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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用膳这种事,只一次就可以,那比桀骜国好不到哪里去的复杂的礼数,还有发桌上的客套话,真是无聊透顶,林晓晓基本从头至尾保持沉默,继秋末已经学会了多半爱迈瑞康语,全程都听到他们男人之间的对话,她这个爱迈瑞康语老师,居然都听不懂自己的学生在和老外讲什么。
唉,无敌的失败啊,看来她这辈子,都和这堪比鸟语的洋话无缘了。
如今坐在其中一家晓末西餐店,林晓晓不无感慨道了自一声自己的野心,惹的继秋末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你,现在都没了个女人样子,今天想着做生意,明天想着吞并爱迈瑞康,我和孩子,你都不待正眼瞧了,是吧,小舒舒!”
“啊呀继秋末,你能不能正常点,她是你女儿,你非要每次喊她小叔叔,那你是不是要喊我一声姑婆啊!”小叔叔的娘,自然就是姑婆了。
每次继秋末叫桀骜舒小舒舒的时候,林晓晓就受不了。
“小舒舒,你娘是在吃醋呢还是在占爹的便宜呢?”在外头,他就不自称父皇母后,免得太过招摇,被人盯上。
“吃你个大头醋,只是你自己听吗,哪有爹叫女儿叔叔的!”她不屑的瞥了瞥嘴,接着品酒。
“那谁让你给女儿起这么个名字的,你倒是留给我能叫的,桀骜舒,听着这么生分,有爹这么教女儿的吗?小舒,这和小舒舒是一个效果,舒舒也叫不得!”他委屈的模样,看着真让人人心软。
林晓晓不舍得骂他笨了,而是柔声道:“你就叫她舒儿不就可以了!”
“听着不会像在叫‘(叔啊)’吗?”他一说,还真有些像。
这名字,可真是够让人纠结的:“要不换个名?”
“都列入皇世族谱了,要改名,就要回国,你愿意回去吗?”他们可算是逃难来的,把一堆烂摊子扔给萧子风收拾。
猛一阵摇头,她才不要回去,入宫才住了一天,她就想死,本以为做太后爽歪歪呢,哪里知道做太后居然还要处理后宫事务,那一堆子待遣散的嫔妃,多的如天上的繁星,遣散费,以及遣散后的安排之类的,都能让她死掉数以吨计的脑细胞。
回去,不可能,虽然想儿子,但是在那堆嫔妃处理完之前,也就是入冬之前,她绝对不回去。
可女儿这名字,想了半天,林晓晓终于豁然开朗,对着继秋末道:“起个小名怎么样?”
“这法子不错,这回我来起,不然让你起,就从小叔叔变成小婶婶了,乖女儿,是吧!”他抬了头,冥想了半天,终于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名字跃然脑海。
“不如,叫晓末如何?”
靠,这名字绝,如今晓末两个字的品牌,可是价值连城,她家女儿,在她们心目里就是全世界,她绝对配得上这个名字,好,就教晓末:“晓末,晓末,你想弟弟吗?”
小丫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林晓晓,笑的咯吱咯吱,可爱极了。
已经五个月了,会认人了,而且还会做一个相当恶劣的动作——“打人,”不过她打人打的很是奇怪。
比如说林晓晓和继秋末让她爬在床上,两人分别坐在她的两端。
林晓晓指着继秋末说:“打他!”小娃子就会很配合对继秋末拳脚相加,林晓晓再指挥:“打他!”小家伙对着继秋末,毫不留情的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继秋末恼火的不行了,看着林晓晓,对小娃子道:“打她,狠狠的打!”
小娃子每次会愣一秒,而后,爬到继秋末身上,扬起巴掌,就对着他的脸蛋“狠狠”的扇下来。
这个游戏,屡试不爽,结局总是林晓晓笑的趴下,继秋末气的翻肚,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为什么,为什么?他这张下到刚出生的婴儿,上到八十岁的老太都凯觎的脸孔,怎么会勾搭不了自己可爱的小女儿。
回过后找儿子试试,看儿子会不会像女儿这样“虐待”他。
儿子丫,还真是想他了,不知道他这个小皇帝当的好不好!
……
皇宫内,传来一阵阵又一阵阵的啼哭声,宫女太监都手足无措,轮番哄着摇篮里的小娃子,使劲了法儿,用尽了招儿,就是没能止住那嚎啕的哭声,忽然,一阵香风吹来,几个宫女太监纷纷晕倒了过去,而摇篮里的小娃儿,也安静的睡了过去!
香风过后,一个素白的身影翩然而降,落在摇篮边上,不多会儿,一个玄色的身影随至,看到她,语气满是不满:“怎么又来看这小子了,你关系他都比关心我多。”
“什么小子小子的,他可是你侄子,再叫他小子,小心我抽你!”镜头转向白色的身影前方,露出一张倾城绝世的容颜,威胁的嗔了身后的男子一眼,她复又回过头,温柔的伸出柔荑,抚摸上摇篮里酣睡的娃娃。
她方才撒的香粉,是能助人睡眠的催眠粉,对身体百无一害而有利,每次她来看望桀骜凰,又怕宫女们看到她,就会用这一招。
“你要敢抽我,小心我让你明天下不来床!”玄色的身影靠近,深黑的眸子里,盛着满满的笑意,也可以解释为,淫笑。
“凰儿在,你要再口无遮拦,小心我缝住你的嘴巴!”
“你缝我嘴巴,小心没人亲你!”
两人就这么小心来小心去的互相威胁着,不亦乐乎,直到摇篮里的娃娃因为被吵了睡梦,微微的皱了眉头,他们才噤声。
绝色女子恋恋不舍的看着摇篮里的娃娃,终身怕被人发现了,在玄色衣衫的牵引下,脚步升腾,熟门熟路的离开了皇宫,恍若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一样,来去自如。
当然,在几个月之前,这里确实是他们的家,这一对乱搞男女关系,乱来乱灿不负责任的‘狗男女’——桀骜翼和苏落雁!
飞腾了许久,他们终在一间平凡普通的与他们穿着打扮气质截然不同的山林茅舍前落定,坐在架了葡萄架的石椅子上,桀骜翼一把揽过苏落雁,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天气还寒,你有了身孕,就不要坐那凉凳子,以后,无论到哪里,我都是你的凳子!”
“呵呵,我们翼儿越来越会疼人了!”苏落雁捧起桀骜翼的脸庞,笑意盎然。
桀骜翼却是黑眸一凌,微微的眯了眼睛,威胁的看着苏落雁:“你叫我什么?有种再叫一遍。”
“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显示着他的威胁不奏效,苏落雁覆在他耳边,吐气若兰,说的话却让桀骜翼暴跳如雷:“我的翼儿,母后这么叫你,你不喜欢吗?”
“你……看我不收拾你!”大掌一探,隔着衣衫掬住她敏感的软香,他稍稍一用力,便只见她媚态迷离起来,本只是为了给她点小教训,只现在,她的反应,却让他想要的更多。
打横抱她起来,他大步的走向茅舍,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开茅舍门扉,惹的苏落雁一阵惊呼:“又把门踢坏了,这都是这个月第二十扇门了,你这消灭门的速度不要太快了好不好!”
“是门不牢,又不是我的错!”他一脸不屑,把她放到床上,“再说了,这里哪里需要门,外面的桃花阵,除了你我,谁能进得来?”
“话是这么说,可是……”正要教育他门是用手来推的,不是用脚来踹的,只剩下的话,却被他火热的吻封缄在了喉咙口,知道接下来避免不了一场云雨翻滚,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忙推开身上准备耕耘的男人。
“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从下个月开始,你就不能碰我了,我可不想像晓晓他们夫妻一样,因为偷欢而早产!”
“你怎么知道的?”
“她和我说的啊!她说他们夫妻做着做着,秋末都还没出来呢,羊水就破了,孩子就早产了!”
“这女人,嘴巴真是……这都和你说,放心吧,我不会的,我会一切为了你考虑!”他的目光放柔,然后低头吻上她的酥胸,一番耕耘自然自此开始少不了。
四个月后,某女正在沐浴,某男看的鼻血大喷,戒色已经两个月了,天气渐渐炎热,她怀了身孕尤其怕热,每天不是穿的菲薄的衣衫,身体某些地方若隐若现的勾引他的眼球,就是索性脱光光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的冲凉,她这不是逼他欲火焚身而死吗?
他受不了了,今天,怎么都不能放过他,当然,他会很小心很小心很小心,不会重蹈继秋末和林晓晓的覆辙的!
“燕儿,给我好吗?”他哀求着,声音嘶哑,喉头翻滚!
“放开了,你忘了……唔,不要亲了……唔,受不了了……”任某女自制力比林晓晓强多了,但她也是个正常的正值壮年期的女性啊,这一番,她哪里还能守得住,不知不觉身体和神经,都跟着沉沦了。
两个赤果果的身体,从浴室滚到了床上,某男子欲火旺盛,却只敢轻进轻出,只是,悲剧忽然发生了!
“啊哟,翼,肚子好痛,停一下,好痛好痛,啊哟,是不是羊水破了,好痛啊!”连台词,都和林晓晓的一模一样,看样子……
事实证明他,他们兄弟两人都很强大,他们的老婆也都很强大,经历了生死一番之后,当一双双胞胎女儿被抱到床边的时候,向来很喜欢很喜欢孩子的苏落雁,真是感动的涕泪交淋!
“宝宝,娘亲的宝宝,呜呜,你们终于出来见娘亲了,呜呜……”
这哭声啊,不知道人以为这茅舍里死人了!这叫一个延绵不绝,绵绵不断啊!
……
桀骜国一百四十五年寒冬,林晓晓已是一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七旬老妇,坐在华贵的轿子里,她正在赶往丞相府,自然,慕容昭已经死翘翘很多年了,如今的丞相府里头的丞相,正是当年因为上山护驾而被一再拔擢的慕容羽严。
“快些,快一些!”林晓晓不停的催促着抬轿的,抬轿的知道失态的紧急,不敢怠慢,加紧了步伐,匆匆往丞相府而去,一个时辰前,太医来报,收拾丞相大人大限已近,怕就在这两个时辰了。
死之前,想最后见太皇太后一眼——不用怀疑——正是林晓晓,他而起没死翘,只是翘家了,那位置由她孙子替着,她自然成了太皇太后。
而继秋末,也成了太太上皇!这地位,玉帝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