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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老婆,厉害!厉害!”
我看了她亲手弄的这几样小菜,不禁大为赞叹。自从徐晶搬来与我同居,一直是由我来下厨做饭,徐晶虽是女孩子,但从小没有学过厨房的功夫,面对两人生活,她真是一筹莫展,我却很乐意亲手做饭炒菜,徐晶除了省心之外,常在她的同学面前夸耀我是合格的“家庭煮夫”“冬笋焖鸡块,红烧蹄膀,西兰花炒扇贝,好!好!好!啊……老婆,”
我回身朝着得意洋洋的徐晶说,“你总算能喂饱一家人啦!”
“嘿嘿!嘿嘿!别光说好听的,尝尝味道再说?”
“味道?嗨!添饭来,吃饭!吃饭才有味道!”
得意万分的徐晶使劲扭着圆圆的屁股,摆呀摆呀的走进厨房,我看着她的背影猛咽口水,嗯,秀色可餐哦……
她摆好两付碗筷,盛了第一碗饭给我,然后瞪着眼看我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大嚼,“怎么样?好不好?”
她看我嚼了半天不出声音,终于忍不住,问我。
“嗯……”
我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从理论上来说,这是鸡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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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晶一听就知道我要开始胡说了,气得用拳头捶我:“别胡说!快说!好吃不好吃?”
我抵挡不过,边笑边说:“好吃好吃,真的,说真心话,我没想到你第一次做菜能做得这么好……”
“哼!”
她停止了家庭暴力,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在我旁边,“第一次做?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做了两次都失败了,这是第三次的,我昨天做好了放在冰箱里等你回来吃的,哼,不识好人心……”
她低下头扒饭,眼圈有点发红。
我意识到闯了祸,赶忙放下筷子搂住她:“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不是有意气你,哦……别难过了,都是我不好,该死该死!”
我抓住她的手往我脸上拍,“来,打几下解解心头恨!”
“干什么啊?”
她抽回手,破涕为笑了,“谁说要打你?哼!打死你也不解恨!”
说着,在桌子下面重重地踢了我一脚。……
我和她有滋有味地吃完了晚饭,我到厨房洗了碗筷餐具,徐晶从我背后抱住我,脸贴在我宽大的后背上,嘴里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铜陵的生活条件,她的两只手却很不老实地伸进我衣服里面,摸着我结实的腹肌和小腹下方的腹股沟,弄得我百爪挠心。
我整理完厨房,转过身来,把她的手从我衣服里拽出来,“走,我们出去看场电影去。”
我和她在衡山电影院看完电影走回家,己经十一点多了。
我让徐晶先去洗,自己走到桌旁拿起刚才忘记带在身边的手机,一看显示屏,提示有两个未接来电,我按了查询,内容是“长途电话”没有具体的号码。谁呢?我猜不出。
我试着用手机拨通了父母家的电话,片刻,母亲的声音“喂”了一下。
“姆妈,是我。”
“哦,小赤佬,深更半夜打电话来,侬在哪里呀?”
我咬了咬牙,“我刚回到宿舍里,看见手机里有一个电话我没有接到,所以问问侬有什么事情。”
“哦?这样啊……我和侬爸爸刚才没有打过电话给侬,哎……来电什么号码?”
“没有号码啦,就是LONGDISTANCE,我想大概是侬或者爸爸,算啦,没事没事,我挂啦!”
“哦哦……”
浴室里,徐晶“哗哗啦啦”地洗得正欢,还曲不成曲地哼着歌儿。
我拿起台上的电话,想给姜敏打个电话,刚按了几个键,又转念一想,算了,太晚了,她已经睡了。
我在两个房间来回巡视,四处家俱上一尘不染,徐晶把这个小家打点得井井有条。
徐晶洗完了出来,我也急急地洗了一下身体,然后飞快地回房间钻进被窝。
“想要吗?我给你后面……”
徐晶轻轻握着我的身体,眼睛征询地望着我。
“别别别!”
我摇摇头,“后面弄一次两次可以,不能常搞的,弄不好会松掉的,关都关不住,算了,等下次我回来吧,好不好?”
“嗯,好,等下次……”
徐晶幸福地闭上眼,让我在她脸上密密地亲吻。
“等结婚的那一天晚上……”
我一边吻,一边趴在她耳旁说,“我要一连操你十次也不拔出来……”
“好……”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笑,“到了蜜月,我给你连干三天,不下床……你想怎么样都行……”
甜蜜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如同两性欢娱的巅峰仅仅持续几秒,但醉人而回味无穷。
在家里和徐晶过完了休息天,星期天下午五点,徐晶恋恋不舍地送我到了西区汽车站,看着我上了开往铜陵的长途卧铺车。看着她裹着红羽绒大衣的身影站在上海三月的冷风中,朝我不住地挥手,我鼻子酸酸的,眼泪慢慢地在眼眶里聚集。
我的床铺在下层,窄窄的一条,旁边躺着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从他身上那件昂贵但满是折痕的西装,还有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被烟熏得焦黄的手指,看得出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
我躺在铺位上和身边的小老板聊了几句,话不投机,索性闭眼睡了。
凌晨三点钟,长途车开进铜陵长途客车服务站,我拎着包包下了车,辨了辨方向,经刚下车的小老板的指点,我才得知铜陵医院就在五百米以外。
我在昏黄的灯光下爬上三楼,摸出钥匙开了锁进门。苏莉的房门下面一片漆黑,哦——她正睡得香呢。我刚想打开自己房门,忽然,苏莉在她房里一声喝问:“啥人?”
我一愣,这小妞干啥呀?我低低地回答她:“是我,黄军,刚刚回来,侬不要害怕。”
我话音刚落,苏莉房间的门轻开了一道缝,门后露出一只警惕的眼睛,“哦…真的是侬。”
她放心地拉开房门,我看见她穿着棉毛衫裤站在黑暗里,脚上穿着雪白的厚运动袜。
“去睡吧,快四点钟了,时间不早了,”
我打开自己的房门,按亮了灯,回头去看她,苏莉还立在那里看着我,脸上很落寞,“好啦,你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哪!”
她点点头,关上了房门。
我进到房间,放下包,顾不得整理东西就脱了衣服,打着哈欠拉开被子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仍是苏莉猛拍我的房门叫醒我,我迷糊着眼起来,胯下又是胀得老大,听着苏莉在外面洗脸的动静,我坐在床沿上掏出荫茎套弄了一会儿,想泄一泄憋了半个月的火,可是Jing液久久不肯出来,我更加用力地刺激自己,脑子里努力回忆和徐晶Zuo爱时的场面。
“咚!”
我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苏莉站在门口一手推着房门,另一手还在用毛巾擦着眼角鼻洼,没看清我在干什么,嘴里催促着:“快点了,快点了…早饭…”
我一时懵头懵脑不知该怎么办,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把勃起的荫茎放回裤衩里,手忙脚乱地往上提裤子,可是粗壮的荫茎一时半会儿小不下去,裤衩鼓得满满的像个白馒头,从西裤前面开口的地方冒了出来,更要命的是忙中出错,裤子的拉链又被内裤绞住了拉不上来,我低着头,忙乱中出了满身大汗。
她的声音卡住了,我一抬头,她吃惊地张着嘴,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我的胯下。
我赶紧转过身去,侧过脸对她说:“好好,我就出来了……”
苏莉意识到自己失态,低下头红着脸,急步走开了。
一整天,苏莉有意地躲着我,连我和她交代工作时,她都尽力避开我的视线,眼睛不自然地望着地上。我真想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他妈的!这算怎么回事儿呢?我早就料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早晚会出这方面的麻烦,可万万没想到竟然这样发生,都怪我前一晚太困了,连房门都没有锁好。
不错也错了,我只能尽力在她面前装出没事的样子,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毕竟,是苏莉无意中看见了我的身体,而不是我撞见了她的裸体,论起来是我更加吃亏一些,何况她只是瞥见了衣服下的轮廓。
午饭和晚饭苏莉不再来找我一起去食堂买饭,而是和她刚熟悉的几个实习护士生一道走,我拿着饭碗垂头丧气地远远跟在她们后面,看着她们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在前面有说有笑,心里那个别扭啊,真想找堵墙一头碰死。
晚上吃了饭,我蹓跶到病房转悠了一会儿。在医生办公室里遇见本院的贾医生和两个安徽医大的实习同学,虽然这天不是我值班,为了避免太早回去碰见苏莉的难堪,我就在病房里和他们聊了好一会儿,看看时间快九点了,我才站起身告辞。
苏莉的房间半掩着门,里面透出黄|色的灯光,传来时断时续的说话声,我侧耳听了听,小妮子在用上海话讲电话,大概是和上海家里联络。我没多理她,先到厨房水池里洗了手,回到自己房间里往床上重重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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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也没有,我坐起来,端起脸盆到厕所,从热水器里接了一大盆热水,端回到房里放在地上,扒去袜子,把两只冰凉的脚往热水里一放,啊……呀呀……烫死我啦!
我强忍着,两脚泡在热水里搅和,一阵阵麻酥酥地快意从脚心传了上来。苏莉还在隔壁讲个没完没了,我一边听着她高一声低一声,一边惬意地坐在沙发上,两只脚丫子在热水里搓悠。
我洗完了脚去倒了水回来,苏莉的电话还没有打完,好家伙!她也不怕把电话线烧断。
我脱了衣服,只穿着裤衩,上床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门锁,确定无误才舒舒服服地上了床,靠在床头坐好,打开从家里带来的短波收音机,拉出天线,调到美国之音,在锣鼓喧天中分辨着字句。
忽然,房门轻轻响了两下,我关上收音机,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啥人啊?”
“我,开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