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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二点开始找办法找到现在,心里越来越绝望,我实在不想重写,那是一种折磨,何况学业繁重实在没有时间……
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好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怎么那么糊涂……呜呜呜呜……哭死我了……
从来有这么没有绝望守着电脑不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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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我要去连夜码字,争取赶回来了,不然你们以后没得看了。
唉……恨死自己了。
伦琴,我们要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存稿估计找不回来了……
四万字,我试着重写,但真是写不下去……
电脑拿去数据恢复了,要是真的找不回来的话,那只能不发番外了……
唉唉唉唉……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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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群人疯了!!一定是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
这冻得只剩下几度的温度居然要去玩什么冬泳……绝对是疯了!全都疯了!
这时,耶苏已经换好沙滩裤,从房间里出来,最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问:“你真的不去?很刺激的哟。”
我继续蹲在阴暗的角落里画圈圈,嘴里呢喃着:“不理解不理解不理解……疯子疯子疯子全是疯子……”
耶苏也在我身边蹲下,笑着说:“没什么的啊,冬泳只是一项很正常的运动,我们国家那边冬天通常都是零下三十度,很多夫妻都选择冬泳结婚的。”
我更加怨念,呢喃道:“疯子疯子疯子又多了几只疯子……”
耶苏叹了一口气,把我抱起来,边走边说:“你不游就算了,在岸上看着吧,当时可别羡慕了。”
我继续幽幽道:“疯子疯子疯子疯子……冻死活该冻死活该冻死活该……”
耶苏抽了抽嘴角,不再说话,抱着我走到楼下,抬头间语气带着微微惊讶。
“大哥,你怎么来了?”
我再也幽怨不起来,嗖地一身从耶苏怀里腾起来,双眼直直地射向前方——眼前那高大的男人的确是耶欧没错,怀里小鸟依人般娇笑的正是茶桑。
哈利路亚!噢买嘎德!这回完鸟——
耶欧见到我们倒没什么失态,沉稳地笑道:“听茶桑说你们要冬泳,就过来凑热闹了。”
“疯子疯子疯子又一只疯子……”我恢复幽怨,小声呢喃道。
“什么?”耶欧犀利的眸子朝我射过来。
耶苏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哥吃过千里耳的神奇丹,小心被他听到了。”
“耶苏,你说什么?”又射向耶苏。
“……”我和耶苏莫名打了一个抖。
(二)
不幸中的万幸(最近怎么老提到这个词),伦琴现在还没起床,正在楼上熟睡中,这颗危险的炸弹就快爆炸了但暂时还没有爆炸……
耶苏跟着一群人迫不及待地冲下了水,开始在水中嬉戏打闹起来,望着他们欢乐的身影,我又莫名地幽怨了……
抱着一条厚大的毛巾坐在岸上,心里想着等你冻成冰了我看你还上来不,等你被我的温暖的大毛巾包围住你冰冷的身体,你才会知道老婆说得永远是对的……
可是根据现在这个形式看来,都过了大半个上午也不见耶苏上一次岸,而且还在水中笑得极其欢乐,很多女同胞看到耶苏身边没有我便纷纷壮起胆子冲上前去献殷勤……我我我看在眼里,心中怨念堆积啊啊!!
“冻死冻死冻死冻死全冻死……”
正当我继续散播着怨言时,右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一个轻快地语音在头顶响起。
“嘿,你在坐着干什么啊?”
我闻声抬起头去——
哈利路亚!噢买嘎德!这回完鸟——
炸弹的主角之一伦琴出现了,三大主角都纷纷现身沙滩,这炸弹还有不爆之理吗……
(三)
耶欧和茶桑在水中打得火热,欢声笑语响彻天空,伦琴眼睛和耳朵都没有题,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我的心渐渐凉透,不详之感越生越浓……
我站起来扶住伦琴有些站定不住的身影,正想开口劝慰她,却被她笑着打断了,“不用劝我,这样的场景我早看过很多次了,已经习惯了痛楚。”
我无言以对。
这时,那千里耳的耶欧猛然停下了动作,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随后俯在茶桑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怀着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嘴边的笑容此刻在我眼里看起来是那么刺眼伤人,不言而喻在伦琴眼里更是刺心得痛。
我按捺住自己想揍人的冲动,正好我也打不过他……
“伦琴,好久不见。”耶欧开口打招呼。
伦琴或许永远想不到,自己日夜思念着的人,好不容易见到一面却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我越加用力扶住伦琴,她现在脆弱得不堪一击,几乎将自己的全部重量靠在了我身上。
伦琴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空洞,随后极力扯出一个笑容,点头说:“恩,好久不见。”
耶欧又说:“你怎么不去冬泳呢?”
我瞪了他一眼,小声咒骂着:“神经病,伦琴这个身子让她去冬泳,你存心想她死啊。”
“噢,原来是这样啊,我都差点忘记了。”
“……”⊙﹏⊙糟糕,被发现!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去玩了喔,你们随意。”耶欧朝我和伦琴点头笑笑,搂着茶桑转身离开了。
耶欧转身后,伦琴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差点栽倒在地上。我咬着牙吃力地将她扶起来,说:“我扶你回旅馆好好休息一下吧,外面冷。”
伦琴的眼睛坚定地直视前方,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就在这好好的看着,看看自己爱上的男人有多么糟糕,看看自己到底有多愚蠢。”
“……”伦琴态度坚硬,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劝她的话,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厚毛巾,说:“那你把这个披上吧,挺暖和的。”
伦琴转头朝我感激地笑笑,“谢谢你,柏禾。”
(四)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耶苏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从海水里游上来了。
饭局上,耶苏很是殷勤地给我夹了满满一碗的菜,我不怎么理他,主要还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不开心。
耶欧游完冬泳就陪着茶桑回了房间,两人连午饭也不吃,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那“嘎吱嘎吱”的床板声真让我怀疑那两丫是玩蹦床呢还是怎么滴,一点都不晓得避讳!
伦琴的脸自然是绿得能跟菠菜媲美,紧握着筷子没有吃一口菜,嘴唇都咬得发紫了。
我在桌子下踢了耶苏一脚,朝他眨眨眼睛,示意他别在别人失意的时候晒甜蜜了,耶苏被我踢得一愣一愣的,看看我,又看看伦琴,然后弱弱地把正要夹给我的螃蟹转向了伦琴的碗里。
伦琴失神地朝他笑了笑,又把螃蟹夹给我,说:“我不太舒服,暂时不想吃。”
我微微皱眉,眼里全是担忧,夹了一点白菜放进伦琴碗里,说:“那你吃点清淡的吧,不能饿着肚子。”
“嗯,谢谢。”伦琴微笑着点点头,启动筷子,低头小小地吃了一口。
这时,耶欧牵着小脸红润光泽的茶桑从楼上走了下来,在餐桌旁坐下。茶桑似是饿得很,一手抓起最大的那只螃蟹,开始啃咬起来。而耶欧似乎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只是简单地尝了几口菜,向我们问候了几句就准备离开了,茶桑正要起身送他,伦琴却抢先一步站起来,慢步走到耶欧身前。
我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生怕伦琴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来。
所幸她只是轻轻地踮起脚尖,温柔地帮耶欧戴上围巾,然后体贴地关怀道:“外面风大,你注意一点,开车慢一点。”
耶欧被伦琴突然起来的亲近弄得一怔,反应过来后微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伦琴也走了回来,坐在座位上,继续吃饭,表情平淡得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很平常普通的事。
茶桑被抢了风头,倒也不生气,一直咬着筷子、含着玩味的笑容打量着伦琴。
伦琴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茶桑嚼了几口饭,突然笑盈盈地望着伦琴,问:“小姐,你是叫伦琴对吗?”
伦琴愣了愣,随后也挂上笑容,点点头说:“是的,怎么了吗?”
茶桑嘴边是胜利者的笑容,说:“我听耶欧提起过你……”
我瞄见伦琴握住筷子的手又收紧了点,骨关节凸了出来。
“听说你有病,活不久了是吗?”
“……”伦琴死死盯着碗里的白饭,没有说话。我正想开口替她反驳一句,耶苏却抢在我前面开口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茶桑笑了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有点惋惜,你恐怕赶不上我和耶欧的婚礼了。”
伦琴倏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茶桑,说:“你们要结婚?”
“是啊,刚刚才做的决定呢,估计这两个月之类就会办婚礼了。”
伦琴的眼神一窒,身子又开始发软了,我赶紧伸手过去稳住她的身子,皱眉看着茶桑说:“你不要再说了!”
茶桑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巴,放下碗筷,站起来绕过我们身边,准备上楼。
经过伦琴身边时,她的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
“还有,耶欧说,你的身子很不好用。”
“……”伦琴彻底软在我的怀里,身子打着抖,我心叫不好,赶紧大吼:“耶苏!快过来扶一下!马上带她回医院!”
今天,我是最美的新娘
(一)
自从海边回来,伦琴的病情急剧恶化,开始卧床不起……
医生说是受了刺激,加上心情一直以来都较为抑郁所致,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好的调节方法,一切只能听天由命,让我和耶苏要时刻做好心理准备。
这几天我和耶苏的天空也极其昏暗,终日呆在病房里轮流守候着伦琴。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体重也不断下降,食欲衰退,不论耶苏煮什么好吃得在她嘴里皆是味同嚼蜡。
但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她还是强忍着尽量吃多点,有一次还没吃完就半途全吐了出来,我和耶苏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再也不勉强她吃东西,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着。
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