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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伤没有?就是他那天抄卷子扭伤手,在外面买药被人打的。说到底,他受伤还是因为你引起的。景俪老师,你明白了吗?”
景俪向巴山鞠了个躬,“巴山同学,对不起。”
巴山哼了一声,抬起下巴。
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准备跟我改善关系,跟我兄弟的关系也改善,以前的事是老师不对,不如让景俪老师用肛交向大屌道歉吧。”
“不要!”
景俪脱口而出,看到曲鸣的脸色,她低下头小声说:“巴山同学是曲鸣同学的好朋友,老师可以跟巴山同学做爱,向他道歉……”
“老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真诚一些好不好?巴山因为老师受伤流血,老师就拿别人玩过的阴道让他用吗?”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老师让大屌搞搞后门,大屌搞完,就原谅你。大屌,你同意吗?”
巴山甕声甕气地说:“行。”
“景俪老师,你呢?”
景俪垂头看着膝盖,两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咬着唇没有作声。
“景俪老师,给你时间考虑一会儿。大屌,你出来。”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曲鸣说完跟柴哥见面的经历,蔡鸡挠了挠头,“苏毓琳怎么会跟黑社会认识?”
“谁知道。你调查的时候,不是说苏毓琳是外地的吗?”
就是因为苏毓琳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而且名声也不大好,他们几个才敢肆无忌惮地在校园内强暴她,又拍下照片准备作为威胁。
蔡鸡也想不明白,“老大,那柴哥是干什么的?”
“他自己说是黑社会。我呸,手下几个小混混就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了?”
“我是说,你去的地方做什么生意的?”
曲鸣想了一会儿,“好像是酒吧……不对……”
如果是酒吧何必偷偷开在居民区?能赚个什么钱。
曲鸣仔细回想着,忽然想起柴哥玩扑克的那张桌子,上面铺着的绿色丝绒,似乎在哪里见过……
“靠!那傢伙是开赌馆的。”
怪不得在居民区作掩护,鬼鬼祟祟不敢见光。
修罗都市禁止赌博,但谁都知道这里到处都有赌场。背影雄厚的在闹市,小赌场在廉租区。柴哥的赌馆开在都市边缘,规模也不大,很可能是一楼开酒吧作掩护,二楼开赌场。
蔡鸡为难地说:“老大,你准备怎么办?不然把照片给他?反正我们也玩过姓苏的妞了。”
“屁!我是不给!我曲鸣是吓大的?他一句话我就把照片送上去,往后兄弟们还怎么跟我混?”
想那胖子的模样曲鸣就窝火,一副吃定他的模样。
“老大你说怎么办?”
“不理他。就他手下那几个小混混,敢来找麻烦,我们就扁他。红狼社不管是打球,还是打架,谁都不怕。”
“老大说得好!”
巴山抬手跟曲鸣击了一掌。
曲鸣站起来,一边唇角上挑,露出一个带着邪意的微笑,“去看看我们美女老师考虑得怎么样了。”
************景俪脸红红的垂头站在床边,揉着手臂上被打出的红印,最后轻声说:“老师想好了……愿意跟巴山同学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蔡鸡怪叫道:“不是吧?冰山美女,你要跟大屌肛交,让他干你屁眼儿?”
景俪抬头看了曲鸣一眼,“老师完全信任曲鸣同学。老师会努力改善跟曲鸣同学的关系。对不起,老师应该主动提出用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曲鸣吹了声口哨,他知道景俪会答应,但没想到她会表现得这么听话。看来那药物真的控制了她的意识,使她听从自己的每一句话。曲鸣很有些好奇,现在景俪究竟是怎么看他。
“不只是道歉,还有惩罚。是你的过错让大屌受了伤。”
“是的。”
景俪鞠了一躬,“巴山同学,老师向你道歉,愿意接受巴山同学的惩罚。”
“那就上床吧。让大屌搞你屁眼儿。”
景俪害羞地说:“老师想先洗一下屁股……”
景俪在卫生间洗净身体,又简单妆扮了一下,用粉底遮住身上被打的瘀肿,然后赤身裸体走进卧室。
景俪刚要上床,曲鸣想起了一件事,“景俪老师,量一下你的三围,要准确的。”
蔡鸡连忙说:“我来量。”
“让她自己量。”
景俪在三个学生面前,挺起丰满的乳房,把卷尺从背后绕到雪白的乳峰上,压殷红的乳头。
“老师上围九十三点七……腰围五十六点九。”
她并紧了腿,把卷尺放到臀上,测出自己臀围的数据,“老师的臀围是九十二点四。”
“魔鬼身材啊,景俪老师。”
景俪光着屁股量了三围,继续测量自己的身高,“老师身高一米七三,腿长一米。”
蔡鸡笑着说:“老师,你再来量量大屌的傢伙。”
巴山脱下裤子,露出一条雄壮的阳具,他的阳具又粗又长,表面色素沉积,看上去乌黑发亮,硬梆梆的龟头又圆又大,像钢盔一样,色泽黑中透红。
景俪第一次见到这样庞大的阳具,喉头像被堵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巴山抖着阳具说:“快量。”
景俪蹲下来,她用卷尺量了他阳具的大小,有些艰难地说:“巴山同学的阳具长二十一……外周长十点二。”
蔡鸡提醒说:“景俪老师,你忘了量大屌的龟头,大屌搞你屁眼儿的时候,先插进去的可是龟头啊。”
“龟头十一点五……”
景俪脸色苍白,心里怦怦直跳。蔡鸡拍着她白嫩的屁股说:“老师,你屁股要被插出一个周长十一厘米的圆洞,才能用屁眼儿装下大屌的傢伙。”
景俪打了个寒噤,求救似的朝曲鸣看去。
曲鸣抱着臂说:“老师,上床秀秀你的屁眼儿,然后高兴地请大屌来插。”
景俪认命地爬到床上,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起雪白的屁股。她屁股又圆又大,由於刚洗过还沾着水迹,灯光下白花花一团雪肉亮得耀眼。
她羞耻地抱住屁股,朝两边打开,让学生观赏自己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小巧而紧凑,肛周佈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洗得乾净如新。
景俪抱着屁股说:“老师准备好了。巴山同学,请接受老师的道歉。”
巴山一上床,床面立刻被踩得凹陷,他握住景俪的腰肢,挺起阳具伸进女教师雪白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像拳头一样,顶住小巧的菊肛。
景俪颤声说:“巴山同学,老师是第一次肛交……”
曲鸣撩起她的头发,把她美丽的脸庞露出来,用手托着她的下巴,冷冷说:“老师,大屌会很粗暴地蹂躏你的肛门,作为对你的惩罚。你要乖乖跟他肛交,让他玩得高兴。”
景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老师明白了。”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景俪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佈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缩力的肛窦。
曲鸣给巴山使了眼色,巴山抱住女教师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曲鸣托在手中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景俪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曲鸣一手托着她雪白的脸,一手把她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推回原位。
巴山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景俪的腰,把她屁股向后一拉,腰身猛挺。
景俪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巴山巨大的龟头嵌进景俪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彿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景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裂开。撕裂的疼痛使她浑身颤抖,不时发痛彻心肺的哀鸣。
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巴山抱着女教师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女教师屁股里面。
蔡鸡抓住景俪的乳房,“哈,老师,你在哭呢。”
景俪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巴山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女教师的肛门。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狠狠抽送,把她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曲鸣心里不断浮现出柴哥那张胖脸,被人轻视的感觉刺痛了他的骄傲。
他跟每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一样,看不起那些虚伪世故的成年人,认为世界应该像他想像的一样运转,而不该被他们所把持。如果说与同龄人有些不同,那么是对女人的态度。
曲鸣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里,女人是一种随处都有的低贱动物,她们可笑地包装自己,装出清白的样子,但只要一张钞票,一个好球,或者几句动听的假话,她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围过来,摆好姿势。
就像景俪,整天摆出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样子,现在却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学生和她进行肛交,甚至还让两名学生观看她的肛交秀。
虽然是药物的效果,但那药物只是给她留下一种意识,她神智仍是清醒的,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即使没有药物的影响,在她遇到一个能使她同样信赖的男人之后,也会作出同样的举动。也就是说,淫贱是她的天性,无论有没有药物都一样。这些药物的作用,只是让曲鸣来享受她的天性。
景俪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昨天破处时更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她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蔡鸡扬起脸说:“大屌,再用点力,老师快晕倒了。”
“老师,坚持住,把屁股抬起来让大屌用力插。”
景俪咬破了嘴唇,被巴山一连狠捅了十几下之后,她紧绷的身子一松,痛得晕了过去。
“醒了。”
景俪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时没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个子男生笑咪咪说:“老师,大屌在爆你肛门,老师爽得晕过去了。”
臀间的痛楚使景俪回想起来,她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但噩梦还没有结束。
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的尾骨也被顶得彷彿折断。她喘了口气,手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