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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总愿意和女人跳舞,也让我有些颇为吃惊啊。”霍昀斯毫不退让。
登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那僵冻的冰层,一捅即破。
“鞠小姐,不打声招呼吗?”蔡仕方故意将手在鞠可曼的腰部滑动了下,嘴角始终扬着笑意。
鞠可曼慢慢地转过身,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背后的两束骇人的眸光,犹如火焰一般快要将她烧穿。
“你……你好,霍先生!”鞠可曼颤声说道。
霍昀斯扬起笑容,令人看不出一丝的端倪,举止依旧大方得体,“你好,鞠小姐。”客气有礼,仿佛两人真的只是许久不见的普通朋友。蔡仕方将目光在两人的脸上逡巡,禁不住勾起嘴角,“怎么不见霍总的女伴?据说是大华董事的千金。”
霍昀斯轻笑了下,修长的手指间夹着高脚杯颈,动作优雅,“她今天下午临时有个拍摄。”话语说得如此自然。
“哈哈,那是有点可惜了。听闻她可是个大才女,不仅弹了一手好琴,还会跳舞。曾经与你相识时,就是舞会上一首华尔兹令你们相互青睐。”蔡仕方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鞠可曼,“多久了,有半年了吗?”
霍昀斯看似专注地听着,脸上的笑意依旧,即使说到自己的隐私,好似也不会动怒,“刚刚好,半年。”他抬了下眉宇,“没想到蔡总人忙,心不忙啊。”
“哈哈……”蔡仕方笑道,扭过头,看向鞠可曼,“鞠小姐似乎脸色不太好啊?”
鞠可曼微咳了下,“大概是来的时候有些受凉了。”
蔡仕方再次瞧了一眼她,“鞠小姐和霍总也算是旧识了吧?那场宴会上看到你们俩人的照片,真是有些滑稽,不过霍总也是有雅量,难得的不会对莽撞的鞠小姐发火。要是按照霍总的脾气,估计鞠小姐的小公司只怕早就提前半年以倒闭收场了。”
鞠可曼微露惊讶,而对面的霍昀斯却笑而不语,仿佛真的只是自己的雅量包容了一切,如此“绅士”的他,令周围的一些女性投来爱慕的目光。
伪装,向来是他最得心应手的商业技能了。
鞠可曼暗讽自己竟然还是会在意他,她禁不住在心底冷笑了下。
这一次虚伪的寒暄,终于在两人的笑声中结束了。
蔡仕方揽着鞠可曼向不远处的休息处走去,一面走,他一面想鞠可曼耳语,“看来鞠小姐的戏演得还不错。”
鞠可曼耷拉着脑袋,不吭声,她终于明白所谓的“演戏”是什么了。
蔡仕方似乎早就知道她和霍昀斯的一切,他就好似一只老狐狸,坐在暗处窥视着一切,嘲笑也好,讽刺也罢,只顾自己的看着这场闹剧,权当一场免费的电影。
“饿不饿?先吃些东西吧。”蔡仕方难得绅士一次,他起身走到了自助餐前,夹了一些糕点和水果,又走了回来。
鞠可曼躲在暗处,静静地窥视着场内的人物,有意无意地总是将目光追随着那抹帅气而高大的背影,他的存在就像是摩登大厦,瞩目而让人难以去忽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蔡仕方挨身坐在鞠可曼的身侧,“你刚刚表现得很好,甚至还出乎我的意料。”
“这算是夸赞吗?”鞠可曼扭头,只觉心头一阵冰凉。
蔡仕方悠然一笑,“在这样的场合,你想要“真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你足够条件。“
鞠可曼面无表情,她不停地抚摸着水杯,耷拉下脑袋。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至少不会要死不活地闹上一场,”蔡仕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
“你结婚了吗?”
鞠可曼猛地一句问话令蔡仕方怔了下,“曾经结过,不过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就是离婚了。”鞠可曼禁不住苦涩地笑了下,“你的夫人一定很伤心吧?女人之所以死缠烂打,那是因为爱他,而男人的负心让她们痛恨而无可奈何。”
蔡仕方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鞠可曼,隔了片刻,他大声笑了起来,“小丫头,你的路才多短,我走的路整整是你的两倍多。你以为女人就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吗?女人善变!结婚前温柔善良,结婚后刁难野蛮,判若两人。”
“哪里都像你所说的样子?”鞠可曼马上质疑道,“不能一竿子打死!”
“哈哈……”蔡仕方笑着。
“不是吗?”鞠可曼进一步反驳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如你所讲,大方得体的女人多得是,天下间没有多少女人不希望得到真爱的。所以说,不是女人叛情,而是男人负心在先。”
蔡仕方的笑声更大,好似周围的三米远都可以听到。
“你在笑什么?”鞠可曼疑惑不解地皱眉问道。
蔡仕方渐渐收敛了笑意,“没想到,我这个岁数了,还会有人敢和我谈“爱情”这个玩意儿,更何况是你这个小丫头。”
鞠可曼登时臊红了脸,静静地坐在椅上。
“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对爱情看法不对,我不介意你以身试教。”蔡仕方将高脚杯的酒一饮而尽,他站起身,跨步要走远去。
“等一下,”鞠可曼及时叫住,“我们……我们的合作,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蔡仕方侧过头,嘴角翘起,“明天上午来公司找我。”
鞠可曼望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抓住了,终于抓住机会了。
那种努力奋斗来的成就感,原来是那么令人开心不已。
她来不及走出酒店,赶忙从包里拿出手机,将电话打给了阿红,告诉她这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电话那端的阿红困意正浓,可当听到她讲后,便一下子尖叫了起来,和鞠可曼一起感受这份成功的喜悦。
“好了,不聊了,我现在要坐车回家。”鞠可曼挂断了电话,刚要将手机放回包里,却发现皮包竟然和身上的衣服不知怎么缠到了一起。她低下头,弄了好久,却反而越来越糟。
真丝的料子本来就薄,累赘的包包挂在上面,令鞠可曼低胸的晚礼服有些走了样。她皱起眉头,坚持不懈地解着。似乎周围人有注意她的了,于是她赶忙找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悄悄地继续解着。
“怎么回事啊?”她暗自嘀咕着。
再试一次,如果不成她就这样抱着肚子回家!
“啊……竟然还不成?”鞠可曼急得满头大汗。
“当初买的时候,不是跟你讲过,这里有个小拉链吗?”轻而淡的语调猛地从鞠可曼的头顶传来。
鞠可曼身子定住了,她任由着那双手触碰她的腰,拉下拉链,将手从里面伸进去解下挂钩,冰凉的感觉顿时袭卷全身,黑暗笼罩在她的头顶上方,令她憋闷得难以呼吸。
“你知道我现在想的什么吗?”男人湿热的呼吸吹拂着鞠可曼的脸颊,如此的近,“如果可以,我想将你在我手心中捏碎……”
婚姻 第十章 苏醒的狮子
鞠可曼浑身打了个颤,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恶魔主导了一般,连自己的意识都跟随着飘去。
如果此时此刻,一把刀子横在鞠可曼的脖颈上,只怕依旧会毫无知觉。
霍昀斯轻吹了口气,刺激着鞠可曼敏感的耳际,“今晚的你,看起来很可口,竟是让我后悔那天晚上……放你走!”深沉而磁性的嗓音在漆黑的角落中显得越发鬼魅。
“什……什么意思?”鞠可曼的声音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霍昀斯勾起嘴角,冰凉的唇在鞠可曼裸露的肩上来回移动,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抚摸向她的小腹,慢慢向下延伸,“你说呢?”话语中充满了暧昧,令人不禁浮想联翩,“要怪就怪你今天晚上故意出现,还要穿上这么性感的衣服,挑起了我的兴趣。”
当他的右手抚摸向她胸前的两团丰盈时,鞠可曼的脑海蓦地清醒了过来。
她赶忙扭过头,蹙紧了眉头,“放手——”
“你凭什么?”
“我们……已经结束了!”鞠可曼显得有些无力。
霍昀斯现出一抹冷笑,“结束了?”他扬声,“我有同意吗?”
鞠可曼的表情再次一僵,她的脸色煞白,双腿在不停地颤栗着。
连她自己都不知,原来他竟然可以变得这么可怕,如同苏醒的狮子,随时捕猎着食物,眼底尽是嗜血的虚伪笑容。
“昀斯?”这时一道女声从不远处传来,“打扰下,刚刚有看到霍先生过来吗?”
“霍先生啊……”
紧紧握住鞠可曼身体的双手终于随着这一道女声而渐渐放开,霍昀斯从后面走上前,背对着鞠可曼,冷声道,“你和我,不会这么容易就结束的!”
像是一道魔音,不停地震着鞠可曼的耳膜,像是要冲破它,变得越来越猛烈。
“昀斯?”女人看到从角落里走出的霍昀斯,又惊又喜,“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半天。”
“到外面抽根烟。”霍昀斯笑着回道,“方老板还在吗?”
“在,一直等着你呢。”女人看起来很是端庄得体。
“那我们过去吧。”
鞠可曼呆望着两人背影渐行渐远,像是冲破了最后一丝底线,她终于坚持不住地塌陷了。
“小姐?没事情吧?”一个男人看到快要站不稳的鞠可曼,赶忙上前搀扶道。
鞠可曼闭着眼睛,慢慢找回了一丝理智,再次睁开,眼前终于恢复了明亮,她摆了摆手,“谢谢,我没事。”站起身,快速地离开了这座酒店。
这一夜,鞠可曼做了噩梦,梦中总是那挥之不去的魔音。
“你和我,不会这么容易就结束的——”
还有一头狮子,不停地追捕着她,令她无处遁逃,她呐喊着,挣扎着,可最终还是难以逃出它的“魔爪”。就在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惊天的吼声,下一刻欲将她吞入的刹那,鞠可曼惊醒了过来。
屋内依旧一片漆黑,她打开了床头灯,看向闹钟,不过才凌晨三点半。
她起身,倒了一杯温开水,推开窗子,一个人窝坐在窄小的单人沙发上,让自己杂乱的心慢慢归于平静。
楼下依稀传来音乐的声音,那是很古典,甚至可以说是很古老的音乐,有点像是用留声机播放的。
鞠可曼联想到了一些恐怖片,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刚刚脊背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