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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雨而来的书生冯子健慌张的推开房门,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面,顿时羞了个面红耳赤,慌忙的退出门外,一个劲的在外道歉着,“对不起,小姐,小生,小生不是故意冒犯姑娘,小生……”
北瑶光被高热的温度折磨的已经快不行了,哪还有精神分辨他在讲什么,只是继续的撕喊着,“好痛啊!老天你干脆让我死了吧!啊——好热!好痛!”
冯子健听着她惨烈的呼痛之声,更是焦急不已,不停的在门外踱来踱去,嘴里一个劲的道,“圣人言‘非礼勿视’,人家小姐如今衣冠不整,小生我这一进去,日后这小姐的名节便毁了,不能进去!”
一会又道,“可,可是人家小姐大方的让小生来躲雨换衣,于小生便是有恩,圣人又有言曰‘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以报’,如今小姐痛得如此的厉害,怕是有生命之危,小生却还再顾虑这些,若害得小姐丢了性命,就是小生的罪该万死了,罢了,罢了!事急只能从权了!”
冯子健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推门而入时,北瑶光已经痛的连撕喊也喊不出了,只是痛苦的抱着肚子在床上呻吟着,嘴唇也早就因忍痛时被牙齿咬破了,冯子健一边半闭着眼睛的往床这边快走,一边焦急的问着,“小姐,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好痛!”北瑶光每说一个字都痛的仿佛翻江倒海。
冯子健快速的把北瑶光扔在地上的外衣拿起,覆盖到她身上,一边急急的探向北瑶光的脉搏,“小姐,别慌张,小生略懂一些医术,容小生给小姐看看!”
“该死的,我好热,你知不知道?”衣服一触及她的皮肤,让她立即又升出宛如被火烙的感觉,立即把衣服再度扔开,北瑶光咬牙恨恨的道,可是被他的手摸着的手腕,却出奇的舒服,仿佛贴上了冰块一般。
北瑶光立即反射性的把另一只手也抓上冯子健的手,冯子健大惊,眼睛更是狠狠地闭起,“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小,小姐,你,你放,放开小,小生!”
可怜的冯子健这辈子也没跟一个女子如此的接近过,更何况这个女子还穿的如此之少,北瑶光那白晃晃的皮肤把他的心也勾的蠢蠢欲动了起来,可是读书人的从小的操行,又让他对自己这样的反应唾弃恐慌不已,用力的想要挣脱北瑶光的手。
可是北瑶光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抓住一个可以让她消火去热的东西,哪有这么容易就放手的?见他挣扎,更是干脆,用尽所有力气,把冯子健整个人拖上了床,用力的抱紧,果然贴合他的身体的部分,完全舒服了起来,而可怜的冯子健惊的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小,小姐,快,快放,放开小生,男,男女授受不亲啊!”冯子健一边挣扎着想要从北瑶光身上爬起来,一边结结巴巴的道。
他这不摩擦还好,一摩擦北瑶光更觉得体内的热火消退了几分,“你快多动动,快啊!”
冯子健闻听北瑶光如此大胆的话语,额头急汗都冒出来了,“小,小姐,快,快放开小生啊,小生在,在家乡已有未婚妻了!”
那语声都带哭音了,大有北瑶光要强暴他的恐惧了,本就被体内的痛和热折磨的苦不堪言的北瑶光最后一丝理智听得他这话,顿时有些火冒了起来,用力的推开他的身子,不知是她爆怒之下,力气大增,还是冯子健太轻,竟然不及防下被北瑶光直接推到了地上,还来不及呼痛,就已经被趴在床边的北瑶光指着鼻子骂了,“姓冯的,你这个臭书呆,你以为本小姐会看上你吗?若不是你的身体通体冰凉的,能让我感觉稍稍舒服些,你以为我愿意抱着你吗?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我又没请你进来!”
冯子健被她这一骂下,本就为自己贸然的进门感觉唐突恐慌不已了,再被北瑶光这么一骂更是惭愧的无地自容了,连忙头也不敢抬起的道歉着,“对,对不起,小姐,小生不是故,故意的,小生是,听到小姐喊,喊救命,一,一时,情急之下,才,才冲进来的,并非有意亵渎小,小姐的清白!”
听着他断断续续,结巴不已的道歉之语,北瑶光连苦笑的力气也没了,又全副精力的把心神用于对抗体内的高热和痛楚起来,那之前因冯子健的身体而获得的一点点舒服之感,也在他被推开后,更是成倍燎原了起来,心里一百个后悔不该因为一时意气,把他推开,否则至少他此刻不至于这么难受。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么折磨她,先是把她扔进了黑天暗地的山洞,如今好不容易拣回一条命,却还要受着莫名的热痛之苦,这般苦刑千刀万剐怕也不过如此吧!
冯子健胡乱的道完歉,人便已经哆嗦着往门口方向移动了,然而他每移动一步,都能听到北瑶光痛苦到及至的低弱呻吟,让他的良心也经受着最大的考验和折磨,走一步回个头看一下,而每看到北瑶光披头散发凄惨以及的画面,他往前移动的脚步就越发迟疑了起来,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慷慨的自语道,“男子汉大丈夫,知恩不报枉为人,不过是被这位小姐抱一下,若能解她眼前生不如死般的痛苦,被抱一下又有如何,相信豌儿必能谅解的!”
冯子健做完决定,立即往回走了去,回到床边,蹲了下来,之前自言自语的慷慨,对着北瑶光时又告没了,只嗫嚅的道,“小,小姐,小生决定来给小,小姐缓解痛苦,只,只是怕这样以后有损小姐的名节,小,小姐你若同意的话,小生,小生以后一定不,不会对第三个人言及,可,可好?”
这已经是冯子健有生以来说过的最大胆的话了,一说完立即低下了头,连多看北瑶光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了。
北瑶光简直是欲哭无泪啊,上天让她放这么一个书呆进来,简直也是折磨她来的,她现在连说话力气都快没了,这个死书呆不敢紧爬上来,还蹲在那干吗?孵小鸡吗?要不是这个死书呆,太过呆笨,北瑶光几乎是怀疑他给她喝的那壶水有问题了,否则为什么在没喝他的水之前,她都好好的,一喝完他给的水,就痛到如此地步?
她哪里知道,她会如此剧痛,且滚热不已的原因,就在于她在地底洞|穴时无意中吃进了如墨的血,需知蛇最是性淫,如墨虽然一心想成仙,九千多年来从未近过女色,却不代表他血液里没有身为蛇的天性,不过是因为修炼所以被后天压抑住了,而北瑶光不过一介凡体,无意中吸进了如墨将近万年道行的蛇血,虽然不过一点,却也够她承受不住了,剧痛难忍了,且这不过是初级发作阶段,只有热与痛而已,若在十二个时辰内,不得阴阳交合,便会血脉爆裂而死,死状极惨!
而唯一能解开蛇血淫性的人也非如墨本身不可,其他凡人若与之交欢,非一死两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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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君如墨 奇药卷 008 秀才遇兵
“你,你,快,给,我,上,来!”北瑶光觉得有生以来,都没有一次感觉到说话是如此费力的一件事,一个字一个字的逐一说完,另一番更深的剧痛又袭来了,几乎让她翻白眼晕过去。
这回冯子健总算机灵了些,看到北瑶光的情况实在不好,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立即主动抱住了她的身体,北瑶光借着被他抱住的瞬间,终于重新吸进了一口空气,真是TMD实在太痛了,缓过一口气后,北瑶光的手立即主动绕上冯子健的腰,“好多了,你再上来点!”
冯子健的脸都快要充血了一般,局促的往上挪了挪,而身下的北瑶光立即顺势把双腿也缠了上来,让冯子健差点又想要落荒而逃。
他是个读书人,可他也是个男人,身下是个软玉温香的娇柔美人,还这般主动,再怎么坐怀不乱,律己甚严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怕也是会胡思乱想,心神浮动了。
冯子健只能一个劲的闭紧眼睛,心里默念着‘豌儿’之名,告诉自己不能对不起在家乡的未婚妻。
北瑶光借着冯子健的身体,好不容易缓解了些高热的灼痛,抬头就见他闭紧着眼睛在念念有词,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背,“喂,书呆子,豌儿是你什么人啊?”
“啊!小,小姐,小生名叫冯子健!”冯子健后知后觉的才听到北瑶光在跟他说话,连忙结巴的道。
北瑶光对他们如今这样的情况实在感到有几分好笑,又有几分笑不出来,好笑的是她竟然和一个男人如此一上一下的交叠在一起,不是做该做的事,反而是在讨论这种没营养的话题,笑不出来的是,她不过一心想要求个帅哥过初夜,没想到帅哥没吃着,还落到如今得强迫一个有了心上人的书呆子给她镇痛,北瑶光,你真是可悲啊!
“我知道你叫冯子健,我说冯书呆,你放心吧,我不会和你的豌儿抢你的!等我不痛了,你就离开这里吧!”北瑶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
北瑶光这话的眼下之意是,你还不够帅,就算你愿意倒贴给我,我还得考虑一下呢!可这话听到冯子健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另外的意思,他以为北瑶光是在指责他做了错事不想承担责任,想来也是,虽说他如今这般抱着人家小姐是迫不得已,可是毕竟人家小姐衣衫不整的和他抱在了一起,自己也早把人家的肌肤看了个遍,即便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所谓‘君子不欺暗室’,他也应该对人家小姐负起责任来,可是,豌儿她,哎!罢了,豌儿,你就当小生我对不起你了!
“小姐,你,你放心,我,我冯子健,对天发誓,一定会对小姐你负责的!”冯子健连忙拿开一只抱着北瑶光的手,举到半天认真严肃的盟誓道。
这一举动,把北瑶光弄的一楞,一边先把他的手拉回来,继续抱住,一边纳闷,“喂,冯书呆,你发什么傻,谁要你负责了?”
拜托,她们什么都没做,他负什么责啊?再说了他要怎么个负责法?娶她?一想起自己会因为这样莫名其妙的理由嫁给一个书呆子,北瑶光浑身就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