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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你怎么了?”夜怎么一会儿盯着皇后,一会儿又盯着自己。不过,夜的眼睛顾盼生辉,尤其那双眼睛正对着自己,无情心里有点甜。
“嗯?什么怎么?”
夜此时迷糊的表情煞是可爱,无情的笑纹更深了,难得开起了玩笑,“你不会为皇后的美丽着迷了吧?一直盯着瞧。”
女人吗?都喜欢被人夸。皇后刚还为夜魅的无礼不快,现在脸上就有了笑容。
“见到皇后时,那些画卷上的人不知不觉就和她重叠了。为什么呢?”夜魅不知是在回答,还是在对自己说。说着就重新打开被皇上合上的画卷,拿着一张张画卷,挨个对着皇后瞧。
那可都是死人画啊,皇后的脸被瞧的由红变黑,由黑变青,成了块调色板。
无情瞧出皇后快爆发了,急得出声要夜魅快停,“夜,你……”话没说完,被夜魅叫声截住。“我找到了,我真是太笨了,这么明显都没发现。”虽在怪自己,但话里难掩高兴。
“找到什么了?快说说看。”皇上催促。
夜魅拿着画为众人展示,“你们看,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和皇后面容相似,最重要的一点,脸上不同位置都一颗美人痣,只是有的小得不仔细瞧容易让人忽略。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把钥匙就是这颗痣,太子被人催眠后,只要看到面上有痣之人就会伤害。”
“那哀家不也在皇儿伤害之例了?”皇后有些伤心地说,她的眉上就有一颗美人痣。自己的孩子要害自己,哪个母亲不难过。
夜魅思索了下,一手置在桌上支着下巴。“背后人最终目的应该是一箭双雕,如果大家知道太子疯了,他就失去了继承资格。一个疯子弑母谁还能怀疑什么,这样太子和皇后就都除去了。”权利的诱惑太大了,大到不顾对妇儒出手。
“什么?你说我也是他们的目标?”皇后大吃一惊。
皇后死了,对谁最有利呢?当然是后宫的嫔妃,这是不言而喻的答案。另外,一个太监能自由出入皇宫,也说明宫里有人接应。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
夜魅甩出炸弹,炸得三人都变了脸,她拍拍屁股走人了。
回到太子寝宫,对守在门前的飞将和然云交待,“不准任何人打扰,不要发出声音,我要给太子解除催眠。”
两人坚定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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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魅坐到太子床边,从脖子上取下从不离身的黑宝石,“孩子,这是爱人送我的‘黑暗之星’,今天我就用它带你离开黑暗。”
夜魅手捏项链一端,黑宝石在太子眼前左右晃动,节奏一样。“孩子,看着它,不要离开。对,就这样,一直看着。”缓缓的话语声,太子的眼睛跟着宝石动着。解除开始……。
两个时辰后,夜魅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来。外面站着等待的众人,无情上前扶住,夜魅已无力推开。“太子黄昏时分,就会醒来。我为他清除了催眠痕迹,以后他就不会再被轻易催眠了。”说完,就由无情扶着到另一间房休息了。
无情不用跟来的然云,自己动手为夜魅盖好被子,瞧着她入睡。然云悄悄退出,门外站着担心的飞将。“飞将,夜,不是你能拥有的,放弃吧!”
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吗?连小小的然云都发现了。飞将默默离去。
屋内,无情瞧着夜魅安然的睡容,她真是个特别的女子。聪慧不张扬,总一副冷淡的样子,偶尔又会暴露调皮爱搞怪的本性。每次细品她的嘲讽,在气过后又令人想笑。自已说飞将变了,其实自己才变了。
夜魅一觉睡到第二天,瞧过太子已无碍,就决定离宫。皇宫乃是非之地,她不想久呆。还有重要的事等着她,十年之约没多久可以挥霍了。
“听说你要离开?”皇上急匆匆地进来,然云在收拾东西,夜魅立在窗前。
“做完该做的,还赖在这里,等着人赶啊?”夜魅瞄了皇上一眼,随口答。
“然云,你先下去。”然云退了出去。皇上往夜魅面前走近几步,“夜,你留下,没人敢赶你走。”
“谢了,这里不是我该留的地方。”夜魅转过身,面向窗外,无形中拉开两人距离。
“何为不该留?你来了,皇宫有了人气,朕也不再只是高高在上的孤家寡人,皇儿也像个普通孩子有了欢笑。留下吧!朕会疼爱你一辈子。”皇上深情地注视夜魅的背影。
“爱人在用生命等着我,我却要为他人而弃之:孩子未有过母爱,我还开心在这享乐。”夜魅转身直视皇上,“这样的自己,连我都要唾弃。欧阳无爱,如果我留下,还有什么资格享受你的疼爱。”
皇上无言以对,沉默了许久,明白自己是留不住她了,洒脱一笑。“夜,谢谢你叫我的名字。多久没人叫过了,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你走吧!如果何时想回来,宫门永远为你开着。”皇上给出他的承诺。
就这样,夜魅出宫住进了靖卫王府,无情为她安排了,府里较幽静的听雨轩。
黑夜笼罩下,林中两个黑衣蒙面人,跪着的说,“主人,太子方面的计划彻底失败。”
站着的冷冷地道,“欧阳无情,真是不能再留你了,一再坏我好事。吩咐下去,实施对靖卫王府的计划,叫里面的人配合出手。”
“怎么有打斗声?”深夜,夜魅惊醒,穿好衣服往打斗声方向走。听雨轩院外,几个黑衣蒙面人正在围攻一人。“无情?”夜魅仔细一瞅,被攻之人正是无情。无情听到夜魅的声音,一分神挨了一刀。夜魅想都没想出手帮忙,两人一起也不是黑衣人的对手。院内与夜魅一同居住的然云被吵醒加入,飞将也带人赶到。经过一场恶战,歼灭了黑衣人,王府也有死伤,无情的伤势较重,因为刺客都针对他出手,无疑这次是奔他来的。
飞将对无情诊脉后,说需要静养。“王爷……”随着哭喊声仙儿扑到了无情身上,后面还跟着满脸担忧的珠儿。无情被仙儿压到伤口,闷哼一声,五官痛的快皱到一起了。
仙儿哭着体贴地问,“王爷,你怎么了?一定是很难受。怎么会这样?府里怎么会有刺客?”回头从无情身上,直起身,像川剧变脸似的,摆起驾子,“飞将,以后要加强王府的守卫,这种事下不为例。”飞将点头,说了句是。
珠儿柔柔地瞧着无情,“王爷,你受伤了,让我和仙儿留下照顾你吧?”
“是啊!王爷,你伤的不轻,晚上一定要留人照顾。”仙儿也附和。
无情忍着痛说,“那就让夜留下吧!”多日相处,无情非常确定夜的心很软,此时自己受伤,她一定硬不下心拒绝。
珠儿和仙儿瞅向夜魅,仙儿的眼睛里都要喷出火了,夜的眉都皱成一堆了,也没说出“不”字。
仙儿哼了一声和珠儿走了,飞将瞅着夜,“夜,我和然云在外面,有什么需要你就叫我们。”
夜魅不甘愿地照顾了无情多日,无情的伤势大有起色,其间皇上也亲自来探视过。
夜魅端着药,没好气的说,“哎,装死的,喝药了。”这人是不是伤了脑子?病后就变无赖了,不是她端的药不喝。
无情乐呵呵地接过药喝了。夜魅拿回空药碗闻了闻,难道药是甜的?要不见到药干吗乐成那样?
“嗯?无情,你脸色怎么不对劲?”夜魅腹黑了半天,才注意到无情的不正常。无情脸成了青色,呼吸也不规律,处于半昏迷状态。夜魅一把抓过无情的脉,眉皱得越来越紧。
中毒!无情中毒了!
一时间消息传遍王府。
无情房内,珠儿急着问号过脉后的飞将,“王爷怎么样啊?”
“王爷中的是江湖上绝迹多年的绝命青衣,此毒两日内无解药,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仙儿也急了,“那还不快去找?”
飞将摇头,伤心地说,“绝命青衣为魔教前教主所有,至他去世后,就再未在江湖上出现。就算现教主有,我们两日内也到不了魔教。”
珠儿眼泪像断了线似的,拉着飞将,“那还有没有别的办法?飞将,你一定要救王爷。”
飞将想了想,“如果说有,就是传闻中可解百毒的‘金圣雪’,它的花瓣似寒冬中飘落的雪花,色泽为金色,据说吃其半个花瓣,什么毒都能解。可这些都只是传闻,百年来无人见过。”
“那怎么办?那不是没救了?到底是谁这么恨心对王爷下毒?定是王爷身边的人。”珠儿哭哭啼啼地一眼一眼瞄着夜魅。
珠儿的话和眼神就像一根导火线,点燃了仙儿,她用手指向一直未出声的夜魅,“就是你!一定是你下的,这些天王爷的药都是你负责的。”
夜魅未出声反驳,飞将挡在她身前,“夫人,现在还是王爷的毒要紧,找下毒之人不急这一时。”
“可以,但从现在起,不准这个女人接近王爷。”仙儿早就妒忌夜魅能常在王爷身边,自不会放过机会为难她。
夜魅瞅了瞅珠儿,她心虚地把头扭到一边。夜魅挺胸离开。
“夜是在担心王爷吗?”然云不知夜魅想什么,好久也没动一下。
“有人一心想制他于死地。”
“会是什么人?”
夜魅摇头。唯一确定不是自己。
然云也替主子担心,也想替主人说几句,“听飞将说,明日正午前毒就会发作,可还没找到解药。夜,我来王府六年了,从没见王爷对哪个女子主动过。外面曾一度谣传王爷有断袖之癖,皇上知道后立即送了两房夫人。两年来,王爷别说在夫人那留宿,就连真正说几句话都少。
可在宫里时,王爷几乎天天找着各种理由见你。那日,你为太子医治后睡着,王爷在你床前一直坐到傍晚。我们回来前,听府里丫头说,王爷亲自领人打扫听雨轩。夜,王爷真的很在意你。”
过了很长时间,夜魅叹了口气。“然云,谢谢你对我说这些。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