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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晨光,打在他微笑的脸颊上,林晓晓忍不住垫起了脚尖,主动在那张俊脸上落下一个浅浅的晨吻:“不要骗我,你看你,眼角都有皱纹了,肯定是这几天累坏了。”
她的素手,暖暖的,抚上继秋末的眼角,他抬起了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啄吻了一笑,眼角含笑:“真的不累,你睡饱的话,我们回去换套衣服,进宫一趟。”
进宫?林晓晓忽然有些小兴奋起来,进宫耶,她只在电视里看过的皇宫,现在居然有几乎身临其境一下,虽然背景故宫她也有逛过几次,但是那不过就是个遗址,如今切切实实能去感受下古代的皇宫。
她一下敛去了贤妻良母温文的神色,眼中溢满了兴奋:“进宫吗?”
“嗯!”疼爱的摸着她脸上小小的被树枝划破的伤口,他柔声道,“这些伤口,也需要处理一下,走,先回秋霜院,沐浴更衣妆扮一番,我带你进宫。”
他的动作轻轻柔柔,生怕弄疼了她,指腹划过她脸上的小绒毛,冰冰的却一点都不寒,很舒服。
甜美的挽起他的胳膊,她笑的如同一个天真的孩子,这样的单纯美丽,在清晨的日光照射下,让继秋末的眼睛,一刻都不舍得从她的脸上移开。
回到了秋霜院,他吩咐了宝儿添洗澡水,然后,又命丫鬟去花园里摘了许多小雏菊回来,林晓晓当他要做什么,却见他将粉嫩的小雏菊一朵朵的放入热水中,随着热气的蒸腾,那句话的淡雅香气,顿时莹润了整一个浴室。
“熏沐?”他怎么会懂这个?
他只含笑看着她:“这一招,是你想的吧?你还企图用它,引起我对巧灵儿和明月玉川的注意,是吗?”
“你,都知道了?巧灵儿告诉你的?”林晓晓脸颊红了一阵,有些微恼,这巧灵儿,怎么嘴巴这么不紧啊,这都和继秋末招了,只是继秋末知道她帮着巧灵儿和明月玉川“设计”过他,他怎么不气,那抹笑容,看的人心里没底的不行却听他言:“你以为,我会看不穿你这点小伎俩。那相同的蔷薇花香,还有那一桌丰盛的佳肴,你以为,我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吗?不过说实话,真的识穿你,是在我咬你的那个晚上,你和绿芙的对话,我站在屏风外都听见了,你这个坏女人,当时都要把我气疯,我是你的,你怎么可以把我拱手让给别人!”
他的手臂,在说话间,已经探上了林晓晓的腰肢,解开了她的腰带,一件件的帮她褪下衣服。
林晓晓脸更红,却是嗔了他一眼:“怪不得当时发了疯狗症一样,咬的我好痛,不过那时候,我又不喜欢你。”
“我就不追你的旧账,过来,泡个澡,我给你搓背!”他牵着她的手,把她送入温热舒服的热水之中,林晓晓看他也是一身的疲倦,忍不住娇羞了一句。
“进来一起洗好了吗!”其实夫妻之间,洗洗鸳鸯浴,也没有关系了。
继秋末似乎正在期盼她这句话似的,三两下的就把自己脱的精光,壮实的身体泡入水中,水桶里的水,顿时溢了一地,散发出一股股雏菊特有的清爽香气。
林晓晓忽然调皮的趟入继秋末的胸膛,光洁的后背,透着温水抵靠在继秋末的胸膛上,而后,舒舒服服的闭着眼睛,享受的拉过他的大手,环上自己的腰肢!
“好舒服!暖暖的!”温热的水中,他的手也是温暖的,放在小腹上,很是舒服。
继秋末抚摸着她的肚子,轻轻的像是怕碰坏了她肚子里的小家伙:“以后不许再鲁莽,一会进宫,让太医看看,这几日有没有惊到我们的宝宝。”
我们的宝宝,这一句,听着真是舒心极了,林晓晓难得乖顺的点点头,然后,后脑勺抵靠着继秋末的肩胛骨,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满足的弯起了唇角,小手覆盖上继秋末放在她肚子上的大手,一家三口,真好!
沐浴完了,继秋末早已经差宝儿给她准备了衣裳,是一袭浅蓝色的长裙,外罩着一件玫瑰红扳风,兴许是怕她受凉了,替她穿上衣服,他又撩起了她的长发,取了梳子,一下下帮她疏离着长发,林晓晓忽然神经质的拉过自己的头发,用力的闻嗅了一番,又送到继秋末的口鼻间:“我怎么觉得还是有股尿膘味,你闻闻。”
“是你多心了,我闻到的,只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继秋末眸光含笑,看着好不容易梳利落了长发,又让她粗暴的一抓,给弄乱了,他很有耐心的再接着给她梳。
“是吗?或许真是我多心了,怎么都感觉还是臭的!”她疑惑的转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吓了一跳,“哇靠,这是我吗?脸怎么和大花猫一样!”
这样的脸,亏得继秋末还深情的看了一路,林晓晓原先还以为自己真长的倾国倾城了,如今才发现,绝对是继秋末的眼睛有问题,这花猫脸,到处都是红红的伤痕,就算没有夸张到狰狞,但也够难看的。
“无论你是大花猫还是小花猫,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宠笑一声,他替她简单的挽起了一个发髻,用一个琉璃镶金乌苏簪子固定好。
林晓晓俏脸微红,这个男人,怎么满嘴绵绵情话,这些话停在耳朵里,怎么就这么让人心里甜蜜呢!
……
林晓晓不知今日进宫所为何事,但当看到跪在真龙殿下的王安宁,她就知道了,原来是来听审刺的啊!看着与王安宁并排而跪的中年男人,想必这就是前朝四王爷,继秋末和皇上的四皇叔。
抬眼看向那龙椅上明黄色的身影,那深冷的眸光,让林晓晓由不住颤栗了一下,往继秋末怀里躲了一下,这位帅哥难道就是皇上吗?真不亏是真龙天子,果然是与众不同,那眼神,看谁都好像谁欠了他一百万一样。
继秋末顺势揽住了林晓晓,不等主坐上的人赐坐,径自大方的走到边上设下的梨花木盘龙雕花椅子。
也?怎么只有一把椅子,那她坐哪里?站着?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那被继秋末拉着的手,被他猛力一收,整个人,便就这样,跌撞进了他的胸膛!
嘛?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下啊,那皇帝小儿还在那里坐着呢,这个继秋末,他不要脑袋了吗?他不要,她要啊!
挣扎着,却听继秋末在她耳边低笑一声:“乖点,你这么个动法,我可要忍不住了。”
他一语,林晓晓才发现,随着她不安的扭动,如今,小屁屁下,陡然多了一根硬帮帮的柱子,她忙停止了扭动,脸红的嗔视了继秋末一把,只是不敢再乱动。
“为什么?她?”王安宁面露不敢置信的看着亲昵的林晓晓和继秋末。
“你想知道吗?”龙椅边上的屏风后,忽然走出来了两个女人,俨然就是一袭太后装的苏落雁和浑身素色白纱裙包裹的白素素,说话的,正是那苏落雁,看着王安宁的眼睛,带着一抹戏谑和嘲讽。
“原来,我第一步就走错了!”王安宁哼笑一声,苦涩的看着边上的桀骜闵,“爹,是女儿害了你。”
那中年男人抬起了头,当时他好整以暇的看着继秋末做困兽之斗,如今,却不料两厢境地会完全对换,是他太过胸有成竹,所以才会落了继秋末的圈套,只是他不明白。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防着安宁的,设计出这一招金蝉脱壳的?”他如今虽然屈膝跪地,但是天生的傲气,却让他昂首挺胸,一分卑微低头之色都没有。
“从一日夜晚,我夜探母妃,母妃趁着你们防备松懈,把你们的奸计对我和盘托出后,我就开始防着她!”
那夜,也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王雅,想到那苍老憔悴忏悔的容颜,他心口猛然一疼。
“羽儿,你恨母妃吧?”那颤抖无力的手,泛着病态的苍白,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他很想握住她的手,却终又嫌隙的躲开了脸。
这个动作,让那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眼里落了一层尴尬和伤心:“恨也好,这么恨着,我也能减轻当年对你犯下的罪孽!”
“当年为何能狠下心买通奶娘将我推下悬崖?”他眼底的痛楚,显而易见。
“没有,羽儿,难道你真认为母妃会这么狠心吗?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只是让那奶娘送你远行,不让你卷入这场阴谋之中,却没想到桀骜闵会这么狠心,我原本以为你死了,哭了整整三个月,本来想随了你去,只是去发现腹中坏了安宁,所以……”王雅眼泪涟涟的看着继秋末,那样的凄楚和无奈,让继秋末无法怀疑她的话。
“真的不是你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期盼的询问。
“羽儿,真的不是母妃!”
室外,忽然传来一阵走动声,王雅忙轻呼一声:“羽儿,快去把那烛火熄灭!”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那紧张恐慌的神色,让继秋末直觉有什么事,手指中一阵劲风射出,吹灭了那盏油灯。
“嘘,羽儿,不要做声!”黑暗中,传来王雅警觉的声音。
“夫人,你睡了吗?”方才的脚步声,停在了王雅的门口!
“嗯,刚歇下,就要睡了!”她诌了一句,外头的脚步声又稍微停留了一下,似乎在听里面的动静,听了好一会儿,才渐行渐远。
而听着人已经走远,继秋末黑暗中的浓眉,紧紧的皱起:“有人在监视你?”
“嘘,羽儿,你过来,母妃已经时日无多,没法再保护我儿,母妃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你好生听了,记在心里。”
王雅把继秋末召了过去,继秋末将信将疑,心里却对王雅做了几分防备,黑暗之中,她又搞的如此神神秘秘,保不了她会对他做出不利之事,只是他过去,王雅并没有别的举动,而是摩挲着握住了他冰冷的手。
眼泪落了下来:“羽儿,母妃这次之所以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实则是你四叔的部署,他野心未泯,在西北地区,扶持了一支自己的势力,此次他利用我,让安宁接近你,其实是为了让安宁劫持你身边最重要的人要挟你,而后再以你要挟皇上和太后,你一切都要小心,防着安宁,知道吗?”
“什么?”继秋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母妃养过一只血盅,服食后能控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