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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并未答话,依然我行我素。
“你说话啊,你哑巴了?”林晓晓不由的提高了嗓音,那么多天不出现,一出现却是因为喝醉了,才来找她,她自然心里气恼起来,身子立在那,冷冷酷酷的一动不动,对他的亲吻,不做半点的反应。
“是我,不是他!”身后的声音,并不沙哑,而是带着一丝幽怨凄楚。
这声音,林晓晓记得,身体猛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她用力的挣脱了他的钳制,怒声道:“慕容羽严,你疯了吗?”
原以为是桀羽,却不料,这人却是慕容羽严,刚刚吻她脖子,舔弄她肌肤,搂抱她的男人,都是这个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
“彤彤……”
“我叫林晓晓,请你搞清楚!”她厉声的打断他,黑暗中,两道眼光愤怒的打在站在面前的高大黑影身上。
“我不管你是彤彤还是晓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他的声音,暗哑起来,带着一丝阴戾,听的林晓晓不寒而栗,身子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
“慕容羽严,我不喜欢你,我也不是你的,你最好赶紧走,不然,我喊人了!”林晓晓威胁着,想以此吓退慕容羽严。
慕容语言神色更加的凄楚起来,悲悲凉凉的喊了一声:“彤彤……”
“我叫林晓晓,我叫林晓晓,我叫林晓晓!”她连续重复三遍提醒他,手,渐渐的摸索进伸手的柜子,想从里面找出些防身的武器,真的,如果慕容羽严硬来,她肯定敌不过他,还是先做好点准备,只是该死的,柜子里除了衣服还是衣服。
慕容羽严被她这连喊三声激的有些发怒,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力道有些重,痛的林晓晓齿牙咧嘴,冷汗直冒,一个劲的甩手:“好痛,放开我,好痛!”
慕容羽严听她痛苦的呼痛,忙松开她:“对不起,彤……晓晓,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我自罚,我自罚!”
说着,他疯子一样的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掴了两个巴掌,声音响亮清脆,听的林晓晓冷汗直冒,怎么办,她遇到疯子了,还是个喝醉酒的疯子,有谁来救救她,有谁来救救她。
“晓晓,你原谅我了吗?如果不原谅我,我再自罚!”慕容羽严语气讨好的道。
林晓晓当真是心急如焚,想喊人,又怕这慕容羽严失去了理智,在她开口的那一瞬间把她杀掉然后自杀。
她手心满是冷汗,额头也密布了一层汗珠,心里却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周旋,和他周旋,不能激怒他,冷静,我要冷静,先得想办法让他赶紧走人。
深呼吸了一口,她忽然语气缓和起来:“不用了,我原谅你了,只是,你不要再对我做这么粗鲁的动作了。”
听到她说原谅了自己,慕容羽严近乎欢喜的上前一把抱住她:“你真的原谅我了吗?不生我的气了?”
“你先松开我,我被你勒的喘不过气来了。”林晓晓只觉得被他抱着,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一阵阵的起立报道。
“好,松开,松开!晓晓,我爱你,一如以前一样的爱你,自从你回门之后,我看这你和继秋末珠联璧合,相近如宾,我的心,如同遭了凌迟,受着千刀万剐之苦痛,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你明白我的心里有多痛苦吗?我恨不得杀了他,杀了你么的孩子,你只能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你孩子的父亲,也只能是我。”他的话,时而阴狠,时而痛苦,时而霸道,俨然已经到了癫狂的边缘,也就是说,疯子!
林晓晓哪里敢得罪一个疯子,还是个会武功的疯子,只能悄悄的拉开两人的距离,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开导他:“那个,呵呵,三哥啊,你一表人才气度非凡,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女人,呵呵,呵呵,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三哥…”
“不,在我眼里,全世界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厉声打断她,看着她似乎被吓了一跳,又柔柔的开口,大手摸上她白晳的脸孔,反复摩挲,“我只爱你一个,很久以前,我就和你说过,你也说,你只爱我一个,你忘记了吗?”
特么的,她就算记得,也不可能和他搞乱灿啊,更何况她是真的忘记了,她又不是真的慕容彤彤,她怎么知道那狗屁的恶心的乱灿的誓言啊。
感受着脸颊上的手,她只觉得如同毛毛虫在上面爬,微微偏了下脑袋,假装挠痒痒,隔开了他的手,她好言好语的继续劝慰:“三哥,我们是兄妹啊!”
“就算以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不是吗?以前你姓慕容,你是慕容家的女儿,我也姓慕容,我是慕容家的儿子,我们只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但是现在你和爹还有慕容家不是恩断义绝了吗?你姓林,你叫林晓晓,我们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他言语越来越偏激,越来越偏执己见,也越来越激动。
林晓晓真怕了他了,却只能强迫自己冷静的应付下来,看样子,劝慰是没有用的,要把他弄走,她只能先假意虚与委蛇一番,于是乎,她低眉顺眼,悄悄的“抹”起了眼泪:“三哥,不想不到你对我情深如此,我已经嫁做人妇了,你还……呜呜……我好感动(呕,心里呕吐三声),可是三哥,我不想背负了世人辱骂,如果我现在和你在一起了,就会被她们骂我不守妇道,红杏出墙,我的名声已经那么差了,再差下去,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
果然,劝退不顶事,这一招虚与委蛇,却是起了好大的作用,慕容羽严看着她落泪,心疼的上前,将她揽入怀里,动作之轻柔,如同呵护稀世珍宝,刚刚被他模脸,林晓晓觉得像是毛毛虫爬脸,如今被他抱着按入胸膛,林晓晓是觉得被一条巨大的蠎蛇缠住了身体,更加的恶心了几分。
可是她却不能抗拒他,只在他怀里哭的嘤嘤咛咛,好不凄楚可怜,一副她是迫不得已做这三少夫人的模样。
哭的慕容羽严肝肠寸断,搂着她不停的安慰:“晓晓,我就知道,你还是爱着我的,你不要担心世人的辱骂,我早就想好了,如果你和我走,我们就远离尘世喧嚣,到深山老林里,建一处茅屋,从此我耕你织,我们与世隔绝,不入凡尘,那一切辱骂皆都听不见了,做一对逍遥自在的神仙眷侣!”
靠你娘的,居然想把老娘拐去深山老林里喂野狼,去死把你!一一林晓晓心里恶狠狠的咒骂着慕容羽严!
“如此也好,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要不三哥,你今天先回去,等我收拾收拾!”嘴上,却是温温顺顺的先假意从了他的意见,然后,找个理由支走他。
只她不料,慕容羽严听她答应,情绪会一下激动到把她扑倒在床上:“晓晓,你真的答应了吗?我爱你,晓晓,我爱你!”
扑倒就算了,他居然敢对着她的红唇,送上他的猪唇,林晓晓硬是躲避,忙是招架:“三哥,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么猴急,等以后,我们有的是快活日子,你先让我起来!”
他却不放人,猪唇捉不住林晓晓的粉嫩红唇,改为吻上她白晳的脖颈,一面吻,一面喘息着:“以前我们在一起,总也是现蚬矩矩的,不敢逾越半分,虽然彼此相爱,但是却连拉个手都是奢侈,只怕落人口实。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想尝尝你的味道,你总是那么香甜,诱的我好几次的把持不住,你知道吗,多少个夜里,我因为梦到你,梦到和你在红罗帐内无尽缠绵而遗了精,今晚,让我真正的爱你一次好吗?像梦里一样!”
林晓晓感觉到自己胃液不停的翻腾,她是努力想忍了,可只要想到慕容羽严猥琐的把自己作为春梦的对象,她就再也忍不住!
“你起来,起来先,我又要吐了,好难受,起来!”她用力的推拒着傻了眼的慕容羽严,然后一个翻身起来,蹲在痰盂边,不停的猛吐,直到吐到胃水都要出来了,才算停歇!
“晓晓,你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你这个猥琐男害的,林晓晓不耐烦的对他摆摆手:“就是觉得恶心,你先走吧,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你身体不舒服,我怎么能走呢!”慕容羽严一脸的担忧,却是不知道,让林晓晓恶心到了的,正是他本人。
“我的娘子身体不舒服,还用不了别的男人来照顾!”房间里,忽然响起一个阴沉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继秋末!!
而随着声音的响起,房间里,也顿时亮堂了不少,有人掌了灯,林晓晓望去,居然是巧灵儿,如今,她正一脸为难的站在房间里,看着林晓晓,满是抱歉和同情。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他们都听到了什么?继秋末的脸色,好可怕!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还有巧灵儿那一脸的抱歉和同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林晓晓感觉一点都不好呢?
慕容羽严见了继秋末,倒是愣了一瞬,但是很快,他的脸上,挂了一丝桃衅:“晓晓在是你的娘子之前,已经是我两情相忧的女人,继秋末,是你横刀夺爱,拆散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不是的,继秋末,不是这样的!”林晓晓挣扎着,想解释!
却听巧灵儿对她歉意的开口道:“对不起啊,晓晓,白天我和明月玉川还误会你,以为你独吞了相公。原来你真的是有相许终身的情人的,真是抱歉。眼前公子,是不是就是你和我说过的,让你为了他不肯嫁,甚至以死殉情的那位?”
所有的解释,都堵到了嗓子口,林晓晓看着继秋末,脸色一片煞白,眼神里,带着绝望。
“真不是这样的,巧灵儿,当时我只是为了让你放宽心,告诉你我不会和你抢继秋末的,所以才顺着你的猜测随便应了。”林晓晓知道,自己的解释单薄极了,听着似乎是在狡瓣,她真恨啊,恨自己当时怎么就随口应了巧灵儿的天真猜测,现在无意识让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不介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只介意这那个男人,脸上有她从未见过的冷酷,有如昆仓的耸峙,这么郁怒的脸,有如雷电之将作;他的眼睛里,冒着似乎可以冻结掉一切的冰,吻紧的嘴唇紧闭着,很是吓人。
她的解释,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