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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琳还没回来,听西语系的人说,她请的是长假,也许下个学期才能来。
巴山在赌场还行,家里人并没有怀疑他没有上学。只不过整天待在那里,巴山觉得很气闷。另外按照他走前的交待,温怡也去纹了身,算是给巴山准备了一件解闷的小玩具。
曲鸣什么都没有说。在自己的地盘上,连自己的兄弟都没保住,让他很没面子。
另一方面,周东华已经接到大联盟球队的邀请,会在假期赴队试训。同时有支球队也对曲鸣表示出兴趣,前些天到红狼社来瞭解情况。
“不过老大,他们说你身高不够,离后卫的最低标准还差了四公分。”
“一米九七吗?”
曲鸣抬手投了个球。
蔡鸡说:“一般情况下身高在十六岁左右就会定型。老大,这两年你长了三厘米,到毕业的时候你可能会长到一米九八。再高就有困难了。”
曲鸣笑了笑,“别担心,二十岁之前我会长到两米。”
曲鸣看了篮板一眼,上面周东华微笑着俯览整个球场。曲鸣展肩一投,篮球准确地砸在周东华脸上。有一天,他的摸高会超过这个高度。
训练完,曲鸣低头用毛巾擦着汗。有人忽然喊了声,“老大!”
面前的男生个子还不到一米七,头发黄黄的,鼻子上还有雀斑。旁边两个更矮,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一个又矮又胖,看上去有些眼熟。曲鸣想起来这是他打过的那个男生,因为他嘀咕说曲鸣是不是男人。
“怎么?还想再打一场?”
曲鸣摊开手,冷笑着看着他们。无论是打球还是打架,他们三个一起上,曲鸣也照样能欺负个遍。
黄头发的雀斑男说:“老大,我们想加入球队!”
曲鸣吹了声口哨,蔡鸡揶揄说:“老大,我觉得我也应该上场打比赛,不过你说我的身高会不会被人踩死?”
雀斑男着急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的,老大,我们在队里就是不打球,给你们擦球鞋洗球场也可以啊。”
曲鸣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叉抱在胸口,“怎么想起来要加入我们红狼社?”
“老大,你在滨大名声这么响,谁不知道红狼篮球社比校队还强?你当我们老大,我们脸上也有光彩。老大,你就收下我们吧。”
曲鸣看了蔡鸡一眼,“你们是哪个系的?”
“土木学院,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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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斑男连忙说:“是的,我叫王……”
曲鸣竖起手指,“我不管你们叫什么,到红狼社都叫绰号,蔡鸡,给他们起一个。”
蔡鸡打量着三个男生说:“头发乱糟糟的,还有雀斑……叫麻雀不好听,就叫你乌鸦吧。对了,把头发颜色去掉,老大最讨厌男人染发;那个露门牙的,就叫兔子;后面的……这么胖?叫胖狗好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看得出都不怎么喜欢这几个绰号。
曲鸣冷冷挑起眉峰,“不喜欢就给我滚蛋。”
三个人连忙说:“喜欢喜欢。”
“那好,有件事要你们做,”
曲鸣摸了摸鼻子,慢慢说:“你们系里有个女生叫许晶,认识吗?”
“那个小美女?老大对她有兴趣啊?”
乌鸦笑得很猥琐。
“想办法把她约出来。”
曲鸣淡淡说:“做好了,就让你们加入红狼社。做不好,你们趁早回去。”
乌鸦欣喜若狂,“老大,我一定办到!”
“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
等三个人离开,蔡鸡问:“老大,你准备找那个女生麻烦了?”
“那当然,”
曲鸣挺腰伸开手臂,吁了口气,“大屌因为她被搞得开除。你说我能放过她吗?”
蔡鸡压低声音,“准备怎么弄?她可是在校生,出了事会很麻烦。”
“出事?”
曲鸣冷冷一笑,“滨大每年都有学生失踪,找不到屍体就没有事了。”
他拨通阿黄的电话,“给你三天时间,给我弄间地下室。还有,告诉大屌,我回来了。”
************曲鸣终於回了趟家,他手上的伤还没完全癒合,但已不那么显眼,在手背上贴了块创可贴就掩饰过去。曲母方青雅是曲令铎的继室,比曲令铎小了三十岁,今年刚过四十。曲令铎忙於公务,在家时候不多,方青雅的生活里只有儿子,现在曲鸣上了滨大,不在家住宿,家里似乎猛然空了下来,让她很不习惯。
方青雅一边给儿子夹菜,一边嗔怪说:“一去几个星期都不回家,只知道打篮球,也不知道回来陪陪妈。”
曲鸣埋头吃着说道:“妈,你要一个人寂寞呢,就去搞外遇好了,我不介意的。反正我爸年纪大了,也满足不了你。”
方青雅拿筷子打了儿子一下,“瞎说什么呢?”
“不是吧?妈,你还准备给我我爸守节?那你这辈子不是太亏了?”
“在学校都学的什么?满口的胡说八道。对了,听说你们的老师是个不正经的,离她远点儿。”
曲鸣放下筷子,“你听谁说的?”
“是你方叔叔说的。听说那个老师平时口碑就不好,还被撞见在男生宿舍过夜,跟学生们鬼混。”
方青雅啐了一口,“这么下贱的女人还当老师?我让你方叔叔对你爸说,趁早把她开除掉。”
方德才真够大嘴巴的,这事都搬到老妈这里来。曲鸣想了想,也许方德才知道景俪去的男生宿舍是他那里,才给老妈打的电话。不管怎么说,这傢伙都够烦的,景俪爱被谁肏,想上谁的床,关他屁事。
曲鸣没了吃饭的心情,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吃了。”
方青雅说:“我让吴妈给你铺床,晚上就在家睡。”
“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呢。说不定今天晚上那个漂亮女老师会爬到我床上。”
“爬上床你也要把她踢走!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遇到喜欢的姑娘先跟妈说,只要妈见过是好姑娘,你们做什么都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少跟她们来往。”
说着电话响了,曲鸣指了指手机,接通电话。
“你回来了。”
是景俪的声音。
曲鸣看了老妈一眼,“景俪老师,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了。”
景俪声音很低。
“哦,我这会儿在家呢。是功课的事啊,你来我们家做辅导好不好?”
景俪犹豫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
曲鸣抬起头说:“妈,我们老师要来家访,辅导我做功课,可以吗?”
方青雅戒备地说:“谁?”
曲鸣咧嘴笑了笑,“一个漂亮的女老师。”
方青雅冷笑一声,“刚回来就要给你做辅导?这么好的老师我倒要见见,你让她来吧。”
曲鸣对景俪说:“我妈说了,欢迎老师来我家。”
曲鸣站起来说:“妈,我去准备功课。”
方青雅冷冰冰说:“就在书房里做吧。我让吴妈给老师准备水果。”
景俪忐忑不安地下了车,她理了理发丝,踏上台阶,敲了敲门。
门开了,迎接她的是曲母充满敌意的目光。景俪有些心慌地鞠了个躬,“伯母你好。”
方青雅昂着头说:“叫我曲太太。”
景俪刷的红了脸。
“景老师,请进吧。”
方青雅用挑剔地目光打量着她。这确实是个大美人儿,无论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可是她想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长得越漂亮越让人讨厌。
方青雅领景俪上楼,一边纡尊降贵地问:“景老师有三十了吧?”
“二十八,曲太太。”
“只比我们曲鸣大十岁,好年轻哦!景老师常在晚上给学生辅导功课吗?”
“不经常……”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说:“我们曲鸣遇上你这样的好老师,真有福气呢。”
推开门,曲鸣站起来,彬彬有礼地说:“景俪老师,你好。”
“曲鸣同学,你好。”
曲鸣给两人介绍说:“这是景俪老师,这是我妈。妈,你看我们老师长得漂亮吧。”
方青雅从鼻孔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曲鸣邪笑着关上门。
景俪小声说:“为什么叫我来,老师一点准备都没有。”
“给学生辅导功课,还用做什么准备?你只要摆好姿势就够了。”
曲鸣把景俪推到沙发上,一手伸进她衣下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身体明显热了起来,她被曲鸣强健的身体压在下面,勉强推搡着说:“你妈会进来。”
曲鸣把手插到她腿间,“让我摸摸你的纹身。”
景俪只好抬起下体,把会阴部位放在他手指上。她大腿根部一片滑腻,会阴处的嫩肉柔软得彷彿将要融化,上面的字迹隐隐约约并不明显。曲鸣摸了几把,拔出手说:“是不是刚洗过?”
景俪点了点头。
“景俪老师好乖,知道我要用这两个洞。”
正在调笑,方青雅拿着水果盘推门进来。景俪连忙拉好衣服,摊开书敷衍着讲课,目光不时地在曲鸣身上流连。曲鸣心不在焉地听着,暗中伸手在她身上摸弄。一个多星期的旅行他都没碰女人,闻到景俪身上的媚香,欲火一阵阵撩上心头。
可曲母一直留在书房,拿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实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好像看犯人的警察。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点,曲鸣站起来说:“好了,就讲到这里吧。谢谢老师。”
方青雅笑盈盈说:“辛苦你了,景俪老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么晚了,就让老师住下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
方青雅看了不作声的景俪一眼,板起脸说:“吴妈,给老师整理一间客房。小鸣,你跟我来。”
22
回到卧室,方青雅脸立刻冷了下来,“你跟那个老师什么关系?”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师生关系。”
“师生关系?”
方青雅冷笑说:“有学生把手放在老师大腿上的吗?”
曲鸣笑着说:“妈,你都看到了。”
“你还笑!老实说,你们什么关系?”
“好吧,我们有性关系。”
方青雅气得拧住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大胆?看我不告诉你爸!”
方青雅不舍得骂儿子,把火都撒在景俪身上,“那女人怎么这么贱?还是老师呢,竟然跟学生乱来!这么髒的女人还敢登我们家的门,我这就让吴妈把她赶出去!”
曲鸣辩解说:“其实景俪老师挺好的。”
“还好?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过?你们这种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以为长得漂亮就是好人。谁知道她背地里做什么的?你刚回来她就跟到家里,这么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