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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就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真是。。。睡眠好的让人妒忌。
沙迦无奈的平躺回原处,长嘘一口气。
浅离的魔力(四)
想想还是不大放心。
摆在明面的伤口就两处,宫装里边的小身子上,不知还有多少,小东西大而化之的性格,绝不会当成一回事。
沙迦也顾不得会吵醒浅离,双手并用,剥竹笋似地撕去一层层的衣物,直到她露出白生生的小身子,上下再寻不到一处清淤后,沙迦才松了一口气,扯过薄被子,将两人卷在一块。
小妮子的身材还是那么平板,时间似乎没有留下过痕迹。
她老是把发育晚挂在嘴边上!
这发育的也太晚了一些吧。
胸口的小笼包根本就没有鼓起来的迹象。
完全是沙迦记忆中的青涩模样。
不过,抱起来真是舒服,鼻尖窜进的全是淡淡的清香,奶奶的味道,怎么都闻不够。
沙迦打了个哈欠,放任自己的精神松弛。
今儿在昭妃那边生的闲气全都淡忘了,融香再美再清新,也比不过他怀里的小东西干净自然。
天生的脾气和后天养成的纯真,放在一起比较,就是不同。
再打了个哈欠,北皇意识渐渐模糊,朦胧中他还在想着,没事儿干嘛不陪着浅离和蓝心好好吃顿饭,非要去昭贵那边,跟个倒胃口的女人不高兴。
。。。。。。。。
翌日清晨,沙迦亲自把浅离抱回勤政殿,让她能继续酣睡,才换了龙袍去上早朝。
半个时辰后,浅离张开了眼,脖子和手背上痒痒,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去抓,却发现不知在何时,两处伤口已然缠上了厚厚的绷带。
抓抓头,还是没印象。
“娘娘,是皇上亲手给您擦了药,又用布带包好的呢。”明夏过来解惑,与有荣焉。
浅离的魔力(五)
“皇上昨晚上回来了?”浅离傻眼,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是呀!三更就回来了!”明夏素来知道凤主子的嗜睡,打了惊雷也震不醒呢,因此详细解释,“抱着您在凉亭里睡了大半宿,天亮的时候还亲自把您抱进寝宫呢。”捂住嘴,偷笑,“把勤政殿的那班太监看的眼睛都直了。”
她这厢得意的紧,凤昭仪受宠,手底下的奴才的地位跟着也是三连跳,就连昨晚上被总管太监安福抓着他们闲聊,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混过去了。
这在过去,简直是不敢想象。
就算是犯错的人多,大家免了板子,也必将被臭骂一顿,直到他们长了记性不再犯为止。
而因为凤主子的关系,未央宫宫人们的日子明显好过了许多,各种待遇也与勤政殿服侍皇上的贴身宫女太监一样,既丰厚又有额外的赏赐。
浅离心有顾忌,可没那么高兴,怔怔捂住脖子上的伤口,那里已然被夸张的用白布缠好,还涂上了超级棒的金疮药,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皇上一定是看到了。
脖颈、手背,蓝心总共就弄伤了两处,还都在明面上摆着,昨晚上她睡的太熟,居然忘记了要掩饰起来,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被子底下的她,未着片缕,沙迦睡觉的习惯,就是喜欢贴身抱着她,也许不管怎么努力,都挡不住被发现的命运吧。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自责无用,还是得想办法补救。
究竟是什么借口,才能把沙迦的注意力从蓝心身上移开呢。
伤脑筋呐。
‘暖床’的工具
答应了蓝心公主的事,要是没有做到,她以后还怎么在公主面前混呐。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
否则连过去蹭先生念书识字的计划都要破灭了。
浅离托着下巴嘀咕不止。
要是她死不承认,坚决不说与蓝心有关,皇上也不会非得怪罪公主吧。
翻了个身,浅离趴在床上,瞬时清醒许多。
她干嘛要担心,蓝心可是皇上的亲生女儿,平时里宠在手心,生怕怠慢半点,别说是弄出两块无伤大雅的伤口,就算是把她拆解了,父亲对女儿,又能如何呢。
她怎么无缘无故的就幻想着把自己的地位抬的这么高。
在沙迦心目中,凤昭仪的存在,充其量也就是‘暖床’的工具而已。
他睡觉前,她先来暖被窝,然后再被沙迦当成抱在怀里的枕头,压个半宿。
无关感情,也联系不到其他。
因为除了这么丁点小功用之外,就再没见皇上对她有什么特别。
颈子和手上被缠裹好的伤口,只是皇帝对她还算不错的表示,毕竟她日日睡在沙迦身边,身上看起来血淋淋,他自己也觉得不舒服。
所以才夸张的用白布条裹紧,就是因为不想看到吧。
要这么解释,就行的通咯。
浅离愈发轻松。
“没错,一定就是这样子。”敲敲脑袋,害羞的笑了笑,“就是爱多想,自己吓唬自己,没准皇上后半夜从某个娘娘身边回来,就早就忘记了这点小事。”
他日理万机,每天面对的事数不清的国家大事,怎么会把个小女孩的小伤口放心上,念念不忘呢。
皇上很忙,凤昭仪奸笑
神清气爽的起床,食欲大开,吃掉一整桌的食物,浅离托着手在勤政殿内绕来绕去。
好无聊哇!
什么事都没有,每天就是吃、睡、打扮,好像除此之外,就再没啥有意思的事儿可以去做了。
这不是在浪费生命吗?
别人的时间能耽搁,她的可不行。
真的鸾凤公主虽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可随时出现的可能性却非常大,民间的生活多清苦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娇生惯养长大,迟早要忍不住苦楚,乖乖的回来沙迦身边当个称职的小妃子。
到时候,可就是她这个假货灭顶之时。
不妥不妥!
还是尽早的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为上策。
浅离有了主意。
奸笑着竖起两根手指,她至少还有两件事可以去做。
现在她住进了勤政殿,夜夜伴在君王身侧,自己知道自己是个摆设,别人可不知道,何不借机混到太医院狐假虎威一番,没准还能捞到点好处咧。
再顺路勘探下皇宫的地形,设计一条完美的出宫路线,早早准备好,以备万一。
她真是太聪明咯。
忍不住小小的赞扬自己一记,笑咪咪的打了个响指。
把招财派出去打探皇帝的行踪,很快,小太监腿脚麻利的跑了个来回,“娘娘,皇上今儿早朝见的事外臣,按照惯例一整天都会很忙,奴才还听见安总管自言自语的说,一会要让沏了香茗送到御书房,据说有个很有势力的藩王回京述职了。”
对沙迦的行程,浅离听不懂也不想去弄懂,反正她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好。
那就是沙迦会很忙,非常忙。
出宫,很难
忙到没有时间搞突然袭击。
忙到她悄悄溜出勤政殿也不会被发觉。
真真是如有天助。
于是,浅离溜了。
留下最随机应变的招金看门,带着她手底下最忠心耿耿的贴身宫人,浩浩荡荡的、畏畏缩缩的、专寻小路,往太医院进发。
她们的原则是低调,不泄露行踪,不惹是生非,尽量夹起尾巴,不让别人瞅见。
路上,凤昭仪一派天真,问东问西。
这条路通向哪儿呀?
那个宫殿叫什么名呐?
要是出宫的话,走哪条路最近呦?
她平素里对奴才极好,轻易不端主子的架子,更不用说惩罚了,几乎就没有过。
偶尔手下人犯错,她还保着护着,倾其所能的好。
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使再冷漠的太监、宫娥,到了浅离这里心也会变得柔软。
凤昭仪的事儿,就是大家的事儿。
因此她每跑出一个问题,都立即有人争先恐后的强答,清清楚楚,巨细无遗。
浅离很快就弄明白了出宫是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先不说每日按时按点的巡视而过的御林军,几乎每半柱香的功夫就有一队通过,还有她压根就感觉不到的暗哨,守在犄角旮旯里,瞪圆了眼睛盯着。
要是没有人犯规,他们会把自己当空气,不大出来走动。
可要是瞧见了入侵的刺客,或者妄想逃出宫的宫女太监,侍卫们可不会客气,先蹦出来按倒了送到皇上面前再说。
浅离脑袋顶上悬着凤昭仪的大招牌,还有入住勤政殿的光辉记录,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密切关注。
可以说是保护!
也可以说是监视!
太医院的传奇人物
压力好大喔!
可不可以不要盯着她。
浅离垂头丧气的走了一小会,很快振作起来。
总会有机会的,只要她耐心等待,抓准时机,一蹴而就。
现在先去太医院,狐假虎威一次!
她就不信身后有皇帝撑腰壮胆,那些白胡子老头敢不卖面子。
嘻嘻,被沙迦知道了也不怕,她好歹也是凤昭仪,话说得模棱两可,含糊其辞,让人觉得她好像是得到了皇上的命令,又好像是没有,这样最容易达成目的,被拆穿后还不必负责任。
沮丧的心情就又振作起来,精致的小脸上挂着志在必得,惹得明夏和藏冬频频侧眸而望,心中忐忑,昭仪娘娘心里盘算什么呢,但愿不要生出大乱子呦。
。。。。。。。。
太医院,每位在职的御医都有专属的小房间。
特别优秀者,甚至会拥有一个小小的院落,以备随时可以研习医理而不被打扰。
能得到这种殊荣的,数十位御医之中也仅仅三人而已,其中两个已然是年近七旬的老翁,还有呢,就是才二十出头,已有神医美名的墨染。
他是太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