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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静言摇头,“回家吃吧!”
看他笑得另有所指的样子,余洁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直把商静言笑得又是一个大红脸才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提醒他:“静言,我比你大四岁呢!”
商静言撇了撇嘴角、难为情地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啧!”余洁忽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来,扯了扯他的衣服、等他转回头来,问:“静言,你说再过十五年你才四十三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我已经四十七岁了,肯定都更年期了,要是……”她上下扫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道:“你还是这么需求强烈的话……该怎么办呢?”
商静言的脸变成了一个水煮蛋了。
余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我得好好打算打算。别一不小心把你这个小白脸给弄丢了!”
“姐!”商静言的眉毛拧成了一团,举起手急急地摸索着她的脸颊,不乐意地低嚷:“你老是说我傻,我看你才傻得厉害呢!我是个瞎子,除了你这个傻姐姐会看上我、谁会看上我呀?”
“我看贾庭芳就挺看得上你的!”余洁故意撅了撅嘴,立刻招来他在她嘴唇上的用力一捏。
“没有!”商静言有些急了,缩回手、很严肃地道:“她那次就是借着来上海的机会从老家逃出来的。她是个心性很高的女孩子,才不会看上我呢!”
“哎呀?!”余洁的眉毛挑了起来,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她看得上你的话、你就会跟她好了咯?”
“呃?!”商静言傻了、紧跟着就怒了,直着脖子嚷了起来:“我哪有?我没有!”
看他着急的样子,余洁反而觉得很开心、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自顾自开车了。
“余洁同志!”商静言得不到她的答复,声音更大了,“我们才结婚、才领了结婚证,你、你就……就这么不信任你老公……呃,我?!”
余洁终于忍不住了,哈哈笑了起来。“信任、信任!”她安抚地拍了拍商静言攥成拳头的手道:“我就是……”她想了想、又噗哧乐了,“耍个女人常用的手段嘛!谁叫你把我变得这么女人了呢?”
商静言又傻了。
回到家稍事修整,余洁便趁着商静言洗澡的功夫给自己的医生朋友推荐给她的那个眼科医生打了电话,约定了大后天带商静言去做眼科检查,然后再做具体安排。
挂了这个电话,她迟疑了一下、又拨了方致新的手机,等他一接起来就急急地嚷:“我跟商静言结婚了!”说完之后,她皱着脸、扯着嘴角、等他发表什么惊世骇俗的高论。
方致新那边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他最惯用的冷冰冰的声音道:“嗯!来要红包的?”
余洁轻轻拍了拍自己“扑通、扑通”乱跳的心、摇头道:“不是,就是想告诉你一声。”
方致新冷冷地一笑,又静默了片刻、很郑重地道:“余洁,恭喜你,祝你幸福!”
余洁大张着嘴、半天发不出声音来。这、这是她认识的那个方致新吗?
“哼哼!”方致新的语气又恢复了她熟悉的味道,凉飕飕地问:“这不是你最想想听到的吗?”
“我……”余洁有些郁闷地挠了挠头……他真的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总是知道她的心思!于是她不太情愿地承认道:“对啊,就是我想听到的!”
“好了,现在听到了,还有什么事吗?”方致新笑笑地问。
“没有了……过两天请你吃饭。”余洁怏怏地答了一句,心里有些没着没落的。方致新的态度太反常……太无动于衷了!是谁上两个礼拜还打算跟她结婚的?
方致新大概是感觉到余洁的困惑了,耐着性子拉开了家常:“他家里人怎么说?不是还有个妹妹在台湾吗?”他也没费神问她家里的意见,深知就算她家有意见也奈何不了她分毫的。
“他前两天在电话里跟她说了,”余洁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很吃惊、也明显很反对的样子。”
“嗯,”方致新低低地应了一声,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余洁,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能理解的,你最好……好好处理。嗯?”
余洁平静了下来,很郑重地点头、应了一声。“我就是有点气他妹妹把自己当娘的做派,其他的倒一点没什么、就算她想不通我和静言结婚……其实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是吗?可以理解?”方致新的声音里有着满满的不以为然。
余洁翻了翻白眼,很用力地“嗯”了一声,想想、又补充道:“我也不会和她计较多久的,她也是为她哥哥好,再说身体又那么差。”
方致新笑笑,没说什么。
想起什么,余洁忙问:“诶,你还在冯医生那儿治疗吗?情况怎么样了?”
“还在治疗,情况不错。”
“是吗?那、那你现在看得见了吗?”余洁有些激动地嚷了起来。
“小姐,”方致新皱着眉、不耐烦地道:“你是不是武打书看多了?”这句话是他从他新进门的弟媳妇那里批发来的……是她有次数落方致远的。“我的眼睛终究是会瞎的,现在只是暂缓进程而……”
“静言说只要坚持治疗的话,你的视力是会有改善的!”余洁打断了他。
方致新怔了怔,笑了出来,“余洁啊余洁,真没想到你也有一口一个某某人说的日子。”
余洁不以为杵地撇撇嘴、问:“你现在有改善了吗?”
“嗯!”方致新颇为满意地应了一声,“可以看见人影……近的话可能更好些。”
“太好了!”余洁开心地低叫了一声。
方致新在电话那头笑而不语,过了半晌、忽然道:“我有些后悔了,余洁。”
“嗯?后悔什么?”余洁摸不着头脑地问。
“后悔……没什么。”方致新仓促地结束了自己的话,改口道:“我还有事,过两天再碰头吧,红包总是要给的!”
其实问完之后余洁也已经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了,脸上不禁有些微温……她余洁什么时候在男人当中这么抢手了?龚磊、商静言、方致新……今年大概是她命犯桃花的年份?
挂了电话、回头一看,商静言早已经洗好了,站在靠近阳台的位置、脸上还有来不及抹去的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么了?”余洁拉开阳台门、进了屋。
“嗯……没什么?”商静言摇摇头,朝身后指了指道:“我好了,你洗吧!”
余洁走到他面前、凝视着他游移不定的眼珠,再问了一遍:“怎么了,静言?”
商静言的眉微微蹙了一下,侧着脸、避开了她的注视。“没什么!”说完,他转身要走、却被余洁一把拉住了。
“吃醋了?”余洁也蹙着眉,更加仔细地看他。
“呃?没、没有!”商静言使劲摇头,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低声嘟囔道:“你们是朋友……我吃什么醋?”
余洁在四周用力嗅了两下、又凑近到商静言的颈窝处嗅了两下,摇摇头、诧异道:“那是哪来的酸味呢?”
“姐……!”商静言扭身挣开了她的手,以手探路、摸到了床边、背对着她坐下了。“我真的没吃醋,就是、就是觉得……”
“嗯?”余洁绕到了他面前,蹲下、按着他的膝盖问:“就是觉得什么?”
商静言抬了抬手、想去摸余洁的脸,可半路又改道按住了她的手、摸着她修长的手指和指间那枚小小的婚戒。“就是觉得……你们两个真的是soul mate。”
余洁的视线落在他不停在自己的指背上划来划去的手指,怔了怔、噗哧一声笑出来了,“那你还说自己没吃醋?”
商静言的眉头皱紧了,终于伸手按住了她的脸、仔仔细细地解读着她的表情,郁闷地叹了一声、问:“女人都很高兴看到男人为自己吃醋吗?”
“啊呀?”余洁微愣、嚷道:“你很懂女人吗?”
商静言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网上、电视里、广播里、书里都有说的嘛!”
“哈哈!”余洁笑着拍了拍他热滚滚的脸颊道:“嗯,好吧!反正这几天我已经女人味十足了,就再女人一次吧!”说完,她收敛了笑意、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女人是挺喜欢看男人为自己吃醋的,不过我只是在乎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商静言一愣、又来摸索她的表情,好久才扯了扯嘴角道:“那……我下次不吃了。”
“为什么?”余洁不满地嚷了起来。
“我不喜欢吃醋!”商静言撇了撇嘴角,又加了一句:“而且……嘿嘿、嘿嘿,”他忽然笑得有点志得意满的样子了,“方致新说我们是heart mate!”
“啊?”余洁意外不已,“Heart mate?”
“嗯!”商静言得意地扬起了嘴角。
余洁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也笑了,“好,heart mate!”
星期五、也就是约定带商静言去做眼科检查的那天,从早上开始余洁就碰上了一连串的倒霉事。
早上她送完商静言去按摩中心、正调转车头去公司的时候,被侧面开来的一辆SUV结结实实地擦了一下、硬生生地扯掉了切诺基右侧的后视镜。双方先是纠缠了好一会儿责任问题……对方车主是个蛮不讲理的年轻男人、跳下车就指着余洁骂,把余洁恼得真想上去抽他一顿、强忍着怒火打电话报了警。等警察过来判定了事故责任、又和保险公司七嘴八舌地绕了好大一会儿、总算商量完赔付事宜、最后再叫来拖车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儿了。
余洁的那个火哦,眼见着掉了一面镜子、车身还被撞瘪了一大块的切诺基已经没了往日的威风,窝窝囊囊地把前爪搭在拖车后面被拉走的时候,她气得忍不住狠狠踢了一脚碎得一地的反光镜。
叫了一辆出租车去公司上班,忙忙碌碌地过了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