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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伟成突然淫笑着说道。
“你们要……呜……”
黄小洁话没说完,嘴再一次被丝袜塞口球堵住。
黄小洁的双腿被解开后,钱家兄弟把她拉上了一辆破旧的中巴车。中巴车内的座位全部都被拆掉,在车厢中固定了两张小床。黄小洁心中隐隐感到不妙,被钱伟平拉着强迫躺在了一张床上。
难道这就要强奸自己,可是他们没有阳具了啊?黄小洁正在奇怪,钱伟成压住了她的右腿,把她的左腿向上拉起,居然开始用力地想自己的头部方向扳动。
黄小洁痛得呜呜呜直呻吟。小床的床头是一排带栏杆的铁架。黄小洁的脚踝被一条黑色长筒丝袜捆绑在了床头的铁架上。随后是右腿,捆绑后,黄小洁躺在床上,双腿却向头部靠拢后被捆绑在了床头,同时大大地分开成了一个V 字,而此时她的身体从侧面看,也被折叠成了一个V 字。衣服之前就被全部脱了下来,黄小洁全身只剩下了一双白色连裤袜和白色短靴。内裤在连裤袜中,却被钱伟成用刀割开了腰间的布带扯了出来。裤袜的裆部也被钱伟成扯裂,露出了阴户和肛门。
黄小洁的双手终于被解开了束缚,可是不能黄小洁活动,她的双手就被钱伟成用破裂的内裤捆绑在了床头。黄小洁只能躺在床上,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高高的抬着腿,大角度地露出自己的下体。
中巴车启动了,钱伟成把车开到了一个私人小煤窑的广场上。此时正好是上夜班的煤矿工人下班洗完澡准备回去。看到中巴车进了广场,都为了上来。钱伟平看到那么工人,忙叫弟弟停车,随后拿出一块大纸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正宗熟女性工具,打炮100 一位!”
这些工人平时精力旺盛,最需要的就是女人。透过车窗,所有人都看到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被屈辱地捆绑在床上,论身材论气质,都是上等货。立刻,工人纷纷掏出钱来,准备打炮!
“一个一个,不要急,不要挤,排好队,大家都有机会!”
钱伟成一边说着,一边收钱。
“呜呜呜……呜呜呜……”
黄小洁立刻知道钱家兄弟是要让自己做低等妓女来赚钱。看到那么多饥渴的男人,黄小洁恐惧地睁大了眼睛,身体拼命地挣扎扭动。
“怎么,骚货,等急了吧,老子这就来操你。”
就在黄小洁挣扎的时候,一个50多岁的老矿工付钱上了车。
黄小洁的双腿大角度的张开,阴户露在外面,老矿工直接双手抓住了她的巨乳,狠狠地插入自己的肉棒,开始没命地抽插起来。
这些没有文化的矿工,干起女人来,毫无技巧可言,就是一味地蛮力抽插。
男人的体重压倒了黄小洁的双腿上,双腿几乎贴到自己的胸部。黄小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折断一般,痛苦异常。不过,被捆绑的女人似乎更加性感诱人,让男人加倍的性奋,也让男人的精力消耗得更加迅速。没过5 分钟,老矿工居然已经射了多次,肉棒再也硬不起来。
老头心满意足地下了车,却被工友们不住地起哄嘲笑!
“陈玉森,你不是有名的老干将吗。怎么今天五分钟就干完了?”
“昨天和谁家媳妇干多了,今天没力气了?”
老头被工友嘲笑,气得骂道:“你们这帮鬼孙,一会也试试,看看能比老陈挺的时间长么!”
第二个来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小青年。脱下裤子,看到畜牲般的黝黑阳具,黄小洁吓得直发抖。这个年轻人似乎也不懂技巧,双手抱住黄小洁的丝袜美腿后,立刻插入她的阴道,开始拼命抽插起来。
不到十分钟,这个小青年提着裤子出了中巴。
黄小洁本身就是性感尤物,在被如此捆绑后,娇躯的扭动,嘴里发出的呜呜呜的呻吟,都成了男人性奋的催化剂,加速了男人的射精。
一上午,黄小洁接待了数十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坚持一刻钟。等到工人都干完,已经到了中午,钱家兄弟高兴地跟过年一样。
“兄弟,这个娘们真的是下金蛋的母鸡。才一个上午,咱们这就赚了六千。还要赎金干嘛,就用这个贱货生钱就是……”
钱伟平一边数着钱,一边性奋地说。
黄小洁本已经意识模糊,听到要让自己继续接受男人的凌辱,不禁娇躯一颤,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看着后面被捆绑的黄小洁,钱伟成倒是冷静阴森地说:“赎金嘛,咱们一定要收。可是什么时候放人,要等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兄弟俩开车来到一家买快餐的地方,要了三分快餐。
中巴车停在了矿区外的一个水库旁。这里很少有人来。钱伟平把黄小洁的束缚解开后,给她带上了一个红色的皮项圈,用铁链拴在了河边的护栏上。兄弟俩吃着盒饭,不断地算计着如何靠着黄小洁这身美肉发财。而黄小洁被强迫脱光了衣服,走进水中,清洗自己的身体。水库边上的水直到大腿,黄小洁只能蹲在水里,脖子上拴着铁链,无法逃脱。
洗澡洗得差不多了,黄小洁被拉了上来,湿漉漉地坐在两人中间,捧起盒饭吃起来。
“这娘们晚上至少还可以再赚个一万多,等拿了赎金,带上人去大西北,肯定还能发大财。”
钱伟成一边看着赤裸的黄小洁吃午饭,一边美滋滋地说着。
“是啊,关键是不能让公安抓住。只要龟田和袁晓光两个王八蛋不报警,咱们路上隐蔽点,谨慎点,出了江苏就安全了。到时候,有了这个下金蛋的母鸡,真是要什么有什么……”
钱伟成不住地附和着哥哥的话。
“不过龟田秀元和袁晓光,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居然把咱们哥俩的命根子割了,还一分钱没给咱们,我可不能让他们那么舒服。”
钱伟平恨恨地说道。
“那是肯定,我保证这两个家伙不得好死!别忘了,袁晓光自认为最忠心的狗,可是咱们的人。”
钱伟成压低声音神秘地说。
“那个姓李的,靠得住吗?”
“放心吧,我早就承诺过,有好处分他一半,他绝对乐意这么干。”
兄弟俩看到黄小洁吃完了午饭,就停止了交谈,把她带上了中巴。黄小洁早已经精疲力竭,在车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当黄小洁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而她此时正躺在一个长桌上,环顾四周,到处都是饥渴的工人。黄小洁不由地吓得全身发抖。
在人群中,一个老板模样的人,给了钱家兄弟两万块钱,说道:“今天是我生日,要给工人们搞点文娱活动。你们带了的骚货,我包一夜。”
钱伟成结果钱,点头哈腰地说:“好说好说,只要不给玩残废了,随您嗜好!”
老板一听,非常高兴:“放心,放心,我王大头是有名的温柔。两位,既然来了,就坐下,和兄弟们一起过了节……”
钱家兄弟被招呼着坐到了酒席中。黄小洁此时全身赤裸,吓得全身发抖,只能双手紧紧地抱住胸口,蜷缩成一团。几个工人接到老板的命令,走上前去,把黄小洁台下了长桌。
“你们放开我……呜呜……”
黄小洁恐惧地大叫,可是一句话没说完,嘴上被带上了一个黑色的口环。口环中央开了一个大洞,黄小洁牙齿嵌入口环的橡胶凹槽后,嘴被撑开到了最大,再也无法并拢,也无法吐出口环。口环的皮带在黄小洁的脑后固定后,黄小洁只能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嘴巴张大成了一个圆形,下颚几乎要脱臼。
没挣扎几下,黄小洁的脖子上就带上了不锈钢的枷锁,枷锁在颈后固定了一根不锈钢管,与肩齐宽,两端各有一个不锈钢手铐。黄小洁双手被套上一双红色丝质手套后,手腕被铐在手铐中。此时的黄小洁,被迫保持着举手投降的姿势。
突然,黄小洁腰部一紧,身后的一个男人把她拦腰扛了起来。黄小洁双腿立刻被人抓住脚踝,动弹不得。随后,就感到两双细滑的手为自己穿起了丝袜来。
原来,黄小洁被扛起后,王大头雇来的几个妓女,抓住黄小洁的双腿,给她穿上了一双大红色的细格网袜。穿好后,一双大红色的长筒皮靴也穿在了黄小洁的脚上。黄小洁的脚不算大,可是这靴子却比她的小脚还要小两号,在加上15公分的高跟。重新站到地上的黄小洁,脚和小腿都被靴子夹得生疼,高高的细跟更是让自己站立不稳。
“一身大红才吉利嘛。这骚货,条子不错,够浪!”
王大头满意地说着,拍了拍黄小洁白嫩的屁股。
“呜呜……呜呜……”
黄小洁痛苦地扭着头,可是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全场的男人和妓女们,都把她当成了最下贱的性奴。
“这个可是城里的白领啊,兄弟们平时打野鸡,玩野兔,哪里能玩到那么好的熟货。今儿我王大头生日,高兴,让老少爷们都尝尝鲜,看看城里的娘们,比这野鸡香多少!”
王大头喝了一口茅台后,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趁机还摸了摸黄小洁的脸蛋。
“不就是个城里来的婊子么,怎么就比我们香了。男人,没点良心的东西!”
听了王大头的话,妓女们可不干了,开始起哄,一个坐在王大头身边的年轻三陪,趁机在黄小洁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呜……”
黄小洁痛苦地叫了一声。
“红儿妹妹,你可留情啊。这个娘们我们爷们们还没摸上手,你把肉给掐怀了,我们可赔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干部模样的人,看到那个叫红儿的妓女掐黄小洁,立刻打趣道。随后,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黄小洁尴尬地站在众人面前,被这个摸一把,那个拧一下,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
“来,这里会艳舞的姑娘们,可不能光吃喝啊,上台给我们跳几支光屁股舞,助助兴!”
酒过三巡,王大头开始招呼妓女们上广场中央的舞台上跳舞助兴。
“跳舞可以,不过这个婊子可不能闲着,要给我们一起跳才行。”
红儿说道。
“好,好,在老少爷们吃饱喝足,干她之前,她是你们娘们的,随你玩了。”
王大头立刻同意,广场上叫好声一片。
几个妓女二话不说,脱光了衣服,只穿着各种颜色的长筒袜连裤袜和高跟鞋,露着奶子,拉着黄小洁上了舞台。黄小洁不住地摇头,表示自己不会跳舞。可是那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