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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们到了吗?”感觉车子停了下来,一直在半梦半醒中的张可心睁开了惺松的睡眼,低低地问起她身边穿着灰色长袍,长相粗犷、皮肤黝黑的上官宇衡。
“心儿你醒了?我们快到家了,不过,这会还在路上,因为我们的车子和别人的马儿差点撞上了。”朝妻子微微一笑,上官宇衡放下手中的《孙子兵法》。
这不小心差点撞上他的马车并且道歉了的人的声音似乎很熟悉,是的,特别熟悉,但是一时也让他想不起来。能在这永州城甚至是整个他驻守的南郡,让他记得住声音的亲朋或是好友,他上官宇衡绝对会分得出来,可是,车前的这个人,他真的没有任何印象,但是,那声音却是该死的熟悉不已。到底是谁?对了,他说他姓宫?姓宫?!
想到这,上官宇衡急忙掀开窗帘………“宰相大人?!”诧异的声音惊呼出声,上官宇衡也跟着跨出了马车。
“莫将………上官宇衡,参见宰相大人!”
“威武将军不必多礼!”一跃下马,宫傲寒把缰绳交给宋擎风,一脸随和地迎了上来。
宰相大人?大将军叫这个气宇轩昂的人宰相大人?大将军不是说宰相大人留着大胡子的吗?这个人没有胡子呀!不过,除了没有胡子以外,这个人的其它方面倒是蛮符合传说中的宰相大人的特征的呢:身长八尺、长相英俊、一脸寒冰……
呜呜,完了!他刚刚竟然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的偶像宰相大人咆哮?完了,完了!
“还不下来拜见宰相大人?”眼见其它的三个护卫都已下了马站好了准备行礼,但是,唯独三年前妻子哭闹着帮走后门进到军中的表弟杨勇却还傻傻地挂在马上,上官宇衡有些气恼地怒吼。
“参见宰相大人!”
“参……参见宰相大人!”踉跄地下了马,杨勇内疚地跟在三人身后心心虚却恭敬地行了礼。
“唔!大家也都不必多礼!上官将军,本相正要派人找你呢!事不宜迟,请上官将军随我到府衙一趟有要事商议!”朝大家点了点头,宫傲寒言归正传说了此行的目的。
“是!请大人等我一会………你,随我去府衙,杨勇,你们三个送夫人回府!”
“是!”
“好了,宰相大人您先请!”从一名士兵手中牵过马匹,上官宇衡跃上了马背。
“好,出发!驾!”一眨眼功夫,一行六人消失在道上。
“下官参见宰相大人,威武将军!”约有五十来岁的永州知州秦焕率府衙里的属下差役们在衙门外恭迎当朝宰相的大驾。
“秦大人请起!”扶起了二人,宫傲寒直径地向内堂走去。
“宰相大人里边请!”小跑着跟上了宫傲寒的脚步,进入了内堂之后,秦焕又把大家引进了内堂厅后的内室。
“风雨雷电听令,没有本相允许谁也不能接进内室一步!”威严司令后,宫傲寒、上官宇衡和秦焕一行三人步入了隐密的内室之中。
“齐德然参见宫宰相!”齐德然正焦急地在房里来回地跨着步,这会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地听到翼铎宰相的声音让他喜出望外,一个步箭地迎了上来。
“齐大人快快请起,让你久等了!”上前扶起齐德然,宫傲寒冷硬的线条中尽是关心之意。
“这位是?”高兴地站起了身,齐德然有些戒备地看了一眼那个长相粗犷穿着灰袍约有一米七五左右的男子。
“齐大人,这是我翼铎的威武将军!”看出对方的疑虑,宫傲寒解释着。
“原来是威武将军,真是久仰久仰!”喜于眉梢,齐德然大吁了一口气向对方作揖。
“齐大人不必客气!好了,事情十万火急,我们还是先议正事。大家请坐!齐大人,贵了太子的信我已看罢,如此看来敌人是要开始行动了。”在一张主位坐下,宫傲寒冷静地说到。
“宰相大人,还请您鼎力相助啊,那挑拨离间的贼人一天不除,我贡翼两了的交谊就一天不得安宁。况且,敌暗我明,如今已经下了毒手毒害了我贡了的另一批商团,下官担心祸事重演也担心我贡了太子有危险!”
尽管见到了头号强了的将相,但是,敌暗我明,仍心系鬼苍离的安危,齐德然依旧担心不已。太子乃万金之躯,虽说有一批武功高强的死士保护,但是,百密仍有一疏,防不甚防啊。而且,目前形势尚未明朗,那申力坤胆敢离间、挑衅贡、翼两了多年的邦交,想必定是有备而来,所以,不能不让人担忧啊!
“齐大人请放心,贡、翼两了交好多年而且我与贵了太子在南郡早有盟约,所以,此事我翼铎绝不姑息、轻饶!大家看………这是雷州,这是事发的清河镇;这是威武将军麾下青龙军驻守的双马镇;而这,是清河镇和双马镇之间的碧湖镇。所以,据目前的形势看来,这个碧湖镇将是敌人打算设伏、突袭的踞点。”指着桌面上的地图,宫傲寒一针见血地分析着。
“不错!宰相大人分析得极是!这碧湖镇将是敌人大作文章之地。”双眼发光发亮,上官宇衡不禁血潮涌动兴奋地说着。
不错,作为一名驰骋沙场多年的大将军,上官宇衡似乎敏锐地嗅到了敌人鲜血的甜美。没办法,不是他好战,更不是他噬血而是他真的太无聊了,身为了之匹夫,了家太平了他没什么仗可打,他这御封的威武将军都快颓废了。
为了不继续颓废,也为对得起他这威武将军的名号。所以,他隔三差五就带一小股兵力打打路霸、捅捅土匪窝来消遣日子。可是,任何事物都有山穷水尽的时候,这车匪路霸也不例外,被他打了几年下来,如今那些车匪、路霸也都被给他打光的打光,从良的从良,如今一个不剩了。这让他更无聊了,这不,巧逢父亲七十大寿,他便被他的一群嫌他吃饱饭没事干净给他们念经的将士给一脚踹了回来。谁知这一踹,竟然让他给遇上了已经有两年多不见的他们的宫宰相,也踹来了可以舒心活血的美餐。呵呵,看来挨那慕容藏楚那家伙的一脚还真值得的。不自觉地揉了揉还有些生疼的屁股,上官宇衡傻傻地笑了。
'可是,宰相大人请恕在下逾越,俗话说“远水救不了近火”,这是永州,距离那雷州碧湖镇最快也得一天半的路程。商团现正在碧湖镇境内休养、疗伤,万一这时候被故人突袭了怎么办?'来回看着宫傲寒与上官宇衡,齐德然说出了他最担心的顾虑。
“齐大人大可放心我们有十分的把握让青龙兵团可以马上接到命令,而且目前情况虽然危急,但是依贵了太子的信看来,敌人还不会这么快就动手。因为四十余人的大车队如今中毒的人数是五人,敌人还不敢轻举妄动。但是,我们也得加快行动了!威武将军听命令!命你即刻发函回营中,令你部青龙军在清河镇与双马镇沿途设伏伏击、一举歼灭敌人,一定要保证贡了商团和太子的安全!”
“莫将领命!”热血沸腾,上官宇衡豪爽地接过命令。
“秦焕!”
“下官在!”
“启动一级传讯!”
“是,宰相大人、上官将军这边请!”永州知州秦焕把二人带到了一旁一个类似观赏用的很普通的与神台焊死的长宽各大约三十厘米的一条口含一颗穿了洞的龙珠的青铜飞龙神器前。
“宫宰相,你们这是………”见三人神圣的表情,齐德然诧异极了,倒底有什么方法能让远在雷州的青龙军能马上接到命令?不是快骑?不是飞鸽子或是老鹰吗?
没有言语,宫傲寒自怀中掏出了一条像精密的小钥匙的小棒子对准了飞龙口中的龙珠………
咔嚓!
松动的拳头般大小的龙珠被拿了出来。只见,一节节浮着浮标的像玻璃似透明的十来个水柱呈现在大家眼前,水柱旁边还各有一个注水的小槽,槽边上放着不同刻度的小杯子。另外还有一盛满了水的小桶。
“威武将军!”往边上让开了身子,宫傲寒唤上了上官宇衡。
“是!”微笑着走上了前来,上官宇衡瞄了瞄十个代表不同信息、不同军情的水柱,然后锁定了其中一个,然后用镊子夹起水柱内的浮标,接着他熟练地拿起代表军情十万火急的最大刻度的杯子,从小桶中舀满了水,小心翼翼地注入锁定的水柱旁的水槽内。大约过了半柱香后,他又用镊子轻轻地把浮标放入水柱内,屏气等待着。
一柱香后,只见原本水位慢慢地超出了注水后的刻度,浮标浮到了一条红色水线位上。
“他们收到了!”确认了水线,上官宇衡平缓的语气中透着兴奋。
“好了,齐大人我翼铎青龙军已收到了军情,你现在完全可放心了!”平静地转过了身,宫傲寒踱回了主位桌边。
“秦焕!”
“下官在!”
“即刻起,命你永州各府加强两倍的人力把守各关口、要道,对于过往进出的行人一定要严加盘查,绝不能放过一个可疑的人,尤其是要去雷州方向的行人。城门一律按时关闭,超过时辰,没有本相令牌任何人不得放行!”
“是!”
“门外擎风、侬雨听令!你们二人护送威武将军返回军营!”
“是!”
……
雷州。双马镇。青龙军主营
“报………”一个洪亮的声音风风火火地从帐外传来。
“小屁孩最好给我报些正经的,不然老子今天就宰了你!”掏了掏差点被震聋的耳朵,美得像个女人似的慕容藏楚收起了他新绘地形图的毛笔,幽雅得如鬼魅一般站直了身子。
“启禀军师,有一级传讯是从永州发来的!”一脸兴奋,传讯兵小喇叭不知死活地冲了进来。
“你说什么?有一级传讯?你确定你没有谎报军情?小喇叭,你可知道谎报军情会是什么后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慕容藏楚一步步危险的接近那个小脸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