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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心爱的胭脂被抢走,绿芙心急的就来抢,便抢边求饶:“好了,有了有了,小姐,你把这胭脂还给我,小姐,小姐!”
林晓晓却调皮的逗着绿芙,怎么也不肯把胭脂还过去,不还就算了,还使坏的把胭脂举的高高的,边摇晃着边往后退:“来啊,来啊,想要就自己来拿啊!哈哈哈哈!”
得意过了头,她都没料到,脚底下忽然会多了一个异物,她一脚给踩了上去,只觉得脚步不稳,整个人,重重的向后仰去,绿芙尖叫一声,只听着林晓晓的身子,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那胭脂也是撒了满地,她既心疼胭脂,更是心疼林晓晓:“小姐,小姐你怎么样,小姐!”
林晓晓落地的时候,反应机敏的伸出了手掌撑住地面,所以也算还好了,除了屁股好疼,手心别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其余的倒没关系,看着绿芙的胭脂盒子滚出了老远,胭脂撒了一地,她很是过意不去,知道自己玩笑开过头了。
“对不起啊,绿芙,把你的胭脂弄撒了!”她从地上坐起屁股来,对绿芙满眼的抱歉!
“小姐,没事,再让秦观给我买就可以。你有没有摔疼啊,我看看,啊,手都在流血了,小姐,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和小孩子一样,路都走不稳!”绿芙眼里蓄满了泪水,心疼的一颗颗的落在了林晓晓的手心,虽然咸渗的她的手心越发的疼痛,但是她却并没有喊,因为她知道,绿芙这全是担心她。
看着下自己的脚,她委屈的道:“不是我走不稳的,是这个路上有石头!”
“哪里来的石头,绿芙每天早上都有打扫的!”绿芙看向她的脚边,却忽然发现了一个黑黑的鼓起的东西,因为天色太黑,月光被夹道的竹影挡住,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
她忽然想到,这个位置,刚刚她确实是发现了什么,刚要捡,秦观却突然出现,她便也没弯身去捡,原来,只是看上去,不像石头,倒像个囊袋!
林晓晓也注意到了那团黑色,叫屈起来:“是吧,我说了有石头的吗,不然我怎么会摔倒!”
绿芙上前捡了那东西过来:“小姐,不是石头,是一个布袋子,里头装了东西,或许是谁掉了荷包!”
林晓晓一把夺过来,努力的辨识了一下,无奈只看的到这个荷包上,乱七八糟的绣了点什么,至于什么,还真看不到,她拍拍绿芙:“绿芙,扶我起来,啊哟,老腰都要摔残了!绿芙,走,你先扶我进屋,这该死的荷包,要不是怕失主心急,我铁定把它扔到湖里!”
这可是害她摔倒的罪魁祸首,她说起来,自然抱怨!
绿芙忙扶了她起来,看着她的肚子,不无担忧的道:“小姐,肚子没事吧!”
“呀!”林晓晓经绿芙这么一提醒,终于发现到了,自己这一摔,可是摔了两跤,她一跤,孩子一跤,天呢,才刚刚答应过桀羽要照顾好自己,不会像以前一样莽撞,会好好保护孩子的,怎么枷……
懊恼万分,她努力的把所有的注意力和感觉都集中到腹部,好一会儿,才对绿芙道:“不痛不痒,应该没事,绿芙,赶紧赶紧,扶我进去先,肚子没事,老腰有事,屁股更有事!”
一瘸一拐扭着腰让绿芙把自己给扶了进去,绿芙贴心的找了软垫子给她垫在椅子上,然后,从房间里找来药箱,湿帕子,要替她包扎手里被划伤的伤口,林晓晓齿牙咧嘴的痛的闭紧了眼睛,忽然间!
“小,小姐,这荷包……”绿芙摊开林晓晓的手,要替她取掉荷包擦拭伤口,忽然间,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只呆呆的看着那个荷包!
林晓晓睁开了眼睛,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忽然,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惊愕的呆在那里,一动也无法动弹。
“小姐,这不是你绣给姑爷的荷包吗?这多丑的只有你和我认识的牡丹,小姐,这怎么可能,姑爷来过了吗?”
“不,他没来过!”他是么来过,但是有一个人来过一一桀羽!
她记起来了,刚刚她猜到荷包的地方,正好是她和桀羽站过的地方,但是,如果说这个荷包是桀羽掉的,那么,荷包怎么会到桀羽手里?
她明明记得,那天她绣完后,本来打算直接送给继秋末的,但是那天刚巧他母妃去世,林晓晓怕那日送礼,有些不太妥当,所以暂且把荷包收拢到了自己从瑶仙阁带过去的妆奁里,之后,那荷包,也和她的行囊,被抛弃在了秋霜院。
只是,为什么?
脑子里,当真是左边面粉,右边水,一活,就成浆糊了!
“小姐,这荷包,确确实实就是小姐绣的那个,是不是姑爷对你觉得愧疚,所有偷偷的来过了?”绿芙猜测如此。
林晓晓却知道,绝对不是,就算继秋末来过了,也不可能站的那么好,正好就那个位置吧!
她木然了,取过荷包,看着自己的劣作,忽然一把倒出里面的银子,然后,用简单剪开里面的夹层,她真的没办法相信,这个荷包,真的就是她刺绣的那个。
看着她疯狂的举动,绿芙知道,她要干嘛,这个荷包里的秘密,她是清楚的,当然,小姐绣完荷包后,还喜滋滋的剪下一块粉色缎布,刺绣了“晓晓爱秋末”这五个小字。而后,又是剪下自己一小搓头发,用红色丝线捆绑了,卷在粉色缎布中,将这小布条塞进荷包的夹层里,再用针线细细密密的来回缝了三层。
如今随着林晓晓粗暴的剪开了里面的夹层,一撮绑着红色丝线的头发和一块粉红色的布条,轻飘飘的落在了绿芙的掌心,绿芙棒着这些,放到林晓晓的手心:“小姐,这就是你绣的那个牡丹荷包,看来,姑爷确实来过了。小姐,姑爷白天不是送了一封信过来,现在还收在秦观那,要不,我去取来,说不定是姑爷回心转意了!”
“绿芙,你把信去取剩”林晓晓的浆糊脑子,忽然开始一点点的清明,随着那一搓头发和那小字条的掉落,她忽然开始变得异常的冷静,这个荷包,怕是她拉扯桀羽衣袖不舍得他走的时候,从他的袖子里掉出来的。
脑子,开始越来越明晰:她曾经无数次的把那两个男人重叠在一起,尤其是他们笑的时候,邪邪的看着她的时候。
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心口,免不了一阵阵的刺痛起来,继秋末,原来,一直是你吗?
绿芙出去了,林晓晓呆呆的看着手心里的东西,自言自语道:“同样冰冷的手,从来不会同时出现,知道我中了春药赶来,同样的誓言,接吻时嘴巴里同样的气味,笑起来同样的弧度,同样的下巴轮廓,同样的身高,动情是同样温柔的眼神,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如此的关心,原来,他就是你,你就是他,原来,是我傻,只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很想哭,可是眼泪还在酝酿期,绿芙就取了信回来,林晓晓记得,秦观说了,那送信的小厮留了话,等到第二封信送来的时候,再让她打开第一封信,她本来对这封信不屑一顾,但是现在,她却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一打开,信封里还有一个信封,信封上的两个大字,同时让绿芙和林晓晓倒抽了一口冷气——“休书”!
到底,他要怎么样?他难道想以继秋末的身份休掉她,然后以桀羽的身份娶她吗?
可他这是图什么?图个好玩?不,就算玩世不恭的桀羽是这样的人,继秋末也不是这样的人。
她的脑子里好乱,头好痛,手痛,屁股痛,眼睛也酸痛,全身都开始疼痛,忍不住的呻咖了一句:“绿芙,我好痛!”
绿芙忙抱住她:“小姐,不要痛,小姐!”
滚烫的眼泪落入了林晓晓的脖颈,绿芙哭的比她还快,那丫头,应该是以为她收到了休书,心痛难受,其实,她能否认吗?心里,痛的简直就在受凌迟!
脑子里,忽然响起了桀羽的话。
“不要问那么多,你只要知道,我的生命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就算我不能把别的告诉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没有三妻四妾,在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就只有你,能做我桀羽的妻子,那个位置,只为你一个人留着,等我办完了手里的事情,我们一家,就可以一辈子幸福的在一起!”
难道,其实所有的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其实继秋末是有苦衷的?
不知为何,她心里直觉,事情绝对不是儿女私情这么简单。
她相信着桀羽的眼神,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疼惜,就算继秋末看着白素素的时候,也不曾有,林晓晓心里又乱了起来,她毫无头绪,尤其是看着这份休书,更加的有些乱糟糟一片,头痛欲裂开。
不是那么简单!事情有猫腻。
桀羽说他在做事,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做完事,她们一家就可以幸福的一辈子在一起。到底是什么事?那个白素素,也是这件事里的一个人物吗?
继秋末对她忽然的冷然,举手打她,把她气走,休书一封,这些,难道都是因为这件事?
“绿芙,头好痛啊!”越想的多,林晓晓急越是头痛。
绿芙忙紧紧的抱住她,安抚着她:“小姐,头痛就睡觉,不要想任何事,小姐,不要想,冷静下来,小姐!”
她一下下轻轻的拍着林晓晓的后背,林晓晓听了她的话,撤出脑子里所有的东西,关于继秋末的,关于桀羽的,脑袋恢复了一片清明,她的身体一软,累的趴在了绿芙的怀里,在绿芙的温柔拍哄下,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
继府!
“你总算回来了,替身差点就露馅了!”当继秋末一袭白衣回到房间的时候,白素素,忙上前,一脸的警惕的看着门外,低声道。
“怎么了?”继秋末凝眉头,看着房间里另一个自己!
“王安宁忽然谎称肚子痛,要见你!”那另一个自己开口,正是上次易容成继秋末的那位!
“你应付了她过去吗?”看着那替身的表情,继秋末就知道,应该是有惊无险!
“她忽然对我提起你王贵妃,我一时囫囵吞枣的应付了过去,幸好之前有做功课,不过她若是再细问,我就当真要漏出马脚了!”那替身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