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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检说,其实也就是玩劳累了,回家来休息休息准备迎接初三的到来。我说,你小子说的给我带的纪念品呢。唐检说,这个你放心,我去的第一天就给你买了。我问,什么东西。唐检说,踢完球回来你看了不就知道了嘛。我开始期待他口里让我放心的纪念品。
学校的操场居然有几人在上面踢球。走近一看,是高乔和大鸟几个人。我和唐检走了上去。好久不见啊,我们说。高乔他们笑笑说,怎么今天过来踢球了。唐检说,好长时间没踢了不是吗。大鸟说,我今天也是放假来的第一次。我说,我看大家都差不多吧,这个假把大家都放懒了。高乔打断说,别聊天了,踢球。
一共不到十个人,我们摆了两个小门,一边四五个人踢了起来。踢着踢着大家都觉得没什么激|情,也感觉不到快乐,越发踢的沉闷。罢了,把当摆设球门的衣服拖鞋拿了起来,挂在真正的球门上练习起脚法。
大家的兴致像我国的房地产业一样空前高涨,在大禁区弧顶纷纷摆好球照着球门上挂着的拖鞋和衣服踢去。高乔连罚了十脚,无一脚中的。气急败坏,抱起球冲向球门,向挂在球门左上角的一件球衣砸去,嘴里骂着:你他妈的,就不信我打不着你。大家见此情景哈哈大笑。其余人和高乔的情况也都如出同师,只见球在天空飞,不见球门衣鞋晃。一会儿,大伙又失去了兴致,干脆不踢了。把东西收拾下来,感叹道:球星就是球星。
大家作坐到阴凉处,高乔说,你们这么些天都怎么玩的?大鸟说,没怎么玩,就是看书看电视,睡觉。我说,出去晃了两天。老黑说,打游戏、打架、泡妞。唐检最为兴奋,显然是这群人中最像药劲未退的人,大声说道,我去北京玩了的。大家问感觉如何?唐检说,挺好。唐检拿过球来,一屁股坐下,说,我给你们讲讲我去北京的事。大家都将目光像聚光镜一样齐聚向唐检。
唐检一脸奸笑说道,遇到了个北京的小妞。然后呢?大伙又问,头伸目张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像是唐检将他嘴里说的姑娘瞬间就变到了大家面前一样。
然后,然后我就和她缠绵双飞的演绎了一段凄美又婉转的爱情。
大伙拉着一个长长的声音说出一个疑问词,是吗?这两个字出来后感觉比橡皮绳的沿展性还好。这群踢球的人有一个喜好,就是没事的时候喜欢拿唐检开涮。这个喜好很早以前就有了,至于是谁发起的,我无从考证,从我来和这群人踢球开始,就看到他们没事的时候就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和事情逗唐检取乐。这样的情景和众酒客在“咸亨酒店”里取笑孔乙己有点相似。唐检有时候激动起来就结巴,这就使他们的取乐心更加狂野。但是唐检从来都不恼也不怒,只是随他们一起呵呵傻笑。
唐检不屑的说:我回头给你们拿照片看。
我们不看照片,怕看了后精神损失难以弥补,你只要说说你和那小妞怎么了吧。高乔说。
我们啊,其实也没怎么。那天我一个人去逛北大,在他们的“末名湖”边坐着的时候一个女孩走了过来,在离我不远出的地方坐下,手里拿着一本足球杂志,翻阅了起来。我看了她半天,人长得——那叫一个“法国标致”啊,可她一直不抬头看我。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几个人,我心想这是接近她的最佳时机,反正我一个人也没事干,我就拿起小石块打水漂,企图引起她的注意,可是她一直把目光停留在杂志上,就是不抬头看我,我很烦闷。一招不行,再换一招。我看了看天,太阳还大着,我慢慢的走向她,鼓起了勇气问她几点了。她终于抬头了,把一个小手表从身边的包包里拿了出来,然后对我说,两点半。我说还这么早啊。她点点头。我借题发挥,问她说你很喜欢足球啊。她说也不是喜欢,就是随便翻翻看的,没别的书看了。我问她上大几了。她说大一,开学上大二。我又问她学什么啊。她说学法学的。我说怎么没回家啊暑假。她说家就是北京的住在北大,爸爸是北大的一个讲师。她问我上大几了。我说你看我年龄有那么大吗。她说看着蛮小,不过人不可貌相。看看人家北大的姑娘,这个道理都懂。我说我是来你们这里玩的。然后我就坐在她的旁边和她聊了起来。这一聊不要紧,就聊到了一起。唐检此时脸上已经露出了抹不掉的笑容。他接着说,认识后的几天,我天天找她,天天和一起逛,整天行影不离,最终成了眷属。说到这里,唐检已经开心的不成样子了。
大伙都用不可思义和羡慕不已的眼神看着唐检,像是那个貌似天仙的姑娘瞬间降临到唐检身边。
在大伙惊异又惊叹的目光中,唐检说,我要回家了,给小妞打电话去。
路上的时候我问唐检,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听着这么悬呢。郭件笑笑说,有这么回事,但是刚才说的只是骗他们玩的,我就是要他们羡慕羡慕,###们,整天取笑我。实际上是这样的,我只和你说啊,你不许和别人讲。唐检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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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女孩认识的时候她问我是哪人,我说“JS XX”。她一听吃惊的说,你是“XX”人。我说是啊,怎么了。她突然用方言和我说,我也是啊。我一听也吃了不小的一惊。我问她,XX哪里。她说的地方竟然是我们这里。我更加吃惊。又问她怎么在这里。她说暑假暑假出来玩的,开学就上初三了,恐怕没多少时间玩了。我问她哪个学校,她说,“XX中学”。我操,就是我们学校。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觉吗,妈的,日环食啊,百年不遇的巧合,真是天意啊。
(2)第二章 我决定再一次出行(3)
天下还有这么巧的事?我说道。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吃惊,那简直,简直——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来比喻,反正当时的心情就是澎湃万分啊,就差两眼泪汪汪了。
居然和我们一个学校,真他妈太不可思议了。我问,那女的哪个班的?
初一时在九班,初二时在二班,初三就不知道了。唐检回答说。
叫什么啊?我问。
袁莹。
袁莹?这个名字我好象在哪里听到过,有点熟悉,可一时还想不起来。我说。
你还听过这个名字?
我肯定。
那你慢慢想吧。
回到唐检家,我们在他的床上坐了下来。唐检把自己的包拿了过来说,给你纪念品。我将目光投到他伸进包里的那只手,他故意缓缓的将手抽出来,我的心也随着他的手跳动起来。心动不已的想这家伙会给我带什么。随着唐检的一声“看”和他伸到我面前的那只拿着他所谓“纪念品”的手,我眼睛一定,顿时想把他当作足球一脚抽回北京。“北京二锅头”几个字挺立在那个巴掌大小的瓶子上赫然展现在我眼前。
我操!你就给我带这玩意?我眼睛似乎要跳出眼眶,心里的失落就好比拿到手的钱突然被人抢去了一样。看来,那句话是正确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这个很有纪念意义的,首都人民最爱的古典中的经典,不说历史悠久了,就看它的纯度和味道也让人心旷神怡,联想到我们伟大的祖国母亲最挚爱的孩子——北京。而且我知道朔哥你有点小喜欢喝酒,酒乃自古文人豪杰会宴待宾之佳品,无酒不成席。我是投你所好斟酌再三才下的决定,为你精心挑选的。唐检振振有辞一本正经的对我说。
I 服了 YOU 。我说。
你是准备收藏呢还是准备就地解决呢?
首先,我要感谢你的这次劳累出行还分神出心的为我想着纪念品之事。其次,我要感谢首都人民能酿造出这样世人皆叹的陈年美酒。再次,我不准备珍藏也不准备就地解决。
客气,客气,那你准备怎么的。
找家杂货店卖了。
操!大哥,你就这样对待我万里迢迢为你精心挑选的纪念品?
没办法,你情真义切,我为之动容。换为人民币来回报你的好意我觉得更实际一点。
哥,你别埋汰我了。
你先埋汰我的。
好好,我错了。
错了,跪下,磕头,认错。说完我大笑起来。
唐检一拳打过来,说:别装文人雅士了,先把酒解决了。
唐检出去弄了几个小菜又卖了几瓶啤酒回来。我们就桌而坐。我说,好久都没有洪传的消息了,你呢。唐检说,我好象听谁说了一下,说洪传去新疆了。我有点惊异的说,去新疆了。唐检说,我也是听说的。我点点头说,应该没错,我打了几次电话他都不在家,他家也没告诉我他去哪了,我也没多问他。唐检皱着眉头纳闷的说,你说他去新疆干什么。我说,谁知道啊,去开垦北大荒吧,为祖国的粮食产业做点贡献。唐检笑笑说,很有可能,我为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兄弟而骄傲,来喝一杯。放下酒杯,唐检说,不过我更相信他是看在新疆天高皇帝远的优势上去那里趁火打劫,偷羊卖牛。我们一起笑了起来说,这话可不能让洪传听到啊。
你和那个袁莹到底什么情况啊?我问唐检。
几杯酒过后的唐检面色有点鲜艳,像是五月初出的桃子——是桃子尖。他叹口气后摇摇头很难为又无奈的说:是个悲剧。
说具体点吧!我说。此时我感觉唐检的悲剧丝毫不比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差。
在北京的时候我们一起玩了几天,也感觉到很开心,我感觉她应该对我有点意思的,我求爱心切,向她表明我的心迹,她只对我说了三个字:不可能。这个三个字让我心灰意冷,万念俱灰啊……
唐检喝了一口闷酒,沉默了一会,说:可能我太急于求成了。
爱情这个东西本来就是要慢温渐热的,你以为是吃饺子啊。再说了,我们都明白爱情靠的是缘分,千里有缘还一线牵呢。月老那根线也不是瞎牵乱牵的,他老人家掌管姻缘心里会有个谱。其实缘分这个东西很是奇妙的,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