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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名字。
“顾东,很有意思……”史瑞克低低喃喃着,身体忽然间快速涨大,一个脑袋眨眼工夫便变成了颗黑漆漆的硕大牛头。
满身的青於伤口就在这变化的同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复原,奇异的淡淡金色好像一层薄水般自皮肤表面流过,让他全身都笼在辉煌的金光之中。
变化停止在牛头人身上,并没有完全变成牛形,身体涨到足有四米高,贲起的块块肌肉仿佛钢铁般坚硬。
他低吼了一声,左足提起,向前重重蹋下。
轰的一声闷响,大地在一片飞扬的尘土中震动着,四下里的树木纷纷栽倒,停在其间休息的飞鸟连不及逃跑,纷纷坠落于地,地面上的青草纷纷自泥土里飞起,仿佛无数乱箭向着四面攒射,将那落下的鸟、倒下的树、飞起的石通通绞得粉碎,便连那些小小虫子也尽都在乱飞的草叶间变为齑粉,飞出的草叶在力道尽时片片碎裂,皆化粉末,扬扬落下。
眨眼工夫,方圆百米之内变得一片白地,平整干净,仿佛是学校里那刚刚铺垫过的操场一般,便连史瑞克左脚落下处都没有一个脚印。
“师傅,他会是你说的那个人吗?”史瑞克仰望天空,眯起眼睛,直视那一团烈日,忽地无声叹了口气,略有些沮丧地摇了摇头,重新掏出手机,按下一个快捷键,淡淡说了一句,“来钓鱼吧,很大很肥。”
********************“目前上空无卫星监控。”
这是一处面积大约在百多亩的谷间林地。
说这话的,是一个年轻的战士,约摸二十出头的样子,略带稚气的脸上满是久战之下的刚毅与风霜。他穿着件间杂着草绿与泥黑石灰颜色的流线型战甲,战甲右胸镌刻着圆形的徽章,其内是个小小的矮个子家伙骑着个细长古怪的动物。
年轻的战士双手捧着台掌上电脑样的物件,单兵火箭炮挂在左肋下,带着红穗的粗大刀柄自右肩头斜斜露出,那红布束成的刀穗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仿佛一面鲜艳的旗帜。
“一百公里内无空中侦察机,无疑似妖体,可以出发。”
在年轻战士面前半蹲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脸部线条如同刀削斧刻一般,给人种难言的粗犷味道,同样的战甲,同样的红穗大刀,只是没有挂那单兵火箭炮,除了胸前那古怪徽章外,肩头还扛着清楚的将衔。
“通知军指,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三十五分,先遣突击师行动顺利,将于指定时间抵达指定位置。”中年将军说完这句话,站起了身体,抬起手,对着手腕轻声道:“出发。”
轰的一声整齐响动,那原本看起来空无一人密林骚动起来。
每棵树下都显出一个人形来,树皮的颜色从战甲上迅速褪去,鲜艳的红色刀穗如同一朵朵鲜花绽开在绿与黑的世界,眨眼工夫汇聚如海,腾腾舞动,仿佛整个山坳都燃烧起来一般。
********************穿着将美好身材表露无疑的紧身银白色制服的尖耳朵美女士兵自操作台前站起,迈着轻盈步伐快速而灵活地穿过呈几何图形排裂的各种仪器,来到大厅正中央的指挥座椅前方,双手将一纸文件奉上,“接到公爵命令!”
坐在宽大指挥座椅上的是个俊美得仿佛是女子般的尖耳朵年青人,只不过比起士兵那在脑侧立起的足有一指长的大耳朵来说,他的耳朵只不过比人类略尖略长一些罢了,这清楚的表明了他贵族的身份。
年青人接过电文略略扫了一眼,微皱了皱眉头,按动指挥台前的麦克下达命令,“目标方位,西南305,前进。”
原来安静的大厅内立刻忙碌沸腾起来,一个个指令相继不断传达出去。
尖耳朵年青人从指挥椅上站起,走到大厅正前方的宽大舷窗前,目光落处,是一片洁白如雪的厚厚云层。
悬停在云层上方的、长达三百米的巨大战舰微微一颤,缓缓开动,左右护卫飞行器相继跟上。庞大的空中舰队破开云层向西南方向飞去,下方云海一如被风激动的乱流浪潮一般卷起千堆云雪万状奇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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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妖世纪
第十一章 暗流(一)
平城,夜,八点五十三分。
通向西南方向的主国道此刻依然是人声鼎沸,车流如潮。公路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逃难的人与车军队和逃难的人们。各式各样的车辆拚命按着喇叭,将刺耳的声响伴着沉闷的脚步声、压抑的哭泣一声一同抛上沉沉夜空。
若是站在高处便可以看到,车灯一排排一趟趟将整条街道都连成了一条蜿蜒连绵的不绝光带,仿佛是一条怪异的大蛇,一头向着远方伸展,身子却仍盘踞在平城内,也不知道还有多长多大。
位于市中心的火车站吞吐能力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峰。
每一辆列车都尽可能多的满载着各方士兵、战备物资到来,再载着逃难的人群离去。
因为做为交通枢纽的安城正处在牛头集团的猛烈进攻下,平城逃难的人们只能从石磐绕道顺抚而入宁辽省躲避战祸。
在可怕的战争面前,平民们盲然无措地拖家带口离开故乡,却不知最终可以落脚在何处,也不知是不是还有机会能够返回故乡。
蓦得,一声雷鸣般的可怕剧响在市内响起,黑色的尘烟腾腾而起,仿佛铁幕一般挂在空中,久久没有散去。
“已经开始炸化工厂了。”有化工厂工作的员工眯着眼睛望着那腾起的黑烟,满脸都是悲戚。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作为整个东北的重工业基地中心之一,这里所有的重要工厂都已经接到了全部破坏的命令。而最主要的工厂之一便是松江机甲制造厂,它是全国最大的五家机甲制造厂之一,每年生产的机甲占全部机甲产量的百分之二十左右,不但有能力生产各种型号的机甲,而且是位于平城的机甲研发中心的指定试点制造单位,近来平城机甲研发中心正大力试制超大型战斗机甲以及全智能刑战斗机械人,每一次进步的成果都在这里试制出来。所以松江机甲制造厂得到的命令是能够带走的全都带走,带不走的全部炸毁。为此,松江市府已经专门为制造厂协调安排了一列火车以用作撤退,撤退的时间就在今晚,等到撤退完成之后就会正式爆破。
与充满了紧张悲凉气氛的西南城区以及郊区比起来,市府所在的平城中心地带反倒显得相对平静,或者说是冷清。街上已经见不到逃难的人群了,平城市政府大院内和前后门的街道上都停着整装待发的车辆,装着各种文件与物品的大小箱子正被源源不绝地运往车上,留下来进行转移的大部分是军队的士兵,只有一少部分是机关工作人员。这也是不得已的,因为毕竟需要他们进行甄别分类才能有序撤离,为此,每个办公室至少要留下一名工作人员以配合协助撤退士兵。
隔江斜对着政府大院的便是老农业银行大楼,不过此刻已经被平城前线指挥部所占据,军人们出出进进,但大都显得有点颓丧,与安城指挥部中那种高昂不屈的战意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平城各方面的领导与头面负责人物都好像走马灯一般不停在进出着指挥部,每个人都失去了往日那种高高在上的从容不迫,有的人脸如死灰,边走边打哆嗦,有的人脸色阴沉,脚步沉重,还有的满脸茫然,脚下发飘,但更多的却是那些边走边打电话,走起来跟小跑一般的办事人员。撤离与疏散正在紧张的进行着,安城陷落之后,平城做为最重要的工业基地之一,肯定会成为牛头集团下一个重点进攻目标。平城地处平原,无险可守,只凭着野战和巷战根本不可能阻止强大的牛头集团进攻。现在每争取一秒钟的时间,就是为自己赢得多一秒生存的机会。
赵子维此刻正背剪着双手,站在大厦顶层会议室的落地窗前,皱着眉头俯视着这座北国江城。他身材修长、匀称、灵活,皮肤白皙,戴着副金边眼镜,头发修得整整齐齐,若是靠近细闻,还可以闻到淡淡的古龙水香味。站在窗前的赵将军有些知识分子的文气,也有些花花公子的贵气,还有些强势人物的权气,但却就是没有一个军人应该有的血气。今年刚刚三十五岁,在军队中属于少壮派将领,但众所周知的是,他能够当上平城部队的总指挥,并不是因为自多么精明强悍又或是身经而战,而仅仅是因他有一个了不起的父亲——赵建山,六十四岁,陆军元帅,国防部副部长,陆海空三巨头之一。
靠着裙带关系成为一方大员的赵子维虽然在军事院校时的成绩相当不错,但却基本上没有什么实战功勋。每当他所有的部队有战事的时候,赵大公子便总是会凑巧提前调转其它部队,而且每次都是升迁。此次若不是战局急剧变化,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话,那么相信他现在也不会呆在平城了。
但此时此刻,即使是他再想走也不敢走了。这种时候即使是有调令在身,他也逃不过一个临阵脱逃的罪名。这个残酷的现实让赵将军倍感忧虑,以至于平日里总是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上冒出了些许铁青的胡碴。
在他身后的室内沙发上,坐着一溜的高级将领,他们都是平城部队的各方面高级指挥官,这是临战前的最后一次全体会议了。
“平城的陷落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赵子维望着窗外的黑暗世界貌似高手般的发了会呆,这才以低沉压抑的声音说道,“我们不像安城还有机甲部队以及山险,无论是野战还是巷战都无法阻止敌人的进攻。”
这完全是没有任何营养的废话,但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