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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舍得看着我欲火焚身而死吗?”
“洗澡去,冲个凉水澡,能有效抑制欲火!”林晓晓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对他摊开手心,“把腰带还给我!”
这古代人的衣服,就是太好脱,一扯腰带,嘛也露了,幸好现在是深秋,她肚兜外面还穿了里衣,才不至于把白嫩嫩光滑滑的肉肉贡献出来给他看。
只她不知道,就算她不脱衣服,光是站在继秋末身边,便能诱的他无法自持,譬如现在。
“我的欲火就算是用冰水冲凉,也消不了。”他说的是实话,一个月的和尚生活,天晓得他有多么的想念她的美好。
“去找你的白素素去吧!”林晓晓要不到腰带,只能用手紧了紧外衫,提了灯笼就顾自己走。
“晓晓,你听我解释,我和素素之间……”
“什么关系都没有是吧!扯屁你的,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吗,这都信。”林晓晓回过头,戏谑的替他答了下半句,自然她知道他和白素素之间全是在演戏,确实没有关系。
但她就是要玩死他,看着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样子,她心里舒坦。
“晓晓!”继秋末急追上来,跟在她身后,“我和她确实没有关系,你听我解释!”
“别个解释就是掩饰,这句话你听过不,好了好了,继秋末,你不要哈巴狗一样跟在我身后,我要下山了。”林晓晓转过头,嘴角邪恶的勾起,笑的无比奸诈:就误会你,就误会你,误会你误会你,然后急死你,解释不听,听了也无效,看不把你丫急的跪地求饶。
果然,听到林晓晓这么说,继秋末当真急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晓晓,其实这次是……”
“闭嘴,我说了解释就是掩饰,你们男人最爱来这一套,放开你的蹄子!”她白了一眼继秋末,然后一把甩开他的手。
继秋末的话每次才说个开口就被她截断,心里又急又恼,这张嘴,一定要封住她,然后,不容她反抗的,强迫她把他所有的话全部听完。
林晓晓走在前头,腰上忽然环上一股力道,她转过头,奔向告诉继秋末,你丫烦不烦,却不料他的大掌,会如此不人道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她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声无意义的哼声。
“晓晓,对不起,但是我必须要你听完我的解释,就算你觉得解释是在掩饰也罢,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我这一辈子唯一爱的女人只有你!王安宁是四叔的人,她想抓了你威胁我,我和白素素不过只是演戏骗王安宁,把你气走是不得已之计谋……”
继秋末亲口将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包括他母妃临死的前几晚,他忍不住骨肉亲情的思念,夜探了她,从她口里知道了王安宁要加害他身边的人。
包括他写休书给她却让她收到第二封信时候再拆开,一是为了骗王安宁他对她没了感情,二是以防她真的签字盖了手印。
包括他和白素素还有萧子风假装束手就擒。
包括他被喂下了血盅,但这血盅的主人是他的母妃,而那一夜,她母妃已经把解盅之法传授了给他。
包括苏落雁和皇上也假装被擒,然后诱的得意忘形的四王爷将自己的势力分布一一说出来。
包括他们忽然挣脱了那些捆绑的束缚,和四王爷大干了起来。
也包括,他就是桀羽!
“晓晓,其实你还是爱着我的是不是,所以你才会央了慕容羽严带你冒这一次险,你爱着我,所以看到我受伤你才会紧张心疼,你爱着我,所以你刚刚舍不得咬我,晓晓,相信我,我只是为了保护你……”
以为她听到全盘计划后会很吃惊,他松开了她的手,却只见她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让继秋末一下子愣的缓不过神来的话!
“切,老娘早就知道了,从知道你是桀羽的那一刻开始,你拿点小伎俩,就都露馅了,自作聪明,谁让你保护我了,哼!”
“你,怎么会!”
“谁让你把那丑不垃圾的荷包带在身边。”她一遇到醒梦中人。
“原来,是它把我出卖了。”继秋末轻笑一声,而后,揽上林晓晓的腰肢,“你还爱我吗?”
“爱你个大头鬼,让你骗我,罚你三个月不许碰我!”
这惩罚,对继秋末来说,无疑残酷极了,只见他拧了浓眉,哀求的看着林晓晓:“娘子,不要好不好!”
“没的讨价还价,三个月,听到没!!”
“没听到!”
她就知道,继秋末会这么回到,好,没听到也没关系,她会让他听到,附上他的耳朵,她用堪比尖叫的声音吼道:“三个月不许碰我,听到了吧!”
继秋末痛苦的捂着耳朵:“聋了,没听到!”
“你……”王八蛋,完全结合了继秋末的耐力和桀羽的无赖。
“我管你妈的听到没,总之你要是胆敢犯现,老娘就离家出走,浪迹天涯,让你这辈子都碰不到!”胆敢再忤逆了她,小心她脚下不留人。
继秋末却不以为意,将她紧紧的纳入胸膛:“你要是再敢离家出走,我就真把你栓在腰带上。”
“去死吧你,我又不是狗!”一脚揣上继秋末的膝盖,这男人,简直就是无耻的祖先。
“哦,我的小娘子,一个月不见,越来越野性了!”果然无耻,被踹了还这么高兴,林晓晓真是对他彻底无语!
“放开我了,下流胚子,下山!”她一把把灯笼扔进他的怀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先不下山,跟我走!”
继秋末并没有跟在她身后,而是揽着她的腰肢,似乎怕她随时会逃掉一样,和她并肩而行。
两人走了一会儿,听到了潺潺的水流声,林晓晓借着烛光看了一番四周,而后眼前一亮:“就是这上面点!走!”
“怎么了,上面有什么?”继秋末看着她兴致冲冲的,笑意盎然的问道。
“马,三哥的宝马,汗血宝马,应该很尊贵,不能给三哥弄丢了,这次真的多亏了他,我才能上山,欠了三哥一个大大的人情,不可以再把他的宝马弄丢了!”她一口一个三哥,直听的继秋末浓眉越来越拧紧,醋坛子打翻,醋酸味儿四溢。
林晓晓却拉着继秋末沿着小溪往上走,一路上,三句不离三哥,听的继秋末搂着她腰肢的手越发的紧,他笃定,这个小女人她是故意的,她不害的他吃醋吃死,怕是不会停口!
“到了,果然还在这,好马儿,你居然没跑,太好了,把它还给三哥,顺便登门道谢一下!”
“从今以后,不许你和他见面!”继秋末霸道的语气,听的林晓晓暗笑了一声,却故意似的,自顾自的接着说。
“干嘛不许,他可是我最最亲爱的三哥,好几次救过我,道谢是应该的!”
听到“最最亲爱”这四个字,继秋末忽然大力一扯,将林晓晓扯的跌入了他的胸膛,一双黑眸,带着浓重的醋意和警告看着她:“不许再见他。”
“我偏不,哼!”林晓晓睨了他一眼,谁让他用白素素来气她,她这不过是借慕容羽严还回去,他继秋末欠她的,骗她的,都小气的很,一件件可都记着呢!
见她倔强的模样,继秋末当真对她无计可施,忽然间,大掌抬起,林晓晓以为他要打自己,心里惊吓了一跳,却见他的大掌,重重的落在了她方才捅的那个伤口上!
“答应我!”随着他手心的用力,血丝已经从他的伤口溢出!
疯了,他,他,疯了吗?
“继秋末,你干嘛,你松开手,继秋末,你这个疯子!”林晓晓的脸色又慌又恼又是疼,小手不停的拉扯着继秋末大力压在自己伤口上的大掌。
“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见他。”这回换他倔强了,似乎只要她不点头答应,他就非要把自己的伤口给拍开一道更大的血口子!
无耻的混球,居然来阴招。
“松开,我答应你答应你了,松开松开了!”她急急道。
终于,继秋末的自虐达到了目的,他也不愿意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强迫她答应,只是当听到她说和慕容羽严同乘一匹马,面对面相拥着奔驰,手牵手上山,喝同一灌水的时候,他真的要疯掉了。
“你可是答应了,以后都不见他的。”他得逞松开了手,手心里已经全是鲜血!
看的林晓晓都快哭了:“神经病啊你有,你脑子搭牢了啊!”
一面骂着他一面她急急的扯开他身上的长袍,想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三两下就解下了继秋末的上身,当他赤裸壮实的胸膛呈现在林晓晓面前的时候,纵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了一阵,如果不是担心着她的伤口,她肯定挪不开看着他光滑肌肤精壮胸膛贪婪的眼神。
还好,伤口很浅,就是他刚刚那一掌,许是把伤口拍裂了,血流了好多,林晓晓从袖口里掏出手帕,刚好边上有小溪,她蹲下身,动作熟练的搓洗了手帕,然后拉了继秋末坐下,小心的替他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
他一直就含着笑容看着她,却遭了她大大一个白眼!
“疼死你去!”说着,故意狠狠的戳了一下他伤口周围的皮肤,他却像个木头雕像一样,还是那么笑着看着他,一丝眉头都没有皱,这个男人,他脑袋进水了吗?这伤口虽然不深,但也不至于眉头都不需要皱一下吧!
“为了你,痛死也愿意!”
“就会耍贫嘴,谁信你!”林晓晓口上这么说,心里却甜滋滋的,虽然他之前骗她欺负她,但是细细想。
他娶她是为了替皇上除草,虽然可恶,但是他现在,把她当作一块宝,就勉强原谅她了,毕竟他娶是慕容彤彤,爱上的可是她林晓晓,替慕容彤彤叫叫屈就算了。
他用双身份戏耍她,虽然很欠扁,但是不可否认,无论是桀羽还是继秋末,对她的爱,都是真挚的。勉强,也不和他计较吧,看在他随身带着那丑陋的荷包的份上。
他联合白素素演戏气跑她,这个,她是明事理的人了,知道若真是自己被王安宁抓走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他也算是为了她考虑,算了算了,她林晓晓可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非同一般的人,气量怎么能太小,这茬,也勉强再勉强的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