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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宝上好门,脱鞋上炕躺下,挖空心思的想起办法来。
时值半夜,张一宝还没有丝毫睡意,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随后就是轻轻的敲门声。
张一宝下炕,开门,一看顿时一惊,来的是白美霞。白美霞看去十分紧张,没等张一宝说话,白美霞就进了屋子,随后把门关好。张一宝轻声问道,“这么晚了,你找俺有事儿?”
第2卷 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 第102章 硬的和石头一样
白美霞脸上一窘,那张粉嫩的脸看去十分具有诱惑力,轻声说,“有事儿,俺不是说过有一天会来找你看病吗?”白美霞脸上迅疾红了,看一眼张一宝,似乎有难言之隐。
张一宝这才想起那次在杨玉珍家喝酒,在厕所里遇到白美霞,白美霞说的
张一宝把白美霞引进屋子,点上煤油灯,再看白美霞,就见白美霞一脸娇羞,宛若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张一宝心里就有点儿痒、痒,“咋的,这个白美霞都二十大几岁了吧,咋长的还这样水嫩,那张脸咋就没有一点儿皱纹,想着让俺马上上去掐掐。
张一宝嬉笑着,“美霞姐姐,有啥病就跟俺张一宝说,俺张一宝啥病都能治。给你看病俺一分钱不要,嘿嘿!俺可是知恩图报的人,上回在杨玉珍那马蚤比家要不是你,俺早就进了大狱了,俺真应该好好谢谢你!”
白美霞一听脸上的窘迫慢慢消失,很大方的抬屁古坐在炕上,妩媚的笑笑,“有你这句话就好!俺问你个事儿?俺好看不?”
张一宝立刻回答,“那还用问,好看的紧,狼洼岭上哪个爷们不知道你是狼洼岭的一朵花。
“那俺再问你,俺对爷们有吸引力不?”白美霞眼里是火热的眼神,看着张一宝,勾魂摄魄一般。
张一宝心神为之一荡,血、流加速,暗道,“这个娘们莫非是勾引俺来了,咋总说这样的话。要是那样的话,干脆不用这么嗦,俺张一宝这几天正想娘们哩!嘿嘿!今儿个晚上正好和她来个......”
张一宝就大着胆子凑上去,一把勾住白美霞的脖/子,嘻嘻笑着,“美霞姐姐,你就别逗俺了,俺受不住,你对爷们太有吸引力,魅惑人心啊!”
张一宝说完脸紧贴在白美霞脸上,白美霞眨眨眼睛,勾引挑逗的韵味儿十足,张一宝实在忍不住,猛扑在白美霞身上,白美霞坐不住,就仰躺在炕上,张一宝急忙顺势压在白美霞身上。
张一宝心里头美,“嘿嘿!没想到这娘们真是来勾引俺的,也不想想俺张一宝还用得着勾/搭,支应一声就行了呗!送上门来叫俺日,这大便宜俺还能不捡。
张一宝就在白美霞脸上一阵乱啃,呼吸变得很急促。手就放在白美霞一只女乃上,隔着衣服抚摸起来。白美霞的女乃子很大,很软,很有弹性。
张一宝下头的巨物就紧紧顶在白美霞的小/肚/子上,张一宝还故意动动屁古,一副激情如火的架势。
白美霞也不反抗,十分顺从,在张一宝身下扭/扭身子,发出一声婴宁。张一宝在白美霞耳边低语,“美霞姐姐,你有啥病,是不是痒/痒的病,今儿个晚上就是送上门来找日来了,是不?”
白美霞不说话,咯咯的笑,笑声不大,但很有挑/逗性。
张一宝很纳闷,又轻声问,“你是不是看着俺张一宝现在在狼洼岭上是个人物,觉得俺是个真正的爷们,看上俺了?”
白美霞娇笑道,“你就白活吧,一会儿你就不白活了,俺就是找你来看病的。”
张一宝的手在白美霞一只女乃子上把玩一阵,觉得不太爽快了,另一只手也凑上去,放在白美霞的另一只女乃子上,满以为触手处如同棉花一样,又软又有弹性。
张一宝十分惊讶,原来轻捏白美霞的另一只女乃子,就感觉摸到石头上一样,十分坚/硬。张一宝用力捏,女乃子十分胀满,白美霞此时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别!别捏!疼!这就是俺的病。”
女乃子不好玩,张一宝的兴趣梢减,喃喃的说,“石头女乃子呀!”
白美霞把停住手的张一宝从身上推下去,脸上通红着,喃喃的说,“俺就是让你给俺看这个病来了,俺,俺,唉!”
白美霞欲言又止,看样子十分伤心,让张一宝看来心中不由一紧,顿生怜悯之感。
白美霞终于鼓起勇气说,“俺是个正常的女人,俺稀罕爷们,稀罕的要死。可是俺那爷们一摸到俺的女乃就没了劲儿,几乎都不愿意碰俺的身子了,今儿个俺看你也是这样子。唉!做女人咋就这么难啊,连让爷们日都这么难!”
白美霞说着伤心的竟然嘤嘤啜泣起来。
张一宝坐起来,语气坚定的说,“这有啥啊,不就是个石头女乃子吗,在俺张一宝手里,那就不叫个病,手到病除。”
“这么说,你能治?”
“那当然,美霞姐姐,你就把衣裳脱了,让俺好好看看,俺马上给你治病。”
第2卷 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 第103章 越摸越软
白美霞也不问啥,十分利落的脱了衣裳,顿时一具白花花,玲珑浮凸,美艳动人的胴/体就呈现在张一宝眼前。张一宝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这娘们的身子真是太美了,偏偏女乃子不好玩!俺没叫她脱了浑、身的衣服,他倒是挺大方,立刻来个精、光光,看来是想爷们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啊!女人都是稀罕爷们的,咋隔壁那个女人兰花见了男人的物件就哆嗦呢?”
白美霞平躺在炕上,对张一宝妩/媚风情的笑笑,“一宝兄弟,你看咋治吧!”
张一宝皱皱眉头,其实对于怎么治白美霞这病,张一宝是有办法的,就是用那骨酥筋软的按摩手法,但要很需一段时日。张一宝最关心的是兰花那病怎么治,一点儿办法没有。
张一宝看到白美霞撩人的姿态和那股对男人的渴/望劲儿,轻声说,“美霞姐姐,你的病俺能治。俺问你个事儿行不?”
白美霞顿时心情激动,喜形于色,忙不迭的说,“那敢情好了,俺就琢磨着你能治。你有啥话就问吧、”
“你是啥时候开始稀罕爷们的?”
“俺老早了,俺第一次看见男人的物件还有点儿害怕哩,可是就一次以后,俺就稀罕上爷们了,而且越来越稀罕,俺不瞒你,俺现在总想着让爷们日俺呢,俺一天也离不开爷们。”
白美霞十分大方,有啥话就直说,不拐弯抹角,他说的话让张一宝不禁又是一阵子的脸红耳热,嘴/巴发干,欲/火升腾。
张一宝好奇的问,“你见过有不稀罕爷们,甚至见了男人的东西就害怕的要命,浑身哆嗦的女人吗?”
白美霞十分惊讶,“俺从来没见过,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而且越来越想,你不是在那次批斗大会上还骂杨玉珍是个用黄瓜自己草自己的娘们吗,从她身上你就能看出点儿啥来。”
见张一宝十分好奇,白美霞想了一下继续说,“除非一次没做过,或者是第一回受了啥刺/激的女人,有可能就永远不想‘那个,了,不知道爷们家伙的好,没尝过爷们真正的味道,可能就怕爷们的家伙了。这种女人八成是有病,心里头有病。你个小伙子,咋成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瞎琢磨女人,问俺这个干啥?”
张一宝顿时心里亮堂许多,心想八成兰花就是受到啥刺/激了,要是那样的话,她的病就好治了,俺张一宝就凭着俺的宝贝,管保叫啥样的女人都得想着俺。张一宝脑子里就有了办法治兰花的病。
张一宝嬉笑着对白美霞说,“美霞姐姐,治你的病就是按摩,很疼的,你可得忍着点。”
白美霞坚定的点点头,“嗯。只要能治好,俺啥罪,多疼都能受得住。”
张一宝蹭的一下跳上炕,蹬掉鞋子,就从一侧压在白美霞的光/身子上。手立刻抓住白美霞那个坚/硬的女乃子,开始顺时针揉/捏,摩/挲起来。
张一宝有时候用力小,有时候用力大,毫无规律可言。白美霞紧紧咬住嘴/唇,争取不发出声音。亘在张一宝用力过大的时候,白美霞还是发出大声叫嚷,喊着“疼!疼啊!疼死俺了!”
那声音直要把房梁震塌,听来让人为之动容,就知道白美霞受的罪有多大。张一宝又把另一只手放在白美霞的另一只女乃子上,搓巴,揉,撩/拨,轻捏那粒儿葡萄粒儿,挑/逗白美霞的神经,让白美霞尽量减少痛苦。
好半天,张一宝停下来,看看满头是汗,嘴/唇被咬的发青发紫的白美霞,张一宝就有点儿心疼,“美霞姐姐,咋样?还能受的了不?”
白美霞用手擦擦脸上的汗,“嗯!俺这罪受的,又疼又痒,一会冰一会火的,真是不好受啊!”
张一宝嘻嘻笑笑,“你再摸摸你的女乃。”
白美霞伸手摸去,就觉得女乃子柔软许多,弹性也好了。
白美霞立时高兴的坐起来,“俺好了,俺好了是不?你真行!”白美霞情不能以,搂住张一宝脖/子,嘴凑在张一宝脸上,好一顿亲,啃,啧啧出声,稀罕的不得了。
张一宝的火早就起来了,张一宝勉强忍住那股火,忍住下头的胀/裂,“美霞姐姐,按摩一次不会好的,只能说有了点儿效果,你下炕就在俺这儿,马上烧水,用温水好好洗洗你的女乃。
白美霞光着屁古下了炕,那肥美的屁古蛋儿就在张一宝眼前晃来晃去,直看得张一宝火烧火燎的,时不时就在白美霞的白屁古上捏捏,白美霞只对她柔美的看看,看来十分愿意,十分受用。
白美霞用温水把女乃子洗了好半天,那女乃子就又柔软了许多。白美霞还洗了洗下面,下面那片森林上就沾满水珠,看去如同带着露珠的小草,十分好看。
张一宝痴痴的看着白美霞洗好,心道,“这娘们真是一个干净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