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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讲理,将我们推开,拿兵器就走,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又打不过,拼命去抢,才被打成这样。”高仁一听,勃然大怒道:“哪些狂徒竟敢如此?”吴正元道:“他们走后,我们又与张铁匠分辨,可任凭我们求情,张铁匠就是不给。他说那伙人是建宁潘程遥的人,潘程遥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为霸一方,只有他得罪人,没有人得罪他的,那伙人抢了兵器,他也无可奈何,只怪我们不长心眼,该等他们走后再谈生意,作行断。”高仁道:“待我明日去建宁,会会那潘程遥,誓要拿回兵器。”说毕,又让秋霞与正元等人认识,跑出家门,找大夫为众兄弟疗伤。次日高仁欲出,正元阻道:“仁弟勿急,等我们伤势好后一同前去,多个人也多个心眼!”高仁停住,等候兄弟们身体康复。
已十数日,众人伤势大愈,大家一同上路,留秋霞带肖柳看家。行了几日,已到建宁,见许多江湖豪客街上行走,似赶赴何事!几人劳累,拣来一个小摊,要茶要菜。正元见此处有许多江湖人,问摊主道:“请问小哥,此地为何有如此多的江湖异人?”摊主道:“告诉客官,这建宁有个武门之家,其父子皆怀绝技,名震江湖。有一女貌若西施,描鸾刺绣,样样精工,又喜探究武事。诸公子闻名而拜婚。那老爷想他女儿是个出嫁年龄,来个比武招亲,奉告天下人,凡求婚者,单身,年下三十,容貌端正,身体健全,不分门第,必定要持艺夺魁,此其一。其二又一场武赛,并非招亲,提选陪送新娘之人,取十五位,有金银赏赐,款留三日,无年龄容貌之限,三日后送护新娘去郎家。两场武赛各定在明后日。”高仁问道:“那老爷是何名姓?”摊主道:“潘程遥。”众人皆哦一声。用完茶膳,找了一家酒店,订几间房,各自歇下。及夜,高仁安寝,忽听房顶响动,心中惊疑,悄下床穿衣,出门窥屋上,见数人屋顶掠过,往西远去。高仁默语:“看那些人轻功不凡,不想此处有如此豪杰!且随他们去看有何事情。”于是运功飞行,跟随之后。约行数十里,已出街城,来至一密林处。蒙面黑衣人停一山道边。高仁亦停在几人后面。只过片刻,又见几个蒙面黑衣人另处而来。这边鸣哨招呼,几位听见哨鸣,往这边行来,与之会合。只听一人道:“明日便是小姐招亲之日,此举万不能失败,否则老爷怪罪,我们担当不起!”另一人道:“那些送镖的肯定行过此处么?什么时候会来?”那人道:“不会有错,我们只耐心等候!”一伙人停下言语,屏息等候。高仁默语:“我当有甚事!原来是潘程遥的手下半夜劫镖,莫不是夺取金银,充盈赏钱?”约莫半时辰,果有一伙人举着灯火,押着镖,往这边过来。及近,蒙面人尽数跳出,向来者砍杀,打斗一阵,来者不敌,死的死、伤的伤,保命者皆逃了。蒙面人开箱盖,只见里面金银,光亮闪闪。蒙面人得意默笑,推钱箱回去复命。高仁见人已离,也自回店。次日天亮,各人起床,共聚用膳,忽见人群似潮,门口挤过,几人匆匆完膳,跟人群跑动。高仁问旁人:“此往潘程遥家去否?”旁人答道:“非也,往城外去。潘老爷城外设台比武,地方宽广,可供人观看。”高仁道:“潘程遥也真仗义慷慨,将女儿嫁出去则罢,还特意选十五位好汉助嫁,不惜重金赏赐,款留三日。这惜才爱士的人,世上可不多见啦!”旁人冷哼一声,也不答复。良久,众人到城外,高仁与正元靠一起,望那台上,与台下隔一人之高,乃一块高地,天然所成,极是宽大。左右各坐了许多好汉,自上而下,一一排列。顶上乃潘家人,亲主大会。高仁观那潘程遥,身形干瘦,银须白发,甚是硬朗,身边四个儿子,威武剽悍,令人生畏。座前摆一列兵器,新造打制,银光闪闪,为比武所用。高仁指台上兵器,对正元道:“大哥所丢的兵器可是那台上的?”正元几人细瞧,果然有昔日在张铁匠铺所失者,点头称是。高仁道:“我上去把它们要回来。”正元且劝:“小弟勿急,等潘家人将武赛操完再说。”常佳成道:“不可,仁兄还是先下手为好,否则武赛完毕,人员已选,那些受潘程遥赏赐的人和新郎必定相助潘家,为难兄弟,兄弟想拿回兵器则是另回事了。”众兄弟道:“正是,兄弟此时就上去,千万小心,若打不过,早脱身为好。”高仁冷哼一声道:“一些猫犬之徒,焉入我眼?不胜他们,我非昔年一口气杀高贵一家之高仁矣!”说毕,跃至台上,径自至潘程遥座前道:“潘老爷,你手下在安乐张铁匠铺中抢了我兵器,你或许不知,但我知你是江湖信义之人,明辨是非,请将兵器尽数还我!”潘程遥见来了个手机小卒,不为娶亲,乃是取闹。打量高仁一通道:“你这厮无理取闹,这分明是我新购的兵器,哪说是你的?快下去,别误我大事。”高仁愠道:“确实有我兵器。若不信,问你手下做事的。”潘程遥见高仁顽固,不怕恫吓,倒有些为难。许多江湖知名人士在场,不得不叫来手下,交耳细问,究竟如何。手下如实向潘程遥交待。潘程遥又问高仁等人是何门派的,手下猜是无门无派。潘程遥默语:“既然是无门无派的鼠辈,我还他兵器作甚?将他赶下去能奈我怎样?若真是哪个名门的,以后再辩释谢罪不迟!”于是对高仁喝道:“大胆刁贼,竟敢欺榨老夫,无中生有,不教训你还不知道厉害。”一挥手,众打手齐涌至高仁身旁,欲将他推下。高仁一式“风起云涌”,将众打手击散。高仁跃至潘程遥座前道:“这兵器到底还不还我?”潘程遥见高仁颇有功力,吃惊又想:“我潘家以高艺闻名于世,今日若不打败这狂人,岂不大损我潘家声誉?”只见几打手受了掌创,爬起与高仁较量。高仁聚足精神,以快制快,拳脚连打众人。不消时,打手皆软身在地,不能再斗。潘程遥吃惊不小,默语:“此人不用顿饭功夫,便将我的七位亲信制服,可见来头不凡。就算我和儿子也不见得单枪匹马能敌住这七人,想要降伏此狂人,谈何容易?莫非要我们父子全力以赴?几个打一个也太失脸面了!”正踌躇不展,其子潘大道:“父亲,待我去教训那小子。”说毕,纵身来斗高仁。潘程遥喊道:“老大小心!”潘大喝退打手,因想:“今日宜该使出绝活,先下手为强,方能制服这强人,赢我潘家脸面。”操一柄剑,对高仁道:“请问好汉姓名,我潘大不与不明之人交手!”高仁回道:“高仁。”潘大道:“请好汉选拿兵器!”高仁亦操一柄剑。原来这潘大最善剑术,故用剑相斗。潘程遥有个师妹,姓雷,就是昔年在苍岩山授艺与李信兄妹的师傅,今日潘程遥以武选婿,自然雷师傅也在席上。李信亦被邀来潘家,一来与潘家有同宗师徒情份,二则天龙帮在江湖上威名显赫,是潘家邀请之重要对象。李信坐众人间,忽见台上闯来一个汉子,只一掌便将七人击出丈远,一番拳脚说不尽的玄妙,心中颇赞赏,之后又闻听那人自称高仁,即想起昔年峨眉山下的少年,还有他姐姐,及与文吉、开平、自己共度的一段欢乐日子,莫非这台上汉子就是那峨眉山下的高仁?仔细看台上,潘大正使出“天罡地煞”。李信不免对高仁有些担心。起始高仁身处不利,打了十几合,高仁反客为主,渐居强势,轻快破了“天罡地煞”。潘氏一家及雷师傅大惊失色,暗为潘大捏一把汗。在座豪客观那潘大的剑法怪秘异常,又狠又快,倒为高仁捏一把汗,及高仁破了潘大之剑,却不得不折服高仁非同一般,武学之器!潘程遥知潘大身临凶险,也跃出座外,相助潘大,对付高仁。此时潘大羞恼,平常每持艺人前耀扬,今日让一手机小卒所败,实在抬不起头,恐让人耻笑。潘程遥亦颇羞恼,招招使凶狠之技,式式发玄险之功,欲将高仁置于死地而快。高仁素恨恶霸,加之潘程遥不想给他活路,不禁杀气骤生,与潘氏父子周旋了十几合,看准时机,一脚飞扫潘程遥胸脯,翻身又一脚,直踹潘大下颔。潘程遥倒在丈外,潘大往后飞一个筋斗。高仁不等潘大喘息,早飞身过去,落击潘大心窝。潘大身子一翘,喷一口血,笔直躺地,绝气了。潘程遥未及救潘大,刚爬起喊叫一声,高仁转身发风卷残云,潘程遥挨了掌,紧退数步,白头一仰,亦喷射了一注血,伫静一会,倒赴黄泉。潘氏父子既死,众人惊动,台下更乱了套。潘二、潘三、潘四见父兄死于高仁之手,怎能甘休?操兵器欲擒拿高仁,又让家人通报官府,以助擒捕。高仁随意取来一杆枪,应付三兄弟,知此地不可留,往林中逃去。正元等人遇临头上飞过的高仁,喊道:“兄弟快快离开,小心后面!”高仁回头应道:“兄弟们去台上拿回兵器!”正元六人顿悟,皆往台上取兵器,事后雇了一辆车,驰回安乐。李信留意高仁与潘氏三兄弟,亦跟在三兄弟之后,往林中飞去。高仁行飞一程,揣度深林之中安静,不会再有人追来,于是停下。三兄弟也已停身在地。高仁道:“你们三兄弟若是识相,就快回去,好好安葬你们父兄,往后不要仗势欺人。否则我手上的枪绝不会留情。”三兄弟道:“我倒想领教领教!”说罢,齐向高仁杀去。高仁毫不慌乱,一杆枪东挑西刺,左挡右架,以少敌多,长器制短器,游刃有余,越战越精神,连在三兄弟身上划了口子,刺了窟窿。几十合下来,三兄弟各其受伤,高仁毫发未损。三兄弟量打不过高仁,抽兵脱身,逃出深林。高仁也不去追,长吁一声,缓缓行走,正在轻松,忽见一汉子闪至身前,吃了一惊。汉子正是李信,发话道:“足下止步!”高仁疑道:“你是何人?可是潘程遥同党?”李信道:“我乃潘程遥徒侄,你杀我师伯,我岂能甘休?”高仁道:“我劝你快离开,不要送死!”李信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