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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这些,曲鸣刚准备带温怡进房间,突然接到蔡鸡的电话。
“老大,你赶快回来!”
************一下课,红狼社十几队员都来到篮球馆。
昨晚一同杀人,一同玩女人的经历,使他们突然间亲近了许多。这就是曲鸣想要的——一个绝对排外,没有顾忌,对他盲目服从的小团体。
经过了昨晚血腥的成人礼,队员们练球的热情更加高涨,他们三五一组,在球场上轮流上篮,进行传接配合,等身体活动开后,十四个人分成两组,进行对抗。
唯一遗憾的是,这支球队并没有出色的球员,红狼社又刻意摒弃了教练,使球队始终停留在业余不入流的水准。二十分钟的分组对抗,巴山一个人包揽了半数得分,他投篮不行,但在内线的优势无人能比,得球后在篮下强突强扣,打法虽然简单,但效率很高。
曲鸣不在,来看球的几乎没有,蔡鸡坐在观众席里,摆弄着膝上的电脑,不时抬头看向球场。
巴山大吼大叫,拖着一百多公斤的庞大身体在球场上来回狂奔,似乎永远都有使不完的精力。整个球队除了他和曲鸣,能扣篮的都不多,几乎没有人能对他做出有效防守。
又一次进攻中,巴山杀进内线,抬手要球,同组的队员以投篮的角度高弧线把球传到篮下,巴山跃起接球,顺势砸入篮内,轻松拿到两分。
巴山擂着胸膛,像猛兽一样大叫,隆起的肌肉在肩膀上跳动着,发泄他过剩的精力。
忽然球场安静下来,队员们停住动作,抬头望向球馆的大门。
穿着休闲装的周东华缓步走进篮球馆,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像逛街一样轻松自如,对球员们敌视的目光视若无睹。
“练球呢?”
周东华从队员手里拿过了球,在场地上拍了拍,然后抬起手,手臂柔和地推出,球划过一条弧线,空心入网。
球场内鸦雀无声,进球并不困难,在这个球场内,周东华投进过无数的球,问题是他站的位置距离三分线还有一步,就那么隔着人轻松命中,容易得就像一个微不足道的罚球。
巴山推开众人走到周东华面前,眼睛朝下看着他,一手慢慢运着球,肌肉隆起。周东华拇指挎在裤袋里,用一个轻松的姿势接受了他的挑战。
巴山运球的节奏越来越快,他侧过身脚步一动,准备用肩膀扛开对手。就在他向前跨步的同时,周东华向后退了步,接着弓下腰,手臂一挥,敏捷地从巴山掌下掠过,断走了弹起了篮球,然后脚尖轻轻一点,身体在空中从容舒展开来。
巴山脸色铁青,篮球从他肩头划过,射入网窝,然后落在场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狼社的球员面面相觑,连巴山都输了,他们再去挑战只会给队里丢脸。蔡鸡看出周东华摆明是来砸场子的,连忙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周东华问:“还打吗?”
巴山甕声甕气地说:“我打不过你。”
周东华一出现,就用两个进球镇住了全场。即使他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与周东华的差距。
周东华笑了笑,“曲鸣呢?”
“我们老大不在。”
“哦。”
周东华轻松地拍了拍手,“我是来提醒他,后天有一场比赛,输的人要滚出滨大。”
队员们有些错愕,这么快已经三个星期了,他们虽然对曲鸣充满信心,但周东华的两个入球告诉他们,被红狼社视为老朽的校队有着怎样的实力。
蔡鸡说:“我们老大受伤了,比赛恐怕要延期。”
“受伤?”
周东华很意外,“你是说他打不了球了?”
蔡鸡耸了耸肩,摊开手,“我们老大手掌受伤了,要一个月才能好。”
“哈,”
周东华有些不相信地抱住肩膀,“你是说他还要一个月才能滚出滨大?这个消息让我太郁闷了。”
有人不服气地说:“喂,你上次可是败在我们老大手下,把球场都输给我们红狼社了。”
周东华环视了他们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背胶的照片,亮给红狼社的队员。那是杨芸刚拉他照的大头贴,周东华揭去胶纸,像上篮一样连跨三步,接着身体一弹,高高跃起,伸长手臂,“啪”的拍在篮板玻璃上。
周东华拍了拍手,离开了篮球场,在身后淡淡留下一句话,“这个球场是我的。”
在他背后,红狼社所有队员都仰起脸,呆呆看着球架。那张照片贴在钢化玻璃上,位置距离篮板上沿不到一个手掌。
照片里杨芸一脸灿烂,周东华微微笑着,两人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很幸福的样子。
19
“这是他贴上去的?”
曲鸣仰脸看着篮板高处。
几个自认为弹跳不错的球员在篮下拚命跳起,想揭掉照片,但跳得最高的,手指离照片也差了一大截。
“他用了个助跑,然后跳起来拍上去的。”
蔡鸡小声嘟囔说:“这也太高了吧。”
巴山手臂快伸得脱臼也够不到照片的高度,烦燥地对球员们吼道:“搬梯子去!”
“不用了。”
曲鸣望着照片说道:“如果我赢不了他,就让它一直留在那儿吧。”
篮板顶部高度三米九五,照片所在的位置高度将近三米七,周东华身高一米九八,臂长大致是八十五,原地摸高在两米五左右,也就是说,他助跑弹跳高度超过一米。
曲鸣自己清楚,即使他服了药拼尽全力,弹跳高度也只有八十五公分。很明显,上一次校内的比赛周东华并没有全力以赴。也许他以为曲鸣不值得他全力出手。
“上次他受伤,这次我受伤。”
曲鸣说:“去告诉周东华,一个月后,我跟他在这里单挑。”
曲鸣看着照片上杨芸甜美的笑容,慢慢说:“输的人不用滚出滨大。就在校内尝受失败者的痛苦好了。”
************黑暗中只有时钟走动的轻响,细微的“滴嗒”声均匀而平稳,将时间一秒秒带入深夜。
一握鬈曲的长发贴在洁白的枕头上,在饮泣中睡着的女人用被单蒙住脸,薄薄的织物下露出姣好的体形。
一个颀长的黑影站在床边,带着一丝嘲弄的不屑,冷冷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无声地看了片刻,慢慢脱去衣服,然后一把扯掉被单。一具雪滑的女体出现在黯淡的夜色中。
景俪惊醒过来,看到床边的黑影,她惊叫一声用手掩住身体。黑暗中,那男子矫健的体形像野兽一样充满骇人的力量,他俯身拧住景俪的脚踝,双手一挣,将她修长的双腿用力分开。
景俪惊骇地睁大眼睛,看着那高大的黑影朝自己俯压过来。一股熟悉的体味传来,她的尖叫声哽在喉头,片刻后带着喜极而泣的颤抖,叫了声,“曲鸣同学……”
曲鸣压在她凸凹起伏的肉体上,两手扳着她圆润的大腿,“景俪老师,睡觉还光着屁股,是不是等我来干呢?”
他在景俪腿间摸了一把,有些惊讶地说:“竟然是湿的,老师,你不是睡觉前自己玩过了吧?”
最初的惊骇过后,景俪的心里被狂喜充满,她哽咽着紧紧搂住曲鸣坚实的身体,主动张开腿,抬起阴部。龟头在湿滑的穴口一顶,笔直捅入阴道。景俪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叫,身体战栗着收紧。
曲鸣压在她身上,腰身不停起落,用力干着老师成熟的蜜穴。景俪光滑白皙的双腿盘在曲鸣腰间,下体不时抬起,急切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坚硬的肉棒在柔腻如水的蜜穴中进出,每一下都捣在阴道最深处的花心上,景俪敞开身体,在曲鸣充满暴力的奸淫下,被强者征服与践踏的屈辱感,和被神祇享用的满足感,以及被插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忘情地挺起下体,让他尽情享受自己的温存与滑腻。
景俪颈中渗出汗水,大腿更是一片汪洋,她光滑的肉体在曲鸣身下扭动着,两条白滑的美腿不时挺直,又盘回曲鸣腰间。她目光迷离,娇喘着昂起头,张开嘴献上热吻。曲鸣毫不客气地卷住她的香舌,品嚐着老师甜美的小嘴。
良久,景俪松开嘴,喘息着颤声说:“曲鸣同学,老师真的有双重人格!”
曲鸣戏弄地说:“哪两个?什么样子的?”
“一个是老师的真实人格,就像现在这样……另一个总想背叛你,不听你的话,它下午又出现了,它让我不要想你,说你是坏人……”
景俪把脸贴在曲鸣胸前,紧紧抱着他说:“我想过了,这个才是真实的我,如果我另一个人格出现,不听你的话,你就狠狠打我。”
黑暗中突然响起两个人的笑声,灯光忽然亮起,刺眼的灯光照出两具纠缠的肉体。突如其来的灯光使景俪遮住眼睛,接着身上一轻,曲鸣离开了她的身体。
景俪睁开眼,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个男生,一高一矮,依稀是曾经见过的校内学生。她紧张地用被单掩住身体,心里一阵慌乱。
曲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挺直的阳具还带着女教师的体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泽。他偏着头打着火机点了支烟,若无其事地说:“景俪老师,跟我的兄弟玩玩吧。”
景俪红着脸,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真要和他们做吗?”
曲鸣吐了口烟,“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转身就走,往后绝不再打扰你。”
景俪咬着唇犹豫良久,曲鸣不耐烦地站起身,把衣服甩到肩上,景俪连忙说:“不要走——我愿意。”
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时转过身。
蔡鸡说:“景俪老师,你想清楚了吗?”
景俪看了曲鸣一眼,似乎用她会说话的眼神说,老师听你的话,她慢慢拉开被单,“蔡继永同学,老师跟你做爱。”
蔡鸡跳上床,脱掉衣服,露出早已坚挺的阳具。景俪裸着白滑的肉体,张开腿,让他跪在自己腿间,挺身而入。景俪含羞带怨地看了曲鸣一眼,两腿搭在蔡鸡腰上。
蔡鸡插弄着说道:“老师,高兴一点儿,你的表情好像在监考,抓到我在作弊。”
景俪“扑嗤”一声笑出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抗拒,全心全意与蔡鸡做爱,渐渐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鼻翼发红,身体慢慢也有了感觉。
曲鸣和巴山一个坐在桌上,一个坐在床边,吹着口哨说:“景俪老师,你做爱的样子好漂亮,让我们看仔细一点。”
好像是在学生面前做性交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