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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板。」强尼虽不解,但还是开了门。
胡乔飞立刻抱起不停梦呓,又直对著他娇笑的陆盈离开了酒店。
眼看他们走远後,强尼才问:「老板,你怎么让他走了呢?他手上那女人长得挺正点的。」
「是呀。」江海瞧了他们的背影,「但是为了表现我这做老板的大方,今天就不计较了,改明儿个我再加倍讨回来。」
走出酒店的胡乔飞望著怀中的女人,直抱怨碎念著:「都是你,你害惨了我,知道吗?」
他深吸了口气,烦恼著该将她往哪送?
他并不想将她带到他的住处,只好将她带往附近的小旅馆。所谓「小旅馆」,自然是以「休息」居多,可以想见当他带著一个半迷眩的女孩走进里头,柜台欧里桑那眼神有多低级了。
胡乔飞已管不了那么多了,拿了钥匙就快速抱陆盈上楼,一进入房间便将她搁在床上。
他正要离开,却被陆盈罕牢抱住腰,不让他定。
「别走嘛,我不要你走……抱我,抱紧我。」
糟了,这女人就是因为太单纯,没吃过这种药,才吃那么一些就近乎神志不清了!
「你醒醒。」他拍拍她的脸颊,然而更糟的是,她居然开始自行褪衣了。
「我好热,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她的钮扣已解了好几个,里头胸罩已完全显露出来。
「喂,你给我冷静点!」他抓住她的手,眼看没辙了,他只好转身冲进浴室拧了条湿毛巾。
再度出来时,这女人竟然已将上衣给脱了下来!
胡乔飞立刻上前用力地以湿毛巾擦她的脸,「你给我清醒点,喂,你醒醒!」
天,她叫什么名字?露营还是烤肉?
唉!不管了!
「烤肉,你再不清醒我可不理你了。」他使劲抓住她正打算解下胸罩的手。
其实,坦白说他没被她曼妙的身材所诱惑那是骗人的,可他胡乔飞虽是个牛郎,却也不是个饥不择食之辈。
眼看这情况,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了。
下一秒,他已抽掉自己腰间的皮带,将她的手用力反绑在她身後。
「碍…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能动了,你快放开我。」失去冷静的她不停晃动著身体,就见她那小而浑圆的两团凝|乳,在半罩胸衣内荡漾著动人孔波。
胡乔飞重吐了口气,顺手拿起毯子往她身上一扔,挡下她那袭会引人犯罪的水媚身影。接著他跑到一旁沙发上倒头就睡,故意不去听她愈来愈激烈的尖叫声。
老天,再这样下去,隔壁房间的人会怎么误解他们呢?
「我要你……你不要绑我……放开我……」她喊叫著。「要你……我要给你……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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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她喊累了,换上的是一声声剠耳的娇叹软语。
「好难受,放开我嘛!」
胡乔飞用力压住耳朵,可她的嚷嚷声却愈来愈酥媚。
「嗯……放了我……人家好热,你帮人家脱衣好不好?」
他索性坐直身子,并对天发誓:只要她再喊一句,他一定马上离开,再也不理她了,任她自生自灭。
偏偏这女人像是猜中他心里的想法,瞬间居然不吵不闹了。他疑惑地转身看过去,才发觉她居然睡著了!
他摇摇头,这才得以松口气。或许屋内突来的安静让他躁郁的心瞬间乎稳下来,睡意也渐渐来袭。
伸展了下四肢,胡乔飞不得不抱怨这座沙发还真小,为了不虐待自己,他乾脆走到床边在陆盈身侧躺了下来。他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反正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睡个觉,真的只是睡一觉而已。
果真,夜的魅力是无穷的,窗外沁凉的晚风拂进屋里,掩过他的脸,瞬凉的快意让他在不知不觉中睡著了。
「蔼—」
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狠狠地震醒了胡乔飞。
他惊跳了起来,勉强张大一对惺忪睡眼,这才发现身旁的女人也同样张著一双眸子,正水汪汪注视著他。
她好伤心、真的好伤心呀!
通常都是她施咒将对方耍得团团转,曾几何时,她竟被一个臭男人迷昏了,还失身地躺在他身旁!
「你不睡觉在做什么?」他眯起眼,揉了揉眉心。
「你……你强歼我!」陆盈瞪著他,咬牙切齿地说。「别告诉我你昨晚喝醉了,难道喝醉就可以随便乱性?」
「我喝醉?!」老天,如果他记性没提前老化,应该是她喝醉才是吧?
呵,况且她不但喝醉还误食迷|药,若非是他,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烂了呢。
「你的身分可是牛郎,牛郎能做什么?不就喝酒伺候女人吗?」陆盈深吸口气,用力抹去泪水,「可我……可我没要你服务我,你怎可以……」
讨厌,她好不容易维系了二十三年的童贞就在这一夕之间没了!更悲哀的是,她居然连一点儿印象也没!
「小姐,就因为我是牛郎,可是尝尽了环肥燕瘦,无论哪个比起你的身材都要呛多了。」他摸摸鼻子,随即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告诉你吧,昨晚我根本没碰你,过去、现在没兴趣,以後更不会。」
「你还说?!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你说呀!」她咬著唇,含泪的眼凝出一丝泪雾,身子不住挣扎著。
经她这么一说,他这才想起来昨晚为了不让她发疯抓狂,他才「好心」捆了她的
「昨晚你一直吵著要脱衣服、吵著要我……」他凝上她的眼,撇嘴一笑,「要我吃了你,我没办法才把你的手给绑了。」
「你说什么?是我——」他这话怎能让人相信!杀了她,她都不信自己会变得这么yin荡。
「对,是你中了迷|药,变得yin荡得不得了。」胡乔飞边说边解开她缚手的皮带。
陆盈一得自由,立刻举起手重重朝他的脸颊甩下。
可胡乔飞快一步地箝住她的手,「烤肉小姐,你别以为这里是你家,也别把牛郎当成奴隶,我是不吃你这套的。」
说完,他用力将她一推,把上皮带就要走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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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怎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但当她站起来,毯子一落了地,她才发现自己的上身已近全裸!
「啊!」尖锐的嗓音再次响起,胡乔飞眉头紧紧一皱,回头就看见她紧抱著自己,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又不是脱光了,你鬼叫什么。」他无奈地双手抱胸,看著她的眸里饱含一种就要被逼急的寒光。
「你还说没脱我衣服,这是怎么回事?」她扁著嘴,怒不可遏地逼问著他。
「那是你自己脱的,还口口声声喊著你有多热、多需要。唉,我真後侮没把刚刚那一切给录影下来做证,好让你明白自己实际上有多贱了。」他一步步定近她,眼底净是後悔的颜色。
他真不该救她,不该同情心大发地将她拉出那个是非地。这下可好,换他身陷是非不明的漩涡里了。
陆盈不敢相信,她当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
她抚著脑袋,让自己的心情平稳下来,最浚理出了结论,「是你对我下了药?我神志不清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
「我!」胡乔飞指著自己的鼻尖,随即喷笑出声,「你就这么笃定是我?行,我劝你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自己是不是真失了身。如果没有,那就证明了一句话,你就算被人下了淫药,在我眼前还不如一只母猪吸引我。」
撂下这话,他不再逗留地大步离开。
陆盈恼火地看著他的背影,「你这臭男人说的是什么话?我……我真比母猪还不如吗?好,你给我记住,本姑奶奶迟早会让你好看!」
她赶紧将上衣穿上,突然想起她身上好像没带钱,再看看这房间的装潢摆设应该是属於旅馆之类的,如果那男人连房钱也没付,那她该怎么办?
若真如此,那她可是欲哭无泪了。
聿好,那男人还算有点良心,已把房钱给付了,让她可以离开这里。
其实回头想想,他说得也没错。虽然她是不曾做过那种事,可凭她对自己身体的感觉,应该是没有发生任何事。
否则,难不成真要她去医院做检查吗?到时候若是被传开了,她还有没有脸见人呀?
回到亚琳的住处,待了一上午,她是愈想愈不服气,这个耻辱她是非报不可!但是,她的「施咒术」却有一个很不好的BUG,那就是必须得到对方一根头发。
唉,她只知道他叫什么飞的。这下人家都飞走了,她还能上哪儿去找头发呢?
整理一下心绪,她决定先去医院探望一下亚琳,途中顺便买了亚琳最爱吃的蜂蜜蛋糕。
然而,就在她走进病房的那一刹那却蓦然愣住了。
因为里面居然还多出个男人,偏偏他不是别人,就是昨晚将她迷昏,让她现在身处痛楚中,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的臭男人!
想当然耳,胡乔飞在看见陆盈的瞬间,脸部的震惊表情可一点儿也不亚於她。
「是你!」她快步走向他,眯著的眼瞳中含有满满的恨意。
「还真是冤家路窄。」他眉儿一挑,「你去妇产科做检查了没?可别一来就栽赃在我头上。」
「你……你居然这么说?」陆盈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吐了出来,压抑住想上前再度甩他耳光的冲动。
「你们认识呀?!」亚琳愕然地看著他们。
「我才不屑跟他认识!」陆盈鼓起双颊,「亚琳,这就是你不对了,我知道海翔一向对你不错,你不该辜负他的。
「我辜负海翔?!」亚琳挪了挪身体,坐直後看著她,「你是哪根筋不对呀?」
「我好好的,而且耳清目明,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看上一个牛郎。」陆盈双臂抱胸,勾起唇看著胡乔飞,看他还能要什么花样?
哼,想钓她最要好的朋友,门儿都没有。
「牛郎?!哈哈……」
令她想不到的是,亚琳竟然罔顾她的忠告,不但没有愧色,还笑成这样。老天!她还真为海翔不值。
「亚琳,你车祸只是伤了腿吧?」陆盈愈想愈不对,於是摸了摸她的额头,「该不会你脑袋也受了伤?」
「你触我霉头哦,我只伤著腿,脑袋再正常不过了。」亚琳张大眼,看著陆盈奇奇怪怪的反应与言词。
「是吗?」陆盈小巧的五宫已皱成一团,看向胡乔飞的眼神更充满了埋怨。
「喂,才一天不见,你怎么了?阿飞他哪儿得罪你了?」亚琳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阿飞,「阿飞你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