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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高凤云只得憋气慢慢地把表哥的手指舔干净,又把精液一丝不剩地咽下去。
“味道如何,好吃吗,是不是还想要……”
“好……好吃……”
高凤云吞下精液后,直想吐,迫于我俩的淫威,只得说违心话。
“好,既然喜欢吃,那就让你吃个够!”
表哥这个时候已经恢复过来,下身的肉棒又硬了起来。说着,他就要把肉棒伸进高凤云的嘴里。
“不,不要啊,我不行了!”
高凤云一听还要吃,吓得大叫。
“操,你还真是猴急,好在我也恢复过来了。怎么来,你干她的嘴,我干屁眼?”
我扔掉手里的烟头,跪在高凤云身后,分开她的双腿,让她露出已经被开发了一遍的肛门。我的双手此刻正好抓住高凤云的双乳,让她不得不挺直上身,后背紧贴我的胸膛。而表哥,正好利用这个高度,一手按住高凤云的头,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自己性感的小嘴。
“贱人,老实点……把嘴张大!要是牙齿碰伤了我的命根,我扯烂你的阴户!”
表哥这么一吓唬果然见效,高凤云虽然不乐意,却老老实实地张大了嘴,迎接表哥肉棒的入住。
而我此刻也不闲着,肉棒已经顺利插进了高凤云的肛门。肛门的刺激,使得高凤云全身一颤,这一下颤抖从她的乳房传到我的双手,一阵快意流遍我的全身,使我的小弟弟也猛地一下精神抖擞,完全绷直。
我和表哥准备完毕,喊了一句“开动”两人的肉棒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不过这一回,因为之前的消耗过大,没过20分钟,我们哥俩全射了。表哥的存货倒是不少,片刻充满了高凤云的小嘴,也怪她嘴里空间下,即使高凤云拼了命地往肚里咽,还是有一部分从嘴角流了出来。黏稠的精液顺着高凤云的嘴角就要往下掉。表哥此刻突然怜香惜玉起来,伸手拦住精液,然后开始将精液在高凤云的脸上涂抹均匀,如同做面膜一般。高凤云几番高潮过后,也是如同惊弓之鸟,哪里还敢乱动,任由表哥为她涂抹精液。
表哥一边在高凤云脸上涂抹精液,一边还说:“看在你听话乖巧,虽然没有按照我的指示,把精液全部吞下去,我也不罚你了……”
我听了心里暗笑:“不罚?我看你是弹尽粮绝,没得罚了吧!”
我的双手用力抓住高凤云的双乳,使得她的双乳已经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我突然一发力,高凤云也不得不挺直腰板,“啊”地娇呼一声。我的最后一发,也是最猛烈的一发炮弹,射进了她的肛门。
此时的我和表哥,不但是小弟弟硬不起来,连双腿都伸不起来,走不动路了。精疲力尽,又心满意足的我们,解开了高凤云手上的束缚,然后拿出面巾纸擦拭自己的下身,随后提上裤子。
“我手麻了,求你们帮我擦一下下身,好吗?”
高凤云此时双臂麻木,同时被我俩操的没了羞耻心,索性向我们提出了这样的无理要求。
“操,我们奸你,还得替你擦屁股啊。”
反正能摸也不错,我拿出一张干净面巾纸,开始擦高凤云的下身。表哥也不错,把她的屁股擦干净,趁机还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引得这个骚货一阵娇呼。
“高大姐,今天如何,是不是很爽啊?有的赚,还有的爽,多美啊!”
我一边擦,一边打趣道。
束缚被解开后,知道我们没有恶意,高凤云也没之前那么恐惧了,她满脸绯红,娇嗔道:“爽是挺爽,就是这地方太冷了,这么玩,会把身体搞垮的。好了吗,让我上车煖和煖和吧,外面太冷了!”
完了事,我们三人上了车。冰天雪地这么一干,我们三人都冻成了冰棍,在车里开着暖气,过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表哥开车往回走,我可没闲着,在后排座和仍旧一丝不挂的高凤云继续着肉戏。不停地抚摸她的大腿,轻轻咬她的乳头,引得这个骚护士不停地娇嗔挣扎,嘻闹成一团。倒是表哥又看又听,非常郁闷。
一夜疯狂,我和表哥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因为受凉,我俩是伤风感冒加拉稀。第二天,当我和表哥呆在县医院挂吊针,正睡得迷迷糊糊,我的手机响了。
骚护士高凤云来的短信:“我生病了,下个礼拜有空吗?我想和你再一次做那个,完全免费。不过,不可以带你表哥来,也不可以在冰天雪地,我家有暖气,就在卧室做。”
短篇集 流氓日记之调教丈母娘
“我说小伟啊!拜托走快点啦,侬晓得啦,阿拉还要回家做饭呢!”
一个四十一的性感女人,伴随着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发出的“哒哒”声,嘴里对我不停的嘟哝着。
这个性感女人,就是我的未来岳母。她叫肖玉芬,自小学芭蕾,16岁时被当时上海一个挺有名的音乐家及舞蹈家,姓吴的40多岁的男人,搞大了肚子,有了女儿吴茜,就是我的未婚妻。后来,肖玉芬靠着老吴出了名,生了孩子后继续保养体型,成了艺术学院赫赫有名的芭蕾导师,在我看,倒是赫赫有名的性感尤物。现在,她平时不演出,主要做上海白领女性的气质,看看讲座,上上课,生活的很滋润。倒是我那可怜的未来岳父,5年前终于被肖玉芬搞的精尽人亡。记得我当时还在上大学,晚上来吴茜家里帮忙料理后事,来吊唁的老头们,在对着我未来岳父的遗像时,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羡慕的表情,牡丹花下死,是多少风流男人一生的夙愿啊!
最近,肖玉芬被南航聘请,做空姐的礼仪顾问,练习身段。上午9点,未来岳母才从厦门飞回来,这不就想起了我这个“超级劳动力”我傻乎乎地在6点半接了电话,就开车去了机场,谁知这飞机晚的那么离谱,到了9点才看到我的尤物岳母。
“今天明天都休息,我可以给你和茜茜做两个小菜尝尝。”
岳母故作关心地说着,却只是拿她左右摇摆的翘臀对着在她身后拎着大包小包的我。
“钱多没处花,就喜欢买东西,要是帮我攒一些,我也不用节衣缩食供房贷了。”
我心里想着,就憋出一肚子气,却又不敢发出来。因为我家是浦东的,肖玉芬一直对我农村出身不满意,要不是吴茜认定了我,再加上我“脑外第一刀”的名头,还真做不成她的女婿。
“还别说,这个尤物,身材还是不错的。这些丝袜内衣套装套裙穿在我岳母身上,确实没有糟蹋。”
盯着岳母一摇一摇的屁股,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岳母一直崇尚“色彩极端”今天的服装又是黑白搭配,白色的长袖衬衣,白色的西装紧身套裙,腿上却是黑色的丝袜,脚上黑色的高跟鞋,尖细的高跟与地面撞击时,发出美妙的音符。岳母保养的相当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乌黑的秀发套上黑色的发圈,盘成一个整齐的发髻,粉白的脖子被一条黑色的丝巾围住,真是熟女中的极品了!
“跟在后面好慢啊,快点啦。我可是记得,你昨天没有手术要做,怎么还是那么有气无力的。在浦东农村,不做农活,不锻炼吗?唉,农村人,进了大上海,也变娇贵了啊……”
岳母的东吴软语,虽然听着来气,可是进了耳朵里,就是让人心痒痒的。
昨天没手术,可我也没闲着,为了我心爱的岳母,我可是忙了一整天啊!
岳母那双黑丝包裹的美腿和塑身内裤包裹的翘臀,就如同黑夜中的指路明灯。在它的指引下,我拎着大包小包,尾随岳母进了她的家门。
岳母进了门,利索地脱下自己的黑色高跟鞋,把她那双性感迷人,黑色包裹的小脚伸进了白色拖鞋。脱掉鞋子的岳母,连回头看我的工夫都没有,直接小步走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闭目养神还不忘发指令:“小伟啊,进屋先换拖鞋。茜茜上个礼拜买的那双蓝色的,就是给你用的。东西不要放地上,我买的可都是名牌货,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岳母的话就是圣旨,我赶紧换上拖鞋,放好东西。岳母满意地点点头,我满脸笑容地端过一杯特级龙井:“您累了吧。喝杯热茶,这是我特地托同事从杭州带来的特级龙井;你试试?”“嗯,小伙子,越来越有眼色,像个上海人了……”
说着岳母喝了一口,“不错,确实是上等货,不过茶叶多了些,龙井讲究清淡。这个茶的香气也有点特别……”
岳母一边品茶,一边发表意见,我则像酒店侍者一般站在她的面前,微笑地欣赏着岳母饮茶的美姿,一直到她喝完这杯茶,到她开始疲倦地靠在沙发上,到她闭上那双勾魂的大眼睛……
“我怎么在客厅就睡着了?”
肖玉芬心里暗暗后悔,在未来女婿面前能如此失态!
肖玉芬想习惯性地伸下懒腰,却大吃一惊:“我怎么动不了了!”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肖玉芬,猛然间清醒,却发现自己手脚都动弹不得。她睁开眼睛,自己居然是坐在自己卧室的中央!在她的面前正对着自己的换衣镜,镜中的肖玉芬,全身一丝不挂!不过,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居然不是自己之前穿的那双!
“小伟,快来救我!”
肖玉芬急得大叫,可发出来的,确是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呜呜呜”原来,自己的嘴已经被不知是什么的织物塞满。通过镜子,肖玉芬看到自己的嘴被类似丝袜的东西堵的满满,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性感的小嘴被撑开,张大成了一个“O”型。肖玉芬仔细一看,丝袜露出嘴的部分是黑色,带有细细的深色横条,难道,是自己早上穿着的那双。肖玉芬不禁一阵反胃,想把堵嘴的丝袜吐出来,可是一条肉色的薄亮长筒袜紧紧地蒙在她的嘴上,严实地封住了她的嘴,她的舌头此刻也被嘴里的丝袜死死地压住,难怪之前连呼救,发出的呜呜声都那么微弱。
肖玉芬开始拼命地挣扎,扭动身体,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居然纹丝不动。她此刻的坐的椅子,几乎只是一个钢架,从靠背到屁股坐着的椅子座垫,都是由纵横交错的不锈钢管制成,固定成了一个个“田”型。看着这个椅子是专门为捆绑设计的,钢管之间的空隙正好可以穿过绳子。
肖玉芬背部紧贴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