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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思索一会道:“他在那儿岂不阻拦?你们以为他们没射么?他们射了,却又换了。我看那两只鸽不是少林与华山的,而是于震青的。”郑曲亮问:“于震青为何多此一举,再送信给我们,这对他又无甚用处!”中日道:“怎没用处?且问卿等,那两派遣信来,卿等可派人去察情?”候仕源道:“自然。现下还不曾,过一会再选人去。”陈中日道:“你派谁去呢?”仕源道:“喻堂主带人去华山,唐堂主带人去少林寺。”中日冷笑道:“你派的都是权要之人,而于震青想的是在路中抓你们。”众人又惊悟。中日道:“你们掌门让他抓了,如今别派掌门一出,又会让他抓走。”仕源道:“这如何是好?”中日道:“若去各派劝他们不要出山,那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太迟了。我看有些门派此刻就走人了,难说都已让于震青擒拿!你们要做的,今晚遣人抄稀路出山,找分兵一路快马传话,叫他们勿再派人往嵩山,另换时日场地。索兄弟明日也不用出去了。”仕源唤来数十齐天弟子,命他们夜暮时出山,并传话二十二日各派于华山会聚,商讨举主。至夜,那些人去了。这里候仕源等续摆夜宴,款留陈中日。索全意道:“久闻陈前辈高人逸士,今日一谈,令我等大阔眼界,妙语良言,可谓为武林出谋划策,指点迷津。我看陈前辈须留在天柱山,我们需要你,武林太用得着你了!”众人跟着劝留,中日道:“什么妙语良言,索兄弟勿取笑我。你们都知我是个不涉世事之人,自由惯了,又恶纷争打斗,方才不过出于情形,随口说了几句。叫我跟着你们去打斗,实乃我性外之事。”仕源道:“你总不忍眼巴巴地看着于震青打我们吧!况且马掌门落入他手,吉凶未卜,莫非陈兄就不想救他出来?”中日沉凝片时道:“毋说你们同盟缺才人,而要我为你们出力。马兄弟智艺皆全,便是一个人才,还有各派掌门,皆是老姜,其门下也不乏有胆有识者。我哪能充甚么大,逞甚么强去指点武林?忒也让人笑话!皆因马兄落难,你们再三请求,我才在此留些日子,观观动静。若真有我说话的地方,说些愚语劣言,你们采也罢,不采也罢,却尽我一份情!”仕源道:“如此才好,陈兄总算答允了。”吃了几杯酒,忽有一门卫来报,峨眉使者到。仕源命请。少时,一佛尼带着一些小尼进来。候仕源喊道:“本静师姑,劳驾了!”本静就坐。仕源将陈中日介绍一番。两人招呼。本静道:“今早飞鸽来信,说天柱遇灾,果有此事?”仕源道:“岂只天柱?少林、华山亦如此。”本静惊哦一声,直骂于震青可恶。本静又询事发经过,索全意细细与她讲了。之后,又有门卫来报,华山使者到。候仕源等照样接待。三更时,九派使者皆至。又有下山传信诸人回来,候仕源便将陈中日所持之意与使者说了,并说举主一事。各使者皆应说回去好好商讨,二十二日再作决断。将至破晓,候仕源方命人安置众位歇了,不在话下。
却说天柱鸽信发得早,红日帮察弗见,才有使者安然至天柱。而少林、华山天亮后才放信,因让红日弟子获截了,并传知于震青,于震青令遣首士、大士领数千人各设埋近少林、华山路边,认人抓获。天龙帮中,李天木收得天柱来信,即派了刘复宗带了兄弟去天柱,后又收到少林、华山来信,恰霍分在场,霍分因劝他小心于震青使诈,又说于震青既已毁约动武,途中定有危险。李天木便不再派人察情。少林寺众长老也担心路上有险,竟没派出一人。本汕师太派本静往天柱,本慧往华山,本清往少林寺。大空方丈派大明往天柱,大悟往华山,大合往南少林。崆峒二道长仲泰至天柱,三道长仲相去华山,四道长仲如去少林寺。五台山方丈普济至天柱,普博长老去华山,普适长老去少林。普陀释错长老至天柱,方丈释难去华山,释元长老去少林。九华山法显长老至天柱,法贤往华山,法均方丈往少林。本慧、大悟、仲相、普博、释难、法贤等人方近华山,先后让红日帮弓箭手围住,被绑擒了。那里本清、大合、仲如、普适、释元、法均等人刚近少林,也先后让红日帮擒拿了。
却说华山、少林寺两派那日终不见有使者至,很感蹊跷,而少林诸长老却疑于震青作祟。二十二日,众派人士会聚华山,始知那些人八九让于震青挟走了。会中推大空代盟主,又议些加紧联合之事,立言一致讨伐于震青。
二十四日,于震青遣梁夫东领首士四人,大士三十人,小士三百,勇士三万人,其中骑兵五千,弓箭手三千,刀枪手二万二,大炮十门,开往盘山去了。寅正出发,途中歇息用餐,二十九日未时至盘山,安顿妥毕,申正攻山,擒头捉首。梁夫东队伍方至山下,早有守山之僧看见,报知大空。大空鸣钟集人,令把守山口,又遣人传信招援。大空等一干人来至山口,远见梁夫东队伍铺天盖地,云旗林枪,黄衣红日,好不逼人!梁夫东命首士杨科、易北怀领骑兵上山开路。五千骑兵一路上山。前面大空见了,命武僧两行侧排,操长器摔马腿,另有武僧擒伏落地者,骑兵闯至山口,人马混打一起,死伤渐多,杨科、易北怀之骑兵虽众,而少林寺武僧也是训练有素之辈,又大空方丈一旁指点,骑兵总闯不进寺院。梁夫东见半时辰过去,前面杨科、易北怀未传来佳音,便鸣金收兵,众骑兵听见才回来了,杨科因说难以扼制局势。梁夫东又令开炮轰山。十门大炮一齐对准山口,炮开处即有僧人被炸死,大空方丈遣令退回。梁夫东令队伍上山,一路开炮,占住诸山口,又令弓箭手射杀武僧。大空等人只得后退。梁夫东令骑兵赶截。武僧前后被困,两侧迅时让红日刀枪手围住。此时救援未至,情势危急,诸长老议定先杀出去再说。大空传命众僧:“今日殊因,诸僧诚可开杀戒,降妖伏魔,遂佛之意,为其早日脱尘,以入阴冥,再托成生。”说罢,双掌劈开数人,一径打下山,后面诸僧照样跟来。梁夫东见大空等长老要往山下逃脱,命首士邱群华领人撒网罩擒大空等,连撒数次,数次被罩,又屡让武僧刀剑割断。眼看双方已杀至后山,诸长老快要逃出山,梁夫东自身拦去,意欲擒住大空,两人打斗一处。大壑知梁夫东武艺高强,恐有伤于大空,即来援助大空。大苦见骑兵已各处分散,便打翻数骑,夺过几马,呼大空、大壑、大悲骑马下山,传唤众僧夺马出围。大空欲护住众僧,不想骑马,只叫大悲、大苦带人多夺些马,先让诸僧出围,自己无须用马。众僧本一心挡住红日刀枪手,护住长老,不料长老却命他们快快逃脱,那些上马之僧有逃出山的,有让弓手射下马的,有被绊马腿而摔下地的,也有给骑兵围住不能脱身的。申末时分,有救援弓箭手至,已从后山赶来,护众僧下山。诸僧除死伤外,大部已下山。同盟弓箭手又往山上赶,救其余之人。及双方弓箭手对峙,存者弟子全已脱离,诸长老也穿树下来。后面梁夫东五首士怎肯轻易让长老逃走,紧追过来。双方打一阵,跑一阵。红日弓箭手见少林长老前面飞过,一部分发箭射杀。大悲肩背受箭,难忍疼痛,跌下地来。大壑见状,停身要拉走大悲,正值两人往山下滚,杨科、邱群华拿来钩索,甩往两人身上。利钩划破肉皮,牢嵌衣物。五首士一齐回拉绳索,大壑、大悲双双飞回红日帮阵中,被伏。那时大空、大苦见两人落地,停在树背细看,他们又让绳索套住,山上飞箭如雨,情知二人凶多吉少,也难以救他们,至二人被拉走,方知大壑、大悲像大明、大悟、大合一样,将被绑往红日帮,与马原金、齐然等一起囚在龙洞山。两长老回至援部。隔后又有红日帮大炮打来。同盟弓箭手只得退走。盘山至此让红日帮所占,首战毕。
且说梁夫东等人向于震青告了功。震青往盘山送来赏功之礼,封邱群华为镇山王,屯兵五千。招梁夫东、杨科、易北怀、张晓富带人回龙洞山,以邀功请赏。
那里大空让援部接至五台山,传信让各派聚会五台山,以明红日攻盘山一事。众派又恐于震青再分点攻山,商议合众,如此便于调动,不让于震青一一击破。总驻苍岩山。又商讨往后作战之情。一场江湖风波即将开始了!
几日,于震青难获其它信情,只知同盟总设苍岩山。命人察妥龙洞山通往苍岩山及盘山之详图。探员呈图于震青。于震青观毕,遂定了六处卡所,选一些大士,命其赴往此六处。几日后,已有四人带人回来,皆报说那处有数倍敌人,问我方何派人物,要作什么,又驱全部离走。四人又问该否攻打那些人。于震青知是同盟超先所设,也不让他们去打,就此搁放四处。另选了四处,再命人驻守。亦有一人回来报说有人所占,于震青改换别处。
时届八月,气候干爽,温寒适中,便于行军,同盟多日预筹,定于九日挥师龙洞山,与红日帮一决雌雄,因怕惊动世人,伍行前后断续,化便装,抄稀路。途中,红日探员察见大批不明之人赶路,将信情报知于震青。震青既知,心中正揣测是否同盟行军,到底要做什么。不时,原探员又呈报说后面又有一批人。约莫再一时辰,再报续有一批赶路。次近探员也有呈报,说大伍商人行路一情。于震青估量是往龙洞山来,且最前伍军距龙洞山二百余里。于震青命快马询苍岩山附近探员,是否见同盟行伍下山。且说同盟亦担心苍岩山附近有探员,并不列伍下山,三五一伙,或零星一二,从各处下山,且又掩蔽。红日探员一时难明同盟动态。之后众人会聚,成伍行路。只惜同盟并不知于震青沿途都设置探员,如此成批行伍,不免暴露迹象,那遣使驰回龙洞山,报说其探员不知。于震青迟疑,之后传首士、大士进厅议事。及十首士、五十大士聚来就座,于震青道:“我已收数份呈报,同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