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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女孩子吗?伽罗想起那些小侍女们,每到夏天的时候,她们总是等等等等,等到同一天的下午,同时换上美丽的裙子。
至于她们是如何约定、沟通的,就连花猫都无法搞清楚。
他也曾好奇询问过,但是那些小侍女们总是流露出无辜的眼神,摇着头表示没有这种事情,但是同样的事情却始终在发生。
那些女孩子的秘密呀!真让人搞不清楚。
“走,还是留?”
这几天,蕾米娜在试探他,希望他和她一起走。
伽罗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不知道真兰的底线,一旦自己想要离开,会不会引起真兰强烈的反弹?
甚至,甚至把自己与蕾米娜一起留在这里——当然,是指活着留下来,那么也很不错,可惜蕾米娜不可能长期留在这里,她有她的身分,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连累了整个家族。“伽罗,伽罗,你叫我吗,有什么事情?”
伦巴从窗子上跳下来,它被伽罗的呼唤而从梦中惊醒。“我叫你?”
伽罗有些疑惑,不过看着伦巴憨厚的样子,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对了,伦巴,这一次在南方公国,你有没有感觉到智慧女神的讯息?”“没有,不过我现在也不是太着急。这种东西也许在不经意间就会出现转机。”“伦巴,你也虚伪了,看看你翘起来的尾巴,我就知道你着急的程度。”“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你这个地球阿三,什么忙都帮不上,比我还可怜。”“我可怜?呸呸呸!伦巴你知道什么?”
“算了,不和你说了,以前听你那个怕痛的故事,我也有些感动,可是现在看看你,绝对是想对人家蕾米娜下毒手。“既然这样,你为什么那个时候要拒绝那几个治疗师呢?她们做饭的水准绝对比蕾米娜好很多。而且三个人绝对比一个人好,你说是不是?”“伦巴,这就是人和猫的区别了。人不能仅仅满足于物质要求,还要一点点精神上的安慰。那个时候我正陷入情绪的低峰期。伦巴,生活并不仅仅是吃喝拉撒。”“可是我觉得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明显隐蔽了最重要的东西。”
伽罗微微笑了,他抚摸着伦巴的脖子,口中缓缓念着一首诗:“我的亲戚死了,我很悲伤;”我的朋友死了,我很难过;“我的邻居死了,我很惋惜;”我的宠物死了,我很伤痛;“我的爱情死了,但是很快我又找到新的玫瑰。”“你这是什么意思?芬妮好像没有死呀?”
“伦巴你知道吗?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呀!人生就是要愈挫愈勇不怕伤痛的。真正的猛士要敢于面对惨澹的人生。芬妮走了我很伤心,但是生活还是要过下去,是不是?”
伦巴摇晃着脑袋消化伽罗那奇怪的诗。它正想反唇相讥,但是却停了下来。花猫难得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只有它知道,芬妮离开以后伽罗是多么伤心,他经常晚上一个人静静坐在窗台上,看着远处的月亮。
至少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已经不见了,他已经很少和伦巴一起到处疯狂了。
也许蕾米娜的出现,对伽罗是一件好事吧!希望她能够进入伽罗的心中,让他不再难过,以至于经常忘记给自己准备晚餐。
其实伦巴并不喜欢蕾米娜,因为这几天伽罗告诉伦巴,不要在蕾米娜面前出现。他怕万一蕾米娜从伦巴身上推断出自己的身分,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
这是对伦巴一种赤裸裸的蔑视,花猫非常讨厌伽罗这种卸磨杀驴的命令。
不过这种命令对花猫来说,作用并不大。它心中有一个愿望,它非常好奇的想知道,伽罗到底和蕾米娜能进展到什么地步?就如同不相信猫和狗能够平安相处一样,伦巴始终认为伽罗自己在欺骗自己。
它觉得,蕾米娜一旦知道伽罗的真实身分,绝对会发生非常血腥的事情。
这才是它最希望看到的场景,如果现在有人告诉蕾米娜真相。
一想起这个,伦巴兴奋的毛都竖了起来,它的脚步变的轻盈,跟在伽罗身后。
冰冷的镣铐拴住了手脚,但是阿努比的心却在外面飞翔。
他的父亲霍鲁曾经说过,他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但是这些天的遭遇,却让这个少年慢慢成熟起来。
从一开始的不信、怒骂,到后来的绝望、颓废,再到现在的平静,十九岁的少年渡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月。
脚步声从远处慢慢传来,门被推开了。他的双膀被别人抬起来,挟持着向外走去。“也许,到了死刑的时候了吧!”
他竭尽全力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看着所有一切。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命运。
在比利沙王国里,叛国罪只有死路一条。
阿努比被带到一间房子里,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将里面照的暖融融。房间里的摆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以及几张椅子。“尊贵的特使大人,囚犯已经带到了。”监狱长阿忒拉先生对面前的人殷勤说道。“解开他的镣铐吧!然后你们的人都退下。”
说话的声音很低沉,阿努比猛的一颤。那是三名黑袍人,他们的面容被隐蔽在厚厚的面纱中。
当所有的侍卫都退出房间以后,阿努比深深看着为首的黑袍人。“你是青叶?”
对于杀害了父亲的人,阿努比不需要任何尊重。
那个人卸下了面纱,他正是伽罗。看着面前面容憔悴的少年,伽罗心中微微叹息。
他还记得当初的情景,还记得他是霍鲁的骄傲。“我今天叫你来,有两件事情要告诉你。”
阿奴比没有说话,他似乎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
身后的布帘被拉开,一名抱着婴儿的少妇走了过来。
一个箭步冲到妻子面前,阿努比挡在她们面前。“第一件事情是,你可以走了,带着你的妻子还有你的孩子,从西边的走廊向外走,那里有一辆马车,它会带你走。”
伽罗轻声说道,他把一个信封扔给了阿努比:“记住,世界上已经没有阿努比这个人了,霍鲁家族因为谋反全部被诛杀,你五天前已经死在刑场上。这是你新的身分,你可以离开南方七省,也可以离开这个国家,到亚述或到别的国家去。”“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阿努比突然大声喊道,他的眼中充满血丝:“你为什么要让我看那么多东西,为什么?”
这些日子里,所有他父亲叛乱的资料,所有当时事情的经过,都摆在他面前。十九岁的少年从最初的不相信,到后来的绝望。
他向伽罗冲去,但两记耳光将他狠狠打醒。“我从来不后悔杀掉你父亲,他该死!一个人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把千千万万人拖进地狱。“不要问国家为你做了什么,而要问一下你为国家做过什么!不管他的理由多么充足,都不足以弥补他带来的损失。“我救你,原因很简单,是为了对你母亲的承诺。你的母亲救了我们,所以我放了你。你是成年人,你要为你做的每一件事情负责。“你父亲的罪责,因为他的死亡已经烟消云散了,你只要记住,你父亲曾经的荣光、教诲和功勋。我还记得你父亲曾经指着你得意的说,你能够在三十岁以前干到少将的位置,他会为你而自豪。“如果你还想重新再来的话,信封中有一份介绍信,凭着那个东西,你到西方边境流瑟将军那里参军,你可以用你的努力重新赢回全部荣耀。”
说完这些话,伽罗向身后的蕾米娜与明霞点点头,然后走出了房子。
门被关上了,阿努比长跪在地上,久久不能起来。
猛的他想起了什么,冲出门却再也看不到伽罗的身影。
外面是晴朗的天。
从监牢中回来后,伽罗与蕾米娜再次被禁足。
无聊的伽罗只能在小院子中,被蕾米娜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蹂躏——他的武功根本不是蕾米娜的对手,而且交手的时间越长,蕾米娜击败他的时间也就越短。
到了最后,蕾米娜甚至原地不动就可以把伽罗制服——圣骑士在与伽罗的较量上,从来不放水。
不过这几天,伽罗过得非常的愉快。至少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那是有别于芬妮的温柔、朵拉的娇憨。蕾米娜给了伽罗另一种平和甜蜜的享受。
她像一朵璀璨而骄傲的金色蔷薇,独特而不做作,自爱而又温柔。白天的时候陪着伽罗练武散心,晚上的时候她与伽罗聊天、下棋。
她尊重伽罗,也尊重自己。
她与伽罗无话不说,但是当伽罗有不良企图时,总是微微一笑,敲一敲伽罗的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每当蕾米娜暗示伽罗一起离开的时候,他总是摇了摇头。
第四天,明霞办公室里面。
伽罗坐在明霞面前,殷勤问道:“明霞姐,这几天战况如何?顺利吗?”“你呀!现在才想起来要帮忙?”明霞的话很随意,她显得有些生气,“这几天我忙得昏头转向,你倒好,过起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我不是接见过几次将士吗?”
“你那也算是功劳?把自己包在绷带中,露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每次只有十来分钟,接下来你就逍遥无比了。”“明霞姐你也知道,蕾米娜救了我的命,我当然要好好陪人家。现在这种情况下,正是让真兰扬名立万,建立权威的好机会。我毕竟不是真正的王子,真兰也不可能永远隐蔽在幕后。”
明霞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伽罗。在那明亮的眼神中,伽罗有些举措不安。“伽罗,你是不是想离开比利沙王国?”“怎么有这种事情?我都不知道。”
“伽罗,留下来吧!这是你姐姐的请求。”“明霞姐,你……”“我真的希望你能够留下来。”明霞脸上的郑重变成了笑容,她站起身:“真兰回来了,她要见你,这是她回来的第一件事情。”“是吗?”
伽罗有些奇怪,按照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