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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思忖了半晌,魔人窟虽然惨烈,但是却是在也找不到比这恰当的惩罚了,终是点了点头。
凌月逍在云雾宗混了挺长的时间也未曾听过这个魔人窟,心中越发好奇的紧,但想到苍雪衣、颜子轩和姬无尘三个大病号,以及月家略微犹豫了半晌,“月逍愿意接受惩罚,但是还有些事情未了结,再者我的夫君们都受了伤,可否宽恕些时日。”
云丛峰的峰主赵玦因为赵金玲的缘故对月逍很有好感,并未出面责难,倒是云清峰的峰主司徒敏乐了出来,她手下现有一名天灵体的弟子赵小芙,这个赵小芙原本是被云清峰的某位长老相中了,但是无奈那位长老短命,赵小芙跟了他不久便归西了。司徒敏便成了赵小芙的师父,许是师徒同心,她对这个勾引了姬无尘的大护法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出口也有些冰冷,“倒是没见过受罚也要讨价还价。”
云清峰代表的是丹鼎,所以司徒敏在云雾宗的地位也是不低,虽然比不上凌月逍的护法地位,却也是不可或缺的。
凌月逍蹙了蹙眉,不知道为何这个女人要针对自己,“我云雾宗素来以慈悲入道,月逍只是处理好手头之事,免累了民生。不晓得云清峰主为何要与我作对。我听说云清峰可是有一颗天灵丹的!”
你不仁我不义,况且凌月逍现在的影响绝对是可以牵动民生了,不明不白的一番话,倒是让剩下的几峰的峰主都皱起了眉头。
“凌月逍你休要胡说!”云清峰哪里来的什么天灵丹,这个女人分明是借着赵小芙变成天灵体来让其他人对自己起疑心,怀疑自己对云雾宗不忠。
“哦?”凌月逍却是不说话了,任是司徒敏在怎么说。却是不理会她。凌月逍这般做有些不地道,只是这个司徒敏上来就这般针对自己,实在是不爽,不就是会炼个丹啊。
大殿之上一时之间沉默的异常,云水峰的峰主容飞却是起身告退了,这等场面他实在是厌烦,在他的世界里因果循环,无论对与错,都会有上天来惩罚,若是不惩罚便是时候不到。所以对护法长老该接受何种惩罚十分的不感兴趣。更何况堂堂护法长老因为这点小事受惩罚,被外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如何笑话云雾宗呢。毕竟现在凌月逍代表的可都是正面的神话效应。
云海冷静的捋了捋胡须,“大护法月逍违背门规。险些酿成大错,念其态度良好,主动认错认罚,便于一个月后在魔人窟面壁思过一月。”云海的声音平淡,一言一行却是将这件事板上钉钉了。
“这怎么行!”司徒敏有些着急。心里却是有些嫉妒凌月笑的,同时女子,她本以为自己成为一峰之主就是了不得了,却又突然冒出个大护法长老来,这还不够这个女子竟在众人面前出够了风头,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沉懿哀叹一声。走到凌月逍身侧,“走吧,大护法。我小师祖还等着你呢。”
见他又来给自己解围,凌月逍一时摸不透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似有非友似敌非敌。
“不用你假好心!”
凌月逍很想这么说,但是骨子里的狡猾的性子还让她带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具,“请吧。峰主大人!”眼睛闪过一抹精光,演戏谁不会啊。
掌门已经提前走了。眼下两个主要的人也走了,剩下的长老和峰主们也是没趣各回各峰了。
姬无尘和颜子轩伤的十分的严重,虽有凌月逍用七彩流行针给他们恢复了外伤,内伤却还是需要他们静养。
颜新见凌月逍和沉懿翩跹而来,心中越发的气愤,要不是这个人主子也不会被伤的这么惨。
感受到了颜新的敌视,凌月逍破天荒的看了他一眼,未等他多言,便道,“你的伤也不轻,你家公子有我照顾,且下去休息吧!”
关怀的语气,让颜新顿时语结,青梅也不是很好,有云霞峰的峰主差人照料着,经此一役,眼下就只剩下凌月逍一个稍微完整无伤的人了。
沉懿揣着胳膊瞪着她,“先给我小师祖喂药!”
凌月逍脸色黑沉,却还是先将丹药碾碎在灵泉水内,细心的一勺一勺的给姬无尘喂了下去。说起来也是她拉人家姬无尘下水,害的人家受伤的,只不过沉懿这等事事把他小师祖放在第一位的做法令凌月逍十分的不悦,但是在人门前,不得不低头。凌月逍暗想若不是知道这沉懿和那个春娘有一腿,她倒险些误会这个家伙暗恋姬无尘了。
“想什么呢你!”见凌月逍脸上神色纷呈,沉懿素来聪慧,动动脑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脸色也有些阴沉,头也不回的走了。
凌月逍舒了一口气,跟这个人在一块真是费脑子,总是提防着他会什么时候给自己下绊子。凌月逍又将一粒丹药融在灵泉水内给颜子轩服用了下去,听见门外有动静,这才回头望去,竟是苍雪衣面色苍白的在苍月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你过来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凌月逍有些头疼,这些个男人一个个的不让人省心,却听苍雪衣和苍月背后一个阴闷的声音,似是十分的不悦,“是我让他过来的!”
121 傲娇老祖们
威压直袭凌月逍而来,房间内平添了一股阴沉的压抑,凌月逍撑起身子想要护住苍雪衣和床上的两个病号,却发现自己纯粹是有心无力,大能果然还是大能啊。
不过很快凌月逍便发现来人似乎只是针对自己,竟放下心来,抬眸对上安峰那双精明的眼睛,却是不敢反抗,任由那威压将自己压迫着跪了下来,“前辈!”
“祖爷爷!”苍雪衣见状有些着急,自己刚醒便被外祖爷爷使唤到这里来,而现在这位安家的老祖宗却又不分青红皂白的压迫月逍,更是让雪衣万分着急,偏偏又束手无策。
“嘿嘿,安老怪,你怎么跟个丫头一般见识!”几人的身后竟是詹台河乐呵呵的牵着一脸不情愿的詹台兔子,恢复到袖珍版的詹台兔子,白白嫩嫩,一双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般的眨动,雾蒙蒙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凌月逍,眼神分外的幽怨。
凌月逍有些不解,但是看詹台河那等果真把詹台兔子当成十岁小孩子的样子,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安峰见状有些不悦,“你放着自家男人不管,竟要管这么两个毛小子,你有没有把握安家放在眼里!”安峰的大手往旁边的桌子上轻轻一放,整个石桌顿时倒塌了下来。
凌月逍回眸对上苍雪衣一双无辜的清眸,心中无语,这个死老头子用得着的时候不出来管事,这会儿倒是责罚起她来了,只是看在雪衣的面子上,凌月逍都忍了。
凌月逍服软,安峰的脸色好了不少,他很少出关,这次遇上了自己后辈唯一的嫡系传人的事情。自是要管一管的,况且有凌月逍这样的孙媳妇也是很有面子的,但是没想到他多年不出世,竟撞上孙媳妇要出墙,这还了得。
詹台河站在安峰的身后,一张老脸笑的分外开心,“嘿嘿,老怪物,既然你不喜欢月逍,就让她和你这孙子分开吧。我詹台河正好愁找不到个合意的孙媳妇呢。”
在修仙界里大多有地位的男修都可以娶妻纳妾,女修亦是可以男夫满堂,只是安峰素来觉得安家地位崇高。凌月逍就算是再有本事,在他安家面前也要略低一头,但是被詹台河这么一呛,心中又是有几分的不乐意。
“哼!少打我孙媳妇的主意!”安峰愤愤的说,这种事詹台河这个不按理出牌的老狐狸是绝对做的出来的。还不若凤家的那个老古板呢。
詹台河一脸笑眯眯的,再次审视月逍,完全没有了那日对凌月逍怒目相视的严厉,若不是那日凌月逍经历过了那么一遭,险些会被他这张笑眯眯的老脸给骗了。
“你是我孙儿的师父?”詹台河上下打量着月逍,长的不错。倒是可以勉强做自己孙子的媳妇。
詹台兔子仰着一张粉嫩的小脸,憋得满脸通红。
凌月逍摇了摇头,“我与詹台公子的师父是旧交。这次也是受她所托,您可千万不要认错人。”
这等被人当货物一样打量的眼神,令凌月逍十分的不爽。
詹台河无非是想借着凌月逍和詹台云泽的一些旧关系再将詹台兔子送到她身边,自己孙儿的心思,这个当爷爷的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是他的脑海里就是不管那个人属于了谁。他詹台家的子孙都可以抢过来。
安峰的脸越来越黑,几乎可以滴墨了。苍雪衣也是莫名的紧张。
“我说安老怪,等我孙子嫁给了月逍,到时候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詹台河唯恐天下不乱的道,说着还挑了挑粗眉,颇有赖上凌月逍的样子。
凌月逍尴尬的扯了扯唇角,詹台兔子早已经羞红了脸。
安峰突然暴起,“我说不行就不行,姓月的,你要是对我们家雪衣有一点不好,我不会饶了你的。”
安峰这番是变相的承认了凌月逍的身份,凌月逍唇角绽出一抹笑意,“这是自然,雪衣是我的夫。”说到这儿,凌月逍突然冷哼了一声,安家素来觉得雪衣没用,如今自己出了风头了,竟是想借着雪衣来攀亲,虽是不喜,但是雪衣有安家的人做后盾,她还是十分的欢喜的,说不定能解了十几年前安家和苍家的死结。
安峰对上凌月逍那一双看透世俗的眸子,神色也有些尴尬,又觉得有些对不住苍雪衣,想了想从自己的身上扯下一块玉珏递给了苍雪衣,“这是我安家‘图安令’,凭着这块玉珏你就可以调动安家的一支暗卫!”
“图安令?”詹台河有些炸毛了,“安老怪你真舍得啊,这图安令恐怕能调动安家的一切财力和人力吧!”
安峰脸色铁青,他本就是为了有所表示,但是身上却又没有带其他的东西,故作让苍雪衣和月逍认为这是一个普通的暗卫令,谁知道詹台河竟讲了出来。
“祖爷爷,雪衣怎么能收您这么贵重的礼物。”苍雪衣白葱如玉的手指衬得那方玉珏越发的鲜艳翠绿,安峰有些不自在,“让你收着你就收着,这本来也是想传给你母亲的。”
凌月逍拉了拉苍雪衣,“是啊,不收白不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