中掏出一方手帕和香囊,李棋帮木楚将口鼻围好后,把她放入空空的木桶中。桶盖合上的瞬间,她看到李棋撕下自己衣裳的下摆,封住口鼻跃入桶中。
随后,木桶随车移动起来,不多时,车停了下来,木楚听到搬卸木桶的声音,很快,又有东西搬上来。随之,恶臭的味道更加强烈
3、清洁诚可贵 。。。
,扑面而来,势不可挡。即便鼻前盖着香囊,她仍感觉到阵阵刺激性气体扑面而来,辣得眼睛生疼。
木车再次移动,她在桶内缩成一团,心中默默数数。天煞的,这光王府到底有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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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之中,两个黑衣人躲闪着向光王府西侧的桃林奔去,另两个杂役装扮的人推着四个木桶向光王府西侧的小门而去。这个小门平日是专为府内来往杂役所设,光王府守备森严,此门外仍设有两个卫兵看守检查。
小门外,一匹瘦马拉着一架板车穿过窄巷缓缓而来。门口的两个守卫常年看守这个小门,已与府内来往杂役相当熟悉,此时见到那匹瘦马,便知是搬运光王府泔水及污物的赵四,待那赶车人走到小门口,却又觉得面生。
“哎,今儿怎么换人了,赵四呢?”高个子的守卫问道。
“小的赵甲,四表哥昨儿生病了,今儿我就替他来了。”
“看来赵四病得挺重的,不然他从不误工的。”矮个子的守卫感慨。
闲谈之间,隐隐有味道随风飘来,矮个子守卫笑着对高个子说道:“今天好像味道特别的重呢,上次是我检查的,今日该你了啊。”说完打开小门,向后退了退。
很快,两个杂役将四个木桶推至门口,高个子守卫先没去查看木桶,却皱眉看了看两个杂役,问道:“两个兄弟看着面生,新来王府的?”
“是,是,昨儿白天才进府的。小的李岩,那是我弟弟李石。”一个杂役恭顺地回答道。
远处矮个子捂着鼻子道:“那就对了,这活儿都是新来的干。你们兄弟熬过这阵子,再来新人就熬出头了。”
“今儿味道特别冲啊!”高个子守卫捂住鼻子走向木桶,又不愿靠得过近,便伸出佩刀想将木桶盖子挪出条缝隙。
此时,不远处传来凄厉的叫声,“走水了!——救火啊!救火啊!”
几个人回头看去,桃林方向火光泛起,映着滚滚浓烟。
高个子迅速收回刀,向另一个看守道:“我去内府报告。”然后回头冲两个杂役喊道:“别愣着了,还管那两个推车干嘛,快走啊,救火去。”
三人匆匆跑开后,矮个子守卫回过神来,对等候的赶车人招手道:“赵甲,赶紧把这些桶搬走吧!臭死了!”
是夜,星空中一轮皓月。
月光下,光王府高阁中一个男子一袭长衣立在窗前,夜风吹起他墨绿色的外袍,衣角繁复的缝线;细致的钩图,尽显华贵。白月光倾泻而下,映衬出他俊挺的鼻翼;浓密的黑眉以及略带戏谑的薄唇
3、清洁诚可贵 。。。
。他略低头摆弄着手中的墨色佩饰,目光低垂,眉目的阴影掩盖了眼中的神色。
那佩饰光润圆巧,通体墨黑,在白月光中,自墨色深处,似有碧绿的光芒若隐若现。
桃林方向喧闹的喊声令男子轻抬起头,望着映天火光,薄唇挑起,不满地低语:“哼,还搭上我一片桃林。”
作者有话要说:米帅,虽然你现在胖了,你也还是米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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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路尼的审判 。。。
瘦马拉着木车缓慢地驶出窄巷,渐渐离了光王府守卫的视线。
一入大道,赵甲便高扬起马鞭,那瘦马嘶鸣一声,在几近无人的夜色中奔跑起来。
大桶中的木楚初时在王府小门心脏狂跳,待马车再次移动时,心中又狂喜,随着马车缓慢的行走节奏,竟在心里哼起了小曲;待她感受到马车已经奔跑起来时,这个在自己时空一没偷过酱油,二没虐过蚂蚁,绝不会进监狱的良民,突然生出了亡命天涯的气概与万丈豪情。差一点便拍着巴掌高歌,有多远就逃多远,我不怕难。
但是气概和豪情都源自此女的激情,激情总是太过短暂。很快,在马车木桶的颠簸之中,她打着哈欠又扭头睡去。
鼻子是个了不起的器官,无论香臭,待得久了,它总会慢慢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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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语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