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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怡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巴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胸勺举起球棒,这一棒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袋。
曲鸣拧住阿黄的脖子,挥拳一阵暴揍,把他打得满脸鲜血,刚接的鼻子也歪到一边。阿黄被他打得半死,口齿不清地说:“饶了我……大哥……”
曲鸣停下手,把满是鲜血的拳头伸到温怡面前,冷冷说:“舔。”
温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去他拳上的血迹,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曲鸣拿起那把血迹发乌的尖刀,抵在了温怡丰挺的乳峰下,“这么漂亮的身体,切成几块肯定很好玩。”
说着用力一划。
温怡脸色猛然发白,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下体射出,不顾羞耻地浇在地毯上。
曲鸣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温怡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完好,曲鸣那一划用的是刀背。
温怡面无血色,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杀我……”
曲鸣把刀柄塞到温怡手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断他的喉咙,我就不杀你。”
18
温怡拿起刀,身体一软一软地爬到阿章身边,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和强烈的求生欲望。阿章面容扭曲,像看着一个魔鬼一样看着曲鸣。
“赌场是我的,分给你一半?以为我是白癡啊?”
曲鸣摇了摇手指,“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被人利用。”
阿章“呵呵”地喘着气,瞳孔开始扩散。
曲鸣踢了温怡一脚,“快点。”
温怡撅着白白的屁股,趴在地上一点点切开了阿章的喉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阿章颈中喷出的鲜血雨点一样溅在她脸上、乳上,她却一点也不敢停。
阿黄缩成一团,被打烂的脸颊抽搐着,露出绝望的眼神。
曲鸣蹲下来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说:“把头发剪掉。我讨厌男人留长发。”
阿黄僵硬地点点头。
“把刀给他。”
曲鸣叫住温怡,然后对阿黄说:“你去把他的头割掉。”
温怡手中的刀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满是鲜血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阿章喉咙切开一半,脖颈扭曲成一个奇异的角度,已经濒临死亡。阿黄手抖得比温怡还厉害,他捧着刀,简直是锯断了血肉模糊的脖颈。
阿章喉咙中一股股喷着血,最后头颅滚到了一边,两眼还惊恐地睁着。寂静中,只有快门声不住响起。
“拍得很清楚啊。”
曲鸣看着蔡鸡手里的相机。
“那当然。”
蔡鸡笑嘻嘻说,“每个动作都拍下来了。”
温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腰来。阿黄则开始呕吐,鼻中涌出黏稠的鲜血。
曲鸣坐在黑色的皮椅中,像骄傲的神祇一样俯视着两人,命令说:“阿黄,往后你接替姓柴的位置。”
阿黄脑中一阵眩晕,等清醒过来连忙说:“是是是……”
“平时你听大屌吩咐,有事就找蔡鸡。”
阿黄爬到两人面前,就差没有尾巴摇着表示效忠,“大屌哥!鸡哥!”
蔡鸡说:“告诉你的人,柴哥他们三个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警察正在查柴哥的案子,让他们都小心点儿,乱说话会死人的。”
蔡鸡摇了摇相机,“你知道怎么做了。”
阿黄几次得罪曲鸣,这次被打得半死,以为肯定会没命,不料曲鸣不但没杀他,反而让他顶替了柴哥的位置,这几下让阿黄对曲鸣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对他的毒辣更是刻骨铭心。现在认了曲鸣当老大,往后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曲鸣稍有背叛。
曲鸣没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
阿黄离开后,房间里还剩下温怡。她还没从恐惧中挣脱出来,但生的希望使她颤抖着望向那个年轻的男生。
“阿章想杀你,自己当老闆。我饶了你。”
曲鸣唇角微微挑起,“因为你让我鸡巴很舒服。”
温怡感激地爬到他脚边,亲吻着他的脚趾。
曲鸣靠在椅背上,“你说,愿意当我的奴隶?”
温怡急切地说:“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曲鸣低头看着她,“只要你对我忠诚,和以前一样,还是这里的老闆娘。”
温怡如蒙大赦,“谢谢你,主人!”
“还是叫老闆吧,听你骚答答的叫老闆,让我很爽。”
曲鸣站起来说:“赌场生意还照常做,但有三点:第一,赌场你输给了我,你只是替我管理;第二,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什么样,但在我面前,你就是条母狗;第三,不仅是我、大屌和蔡鸡,无论哪个队员,都是你主人。”
“明白了,老闆,”
温怡用脸磨擦着曲鸣的脚背,骚媚地说:“我是你最忠诚的母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曲鸣冷笑说:“是因为照片吗?”
“不是,老闆。是因为你能够保护我。”
温怡舔着他的脚趾,“当老闆的母狗,我不用害怕会在垃圾堆里变臭。”
温怡很清楚,即使没有那些照片,她的命运也被曲鸣紧紧攥在手里。想到自己被分屍后埋在垃圾中,被昆虫和腐蛆吞噬,温怡就不寒而栗。曲鸣虽然残忍,但只要服从他,至少生命会安全。唯一的代价是丧失尊严,对温怡而言,这并不重要。
曲鸣看了看时间,“你去洗乾净,化化妆,等上完课,我要试试你后面的技巧。”
************上午的课曲鸣迟到了,不仅是他,红狼社的所有队员都没赶上周一的课,昨晚的杀戮和淫乱使他们几乎都通霄未睡,实在没有精力再去上课。曲鸣乾脆也没去,自己到校医院换药。昨天动了几次,掌心的伤口又裂开了。
路上曲鸣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电话。
“你受伤了?”
方德才似乎很着急。
“打球弄伤的,没事。”
“锐器贯通伤还没事?医院以为学生打架,专门报到我这里,我还没有跟你爸爸说。怎么回事?”
“别告诉我老爸,就是打球弄伤的,你别管了。”
方德才在电话那边歎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和我联系。对了,曲太太打电话,说你手机不通,让我转告你,让你打个电话回去。”
曲鸣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只响一声就有人接了起来。
曲母着急地说:“小鸣,你昨晚手机怎么不开?”
曲鸣懒洋洋说:“上夜间自习呢,手机关了忘记开。”
“上得这么辛苦?两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告诉你爸,给你转个系。天天做功课,累垮了怎么办?”
曲母嗔怪地说,她一直觉得儿子最好不要去上学。
“转系还要从头学,更麻烦。”
曲鸣看了看手上的伤,“我这几天功课忙,下周再回去吧。”
“连回家吃饭的空都没有?整天在学校吃,把身体都吃坏了。明天我让司机接你。”
“好了好了,我周末一定回。该上课了,我关机了。”
关掉手机,曲鸣一抬眼,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医院出来。
“不舒服么?”
曲鸣一手扶在树上,拦住杨芸。
杨芸穿着淡绯色的公主裙,长及腰际的黑发紮了一朵蝴蝶结,显得飘逸而轻盈。她五官精緻,白净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晕,鲜嫩得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杨芸个子只到曲鸣胸口,她惶然停住脚步,过了会儿才说:“我男朋友在里面。”
曲鸣猛然想起周三要跟周东华单挑,“他拆石膏了?”
杨芸点了点头,想从他身边绕开。
“你害怕我?”
曲鸣有些奇怪她的反应。据他所知,杨芸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但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显得很惶恐。
杨芸没有答话,像逃避似的匆匆跑开。
曲鸣摸了摸鼻子,走进医院。
“警告过你,不要剧烈运动,避免伤口感染。”
医生检查着他的伤口说:“虽然没伤到要害,但创口发炎,对神经和筋腱很危险。”
曲鸣动了动手指,伤口中又渗出血迹。
医生说:“我知道你是打篮球的,如果不注意,会导致你左手筋腱畸变,影响触感和手部运动。”
肯定是他给方德才打的电话,曲鸣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给我开些消炎的药。”
一墙之隔,周东华结束了脚部骨骼的检查,医生告诉他恢复状况非常良好。
这让他更期待两天后的比赛。
这是曲鸣受伤后第二次旷掉景俪的课,假如是别人,景俪会立即从座次表中划去他的名字,但曲鸣空着的座位,让她一阵失落。如果可能,她会跪在曲鸣面前乞求他的原谅,前提是曲鸣不把当她当成货物一样送给别人。这是她起码的尊严了。
景俪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跟自己的学生,甚至是陌生人毫无反感的做爱,只因为那是曲鸣的要求。她也无法相信自己会那么顺从的在课堂上被他们玩弄,而没有丝毫的拒绝。那几天里,她彷彿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一具空洞的躯壳,完全服从於一个大一新生的命令。
一股森冷的恐惧从景俪心底升起,她无法想像自己的身体里还栖居着一个极端的人格,如果说她有双重人格,不如说是她被魔鬼操控了意识。
景俪怔怔坐在办公室里,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她僵硬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朝教室走去。
曲鸣下午上了两节课。一般情况下,课后他会先练一会儿球,但因为手上的伤口有恶化趋势,他放弃了训练,一下课就开车去了赌馆。
阿黄挨打太重,又一次住进了医院。那些街头混混对柴哥和阿章三个的突然离开都有些疑惑,但很快他们就接受了温怡的解释,毕竟给他们发工钱的是老闆娘。
温怡的说法是:柴哥因为几年前的命案,跟阿章和阿全一同离开修罗都市,短时期内不会露面。临走前,柴哥跟曲鸣和解,由他接管,往后曲鸣就是这个地下赌场的实际老闆。
那些小混混跟曲鸣打过几次架,对他的彪悍印像深刻,大家化敌为友最好不过。再等曲鸣给他们每人发一个红包,就是有一点芥蒂也都立即烟消云散。
忙完这些,曲鸣刚准备带温怡进房间,突然接到蔡鸡的电话。
“老大,你赶快回来!”
************一下课,红狼社十几队员都来到篮球馆。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