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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一个被操控毫无自由的泄欲奴隶。
时间推回两个月前,炎热的八月。气温仿佛跟学生一样追逐着夏天的尾巴,散发着比平常更加炙热的温度。
“佩虹!怎么站在这儿阿?待会儿下班以后我们去逛街吧!”跟她同组的柳雅倩问着。
“不了,我晚上八点还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骆佩虹持平地说着。想到今晚,那股反感不断地盘据在她的心头。“今天是七三班耶!从三点到你晚上的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可以先去逛街吃饭再回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持续劝诱着。“这个周末好吗?今天我真的很累了。”发现自己对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达临界点的骆佩虹,仍然尽力用微笑来掩盖着不快。转身离去后,在走廊遇见了这层病房的总住院医师赖政煌。赖医师是大家公认能干负责的单身年轻医师,实习中他总是对佩虹特别照顾,让生疏的她少挨了护理长好几顿骂。
“佩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吗?”赖医师笑问着。
“真的吗?真的吗?你又要请我喝茶啦?”骆佩虹摇晃着头趋向前,笑着推了他一下。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我们这就走吧!”赖医师说着,双手搭上了佩虹的肩。
斜眼审视着赖医师脸上的笑容,骆佩虹不禁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辈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想道:“好梦幻喔!”虽然内心感觉着幸福,但心灵深处却有一股失落的感觉登时浮上了她的心头,身躯仍在他的推动下一步步前进着。
晚上八点,骆佩虹伫落在白塔顶楼的豪华单人病房内。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拨映着霓虹灯闪烁的都市夜景,让人目不暇给。白色为底的高贵装潢,铺上顶级的桧木地板,让整个病房看起来没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点高级套房的感觉。
病床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无血缘但有名份的弟弟──骆绍凯。
“你来了喔。等我一下,我马上就结束这场比赛。”骆绍凯神情专注的盯着墙壁上五十吋的液晶电视,手里握着新推出的电玩主机wii的白色感应器,以优美标准的姿势,打着网球游戏。
激烈活动飘扬的褐色短发,夹杂着滴滴的汗水,光洁无瑕的秀颜,雕刻着深峻的五官,嘴角勾着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微笑,健壮的身躯,绽放着年轻的光芒。有谁能看出,隐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恶魔心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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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这就要从三天前开始说。青春洋溢的骆绍凯,参加了校外的团体比赛,因为对手不甘认输的恶言挑衅,最终导致一场二十多人大混战。风暴的中心,正是骆绍凯。可想而知,仗着他强壮的身体,让他在打斗并没有损伤,甚至是擦伤也寥寥可数。但事情发生之后,爱子心切的父亲,还是为了宝贝儿子,特地开放这间,首长级以上才可能使用豪华套房,调养着不知
所谓的伤痛。
看着骆绍凯轻而易举地将电脑直落三,然后擦着汗走到了骆佩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想不到你真的过来了,我亲爱的……姊姊。”
骆佩虹不屑的拍开绍凯的手,啐了口水恶狠狠的说道:“呸。少说这么好听的话。骆绍凯,你真不是人,没想到你会用这么恶劣的手段!”
骆绍凯摊着手微笑说道:“没办法啊……谁叫父亲有着像母亲这样美丽动人的性奴隶,所以我也想要啊。想来想去,围绕在我身边的花蝴蝶们没有一个符合资格。只有你,这个人选非你莫属。”他感叹着上天对他的恩赐,感谢有这个机会,让他可以玩弄他渴望以久的骆佩虹。
“你无耻。”虽然骆佩虹早就知道骆绍凯的原因是这么简单,她还是忍不住。
“对,我无耻。所以我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胁迫你。别忘了,你的心爱男友,那个单纯的农村少年,必须照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每天半工半读,筹措庞大的医药费。而我只不过在帮助他……当然条件就是身为女友的姊姊您啰。”骆绍凯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骆佩虹只有屈服这条路可以选择,她不禁开始哀怜以后的日子。
“姊姊您放一百二十万个心,我不像父亲,对暴虐的**如此的热衷。相反的,我比较偏向于单纯的调教。”骆绍凯从抽屉拿出一捆绷带,笑容和蔼地对骆佩虹说道。
绷带!骆佩虹看着他手中那捆,不管是伸缩性、卫生性,或是等级性都十分昂贵的高级绷带,顿时让她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真乖,还记得我交代你要在丝质的护士服不要有任何的布料……”骆绍凯摸着佩虹的头,像是赞许的说道。
柔软轻薄的实习护士服,渲染着淡淡的粉红色,衬托着骆佩虹遗传自母亲的姣好**,如此令人赏心悦目。护士服下隐隐约约可经。
骆绍凯自己对自己说道。
接下来,他开始他的今晚的第一个动作,把骆佩虹腻滑雪白的纤细双手放在:背后约腰部的地方交叉地摆着,拉开绷带,在手腕环绕了四五圈,将手腕紧紧地缚住。
“稍微动动看,看有没有绑紧呢?我可不想玩到一半就被扫了兴致。”
骆佩虹尝试着扭动着双手,强烈的束缚感箍住她的手腕,皮肤没一下子功夫就因摩擦而产生艳丽的绯红。
“很好。挺胸,然后把手向下伸直。”骆绍凯紧接着下了新的一道命令。
虽然骆佩虹不知道挺胸和手往下伸的目的,不过她还是乖乖照着骆绍凯的话去执行。手往下伸的同时,手臂紧贴着她的背脊,绍凯又拉起一段绷带,在她高挺丰满的胸峰的上方绑了三、四圈,接着在下方也同样绕了三、四圈,接着绍凯把她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使衣服更紧贴他的娇躯。而因绍凯先前的交代,此时丝质护士服的底下,两颗突起模样清晰可见。
“果然……你也跟母亲一样,天生的被虐狂。”骆绍凯嘲笑地说道。
“你胡说!”听到这样的羞辱,让她忍不住破口反驳。她红着脸羞耻地低下头,却更靠近地看着自己被捆绑的胸部。由于她的**算大,所以绑在胸下的绷带就算低着头也看不到。忽然之间,她有种够这样被捆绑是女孩子天生下来的特权的感觉。因为,男人生下来没有突起的**,被绑也有可能会滑动。想到这,她连忙摇着头,甩掉这样变态的思维。
骆绍凯看到她的动作,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开口笑道:“呵呵,这么早就开始享受啰。姊姊,别这么猴急……”
然后,绍凯把佩虹的手恢复到腰部的位置,藉由提高后手臂会往外移的自然定律,和胸部上下的绷带产生一种紧缚的共鸣,限制着她的手臂。这时,她才了解刚刚绍凯叫她手往下伸直的邪恶目的。
绍凯再度拉起两条绷带,以手腕为起点,经过白晢的颈部绕到前方,与绑在胸部上下的的绷带来回绕了数圈,再回到手腕,用来增加佩虹身体的束缚感,最后再稍微整理一下皱摺的护士服后,就大功告成。
“想看看自己被捆绑的淫荡模样吗?”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是肯定句。
骆绍凯拉着绷带,硬是把骆佩虹拉到梳妆台的长镜前面。
第一眼,骆佩虹有点难以相信镜中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就是她自己,她从没想过如此变态龌齰的紧缚可以使一个女孩子变得更加漂亮。尤其是胸部被紧绑的模样,是会让人产生邪念的,不禁让她红晕生颊。
“才没一会儿,就快九点了。”骆绍凯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这么简单的捆绑,居然浪费了快半的小时的时间。接着说:“不过没关系,未来的日子,我们还多的是时间。”骆绍凯说完,就把骆佩虹安置到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然后走进厕所。
白色的沙发椅飘着特有的皮革香味,加上符合身体工学的舒适感,让才刚坐上的骆佩虹,瞬间产生一种昏昏欲睡的疲倦。
骆佩虹想着。
这时,骆绍凯端着一个脸盆走了出来,脸盆里面,放着足够令骆佩虹崩溃的物品。刮胡刀、刮胡泡、脱毛膏,还有冒着蒸气的湿毛巾。看到这些物品,学习过专业护士知识的骆佩虹,瞬间明白眼前男人的淫邪目的。
骆佩虹惊恐万状的说:“不要……不要过来!”她挣扎着身体,但由于上半身的束缚,使她无法脱离沙发,反而更加的陷入在沙发里。
看到骆佩虹的反抗,骆绍凯轻轻地举高右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口气温柔地说道:“姊姊,放轻松一点,我可不想你幼嫩的肌肤受到伤害喔。”
吃了一巴掌的骆佩虹眼冒金星,手掌带给他的冲击让她有点头昏。随之,火辣辣的灼热疼痛,浮现在她左脸颊上头。
骆绍凯还是一脸和善的脸孔,微笑地凝视着骆佩虹,但是两只孔武有力的双臂,却粗暴的扳开她的双腿。蓦地,墨色芳草环绕的**、会阴以及褐色的肛门,完全曝露在绍凯的视线下,令她深深感到自己的卑猥下贱。
“姊姊,准备变回小婴儿的模样吧……”骆绍凯喷着刮胡泡,把黑色的毛发染白,然后手拿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刮去骆佩虹的荫毛。
骆佩虹眼角含着泪水,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骆绍凯将她荫毛一根根刮掉。**因为没有荫毛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呈现水嫩动人的淡粉色,有种说不出的美。接着刮胡刀刮到的肛门边,也许是骆佩虹太紧张造成肌肉抽动,褐色**不断地收放蠕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骆绍凯欣赏着自己的作,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沾起不知何时从荫部流出来赤的透明液体,说:“姊姊果然很淫荡,嘴巴上说不是,身体却这么的诚实。”
骆佩虹不能相信心中的耻辱感加上被虐待感,让她有了快感。她出声辩驳说:“你胡……唔!”话还没说完,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