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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秋末举起手,就要朝着她施了粉黛的红脸上落下,却被白素素一把拉住。
柔声替林晓晓求情:“相公,不要这样,姐姐也没对我做什么,只是泼了一杯酒,衣服弄湿了点,我进屋换一身衣服就可以了,相公,你不要动了肝火!”
林晓晓的心,在看到那举起的手掌的时候,忽然之间,整一颗都没了,空了,胸膛里,不再跳动着那温热的心脏了。
她维持着最后一分骄傲,抬起头,嘴角含笑,看着继秋末,很吃力却很用力的对他道:“继秋末,方才那三杯酒,第一杯,夫妻情断,第二杯,恩断义绝,第三杯,老死不相往来。继秋末,你曾经答应过我,会全心信任我,此生不会再怀疑我,但是当我说酒里被下毒的时候,你那狐疑的眼神,却让我验证了一句真理,那就是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臭嘴。好,你们夫唱妇随,很好,很好,我这个多余的人,本来就不该来打扰了你们一家人温馨的气氛,绿芙,我们走!”
她原本以为转身的时候,自己会像上次那样泪如雨下,但是好奇怪,居然没有眼泪,摸摸自己的心口,她才恍悟:哦,原来是这样,没有了心,所以才不痛了。
绿芙亦步亦趋的跟在林晓晓后面,那一屋子的人,没有一个出言挽留,自然,林晓晓也不屑她们的虚情假意。
回到瑶仙阁,绿芙怕她出什么事,担心的一整天都跟着她,却见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桌子边吃果子,还笑呵呵的对绿芙赞果子很甜。
“小姐,你哭出来吧,小姐!你不要憋着,求求你哭出来吧!”绿芙哀求着,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下。
“干嘛要哭吗!我泪腺哪里有这么发达。我说绿芙啊,你想不想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她忽然调皮的冲着绿芙眨了眨眼睛。
绿芙错愕,以为她疯掉了,扑到了她的脚边,跪着哀求:“小姐,绿芙求求你哭出来吧!会憋坏身体的。”
“诶呀!”林晓晓不耐烦的叹了一声,无奈的看着绿芙的模样,于是乎,长大了嘴巴:“啊,啊,啊,啊……”
老鸭子一样干嚎了几声,然后,看着绿芙:“丫头,满意没,要不满意,小姐我接着给你嚎!”
绿芙由错愕变为惊愕:“小姐,你,你不难过吗?”
“难过个鸟蛋,男人又不止继秋末一个,绿芙,走,收拾行囊,咱不留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受气了,出去外面的花花世界转悠去。”
第七十八章白马王子啊至尊宝啊浮云啊
林晓晓已经对继秋末彻底的死心了,在他扬起巴掌的那一刻,如今明月玉川回了北疆,巧灵儿已经出了府邸住在萧子风家,这个继府,彻底的已经没有半点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和绿芙收拾了行囊,她几乎是头也不回的就朝外走,丝毫,一丝一缕的犹豫都没有。
和以前一样,很顺利的就出了继府,门房没有为难她,她倒是庆幸继秋末曾经对她也好过那么一段,还特地下令她可以随意出入继府。
除了府邸,她都回头看那金子大匾,招了一辆马车,对车夫吩咐:“先随便在城里遛弯,我还没好去哪里,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绿芙坐在她的对面,见她这次离开继府,居然还没有盘算好去哪里落脚,由不得的“啊”了一声:“小姐,你都没打算好去哪里吗?”
林晓晓歪着头似乎正在沉思该如哪里,宝玉楼?
才不要,如今已经和继秋末老死不相往来,恩断了义也绝了,她便不会再接受和他有关的任何东西。
丞相府?
更不可能,那地方,就算她穷困潦倒奄奄一息,也绝对不会再回去。
进宫找苏落雁?
算了,人家和继秋末排上辈分来,算是亲人,她如今和继秋末断绝了关系,也该和他那边的情人不再有任何瓜葛。
去找巧灵儿?
这更不可能,继秋末三不五时的就会去找萧子风,遇见了,不是倒她胃口。
随便找个客栈落脚?
可是那天继秋末让她让出秋霜院的时候,{奇}她负气离开,{书}行李都没有打点,{网}赤手空包的,也没把银子首饰一并带回瑶仙阁,如今出来,只带了几套衣服几锭遗留在瑶仙阁抽屉里的碎银子,住个十天半个月客栈没问题,但是要长住,那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唉……
天下之大,居然没有她一个容身之所,有父母好比无父母,有家现在也变成没有家。
心里总免不了一阵落寞,那心是丢掉了,可她还是个人啊,是个人总是有喜怒哀乐的。
揭开窗帘,看着外面繁花似锦的街道,她在想,自己和绿芙,该何去何从!
眼角无意间瞥见一个卖古玩的小摊,忽然,她眼睛一亮,转过头,对着车夫吩咐道:“师傅,不用遛弯了,去富康巷秦记古玩店。”
“好叻!”那师傅爽落的应了声,调转车头,马蹄哒哒,朝着富康巷而去。
“小姐,你在那里有认识的人吗?”绿芙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嗯,挺好的一个蓝颜知己,我曾经于他有恩,这次,他肯定会收留我们的!”林晓晓嘴角总算抚平了那一抹愁绪,重新挂上了阳光的笑容。
马车走了几条街,最后停在了富康巷秦记古玩店外,林晓晓下车,让绿芙付了行路费给车夫,道了谢,就牵着绿芙进了店铺。
秦白正在擦拭架子上的一个青花瓷瓶,见到林晓晓,顿然欣喜的放下瓶子,上前就要行礼,林晓晓忙时一把搀住他:“秦伯伯,你每次都这么见外,我这小辈的,怎么受的起您的大礼”
秦观憨厚的笑了几声,客气道:“少大人是我们家的贵人恩人,这礼别人受不起,你却是当之无愧受得起的。”
因为继秋末被两方妻室休掉的消息已经公之于众,所以整一个洛阳城都知道,如今继府只有一个少夫人,就是与丞相大人恩断义绝,自取名林晓晓的前相府大小姐。
秦白自然也不喊她三少夫人,而是改口喊她少夫人。
却听林晓晓自嘲了一声:“秦伯伯,我如今已经不是继府的少夫人了,我和继秋末,已经绝情断意了,你想必也知道,我和慕容家也再无瓜葛,如今我已经离开了继家,无处可去,你能不能收留我和我的丫鬟?”
秦白闻言,大吃一惊:“怎么会?坊间有传,继老板对你好的上天,怎么会绝情断义,少夫人,你们年轻人气血旺盛,偶尔的小吵小闹,过几日就消火了,你……”
秦白正要劝林晓晓还是回府吧,却听她身后的绿衣女子忽然跳出来,愤愤然的道:“什么小吵小闹,秦老伯,你是不知道,姑爷,不,现在不是姑爷了,那个继老板另有新欢,还怀了他继家的烟火,处处冷待我们小姐,还打我们小姐。”虽然没打成,不过这句省略,原因:博取同情。
“什么!”秦白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不过,很快看着林晓晓,就免不了真的起了同情之心,“少夫人,如果继老板真是这薄情寡义,喜新忘旧之人,我秦白就与他为敌,也定然会帮你到底,你先稍后,我去叫秦观,要他帮你们安排休憩的地方。”
秦白的仗义,让林晓晓胸口温暖,小手放在上头模了摸,心,又回来了,这心,原来只在想到继秋末的时候会消失,真好,至少如此,离开了继秋末,她依然能好好的正常的过日子。
秦观听闻了父亲的言语,急急的出来,见着林晓晓,忍不住急问一句:“他打了你哪里?”
料不到秦观会出这么一问,林晓晓错愕了一瞬,却很是感动,果然那是朋友。
“也没打下来,被人揽住了。”她宽慰秦观,然后对着秦观抱歉的笑笑,“对不起啊,暂时要叨扰你们了。”
“少夫人这是哪里的话,你的到来,哪里是叨扰,简直是让我秦府蓬荜生辉。”秦白对林晓晓,怀着感激之心,而且林晓晓几次三番的客气礼貌,也让她对她好感倍增,自然不会嫌弃她在家里暂住。
“秦伯伯,若是您不见外,以后就叫我声晓晓,秦观也是,那个继府少夫人的位置,我已经不想再坐了,此生,也不会再会继府和继秋末有任何瓜葛。”她盈盈一笑,提到继秋末的时候,果然,胸口就空了。
秦白闻言,连连应声:“那我以后就叫你晓晓了,请问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秦老伯,我叫绿芙!”绿芙乖巧的主动报上名讳。
“绿芙,好名字,你们先进来,别在门口站着了,观儿,把你娘叫来,我先把这店门关了,咱得好好的拾掇出个房间给晓晓还有绿芙。”秦白热情的招呼了林晓晓和绿芙进院,然后出来关了店门。
这个院子,一如上次来的时候,扑素简单又宁静。
绿芙和林晓晓在秦白的带领下,前后走着,入了正厅。
三人坐定,不多会儿,之间秦观搀扶了一个略显憔悴的中年妇女出来,那中年妇女一见到林晓晓,就跪在地上拜下身:“给恩人磕头!”
林晓晓忙上前扶起她,想必这女人就是秦观的母亲了,因为郁积病倒,如今看着还很是赢弱,看着她头发稍有写凌乱,想必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
林晓晓温和的一笑,对她道:“伯母,你这可是要折煞了晓晓。”
那妇人见她如此温和,笑容满是善良,不由的也对她生了好感,听闻她洛阳第一恶主的名声,如今一见,她可要替林晓晓叫屈了,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可能是恶人。
秦观扶了她母亲坐下,然后下去沏茶,在他沏茶期间,林晓晓把自己离开了继府,要暂居在秦府的事情又说了一遍,那妇人听着疼惜,颤巍巍的上前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连连道:“如此甚好,甚好!”
林晓晓的到来,很显然的,受到了秦观一家人的真心欢迎,总算,她和绿芙有个落轿的地方,下午时候,她和绿芙陪着秦夫人聊了一下午的天,聊的无非是写家长里短,却是笑盈满室,相谈甚欢。
秦夫人闺名吴小燕,林晓晓很亲切的叫她伯母,她也应着林晓晓的要求,亲昵的唤她晓晓,不知不觉,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朝着院子里招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