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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间的痛楚使景俪回想起来,她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但噩梦还没有结束。
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的尾骨也被顶得彷彿折断。她喘了口气,手指紧紧攥着曲鸣的衣角。
曲鸣却对她流血的大屁股更感兴趣,笑着说:“大屌,等干倒柴哥,他的屁眼儿也让你来爆。”
“我爆他老母!”
巴山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女教师臀上,发狠地干着她的屁眼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景俪的身体。
几分钟后,巴山大吼一声,在景俪直肠里喷射起来。
景俪瘫在床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鲜血浸透了床单,形成一片片鲜红的湿痕。她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她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
************陈劲一开始并没有想打架,但是两个傢伙一直在他背后说曲鸣和周东华,说得滨大似乎除了曲鸣就再没有人会打篮球,等说到曲鸣如何如何在周东华头顶扣篮,陈劲终於火了。
“瞎说什么呢!知道篮球是方还是圆的吗?再叽叽歪歪,滚别的地儿去!”
安静的图书馆他突然吵这么一句,所有人都抬头朝这边看来。那两个似乎是大一的新生,被他吼了一声,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我们说打球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陈劲说话向来不客气,敢有人叫阵立刻就上火,“你们算老几?在我面前说打球?都给我滚蛋!”
两个男生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我们是篮球社的!”
陈劲顿时给气笑了,“你们是篮球社的?我在篮球社怎么没见过你们这两只鸟?”
两个男生亮出了球衣上的标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红狼社,滨大第一!”
这下是火上浇油。陈劲事后向周东华解释,“如果不知道是谁,说两句吓唬吓唬算完,你也知道我一向鄙视暴力——真的。可他们敢当着那多人的面给我亮牌!事儿都到这份儿上,我再不动手不就成孙子了?再不动手我对得起球队吗?别人还以为我怕了曲鸣,往后我还怎么混?所以……我就适当地暴力了一下。”
陈劲没再废话,直接开打。乾净利落地把他们两个放倒。用陈劲的话说——温和地展现了一下大三生的实力,给两个大一新生上了生动的一课,给他们乏味的滨大生活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回忆。
曲鸣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社员群情汹涌,一致要求找陈劲讨个说法。最激动的当然是鼻青脸肿的吕放和赵波,“老大,他打的不光是我们,还打了我们红狼社的脸。”
曲鸣面无表情,直接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巴山气哼哼地说:“两个人没打过人家一个,还有脸了。要找回场子,让他们自己去!”
“我的兄弟再不争气,也犯不着让外人来教训。”
曲鸣想了想,“陈劲……也是打后卫的吧?”
“控后。那场比赛他被停赛,没上。”
蔡鸡在旁边说:“老大,你别出面,大屌去就行。”
曲鸣点了点头。
在滨大,他是新的篮球偶像,不是整天打架的小混混。
09
想在滨大三万多学生中找一个人并不容易,当天巴山带人去了两次,一直到夜里都没找到陈劲。
陈劲没在滨大,他根本没把昨晚在图书馆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没跟人提起,第二天就跟班里去山区旅游了。
找不到人,这口气只好先嚥下。巴山回到宿舍,先过来拍门,把经过给曲鸣说了,然后说:“白耽误一晚上。老大,那个女老师真不错,一想起来我鸡巴就想硬。”
宿舍门后挂了一只镖靶,曲鸣躺在床上,瞄着镖靶说:“蔡鸡,我记得明天上午有她两节课吧。”
“没错。老大,你不会是想在课堂上搞她吧?”
曲鸣挑起了唇角,“你说我要当着全班的面,在讲台上把她给奸了,会怎么样?”
“滨大肯定要发疯!老大,你不会真这么做吧?那有点儿……”
“有点不要脸,是吧。”
曲鸣替他说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标正中红心。
蔡鸡笑着说:“是啊,老大,我们是体面人。往后你当了滨大的校董,更要体面。”
曲鸣双手枕在脑后,伸了个懒腰,“咱们要脸,她不要脸就行了——蔡鸡,你想想,怎么让她大大地丢次脸。”
蔡鸡有点不明白,“老大,她处女被你破了,屁眼儿也被大屌爆了,咱们昨晚走的时候,她连床都起不了。一个老师让咱们搞到这份儿上,在咱们面前丢脸也丢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像现在这样,说什么她都听,高兴了兄弟们去搞她一次开开心,当然有没什么。但蔡鸡,你不是说这药效果只有十天,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药效一过,她清醒了怎么办?”
“有录像啊。她拿处女给你道歉那段我都录了下来,谁看她都是自愿的。是她先勾引你。”
曲鸣皱了皱眉,“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姓苏的妞你看到了吧,不但到现在不见人影,还给我们惹了麻烦。她只是个学生。景俪到时候如果不按我们想的做,就更麻烦了……”
蔡鸡看着他说:“老大,你好像又有什么阴谋了。”
曲鸣坐起来,“我想着,既然搞了景俪就那婊子,就搞彻底。趁着这几天,不光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把熟饭吃个痛快,还要让米自己出来,让大家知道她是被人吃过的剩饭。”
蔡鸡:……
“老大,你换个方式说。”
“她不是冰山美人吗?整天冰着脸好像谁都不能碰。就那就让她把形象改变过来,找机会让她狠狠丢次脸,让学校里都知道景俪老师其实是个骚货。等她清醒以后,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毁了。除了跟着我们,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绝户的毒计啊,老大。小心生个孩子没屁眼。”
曲鸣没好气地说:“要没屁眼儿大家生孩子都没屁眼儿,顶多我不跟你女儿玩肛交。别废话,快想!”
“办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丢脸吗?”
蔡鸡眼睛都不眨地产:“让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种,里面不穿内衣,赶上哪天下雨,不小心淋个半湿再来上课。绝对火爆走光!”
曲鸣摸着下巴说:“这主意挺好,不过——你说下雨就下雨啊?”
“老天不下,咱们不会下吗?瞧准她进楼的时候,一盆水泼下去——全齐!再不行还有一招,以前大屌干过的,门上放盆水,让她进教室就淋个全身透明——原来景俪老师上课连内裤都不穿,说不定连下面的毛毛都能看见,够骚哦。”
“还有没有别的?”
蔡鸡仰脸思索着说:“走光还不够,就下副猛药。给她吃催情剂,让她在课堂上发情——冰山美女课堂发情,绝对滨大头条!老大,这个主意怎么样?”
巴山拍着手说:“弄来药我先在她身上试试,看她发情什么样。”
曲鸣笑着说:“就知道蔡鸡满脑子都是下流主意。还有没有?”
“当然有!弄个按摩棒,让景俪带着上课,能遥控那种的。一讲课,我们就把它打开。让她一边讲,一边享受阴道按摩。搞不好她会在课堂上当场高潮。”
曲鸣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鸣说:“蔡鸡专业方向性够强,专攻下三路。景俪碰上你,下边算是有福了。”
蔡鸡摘了眼镜,手指在鼻樑上揉着,慢慢说:“还有一个。跟老大想的不大一样。”
“你说。”
“把她搞得太丢脸,往后跟着我们,连累的我们也丢脸。前面几个主意拿她玩玩可以,太过火会惹麻烦。老大,不是我胆小,她跟苏毓琳不一样。”
曲鸣没作声。
“这个主意比前几个有点眩印淮┠谝隆⒖翁梅⑶椤⒂冒茨Π簟际撬约旱氖隆5绻百忱鲜Π滋旖炭危砩献骷嵩趺囱俊
“我们设计一个圈套,让她晚上去钓男人,然后报警来抓,再叫来报社记者——你想想,景俪因为卖淫被抓,咱们保她出来,接着报纸上再登上——滨大教师课后卖淫——新闻里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几件事,谁看到都隐隐约约能猜到是她,只不过没证据——证据都在我们手里。抓住这个把柄,景俪往后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了。”
蔡鸡说:“这个是有些眩樱蛲ň臁⒓钦撸钜舻氖强刂凭质疲荒苣值锰蟆;褂姓飧鋈μ自趺瓷杓啤:么κ悄鼙W√迕妫热盟苯佣城浚降紫戮桶咽虑榘炝恕!
曲鸣想了一会儿,“这主意好是挺好,就是太麻烦。我再想想。”
************第二天,周五,这个星期景俪跟曲鸣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周一景俪把曲鸣赶出课堂,到周三,景俪就在课堂上被他脱掉内裤,进行阴部检查和猥亵。
在课堂上玩弄美丽女老师的阴部,让曲鸣对周五这两节课非常期待。结果上课时才知道景俪的两节课被调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没有见她,曲鸣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难道是药物提前失效了?
曲鸣对调整的课程完全没有兴趣,没等老师来,他就直接翘课,去了教室公寓。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景俪面朝里俯卧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梦中,她脸上仍不时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曲鸣没有叫醒她。他掀开巾被,只见景俪白嫩的屁股里夹着一块纱布。他抽出纱布,上面还沾着未乾的血迹。
曲鸣掰开景俪的屁股,欣赏着,慢慢挑起唇角。景俪小巧的屁眼儿被撕开两道深深的伤口,一动就淌出鲜血。那晚巴山伤得她很重。
伤口裂开的痛楚使景俪呻吟着过来,发现是曲鸣正在看她的屁股,她又羞又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鸣从衣橱里挑了身衣服,扔到景俪身上。
景俪拿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
肛交的伤势远比景俪想像中严重,别说走路,就是站上一会儿,臀间就疼痛难忍。景俪只好请了假,躲在家里养伤。她不想去看医生。被陌生人检查她跟人肛交所受的伤,这种耻辱景俪无法接受。
但是曲鸣让她去。
公寓里没装电梯,下楼时景俪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