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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颊上几颗星星点点的雀斑,似天女散花般迷人。
正值青春期躁动的我,非常渴望异性的爱,我有空没空一有空,远远地偷看姑娘,我想和她结婚。可知青一旦和当地人结婚,便永远扎根农村,我没勇气一辈子呆在农村,我的思想在做极烈的斗争,最终理智压抑住躁动。缺乏躁动的知青,似蔫头的茄子,无精打采,干农活,走路都没劲儿。我恨我,一个无产阶级革命的接班人,为一个女人而一蹶不振,真没劲儿!为排遣心中郁闷,扛着犁、牵着牛下地犁田,直累得满头大汗,骨软筋酥,倒在地头的草垛上呼呼大睡。放牛的老大爷见我如此折腾,他说:“年青人你心中有魔呀,色魔在折磨你,令你痛不欲生。老大爷拿出一本破旧手抄本的易筋经让我照图练习,这位老人原来是位和尚,因为庙被砸倒,他避难还俗,到乡下老家务农。我努力地修炼,力图使精气神还虚归无,可精气神似一头蛮牛似的不听使唤,老大爷劝诫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悬剑斩愚夫”色戒一开,悔之晚矣。我点头支吾。有一天,下雨收工早,雨过天晴的傍晚我又一次来到朝思暮想的小河边,见绸缎般的河水里一群白天鹅般鹅在水面拍翅而飞,姑娘撑着小舟,哼唱小曲,用竹竿划来划去,似乐队指挥赶着鹅群往前走。我被那甜美的民歌陶醉,那一刻,我变成一只呆头鹅。“你在听吗?我讲得好吗?”娇妻怨嗔。“我听得入迷了,太好了。”我敷衍道。
蜜月一过,娇妻似变成少妇人一般,跟我提要求,让我父亲帮他父亲提职称。我说:“这个难办”她埋怨不肯帮忙。“你父亲是知名教授,学生弟子们当政有权的一大帮,活动一下关系网,不是轻而易举吗?”我耐着性子解释:“你父亲和我父亲俩人属八竿子打不着。”她一听杏眼圆睁,似发情的猫:“你压根没把我爸当爸,当初你说你家算高干。”这句话似一记巴掌掴在我脸上,火烧火燎令我下不了台。没帮上岳丈大人的忙,得罪她一家人。
妻子她已能拿住我的死|穴,我家关系网,社会背景一般般。她呢,可以理直气壮,指指点点。每月领工资,她罗列出一堆财政支出,仅一项化妆品清单,让我一月赤字。只怪我当初没有明确表示,我是一位普通干部,靠拿薪水过日子。我又不好马上自揭老底,为了让她搞不清我的财政储备,我伸手向父亲借钱,由于父亲的资助,我们小日子过得还算和谐。
两年后,我们有了一个“爱情”的结晶,一个大胖儿子,刚做父亲的我自然喜不自禁,她呢,懊怨不迭。不让孩子吃母|乳,还用进口保健品维护体形,我只能两眼背着她干瞪着叹气。后悔娶了这么一位资产阶级式的小姐。让我发愁手头和腰包越来越紧。父亲的无偿援助对象已转向小弟弟。我竭尽全力地维持这个家,她一点都不体谅,嫌小康日子似糟糠,她非常羡慕宝马香车作伴,大款扶携的奢华生活。她用天真和不可思议的言语,忏悔自己的原始股葬送在我手里。“老公,你为什么没有车。”“老公呀,你让我好失望呀!”“我真后悔给你生了孩子,我的体形发胖了!”“老公你欺骗了我。”我被她念紧箍似的小嘴咒得六神无主。急了,回敬了一句:“当初投怀送抱的不是我。”她被气得歇斯底里:“没良心,你要为你说的这一句话负责。”说完抬脚甩手就走,我吓坏了,蹲在地上边找挫衣板边拽住她,说:“对不起,我一时糊涂,你千万别生气,气大伤身你原谅我一次,往后,你说什么我都听。”她径自往前走,理都不理,情急之下,我捕风捉影地许诺:“爸的三居,要过户给咱们,你要愿意就把它过户在你的名下。”她哭了,眼泪似断线的热珠,撒在冰凉的地上。我心痛至极,我怎么能伤害她的自尊呢!为幡然悔悟,我左右开弓打自己嘴巴。
为这事我请了三天病假,养伤。疗伤之际,翻出发黄的手抄本易筋经。温习温习。到第三天夜里,特觉气感在大周天任督两脉呼呼运行,嘴里津液生香,全身通泰舒畅。第二天,起床后,倍觉神清气爽。可是,几天后,和娇妻一亲热,又重回尘缘。看来这一辈子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我也后悔,早知道我这个一代骄子大学生栽在这个虚荣浮华的女人身上,倒不如栽在令我魂牵梦绕的放鹅的姑娘手里。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呀!那个姑娘据说后来在婚姻上很不幸。在她成为老姑娘时才嫁给一位比她更老的单身汉。我自责这其实是我这个游魂似的人惹下的祸端。我那时在姑娘当老姑娘时,我还是未婚,我是完全有能力拯救她的,而现在我受妻子这般精神虐待,实乃是报应。婚前算命先生说我们夫妻恩爱,真让我上了一个大当,有时真想找算命先生算帐。但即便找到算命先生,先生他一张两头堵的嘴什么都可以说。夫妻吵吵拌拌不能不算恩恩爱爱吧?况且,那时我是多么喜欢上当,巴不得有人说好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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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从上次拌嘴之后,娇妻似乎意识到她的失态,对我温存体贴多了。我受宠若惊享受风雨过后的明媚阳光,那一刻,我服了算命先生的未卜先知,这么一想,就心安理得了。我心宽体胖,娇妻她也体态丰满。妻子发觉体重增加,心情烦闷,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腴肥,她吃减肥药,跳健美操,一门心思忙她自己的事。不怎么缠绵我了。我也准备一门心思练易筋经,刚练出点东西,娇妻伸玉手向我要钱买药,为满足她美好愿望,我向朋友同事借钱。几年下来,我成为负债几十万的“负”翁。不过,我倒不是太担心,因老爸那套大三居,起码有一半产权有我的份。我靠在老爸的大树下,过着一家三口的幸福晃悠悠的小日子。
孩子转眼要上小学,娇妻要求把儿子送寄缩制贵族小学,接受贵族式教育。我怕听“贵族”这两个字。说实在的,按照我俩的薪资收入状况,送孩子上普通公立小学都费劲。我婉转而坚决地表示:“孩子从小要养成艰苦奋斗、吃苦耐劳的品质,长大了好成就一番事业。”她嗤鼻荒谬:“送孩子上公立,家长多没面子,这么多年我一直拮据,咱怎么能亏待孩子呢?”“我是为孩子着想。”我慌忙抛出遮羞牌。她说,“得了,我看你是一个守财奴,一花钱心里哆哆嗦嗦,底气不足,把老爸的那套房卖了,不就全解决了吗!多出的钱,再买辆车。”“房子是老爸的。”“你不说房子可由我支配吗?”“我说了吗?”我健忘症似地回忆不起来。“你说出的话,怎可不承认呢?”我不敢承认,如果说了得兑现,那样的话,我欠的几十万外债谁还呢!我摇头再摇头,打消她的顾虑和希冀,试图让她成为一个平淡无求的家庭主妇,她见我如此令她心碎的摇头,她似乎对婚姻下出了绝望的定义,她呜咽地呐喊:“你这个十足的骗子,你根本就不知道珍惜我,咱们分手吧!我受够你的寒酸。”我被她的数落彻底地击倒,浑身无力,我已没有气力地挽留她。婚后七八年,我一直是在打肿脸似充款,让她一直将就委屈。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放回小鸟回大自然吧!减轻点我所做的夙孽。我主动提出同她离婚。她也同意了。离婚后,孩子由我抚养,抚养费用由我一个负担。另外,我象征性,一次性给她补偿八万元青春损失费。
前妻走了,孩子由父母照料,一个人落得清闲,便潜心向佛,卧室里供了三尊佛,佛前焚香念经,般若菠罗密心经,令我大彻大悟,色即空,空即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芸芸众生似蚂蚁在色空中团团乱转,殊不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前妻她在茫茫苦海,觅到款郎了吗?听孩子讲,她妈依然是一个人过,她莫不是当一辈子单身贵族?前妻三十多岁,又属二婚,事业有成的男士大多喜欢年轻貌美的女人。她属过气美人,明日黄花,她最不明白她的身价,是在一天天地跌,她想蹿红走飙,是在痴人狂梦想,可怜的前妻,难以割舍的女人,我想帮她,已无能为力,我现已提前内退,闲贵在家,靠退休金维持生计,我不该去想她了!但在五更夜漏时分,我意乱神迷地冲动,俗念色欲缠绕。六根本不清净的我用香头烫醒自己,或用烟头点烫她的旧照片。
前妻继续在红尘滚滚中,摸爬滚打,其间大概有几个相好的,但都属冲动、露水式的同居,很难有结果。光阳荏苒,前发今年已四十有余,即便美人迟暮,也是徐娘半老了吧!她正在做春梦吗?前天,见到前妻了,我对她还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孩子拉着她往我身边坐,孩子长大懂事了。他不想生活在单亲家庭里,他想过原汁原味的一家三口的幸福Party。他烦他妈交往的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前妻对我先是轻轻一笑,而后问:“这几年,生活得挺好吧!”我说:“凑合着过。”她歉意般笑笑,眼旁的鱼尾纹显现出她的沧桑和过去心路的坎坷,不过笑起来,还是那般娇美,她的体态比过去还要轻盈与华美,可能生活本身就是一剂减肥良药,记得她曾泪眼迷离地怨,“舍不得花钱为她买减肥药。”她的怨今天想起来是件美妙的事,这个女人我曾深爱过她,今天,她在爱河里沉浮,我有义务拉她一把,因为是我把她拉下水的,我计划着在恰当的时机,再骗她一次,以此来赎回我的过失。如果能够实现,我也就和社会合拍。
前妻,我不渡你,谁来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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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 定 男 人 们 的 胃
机关大院食堂里有位外号叫宋嫂的厨师大姐,她不仅因烹饪技术高受人尊敬,更因她丰盈体态,迷人的脸蛋着人迷。来食堂就餐的宁愿排长队吃她煎炒烹炸的小菜。在品味同时,又似乎能咀出她的秀色可餐。一次,副局长住院茶饭不思,食欲不振。司机师傅端着一盆煲汤,笑咪咪地说:局长,这是宋嫂煲的三鲜汤,既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