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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此贴除了敬佩作者的才华,我却还另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可笑。
这种可笑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理解不了。这个hello公子老祖在爱情中挣扎翻滚,虽然看起来挺辛酸的,可是从现在看来,这事我们都觉得太无聊了。因为这在我们时代是无法想象的事,还是从我们时代的爱情形式上来说吧。
在2406年,人们早已经不再固守什么一夫一妻制、爱情忠贞等这些老土的观点了,现在有人们有了很多选择,这里按人性的一般规律而划分为几类Xing爱形式。
比如我想过一种放纵的生活,那么我就领一张“放纵卡”,当然你不领这卡也可以放纵,没人拦着你,但这张卡的好处是,可以定期做艾滋病的检查,并在卡上打出相应的证明,这样当你去和一个异性一夜情的时候,就可以出示此卡,以示你的“清白”,如果两个人都出示了这样的卡,那就证明可以“好事成双”了。
再比如你是个男人,你想娶几个老婆,那你就申请加入多妻省,这个省的人都是几个老婆的,每个人可以分到一栋小楼,来养这几个老婆,此省的政府也会相应的改变教育、医疗等制度来适应这种情况。
当然,如果你想过一夫一妻的生活,那也是非常允许的,鸳鸯省就提供这种社会保障体系,男女们可以进入此省体会忠贞不渝的爱情生活。不过由于现代人们观念的开放,这个省的人经常也是流动性很大,每年春节的时候,这个省的人不知怎么都想通了,不想再过这沉闷的生活,于是纷纷买火车票回家。由于坐车的人很多,所以运输成为一个难题,形成了一个新词汇,叫做“春运”。为此政府还专门还通了实名制购票网站,以打击黄牛党们的嚣张气焰。
既然一夫一妻流动的这么快,那么如果一个女人想找一个真正的终生伴侣怎么办呢?这个伴侣要绝对可以陪伴一生。这也不难,克隆专家们会帮你复制一个帅哥的身体,并在他头脑中输入忠情代码,那么买到这些帅哥的女人们就可以幸福一生啦!
现代的形式还有很多种,比如群爱省,是一个提供群体之爱的省,这个省的法律规定,此城的所有男人是此城所有女人的丈夫,也就是说,此城的所有女人是此城的所有男人的妻子。再说的明白点,那就是象原始社会那样的群欢制,这样的制度还处于探索阶段,所以比较受欢迎,一般春节前从鸳鸯省出来的人,在过完春节以后,就都会到群爱省来,所以又会形成一个民工返城的交通高峰,是每年的重要难题。
还有些人是同。志,那么他们可以进入同。志省,分别有男同。志省,也叫做光棍村,还有女同志省,叫做女儿国,这两个省的人都安居乐业,乐不思蜀。去年电视台做了重点的报导,有一些故事让人觉得很幸福,也很美,所以有些外省人考虑要改变自己的性取向,来它个“农转非”,不过这两个省的户口现在比较紧张,所以人们只能采用暂住证的形式来代替。
再比如还有一个疟。恋省,是专门收容有这方面P好的人,据说那里天天鬼哭狼嚎的,非常热闹,也非常开心。谁知道呢,只要他们开心就行,我们这些人过好自已的生活就行了,不爱管那么多的闲事。
还有一些现代人看来更加匪夷所思的制度,比如母子村、父女村,师生部落等等,我在这就不一一介绍了,以免被哪位袓先唾骂。
说了这么多,大家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不过我们这个时代也有苦恼,苦恼就是选择太多,有时候有点无所适从,所以有关心理专家正忙得不亦乐乎。
好了,本人打字不是很快,不象你们个个都是打字疯子,笨手笨脚的弄了这么多字,只希望能达到思想交流的目的,让人们不再感到痛苦,尤其是hello公子,如果你撑不住了,跟小子我说一下,我带你到我们这个时代,你就会感觉如鱼得水的。
此致敬礼
骑骑野猪手书
2406年1月11日夜
五十五
1月12日
人,真正的拥有自由么?比如自由的去放纵,不顾一切。
而真正的自由,不是没有任何限制的自由,真正的自由不是不管法律、规则、社会习俗的约束,而随意去放纵。
不,那不是真正的自由。
真正的自由正如康德所言的“理性为自己立法”。意即:我做为一个主体,我的理性将为我制定一些法则,由此而形成自律,有自律才有自由。这里的关键是:那个法则是自己给的,不是别人给的,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那么对于我来说,是否要去放纵,是否保持忠贞,我一定要经过自我的审视,经过我自己的反刍,比较,理解,直到我完全的信服,让这一规则内化成为我的一项法则。唯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说服自己。这就是“内圣”。
可是,这多么难啊!
我就象那天生犹豫不绝的哈姆雷特,在暗夜里苦苦的思索这件事的可行性。
真正的历史是:哈姆雷特没有死,他喝下了解药,活了过来。于是娶了奥菲莉娅为妻,从此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直到几年之后,哈姆雷特开始写一本《挣扎日记》。
从这时开始,他终于明白了他的叔叔为什么勾引他的母亲,这不只是篡位,而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银乱。
所以哈姆雷特后悔了。因为不知不觉间,他也变成了叔叔,想要人世间最荒谬的放纵。
“哦,今夜的风这么大,星星这么冷,我该怎么办呢?我是否该忠于我的奥菲莉娅公主,而不去草那厨房的大pp女佣?!”
一个灵魂在人类的所有黑夜里,进行自我的审判。论辨。挣扎。
尼采说:“我的头脑,不是别人的跑马场。”所以,请别告诉我那些世俗的观点,那些个毫无怜悯之心的观点,怎么能够看到我,“这一个”主体的生动的内心,挣扎的痛苦。那人世间的一切观点,只能将我“这一个”个体淹没。
所以,我要用我自己的大脑,走完我的漫漫人生路。
今夜,在肩上背着一袋星星回家,一边走着,一边想起了我的那些红粉知已。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
我的第一位红粉知已叫做音,她喜欢我写的文字,我喜欢她的神情,那眉眼间的安祥,镇静,温暖。虽然我那时不在仁爱路,但我已经吹着仁爱的春风来来回回的走了一遍又一遍,乐在其中。那些温暖的情绪慢慢的渗入我的内心。那些情感,绝不是爱情可以容纳得下的。那是超越了两私之情的限制,而成为人类之间心灵沟通的最大值。
我的第二位红粉知已是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所以你能想象她是多么的光彩照人。但她偏偏喜欢和我聊天,因为我的幽默感远胜于其他男士。也奇了怪了,在她面前,我总是妙语连珠,仿佛英国绅士附体。
许多个夜晚,我们一起下班回家,一起去吃东西,看电影。
当然,我们不仅说些幽默的话,也会谈心里的话。
我们之间很少有暧昧,而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愫。
我的另一位红粉知已是一位聪明而博学的女士,最初发现这一点是因为我们在一起聊天时,她提到了一些术语,好象是“匹克梅梁效应”。这个惜有的心理学术语,竟从一位妙龄女郎的口里说出,令我刮目相看,后来我才反现,我们的知识有很多重合的部分,所以我们的谈话总是畅快,深刻,象一场学者之间的对话。仿佛我们都是雅典学院的学徒,正在智慧的光辉下行而论道。
哦,那些花儿,那些美丽的红颜乱已啊,对于我来说,就象人世间的另一些珍宝,她们一样的光彩夺目,与我心有戚戚。我要承认,一颗伟大的心灵,是需要一些同样包容天地的心灵的。因为我们出生注定孤单,所以这些友情才显得这么重要。
事到如今,这仍是我心里异常柔软的部分。在任何我回头的时刻,给我心灵莫大的安慰。
五十六
1月14日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冷的原因,我已感觉到我通过这些日记的狂欢,而对性欲的把握能力也越来越强。从前的我,是被欲望牵着鼻子走的,欲望让我干什么,我就不得不干。而如今,我似乎学会了通过心去引导它,似乎我已经足可以拿捏住它,如果我不想去操谁,那么欲望也是没办法的。
俨然,我已成为欲望的主人。
听说有一种修行,就可以收到这种效果。而我用写作达到了同样的目的。
然而,我怀疑这是一种假象。比如天气,比如生理的曲线,比如工作的劳累,都有可能让我暂时失去性致,而这并不代表,经过漫漫的冬季,到了万物勃发的季节,我还能够掌握性欲。我还能忍看它撒着欢儿横冲直撞,而微微一笑轻轻的收扰它的缰绳。
对此,我深深的怀疑。
是的,每一次,我都奋进全力想要控制它。
每一次,它又会再次冲出来。
而我,又不得不再一次努力。
正如西西弗斯在神的惩罚下,不断的将巨石推上山顶,而那巨石又会滚落到山脚。于是西西弗斯不得不每天重复同样的工作,一次次将巨石推上山去。
这样的努力似乎是徒劳的。
然而加缪说:“西西弗斯也应该是快乐的。”就在这重复推巨石的过程中,西西弗斯也许并不在乎,不把它当做折磨,而是轻松对待。并且在每一次推倒巨石的过程中,都找到窍门,找到一些方法。甚至和石头去交谈,比如:“老兄,你怎么越来越沉了?是不是该减肥了?你天天在这陪我,也真不容易啊!不如我给你起个名字,叫做JB怎么样?哈,你默认了……”。
是的,人不能默认命运。尽管一切努力都可能是徒劳。但人之可贵在于反抗,在于对自由的向往与追寻。
于是,我总在JB硬与不硬之间,开始写作,让那些白色液体瞬间喷射在电脑屏幕上,象一朵白色的野百合。
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