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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艺不得不停下,但仍然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张一宝。
赵丽茹刚才被张一宝撩/拨的心里头舒畅,所以便向着张一宝说话,尽管说赵丽茹也恍惚觉得张一宝是在占她的便宜。但内心深处,赵丽茹摸着张一宝的那/玩意儿由衷的喜爱,她甚至想有机会尝尝张一宝的东西。赵丽茹就觉得不能得罪张一宝。
赵丽茹站起来,一边提留裤/子,一边柔声问张一宝,
“一宝兄弟,刚才你给嫂子看女乃子,看俺的有毛病没?”
张一宝赶紧说,
“俺看着没毛病,能养活娃子。”
赵丽茹接着问,
“这么说是杜文艺的毛病了?”
张一宝看看杜文艺,斩钉截钦的说,
“嗯,是文艺哥的毛病。”
赵丽茹当即就踹起来多高,破口大骂,
“杜文艺,你个没籽的公猪,咋了?刚才俺就拿着张一宝的家/伙看了看。你再瞧瞧你那个,简直就和人家的没法比。每个晚上你还缠着俺死气白赖的干呢,干啥?日来日去还不是种不上一颗籽。俺真是倒了大霉,咋就嫁给你这么一个没籽的贷。”
杜文艺被赵丽茹骂的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曝起,干着急一句话却也说不出来了。好半天,杜文艺才结结巴巴的说,
“当家的,这么说刚才你是拿着一宝兄弟的和俺比较来着,看有啥区别,对不?”
赵丽茹一声冷笑,
“哼哼,就是看看人家的,人家才是真正的男爷们。”
杜文艺突然转身十分可怜的问张一宝,
“一宝兄弟,俺的病你能治吗?”
张一宝对男科病一窍不通,那越日越黑的秘籍写得都是女人的病,和男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张一宝迟疑了一下,嘻嘻笑着说,
“男人的病,俺也能治,只不过治疗的时间要长一些。”
杜文艺赶紧说,
“那兄弟,给俺看看吧,看到底是咋回事儿?”
张一宝毫不犹豫的说,
“不用看,俺知道咋回事儿?今儿蛋疼小说个晚上的时候俺上狼洼山采几种药,明儿个你就到俺这来拿就行了。”
张一宝心想不管咋说,先过了这一关再说,晚上就上山采几种治疗女人的药先熬了给杜文艺,治好治不好的反正也吃不怀人。
张一宝心里又想,看来这年头病多了,这男人的病以后得想法学学。
杜文艺就对张一宝千恩万谢,还提出来要给张一宝点儿东西。
张一宝本来是穷光蛋,但愣冲大尾巴根,说啥也不要,就是想着为狼洼岭的社员们白治病。
赵丽茹和杜文艺走的时候,赵丽茹还妩/媚的对张一宝笑笑,那笑里藏有一种让人轻易察觉不到的意思。
张一宝从刚才的惊吓中慢慢缓过劲来,赶紧小跑着去生产队上工。李巧艳早就站在地头上对社员们吆五喝六,见张一宝才来,却满脸堆着笑,
“张一宝,从今儿个开始你就不用上工了,俺给你安排了一个人好差事,咱一分生产队就安排了你一个人。”
张一宝一听就知道李巧艳是黄鼠狼给你拜年……没安好心。张一宝就不说话,俩眼死死看着李巧艳,直看的李巧艳心里有点儿发毛。心说,
“这崽子的眼神咋有点儿毒啊?”
李巧艳说,
“黑虎河需要筑堤了,大队里蛋疼小说给咱生产队安排了一个名额,从明儿个开始就去黑虎河干话。俺想来想去,你就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你去正合适。”
筑堤这个活以前也有人去过,那是十分辛苦,十分累的一个活。不过去了也有一个好处,就是给发一身军绿色的粗布衣裳和一双军用鞋。即使这样,一般社员还是不愿意去,因为筑堤的人里面几乎没有一个好人,大部分都是从监狱里提出来的,和那些人在一起,免不了挨揍,挨饿什么的。有的人活着去了,结果回来的时候就成死的了。
李巧艳就想着用这个来折磨张一宝。
张一宝看着自己身上的破衣裳和那双露着脚趾头的布鞋,心说,“马勒个彼得,想着用这祸害俺,俺倒要看看俺行不行?到哪俺也死不了,别他娘比的小看俺。”
张一宝朝李巧艳笑笑,
“队长,俺谢谢你,俺今儿个后晌动身!”
第1卷 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100章 玩点儿新鲜的
李巧艳脸上阴测测的说,
“行!就这样,这是你的介绍信。”
说着从衣兜里取出一张信纸递给张一宝,张一宝接过来看着,暗骂李巧艳,
“奶奶滴!真他娘真够狠的,把事儿都做绝了。介绍信早就给开出来了,看来是铁了心让俺去,这次是想着把俺整死呀!”
张一宝把介绍信揣进衣兜,头也不回的回破庙。正在地里头干活的李大虎子知道张一宝要去黑虎珂筑堤,趁李巧艳不注意,悄悄出来撵上张一宝,气喘吁吁的说,
“一宝,俺听你你要去黑虎河筑堤,到了这个地步俺没啥可说的,就嘱咐你去了一定要多加小心,老老实实干活,千万别惹出啥事儿来,到时候…到时候……”
李大虎子没有说下去,眼里就含了泪,声音变得哽咽了。
张一宝拍拍李大虎子的肩膀,
“大虎子,放心,俺不会有事儿的,不就是去筑堤吗?有啥大不了的。李巧艳个马蚤比娘们想着用这个法儿来祸害俺,哼!她娘比的想的太简单了,俺就去了顺顺当当回来给她看。”
李大虎子看看四周没人,压低声音对张一宝说,
“一宝,俺告诉你个事儿,李巧艳和于建国勾/搭的事儿大部分社员都知道了,是官社会说出来的,李巧艳那娘们这两天也正烦着呢,看他娘的以后咋做人。大家伙的唾沫星子也得把她给淹死。”
张一宝听了就呵呵的笑,心说,
“早该让大家把她淹死,活该!”
再也没什么可说的,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分于。张一宝回到破庙,简单收拾一下,打了一个铺盖卷,用一个麻袋装了,背在身上,带了点儿干粮上路了。
黑虎河也属于狼洼镇,只不过离狼注岭要有六十多里。张一宝中午开始从根洼岭出发,到了黄昏时候终于到了黑虎河筑堤工地。张一宝找到筑堤管理会的负责人变了介绍信。负责人是一个黑瘦的干巴老头,脸上黑乎乎的,不过那双小眼睛看上去倒十分有神,透出狡黠的光。他上下打量一下张一宝,眉头一皱,尖声尖气的问张一宝,
“你是狼注岭的?今年几岁?”
“十五岁,狼注岭第九生产队的社员。”
张一宝不敢隐瞒如实回答。
干瘦老头又尖声尖气的骂道,
“其他娘的操蛋,狼注岭咋派一个孩子来了!你能干啥?”
“俺啥都能干,和别人一样。”
老头眨眨小眼睛,嘿嘿的笑笑,
“来了就来了,咋也不能回去了。”
说完取出一个口袋给了张一宝,
“这是衣裳和鞋,一个半月,就这一套衣裳,把你的铺盖搬到最北边那间屋子里去吧!”
张一宝接了衣裳,抱起铺盖卷去最北边的屋子。
这里一共有三排简易房,全都是用青砖和石头不用泥垒起来的。张一宝进了屋子,一股发霉的热气和刺鼻的脚臭扑面而来。张一宝忍不住打了喷嚏,
“奶奶滴,这他娘的是人住的地方吗?比茅厕都难闻。”
屋子里没人,屋子中间一条过道,两边地上铺满了麦秸,上面就是人的铺盖卷,一个挨一个的,挤的很紧。张一宝找半天突然眼前一亮,就见在南排最西边有一大片空着,那里只有一个铺盖。那铺盖也与众不同,比别人的看上去要干净,布料也好,好像是的确良的。
张一宝喜出望外,不假思索的把铺盖搬到那里铺好。
张一宝躺在铺盖上,喘几口气,他知道这个时候干活的人还没回来,他索性闭上眼睛睡起来。
也就是刚刚睡着,屋外传来吵嚷声,随后就进来一群人。他们叽叽喳喳,吆五喝六,有的还打着口哨。张一宝缓缓睁开眼睛,就见这群人都是一流水的光葫芦头,屋子里不用点灯,就能把屋子照亮。张一宝不禁心中好笑,正好奇的看着这群人的时候,一个留着三七分头,但有好几处没毛的地方,看样是斑秃,但终究是一个有头发的人,在这群人中也算是鹤立鸡群了。他突然看见了张一宝,立即笑容满面,抽抽鹰钧鼻子,
“哎嘞嘞!哎呦!铁头,快看看,今儿个晚上俺咋睡觉啊?这儿……这儿多出一位小爷来!”
斑秃只一声,早就过来一个面目黝黑,敦实的小个子,看看张一宝,猛地抬起脚,照着张一宝的屁/股、蛋、儿就是一脚,
“不长眼啊,看不见这是俺们大蛋疼小说哥的地儿,赶紧滚,码流的,赶紧!”
张一宝被踢一脚,屁/股/蛋儿上本来没多少肉,顿感骨头都是疼的。
有心想着和他翻脸计较一下,一看那墩子个铁头的眼神,凶巴巴的。张一宝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忙忍着疼爬起来,脸上嘻嘻的笑,
“大哥,俺刚来,不知道这是大哥的地儿。”
张一宝赶紧收拾起自己的铺盖,搬起来四处寻找放铺盖的地方。
斑秃呵呵呵的笑笑,
“这崽子还算不错,挺听话的,得了,俺看你就在俺头前睡吧!这崽子看着倒很机灵的。”
斑秃指指过道,过道处刚好客下张一宝一个铺盖,也没有人从这里过。张一宝急忙点点头,嘻嘻地说,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斑秃竟然伸手在张一宝的脑袋上轻轻拍拍,
“这崽子还挺会说话!”
张一宝知道这群人中大部分是犯人,在监袱中的规矩还保留着,这个斑秃不用问就是那个老大了。张一宝心里正可劲儿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