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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也吃不到这样地道的红绕肉了。”
两人就这样其乐融融的一人喂着,一人吃着,红红的炉火映在两人的脸上,不经意地相视一笑中,心中满是柔情蜜意。
等周度快要吃完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老大一声“咳嗽“声,然后就听到明月在外面朗声道:“我明月,可以进来么?”周度微微一笑,不去理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把最后几口给吃完了,然后用帕子抹干净了嘴。这才不慌不忙道:“进来。”
帐帘一掀,明月笑呵呵进来,手里拿了一套军衣和一个腰牌,一并都递给了陆小其:“这是我刚弄来的,有了这个,日后你想来便能来了。”陆小其惊喜接过:“啊,那太好了!”周度心中明明是很满意的,口中却道:“目无军规,成何体统?下不为例!”明月挠着脑袋忙点头:“是,是,再没有下次!”他认着错误突然又想起一事,忙问道:“是了,我应该先问问你,我将这些送给陆施主,你觉得可好?”周度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明月忍不住又挠头:“我说?我不知道呀,我,我……”陆小其在一旁“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给都给我了,还问这个做甚么?”
明月急忙点头:“哦,哦,那就是可以对吧?呵呵呵呵,我就知道你们两个都很想见到对方的嘛。”周度在下属面前还是很矜持的,他轻咳了一声:“还有事么?”明月忙摇头:“没有了,没有了。”周度一颌首:“没有你可以出去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营中女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 营中女子
明月出去后,陆小其望着周度笑得好不开心:“刚才你白明月的那一眼很好玩啊。以前怎么没见你这样瞅过人来?”周度又轻咳了一声,正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时,明月匆匆返回来了:“外人来了人禀报,查到了新情况!”周度的面容立刻严肃起来:“好,让他稍等。”他说着又转向陆小其:“你先走吧。以后没事……尽量少来。”他说到“尽量少来”这几个字时,不着痕迹地转过了头去没有看陆小其。陆小其“哦”了一声,心里有点儿委屈,他是嫌自己碍事了么?不过算了,看在眼下军务紧急的份上,不和他计较。
为着周度那一句“尽量少来”,陆小其硬是干巴巴的在庄家呆了三天,她一是有些赌气,二呢,确实也怕打扰了周度。
这几天她也没有什么事干,靖州的米价一天天上涨,但还没有涨到让她出手的时候,她眼下能做的事除了在府里呆着,就是去看看孟青,不过这个孟青还挺好玩,他自己还是伤员呢,陆小其每次去看他他居然还能说笑话给她听。
不过这天陆小其还是有些忍不住了。她终于又烧了几个好菜,穿了一身男子的衣衫就出门去了军营。当她走下车的时候,赶车的马夫好生纳闷了一下:咦,刚才这个人明明就是个普通年轻人的,怎么下车的时候就变成了个军爷?他哪里知道,陆小其内里穿的本来就是军衣,刚才在马车上脱下了外套。
陆小其下了车就直接朝营里走,这回也没人拦她了,她一身的军衣,手上又挂着腰牌,明显就是军中人,守营的士兵才没有那么多精神来问她呢。
她虽然只来过一次,但里面的路也记得很清楚,所以径直就朝周度所在的帐篷去了,不过这次她倒是被守帐的士兵给拦住了:“参将有令,他眼下有重要事情处理,让所有来人一律在外面等着。”陆小其当然不好打扰他的军务,就老老实实地提着食盒在外面等着。
这天气真是冷得不行,不知道那些守帐的士兵是怎么撑得了一天的,她才等了一会呢,就冻得直跺脚了。她正跺着脚,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啊”的一声惊叫,而且这声音很明显还是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怎么,除了她,军营里边竟然还有别的女人?陆小其当下好不疑惑,守帐的士兵们也忍不住各自对望了一眼。
里面“啊”了一声之后,又听不到什么动静了。过了好一阵子,帐帘突然一卷,里边终于走出一个普通士兵装扮的人,只不过陆小其一眼就认出了此人分明就是女人!先不说她刚才那声惊叫声,就瞧她那如画的眉眼,白皙细嫩的肌肤,还有没有藏好的平滑喉部,不是女人还能是什么人?她不单止是女人,而且还是个十分好看的美女!
此人慌乱地看了陆小其他们一眼,遂就低下头去匆匆迈着小碎步走了。陆小其盯着那穿了军服也显得苗条的身影,还有她刚才脸上那一抹可疑的绯红,心里不由得十分的不舒服。
这时士兵进账禀报,然后就让陆小其进去了。她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周度还是如同往日那般躺在炉火旁的木榻上,神情也没有什么异样,她心里才又稍微安定一些。
周度见是她,忍不住赞道:“静儿,你穿起军衣还真好看。”陆小其被他这样一赞,心里原本仅存的一点点不舒服也烟消云散了:“是么?真的呀?那我x后可得多穿穿。”她说着就心情十分好地快步走过去:“猜猜,我今儿给你带了甚么好吃的?”周度看着她手里的食盒,想了想:“有鱼。对吧?”
陆小其惊奇道:“咦,你怎么猜到的?”周度的笑意浅浅,却透着一点不易觉察的得意:“昨晚梦见了。”陆小其不信地道:“不是吧,这都能梦见?你真的梦见我给你做鱼吃了?”周度“嗯”了一声,她心里却甜蜜无比:“原来你也会梦见我呀,我还以为你忙得都忘了我呢。”
他笑而不言,拉过她抱了一抱,她甜蜜之际,鼻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香气,她再仔细一闻,心头不由“咯噔”一下——这分明就是女子的脂粉香气!可是……可是,这香气怎么会停留在他身上?若不是和女子触碰到,怎么可能留下香气?陆小其想到这里,脑中不由自主就浮现出了刚才慌张出营的那名漂亮女子。
她咬着嘴唇忍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住旁敲侧击地道:“我刚才看到出去的那个人,生得好俊俏啊,想不到你们军中还有这般俊俏的士兵。”周度轻描淡写道:“是么?没注意。”陆小其见他这样说,心里却更不是滋味,他不愿意说起那人,可偏偏身上又留着那人的香气,莫非他……。不,不可能,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周度根本不是那种人!
但是,但是……。无论她怎样说服自己,心里却总免不了有一丝疑窦。
这次的周度似乎更加忙碌,他连陆小其的菜都还没来得及吃,外面又有人来禀报情况了,陆小其自然是以大体为重:“那。我先回去了?”周度居然也没有挽留:“嗯。”
陆小其把食盒放好了:“要是凉了你待会热热再吃。”她说着回头笑了笑就往外面走了,走出帐门口的时候,她多想周度能够叫她一声也好,但是没有。
回去的路上,她心里头布满了从来没有的情绪,像是失落,又不完全是,总是,有些难受。
回到庄家,下意识地,她没有回去自己的院子,而是直接去了孟青住的地方。原本孟青是不住庄家的,但他当时伤得很重,要是把他送回他自己个租的小屋子,照顾起来就不太方便了,而在这里,小铜和几个下人都可以轮流照顾他。
陆小其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往孟青这边跑。虽然他是因为她而受伤,虽然他很会让人开心,但这些个都不是她喜欢过来的原因,也许,也许……。是因为他长得太像周度了吧。
陆小其进去的时候,小铜正在给孟青喂药。两人见到陆小其进来都很高兴:“奶奶又来了?”陆小其刚从外面回来,有些冷,就靠着火炉坐下了:“嗯,莫是见着我老来,烦了?”孟青急得立刻想要坐起身来:“怎么会呢,我,我……。”小铜一手按住他:“哎,别动!”她说罢又拿了药勺递过去,抿着嘴笑:“你着急什么呀?你是跟得我们奶奶少,不知道她的性子,别看她平日里老是严肃严肃的样儿。其实私下里时不时都会和我们逗乐子呢。”孟庆这才放下心来:“这就好。”
陆小其看着孟青那有些发红的脸,心里一乐,刚才的闷气散掉了不少,她一边烤着火一边随口跟两人拉家常:“对了,孟青,你家里人呢,都知道在哪里么?”孟青道:“都走散了,再也没见着了。”陆小其这才想起他是自己当年在街头的流民里边救的,当下就有些抱歉:“啊,都怪我,不该问这些。”孟青却不以为然,反还笑了笑:“没甚么,其实我也不是父母亲生的,只是家里姐妹多,想生个男丁就抱了我来召弟的,后来弟弟也有了,就逃难了,他们一起去投奔亲戚了,我觉着那亲戚家有些无趣,就自己个和别人一路走了。”
孟青虽然如此平淡说来,陆小其心里却有些替他难过,若是他家里人真的对他好的话,他怎么可能离开家人和旁人走呢?当时他的年龄又不大,哎……。这一点倒是和周度差不多,不过周度比他更惨些,好像是家里人卖的他,孟青不管怎样,好歹还是个自由身。
孟青见小铜和陆小其听了他的话都有些难过的样子,就转了话题:“啊,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了我们村里的一个小胖妞,名儿叫做小花,这个小花呀,她十分馋嘴,年岁又小不大懂事,见着能吃不能吃的东西,都想往嘴里塞。有一次她姥爷过来有点事,就把刚买的果苗放门口了,结果他出来的时候果苗没了,他四下里一瞧,发现那树苗正在小花的嘴里嗒巴着呢,这还不算,她居然……。”
这事儿本来还不那么好笑,但给孟青这么绘声绘色地一说,小铜和陆小其两人都笑得乐不可支,小铜笑完也接嘴道:“你还别说,有的小孩是真的馋嘴得什么都能吃,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小时候我妹妹还吃过鸡屎呢,哎呀,真是脏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能吃……”她说着又吃吃笑道:“亏得她现在还老臭美呢,我每次捎了工钱回去,她就吵着要我爹妈买衣衫呢。”
陆小其听到这里便随口关心了一句:“南方兵乱呢,你家里可还好?”小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