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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气?那你大气得了吧?有本事你自己生一个,到时你怎么捏都行,别来搞我儿子!”
“好好好,小气鬼,不碰就不碰!哼,不就生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赶明儿我就生一个给你看!宇儿,你妈妈好小气,姨娘去找外婆玩了哟!拜拜!”送给小外甥一个飞吻柳羽珊端起了手中的茶杯,故作生气地走向了柜台后面通向主人内室的小门。
“姨娘………走走………外婆?”从碗中抬起了小脸,宫轩宇看着离去的姨娘,好奇地望着娘亲。
“嗯,宇儿………姨娘去找外婆去了,乖,吃完这粥咱们就找爹爹去!”说着,柳依月把最后一口粥喂进儿子嘴里。“月儿………儿子吃完了,咱们带儿子四处走走!”说曹操曹操到,宫傲寒把儿子从椅子上抱起,满是疼爱地用系在儿子胸前的小手绢擦了擦儿子的嘴巴,温和地说到。
“好,夫君你听爹他们念完经了?”一脸顽皮,柳依月站起了身子跟在丈夫后面调侃着。
“唔,算是!”侧脸心领神会地看了看妻子,宫傲寒扬起了一抹愉悦的笑容。
“主公!夫人!”
这时,护卫陈豪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只见他肃然地递上了一张令牌和一封信。
“月儿………”收起笑容宫傲寒一脸温和地轻轻地把儿子递给了妻子,然后接过令牌打开了信封。匆匆扫读了一下,待再抬头时,宫傲寒那原本温和的神情已被他那招牌式的千年不变的冰冷所取代。
“月儿,为夫有事要办你先回去,今晚的晚膳就不用等我了。”揉了揉儿子圆圆的脑袋,宫傲寒深情地凝望着妻子交待着。
“夫君?” 柳依月意外地迎上了宫傲寒的双眸。
现在才几点?也就12点左右,他连晚饭都不回来吃了?意思是说他得忙上好一会。看他的表情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了,可是,他不是专门陪她回娘家省亲的么?怎么还会有公事要办?而且似乎还不是一般的公事,不然他看到这封信也不会是这种表情了?拿着令牌送来的信应该不是一般的小事,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月儿,乖………你先回去!亥时的时候我一定回来!”搭在妻子肩上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宫傲寒安慰妻子不要担心。
“可是………”
“没有可是,你………你就………乖乖地洗好澡在床上等我就行了!”知道妻子的小脑袋又在为他担心,本想转身离去的宫傲寒又折了回来,俯身在妻子耳边坏坏地低语,当成功地看到妻子绯红的双颊时,他猝然地亲了一口,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唔~
这………这………家伙老不正经!冏死她了!真是的,他没看到店里现在客流如云吗?
“哎哎哎………我说小月………该回神了!我体贴、温柔、多情的姐夫走远了!他………“亥时”就回来了!”故意加重“亥时”二字,柳清扬推了推目光呆滞还在望着姐夫离去的背影、愣愣地枚在过道上、还在神游的二姐,一脸戏谑又十分暧昧地笑着。
亥时?
“你………臭小子!你竟敢偷听我们大人的说话?!”天啊,那夫君说的让她洗澡了乖乖地在床上等他的话………弟弟全都听到了?!呜呜………不管了,管你是不是我的弟弟,我柳依月今天要杀人灭口啦!
猛地抱紧了儿子,柳依月踮起了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送出了一记爆栗………“喂!小月!不………二姐,你给点面子好不好?这可是大厅广众啊,你当着这么多姑娘的面这样打我,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小宇儿救命啊,舅舅就要被你娘打死了!”左躲右闪躲在小外甥身后,柳清扬揉了揉已经长出了一个包包的脑袋,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企图博得外甥的同情以阻止柳依月的袭击。
咯咯~咯咯咯~
“好玩!娘娘~猫猫~追追~”没有半点同情舅舅的意思,宫轩宇乐哈哈地反而更想让扮演猫猫角色的娘亲再奋力追杀舅舅。
“呜呜………宇儿,舅舅好疼哦!宇儿不疼舅舅了?”更委屈了,柳清扬只差没挤出一滴鳄鱼的眼泪来取得小外甥的同情。
咯咯咯~
“娘娘~追追~”
“哼,宇儿小坏蛋!不疼舅舅………舅舅不和你玩了………唷~”被没良心的小外甥伤透了心,柳清扬一时疏于防备又吃了一记爆米花。佯装生气地对小虐待狂宫轩宇做了个鬼脸,柳清扬脚底抹油………溜了!
哼!臭小子,算你跑得快。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偷听我们的谈话?“好了………娘娘的心肝宝贝!咱们上街逛逛,娘娘去看看有没有羊毛,娘娘想帮你织一些小毛衣呢!”抱起了儿子,柳依月踏出了柳莱居准备朝前面的店铺走去。
“夫人!”
“小姐!”
只见门外正站着李青、陈豪和小荷。
“咦?李青你不跟夫君一起去吗?”这李青和陈豪都是夫君的得力助手也是贴身护卫,如果有什么事的话那也是陈豪留在她身边,李青跟随夫君的啊!怎么今天他们俩都留下来?夫君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今天要办的事情真的很危险夫君怕央及她们母子,所以才让他们俩个留下保护的么?倒底是什么事情?
“回夫人,主公让属下留下!”李青微笑着谦敬地抱圈作答。
“哦!”算了,问他们他们也不懂,还是等晚上夫君回来了再说吧。
“那好吧,你们就陪我四处逛逛!来………宇儿,下来自己走,咱们逛街去喽!”放下怀中的宫轩宇,柳依月牵着儿子悠哉地迈开了步子。
较量2
“贡了使者现在何处?” 离开了柳莱居,骑着爱马“烈日”,宫傲寒问着身侧随行家臣“风雨雷电”四护卫之一宋擎风。
“回禀主公,在永州府府衙!”约有二十五岁左右,帅气的宋擎风,似乎也深得冰人主子的真传,只见他面无表情,干净、利索地禀告主子。
不错,他是很高兴,因为这是自玉骆峰一事后他们风雨雷电出的第一次任务。虽然,大家都知道玉骆峰一案是那心狠手辣的魔女白蝶依精心一手策划并使了毒计用了阴招,以至于主公差点丧命。但是,他们仍然自责不已,始终认为是他们失职,是他们护主不力造成的。所以,自从镇西将军袁牧野血洗玉骆峰并在玉骆峰峰顶为当时认为已经遭遇不测的主公送行之后,他们师兄弟四人便回到了位于北郡的长白山师门归隐、学艺。直到最近,他们才听到主公否极泰来的消息,他们四人方又从北郡直奔南郡追随他们的主公。
风雨雷电,是宫傲寒的二等近身护卫,他们是宫府的家臣。他们与李青、陈豪不同,李青、陈豪是一等贴身护卫,他们是奉朝廷之命保护宰相的,拿朝廷的俸禄。因为宰相之职的位高权重,所以,依官职朝廷为身为百官之首的宰相大人配备了两大武功高强的副将以保护一了宰相的安全。一般情况下,都是身为贴身护卫的李青、陈豪随行侍从、护卫。但是,如果情况特殊则所有的宰相护卫队全体出动。因此,如今以李青、陈豪为主、副队长,旗下有“风雨雷电”,
“金木水火土”等二十个身强力壮、功夫了得的宰相护卫队已初具规模。
“唔!”很显然,听到齐德然身在永州府衙,我们的宰相大人很满意。的确,如今乃非常时期,任何人、任何一个环节都不允许再出现差错,否则,一切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上官将军可曾回过将军府?”策马急行于人流较为稀散的小巷,宫傲寒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启禀主公,属下早上的时候奉您的命令送礼盒(梨木马吊)到将军府给上官老爷,上官老爷说也未曾有任何上官将军回府的消息。”年纪最小,只有二十岁的“电”………谭宗殿,从宋擎风身后驱马靠近了宫傲寒,一脸阳光、开心地报告了他的早上的功课。
“吁………”走在最前面,突然受惊的烈日在主人紧拉的缰绳中高高扬起前踢。只见,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在前后各两个身材壮实穿军服的铠钾护卫的引领、护送下从小巷的转角突然窜了出来。
嘶嘶!嘶嘶嘶………
显然,身形膘壮的烈日那高高扬起的前踢,吓坏了那很不幸被安排在前面打前锋的两匹尽管比烈日稍瘦小一点,但也算是好马的骏马。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冲撞朝廷命官的驾下?'身下百经沙场的战马正烦躁地来回踱步,马车的先锋护卫杨勇努力地控制着手里的缰绳,他生气地吼着这突然窜出来的十分莽撞但是却气势威严得让他这堂堂一名出生入死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武夫有些不敢正视的峻冷、英挺的高大男子。
'放肆!我们主公的名字是你能随便问的吗?'后一步追上来,宋擎风冷冷地嘣出了几个字,只见他一手握着缰绳,另一手却靠近了长长的剑柄。他身后,其余的三人则也都义愤填膺地怒视着这胆敢对着他们的主公大呼小叫的无名小卒。
'退下,不得无礼!'安抚了向对方的马儿叫嚣的烈日,宫傲寒驱马靠上了前来。只见他双手抱拳………“这位小兄弟,对不起!宫某不小心冲撞了你们大人还请多多包涵!”
这小兄弟说马车中坐的是朝廷命官?永州城的朝廷命官?这其中有谁的随行护卫是穿军装、骑战马的?!
呵呵,如此说来这辆马车的主人应该是……
双眼一亮,宫傲寒原本峻冷的脸上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呃………好说,好说!”看着这一时冷得让人不敢正视,一时又露出神秘笑容的家伙,杨勇有些双脚发寒。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姓宫的家伙气宇轩昂,而且他身后的护卫也都一个个气质不凡,所以,应该有点来头还是少惹为妙。于是,杨勇也便顺水推舟不敢作过多计较。
“相公?我们到了吗?”感觉车子停了下来,一直在半梦半醒中的张可心睁开了惺松的睡眼,低低地问起她身边穿着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