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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们就只看不说好了!”
……
“风,猜迷这玩意你不是最在行的吗?去发挥发挥你的特长一展你不凡的风采把那些大家闺秀给迷倒!” 瞥了一眼对面那作风豪放的三姐妹以及周围一圈,李青以手肘揶了揶双眼注视着窗外热闹的灯谜场的听风,待回头与陈豪对视相看的眼神却是一脸的贼溜。
“这里的女人这么丑,我的品味可没那么低。”自顾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听风自窗外收回了视线。其实,不用抬眼他也知道他面前的这两条狼此刻正不怀好意地计划着如何算计他,当然,他也没错过刚才那三个豪放的姐妹花对他们三人的高度评价。因为他们现在的位子可是宴客厅临青云巷最边上的一桌,这个位子既可以把大厅的全貌尽收眼底又可一览青云巷全巷。所以,大厅上没有什么风景可言,他当然就不辜负如此优越的地形尽情地一睹窗外这声势浩大的花灯盛会了。但是,让他去猜灯谜那就免了,尽管他承认他是有那么点天赋可如此有失身份的事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去做的,而且坦白说,若他要真去那也只能进得了一楼大厅……呃……所以,坐在这八珍楼的顶楼决赛大厅上,他只需要看就可以了。
“嘿,这厅上也许没有你中意的,但是也许一楼那个小姑娘可能会入得了你的眼。”这时,一脸正经的陈豪在李青的怂恿之下也加入了调侃行列。他意有所指地望了望一楼那挽着一个中年人胳臂步入大厅的俏丽女孩。听他如此一说,李青和听也也不由自主地朝楼下望去。
这厢
“丫头,你好厉害一猜就对,没有一个是错的哟!一会,师傅我保证吃了这顿大餐后,咱们马上就走!”眼中尽是膜拜的神色,楚空空拍了拍柳依月挽在他手臂内的小手(。wrbook。),那样子既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讨好,完全没有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
“嗯!师傅你知道就好!其实,月儿也不想扫了师傅的雅兴,只是月儿太想家了希望师傅能包涵。如果师傅不嫌弃,待我们回去以后,月儿保证带师傅去尝遍我翼铎天下所有的美食,月儿敢保证翼铎的美食也绝对不比这八珍楼的差。”挽着楚空空的手,柳依月紧紧跟在他的身侧,她以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声调与楚空空低语。说话间,她看了看人满为患的一楼富贵华丽的大厅,又看了看那似乎专为晋级者准备的桌宴,当然她也没漏过楼上那至少有五层高的那人声鼎沸的热闹以及今晚这些围观的宾客他们的衣着、举止。此时,她才意识到了自己进入了怎样的一个顶级盛宴。
不行,我不能在如此一个公众场合这样抛头露面、引人注意。不然,若是引来了鬼大哥的人,那她与师傅还有楚楚的所有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哈哈哈,真乖,真不枉师傅我冒着这条老命带你出来!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师傅我带你回去,你带师傅去尝遍天下所有的美食。”
“嗯,月儿保证这绝对没问题!嘘………师傅有人来了!”心里盘算着一会比赛的时候随便应付一下便了事,柳依月眼尖地看见有个店小二模样打扮的人朝她们走来。
“二位,请这边请!”
在店小二的指引下,柳依月和楚空空被安排入了宴席中。入了席,楚空空老人便迫不及待地点了五只醉仙鸡、一壶罗汉不归(八珍楼的招牌酒)和一盘下酒的花生,柳依月则点了一壶铁观音、一盘素面和一些小点。
进入大厅的晋级者陆陆续续来了些,直到一声钟鸣示意初赛结束后,柳依月数了数除了她与师傅楚空空外,进入复赛的有二十五个,这些人中有五个是女的,其余都是男的。他们的年龄无论男女也都在二十到四十岁之间,所以,相较之下,她与师傅这个一老一少的二人组合在这些单枪匹马、孤身作战的人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管他呢,只要师傅美美地享用完美食他们就立马拍屁股走人!
随着所有的参赛者都座入了各自的席中并享用了一番美食后又一阵钟声鸣起,这时,负责一楼比赛的禹州州府大人宣布了比赛规则和一些注意事项外便组织了各人抽签(按照抽签的序号先后对句,如果前者在一半柱香之内仍对不出则由后者对,后者也对不出后则排在第三位及其后的参赛者们可抢对,若是第一题被与序号对应的选手对上了以后,下一题则由下一位选手对答,如此每个人轮一番后再对下一轮。若是连续三轮都对不上的就直接被淘汰出局)。看了看手中刚刚抽到的以地支排序的号“未一”,柳依月不置可否地笑了,八,这个幸运的数字今晚被她抽到,这意味着什么呢?难道她真的能成功回到翼了吗?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诸位,我们今晚的第一句上联是‘孔子生周末?’各位俊才们请!”在柳依月的恍惚间,鸡鸣声响起,禹州州府摊开了盘内的赛题声如洪钟地高念了起来,由此,这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对诗会复赛也悄悄拉开了序幕。
“孔子生周末?孔子生周末……”这时,只见一名衣着朴素的约二十来岁的清瘦男子从席上站了起来,他走到桌边来回踱着步子显然在苦思着作对的下联。他那凝重的样子也不经意间地增加了比赛的紧张气氛。在坐的参赛选手也同样有紧张的,但也有胸有成竹、怡然自得的,这柳依月便是这后者中的一个。
细细地抿了口茶,她看了看那已燃至四分之一的香火不免为对方担心了起来。其实这个对子并不难对,只要心理素质能过得了关,并不难找出它的下联。对联的原则其实也很简单无非是天对地,上对下,生对死之类的字数相同、讲究对仗、平仄、近、反义词之间相近、相反或相关。瞥了瞥这有些像寒窗苦读的书生模样的男子,又看了看他之前坐的宴席,柳依月发现他并没有吃多少东西。这个书生一看便知道家境不怎么样,参加这样的比赛应该是为了那奖金而来的吧?想到此,柳依月真希望他能对得上来。
时间很快过去,就在半柱香即将燃完的时候,只见那书生终于抬起了头,他朝流光异彩的门市外望了一圈,突然灵光乍现,喜上楣梢:“老师,学生有了………孔子生周末,学生对的是‘光武起汉中。’”
那书生如此一出,柳依月暗自为他感到高兴。他的这对子对得甚是好,字数一字不差不说,既对仗工整又平仄有度:汉对周,中对末,起对生,光武对孔子(光武是东汉的第一个皇帝)。果然,一如柳依月所料那书生的下联赢得了州府大人的赞赏和在场所有人的喝彩,这清瘦书生给这热闹的花灯节对诗大会来了个很精彩的开场。
“这第二句我的上联是‘花灯日无光,点数盏灯,为乾坤增色’,抽到丑位的学生请对下联!”那清瘦书生方棋开得胜喜庆入桌,州府大人便开启了第二道题。他方念完毕,在坐的各位无论是参赛的考生还是宾客,他们都知道这题目的难度是一步步加深了。接下来的比赛并没有像第一个书生那样顺利,一直轮到了第六个选手也仍作答不出来。这让场内乃至整个八珍楼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比之前那孔子生周末时更为甚。
“子敬(李青的字),快点帮忙想想这下联应该怎么对,不然就快轮到风的小美人了出场了。你怎么说也应该助风来个英雄救美吧!”脸上依旧是之前那副调侃的痞样,陈豪笑呵呵地为三人添上了茶。这话,他之所以会问李青是因为他知道,他们三人之中就属李青腹里的墨水最多。
“这个成人之美我恐怕做不到了,说实话这句我也对不上来。”完全没了之前的嘻哈,李青看了看陈豪又看了看听风,他那认真的劲摆明了他也是爱莫能助。
“这可就有点可惜了!”
“何惜之有?这个上联很容易对,再说了那姑娘早已成竹在胸不需要你们鸡婆了!”就在陈豪暗自惋惜的当口,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从他们三人身后响起。
“主………公子!”听到熟悉的声音,三人刷地从座上而起朝戴着个黑色斗笠遮住了大半个脸的高大男子敬礼。
“都坐下吧!”座上了主位,宫傲寒任听风倒着茶侍候着,他本人则是静静地观看着楼下的比赛。今天之他所以决定停止行动留在这八珍楼,一来作为一了之相的他是想亲眼目睹一下这恰恰了一年一度的盛会,一睹恰恰了俊才的风采;二则是他想赌一局,赌一个人也会来凑今晚的热闹。
“启禀大人,学生愚钝还未想出下联,还请这位姑娘赐教!”向坐在正厅上的州府作了个揖,排在午位的第七个衣着讲究的三十来岁的男子来到柳依月面前作了个请势后,灰溜溜地退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丫……丫头到你了,丫头?”双手忙得不亦乐乎实在腾不出空,楚空空一嘴油光只好以手肘触了触身边游神到太虚幻境的柳依月提醒着她。
“呃,师傅这联不难对,但是我们说好等你吃完就走的,所以咱们就不对这对子了吧?”早已经决定好放弃的柳依月悄悄地俯身在楚空空耳边嘀咕了几句,虽说是拒绝,但是她那微笑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却像是在与楚空空商量、琢磨着如何对题。
“丫头,师傅我是说吃完就走,可是你也见了我这鸡才吃了两只,还有三只没吃完呢!瞧,这酒就只剩这一杯了,没有酒师傅就不能尽兴,不尽兴这鸡吃起来也就没味道了。”说得可怜兮兮,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地楚空空还真拿起了酒壶一倾而尽,在倒出了小半杯酒以后干脆把酒壶整个倒倾了过来。可怜那酒壶早已被榨干,出不来半滴酒水。
“那我们就再跟店小二要一瓶啊!”像是想起了什么,柳依月理所当然地四处张望想招呼店小二过来。然而,接下来楚空空的话却硬生生地使她僵硬在那里。
“可是我们已经点了十样东西了,再要的话除非你能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