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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仲如的茶壶,仲如中毒迷睡,实基潜入其房杀了他,后又打算算计仲安,各人有蚀容的奇药,洒在面目上,可让受害者双目失明,本想野外向仲安施毒,再大打致死,丢入深谷,以哄门人,大长老不慎跌谷而死,大长老、二长老既死,掌门又未指授接任者,如此掌门之位自然落在三长老仲明之手。如意算盘尚打成了一半,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肖玉猜悉,将案情弄了水落石出。仲安因肖玉之功,将身上的光白玉带解送了他,又道:“区区小礼,权且收下,及敝派赴会之日,再向李帮主言谢。”肖玉辞别仲安,回苍岩山来,将见闻都与李信说了。李信又吩咐他去天柱山一趟。肖玉拿请帖去了,驰了一日,至一小集上,下马买来几个烧饼充饥,缓缓而行。眼前围了一群人,喧闹个不住。肖玉凑上。一伙江湖卖艺的,取悦行人,玩耍宝剑。那宝剑甚是瑰丽,明净新亮,巧夺天工,将一块硬铁,斩成数花,如切菜一般,割肤出血,沾在剑身,竟成浑圆,滴落不下。行人皆拍掌称绝,更有来者看赏,越围越多。主人玩毕,向观者讨钱。及人群渐散,却见一干人党,凑近众艺人,要抢宝剑,大打出手。艺人打不过那些无赖,竟让他们抢走了宝剑。肖玉自恃艺高,将来者挡住道:“我肖玉在此,岂能容这不平之事!将宝剑留下,方饶过尔等。”来者欺他一个少年,二话不说,劈头盖脸的便往肖玉身上打。肖玉盛怒,狠斗来客。那些人怎是肖玉的敌手,被打得骨酸脚软,方知厉害,丢下宝剑逃了。肖玉拾起宝剑,惊见柄头雕刻一蛇,交付艺人道:“请问足下,这宝剑可是称做白蛇剑的么?”艺人谢了肖玉,回道:“实与少侠说了,我等并不知它名号,十几年前从一位姑娘手里买来,也没告诉我是什么剑。”肖玉道:“那姑娘必定是一个绝代佳人?!”艺人道:“正如少侠说的,我等从未见过那般美貌的女子!她可是你亲戚?”肖玉不答,只顾欢喜,看了宝剑半晌道:“晚辈有个主意,要用我的宝物换你的宝剑,前辈可否答允?”艺人哪能不允,说道:“这宝剑既是少侠的家物,换回去正可,在下岂会不允?”肖玉道:“现宝物不在身边,八月三日河北苍岩山有武林大会,我自在那处,足下可否往那里找我?”艺人道:“足下是君子,诚心与我换宝,在下亦谢足下拔刀相助,必去河北找你!”肖玉道:“此地不能久留,快些走远了,以防他们再来寻你,我和你们一块上路罢!”众艺人遂跟了肖玉,一同赶行。肖玉又问:“前辈都是行走江湖的人,岂能不知不可轻现宝物,以防意外?”艺人道:“在下焉不明白?只是生计所迫,我等技艺有限,故伎重演,人家都不爱看,看了也不给钱,也无它法,在小集上献出宝剑来,以乞钱财,不想那偏僻处也有乱贼出现!”肖玉道:“日后更要小心!”行了数十里,艺人问道:“少侠欲往何处?”肖玉道:“庐州天拄山。”艺人道:“祸地已远,就此别过。我等往河北去,武林大会再与少侠相见。”双方辞别。已是黑夜,前后皆无客栈,肖玉只得找了一户人家,付于银钱,托靠过夜。吃了些剩饭,洗个脚,倒在塌上便睡。不觉睡到三更,被一阵杂闹声吵醒,外面又有许多火光。肖玉仔细辨听,似是打劫的伙盗。急起身穿衣,入中堂来。夫妇亦被惊醒,知是来了强盗,将银钱都藏了隐秘处,见肖玉起床,也来中堂见肖玉道:“外面吵闹,必是来了强盗,客官身上有无银子?尽快找一个所在藏好了,以免抢走。”肖玉问道:“这里常来匪盗么?”男人道:“近来出现这伙盗贼,隔三差五地来此抢夺。官府力捕,未曾抓获。客官晦运,今夜让你碰上了!”肖玉只管开门出去,走迎那伙匪徒,定睛一看,不是下午集上遇到的一群人么?遂雷喝道:“匪贼如此嚣张,结伙打劫良舍,目无天法,孰无可忍,看我教训来!”众匪认得肖玉,倒霉又碰到他,个个惧怕,向他讨饶。肖玉道:“识相的将赃物归还原主,快些离开,再莫让我遇上你们!”众匪乖乖掏出赃物,各还原主。男人知道肖玉是有些本领的,向肖玉道:“小兄弟切莫放过他们,你一走,他们复来。不如将其押交官府,永绝此地后患,亦立一功,有领赏钱。”众匪一听,俱跪拜在地,磕头如捣蒜,求道:“我等皆无家无财之人,迫于无奈,才做起盗贼的勾当。少侠只要放过我们,不交给衙门,我等皆可立誓,永不为盗。”说罢,个个发誓。肖玉见他说得真切,知其言非虚,默语:“这些人也有苦处,竟是做贼的命!我放他们不是,不放他们又不是,何必要他们声势来?”思索一会,倒生一计,道:“你们既无家业,我引你们寻托几个地方,天柱山门下弟子近万,如若其肯收纳,就做齐天派的弟子!不然投我伯父李信的天龙帮。日后我南去武夷,收徒传艺,若肯投我,此亦为善。”众匪道:“我等皆愿跟随少侠。”肖玉道:“痛快,往后同心协力,一起出头。”人人拍手称赞,以为快事。各各入眠,天亮醒来。肖玉带了众徒,续往天柱山行。走了数日,至庐州城,来见吴正元。伯侄相见,分外欢喜。正元吩咐佣人摆茶,一妇人端茶过来。肖玉认得,问正元道:“这位婶子似曾熟悉,却记不起她的来历。”正元道:“原钱达的妻子便是。”肖玉才猛然忆悟,道:“其留一儿,仍在此否?”正元道:“放在她娘家了。”肖玉又问道:“新元哥哥在何处?”正元道:“后庭劈柴。”肖玉道:“待我去看看。”进后庭,见一青年俯身事刀,劈了不少柴木,近前喊声:“新元哥哥。”新元仰首,见是肖玉,回道:“原来是玉兄弟,何时来的?真个越发英俊,险些认不出。”肖玉道:“来日小弟成姻,求哥哥赴我喜宴。”新元道:“真快,我定随你伯叔们赶贺。”向肖玉一笑。肖玉道:“做事劳累,进去喝杯茶罢!”新元道:“不用了,刚刚喝过。”肖玉回去捧一杯茶来,递与新元。复入厅堂,又对正元道:“新元叔叔和那位婶子都能顺伯父之意否?我李伯要举办武林大会,遣我送请帖来天柱山。侄儿力辅李伯之后,要去峨眉成姻,请伯父和各位叔叔去为我贺喜!”正元道:“那些猖男猖女,自莫说它。侄儿喜结良缘,做伯父的必去无疑,日后还要抱孙子,做爷爷。”又见肖玉领了许多人,道:“这些壮士,都是侄儿你邀去武林大会的吧?”肖玉道:“这些兄弟与我素昧平生,路上有缘,得以结义,以后是跟我创业的。侄儿奔波,领带不便,权置伯父宅下,来日转返,将他们带去武夷。”正元道:“也好,这些壮士只管在家舍吃用便是。我和你叔叔们素爱好汉,必善待他们。”谁知一席话让那些人物听去了,向肖玉戏道:“师傅冷淡我等了吧!师傅结缘,何不让我等去喝酒,以尽为徒之孝。”肖玉道:“列位误会我了。在下见列位连日奔波,太过辛劳,在此歇息正好。这次错过无妨,往后也可喝到我的喜酒。在此养好身子之后,还是等我来接你们罢!”又向正元道:“前些日子,路上巧遇江湖卖艺的,持一把白蛇宝剑。我知它是何姨的珍宝,求其交换,商议妥善。等我赴会完婚后,拿它外鞘悬于何姨之灵位上,以乞阴魂时时见它,得归己有。再将利刃带给我父灵前,配以英宝,遂他生前之志,亦永铭记何姨,不负其爱。只是我父为人太好,好中有错。”正元道:“侄儿这话,倒让伯父想起三娘曾说过宝剑的事,好像也叫做白蛇剑。你此次际遇,算是交上佳运,对得住你父和你何姨了。”说了许多,肖玉又见陪常佳成、罗秋、张介、陆鹏,未曾见到万庆,说是回老家了。住了几日,策马赶天柱山去。
至天柱山,见到马原金,已病卧不起。肖玉说明身份,递送请帖。马原金闻是高仁之子,吩咐手下百般招待,又说道:“李帮主的邀请,老朽自选人去赴会。小兄弟一为使者,一为恩公之子,敝派自待之以恩。敢问小兄弟有何请求,要我派做的,必当百报。”肖玉非但有个大势力的李伯父,又有个家财万贯的吴伯父,何事要他帮助,倒想起了一件非常事情,说道:“曾家父高仁枪挑尊门‘龙凤吟天八部阵’,为儿因深切怀念他,也想见识尊门的阵法,以敬家父,记为意义!”马原金笑道:“孙儿年纪轻轻,也学得令尊的六路枪?”肖玉道:“略通一二,尊上献丑。”马原金道:“容易,老朽叫宝阵八元会你便是。”说毕,唤来八个人,四个堂主,四个主事。马原金吩咐道:“尔等摆宝阵来会这位小兄弟!”八人遂各操了单刀,肖玉持枪。八人将肖玉围于核中,斗杀起来,一时刀枪相架,火星四溅,响声不绝。方始八人惜肖玉年少,武功浅薄。尚小心出招,恐伤到他。后见他快枪狠招,变幻莫测,不像可欺之人,倒让自己难以招架,才又使出劲力,事以真艺。肖玉晓得八人让他,说道:“八位前辈莫小看我肖玉,使出真本领来便是。”杀了数刻,眼花缭乱,八人尽已吃亏,成定败局。马原金止道:“好了,不用再打,我们认输了。”九人歇下。马原金又对肖玉道:“孙儿的六路枪,让我大饱眼福。想令尊斗恶贼时,定是这般情形了。当今世上,敝派的‘龙凤吟天八部阵’,也只有你家六路枪可破!”肖玉道:“掌门过奖。惊动了掌门病体!”马原金道:“方才奇观,令老朽心花怒放,仿佛年轻了许多,何来惊扰?”又命人将肖玉带下歇息。夜晚沉睡,忽听钟鸣,许多人门外跑动,肖玉起床,随来马原金房间。无数人跪的跪、立的立,门内门外,恸哭哀嚎。掌门已升天!肖玉见此光景,也自垂泪。留待齐天派数日,及完毕丧礼,行往杨家村,寻至杨凡原舍,见他父母道:“晚辈是杨兄弟的朋友,受他之命,来问候您老人家了!”二老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