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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嫣然挡在明月公子面前,忙道:“宫主姐姐手下留情,都是我不好,是我拉他来的,不怪明月的。明月快走,听我的话,走!”
楚嫣然生怕宫主姐姐和明月打起来,伤了和气,忙使眼色,好容易把明月推出了门外,附耳低声道:“宫主姐姐面前我自会解释,你快走,千万别再惹宫主生气。”
明月公子轻叹道:“我若不能证明你的清白,不能保护你,枉自为人了。”
百花宫主仗剑出来,冷冷道:“怎么?还不走?还恋恋不舍的,哼!真要本宫亲手逐客么?”
楚嫣然大急,推着明月忙悄声道:“宫主姐姐不会怪罪我的,你留下来越帮越忙,就算为了我忍一忍,好么?”
明月公子只得点点头,关切道:“你保重!”
楚嫣然悄声道:“记住,杏花酒楼!”
楚嫣然推走了明月,挡在了百花宫主方舞情面前,又飘飘万福赔罪,生怕宫主追出,回头见明月公子飞掠的远了,这才起身垂首而立。
百花宫主岂能不知,又是怒极又是怜惜,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冷冷的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小白脸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求情。”
楚嫣然楚楚可怜道:“宫主姐姐不怪我了?”
百花宫主轻叹道:“你是我的好姐妹,即便一时情非得已,春心萌动,做了些错事,我又怎会怪你?我只生气你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了负心贼冷无心身边的人,让人着实可气。”
楚嫣然颇为感动,低下头幽幽道:“我就知道姐姐一定会原谅我的,但明月他说的是真的呀,我过去叫南宫燕,与明月从小一块长大的,有定了婚约,是他的未婚妻。”
百花宫主惊道:“真的?不会是你们两个早商议好了,合伙儿哄我的吧?”
楚嫣然苦涩的一笑:“楚楚可曾哄过姐姐?我从来没说过,姐姐又怎知晓楚楚的身世?”
百花宫主怔怔的道:“可是女娲娘娘明明神示,说你叫楚嫣然的么?”
楚嫣然奇道:“怎么?我叫楚嫣然也是女娲娘娘授意的?两年来,宫主姐姐一直没问过楚楚的身世,只把我做好姐妹看,我也一直没问过宫主姐姐我是怎么到百花宫的?难道是女娲娘娘亲自送我上宫的不成?如此说来,正与明月所说吻合。”
百花宫主叹道:“两年前也是暮春时节,一个夜里,我做一梦,梦见女娲娘娘对我说有一个叫楚嫣然的女子被送到了沁香园里,说你本非三千界中人,只为应劫而来,要我好生看待,说等你醒来时只呼楚嫣然便是,再没有旁的吩咐,我惊醒了,似信非信的往沁香园,顺带看看巧儿和轻柔,没想到在花丛中果然发现了你,送到巧儿的房中,只说新来的姐妹楚嫣然,命巧儿照看你。”
楚嫣然恍然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呢,哎,我该早早就问宫主姐姐的,姐姐可知女娲娘娘教我应劫所为何事?”
“何事?”
“就是与明月成就姻缘,一起去为女娲娘娘追寻五色石。”
百花宫主讶然道:“真的么?”
楚嫣然苦笑道:“自然是真的,姐姐还不知我身世,我本是蜀中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南宫燕,自幼与明月青梅竹马,约为婚姻。后来只因我们瀑布玩耍,失足落水,有个绝美的女子秋水救了明月,又与他互生情愫,才迟迟未曾完婚。”
百花宫主方舞情听到这里,秀眉微蹙,不悦道:“我就说嘛,和冷无心在一起的,必定是这种负心薄幸之人,可见我眼光不差的,你还恋着他做甚?亏的今日里被我撞见,险些酿成大错。”
楚嫣然唯有苦笑,叹道:“明月他不是那种人,他还是喜欢我的,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最了解他的。”
百花宫主叹道:“哎,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我知道你一心念着他,什么都不考虑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他呢,却喜欢上了别的女子,与你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随意几句甜言蜜语就哄的你...哎,不说了,想起来就生气。”
楚嫣然急着道:“不会的,他来就是要接我的。”
百花宫主不以为然道:“我且问你,那绝美的女子秋水此刻现在何处?是不是还在他身边,你打听过吗?”
楚嫣然点点头道:“是在明月身边呀,就在山下,过去与我情同姐妹,如今还是冷无心大哥的结拜妹妹呢。”
百花宫主冷笑道:“看来这个秋水是个极厉害的人儿呢,只哄骗你这种未经世面的老好人,你还信以为真了,你们即为情敌,还能情同姐妹,可笑!也无外乎她能与冷无心那负心贼结拜,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
楚嫣然皱眉道:“不是的,他们待我都是真心真意的,绝没有骗过我。”
楚嫣然无论怎生辩解,百花宫主方舞情都以她当局者迷,被明月和秋水所骗,再加上方舞情本来就对冷无心有偏见,爱屋及乌,明月和秋水凤采铃也都脱不了干系了。
第五百九十四章 百花宫之和盘托出
无论楚嫣然作何解释,百花宫主方舞情都因对冷无心的偏见,迁怒到了明月公子和凤采铃,只说明月只不过是花言巧语的哄骗她的,哪里有真心实意!
楚嫣然只有苦笑,深知宫主姐姐的脾气,当下也不敢提起随明月下山之事,只得顺着宫主姐姐,唯唯而应了。
却说明月公子一溜烟的飞掠出了百花宫的大殿,过七彩云天、餐霞斋,也无人相伴,匆匆下山而去。
明月待路过沁香园时,忽见巧姐和玉珠正在路边赏花,二女瞧见明月,迎上前来,玉珠招呼道:“明月哥哥,我们送你下山吧,呵呵,怎么在山上呆了这么久,是不是楚姐领你四处转了转?”
明月公子回头看看百花宫主没有追来,点点头笑道:“好啊,我只不过是和楚楚随意聊了聊,呵呵,没觉得很久啊。”
章含巧见明月神色匆匆的样子抿嘴一笑,早看出破绽来,却并不点破,笑盈盈道:“看来我们楚楚与公子一见如故,想来都是聊宫主姐姐之事吧?”
明月公子忙应道:“嗯嗯,宫主对心哥还是心怀芥蒂,有些生气的,但看得出来,宫主再矜持也难掩与心哥的情深意重,此事得徐徐图之。”
玉珠笑嘻嘻道:“明月哥哥和楚姐何止是一见如故,只怕原来就相熟的很了。”
明月公子也不否认,讪讪道:“不错,从前认识的。”
玉珠还要深问,明月公子顾左右而言他,又道:“玉珠妹妹回头问你楚姐吧,我得早些儿下山了,要不怕心哥和凤采铃等急了。”
巧姐和玉珠无奈,二女送明月下山。
三人出了山门外,早见冷无心和凤采铃迎上前来,冷无心关切道:“明月兄弟,事体如何?”
明月公子苦笑道:“有些不妙,哎,都怪我不好,还得再议。”
凤采铃和章含巧也见过了面儿,寒暄了几句,凤采铃回头忽见明月公子脸上分明有胭脂的印记,又惊又怒,当下碍于众人之面不便发作,强忍怒气,和颜悦色的问明月道:“你见过百花宫主姐姐了?是不是?”
明月公子道:“是啊,百花宫主姐姐对心哥还有些儿生气,口口声声称再不见心哥之面,后来宫主提笔作画时,我说心哥在寒冰谷独自一人时,也爱作画,百花宫主身子一震,连狼毫笔都失落了,显然还是对心哥有意的,只是太过矜持些,说心哥爱等不等,只是不准上山来。”
冷无心唯有苦笑,叹道:“看来情儿心中气未消,我等到天荒地老便是了。”
凤采铃瞧着明月,只是冷笑,忽道:“除了宫主姐姐,你还见谁来?”
明月公子惊道:“咦?我还没有说,铃妹怎地如此聪明,能未卜先知么?呵呵,此番我上百花宫,见到了个重要人物,回头再与你说,她让我们住在古城的杏花酒楼里听信儿。”
玉珠笑道:“哦!你们住在杏花酒楼最好不过,说不定我也能下山来通风报信儿,嘻嘻。”
冷无心忙谢过,章含巧和皇甫玉珠还要上马送冷无心、明月和凤采铃到古城,冷无心推辞道:“我道路熟悉,不劳相送了,两位妹妹请回,我们在杏花酒楼敬候佳音。”
玉珠道:“嗯!那好吧,马儿就送到古城的我们百花宫馆驿,有熟识心哥的,上山下山只管问她们要马。”
明月公子拱了拱手,和凤采铃、冷无心跳上马背,三人策马而回。
走的远了,凤采铃终于忍不住心中之气,勒紧了缰绳,冷冷的道:“明月!我且问你,你和谁卿卿我我,好不快活了?”
明月公子更是吃惊,险些儿从马上一侧歪滚落了下来,迷惑的道:“你也上百花宫了么?怎么全都知晓?”
冷无心本来在长吁短叹着,闻言也是一怔,笑道:“明月兄弟,铃妹与我在山门外一直等着,没有上百花宫啊。”
凤采铃瞪了明月公子一眼,冷笑道:“哎呀,我们明月大公子可真是风流人物,脸上哪里来的胭脂?”
明月公子霍然一惊,就见凤采铃冷哼一声,打马扬鞭,策马急奔,再不理会他。
明月公子忙策马追上,拉住凤采铃的缰绳,好容易才勒住两匹马儿,苦着脸道:“铃妹,听我解释,铃妹!”
凤采铃别过脸去,冷冷道:“事已至此,还解释什么,从今往后,你我一刀两断!”
说话间凤采铃话语凝噎,仰天瞑目,眼角分明流下一道泪痕。
明月公子又是心疼又是怜惜,忙道:“铃妹,我见着我的未婚妻南宫燕了,一时情不能自已,还望铃妹体谅。”
凤采铃一怔,顿时不哭了,似信非信道:“南宫燕?你见到她了?真的么?”
这时冷无心也策马赶来,见凤采铃脸上犹有泪痕,知两人又拌起嘴来,忙劝解道:“铃妹,路上人来人往的也不怕人们瞧见笑话,有什么话儿我们到客栈里再说,我得好好的替你们说和说和,呵呵。”
明月公子见凤采铃迟疑着,知道她心里有些活动了,点点头道:“嗯,正有一事,当着巧姐和玉珠的面儿没好意思说,我因旁的事得罪了宫主姐姐,是被赶下山的,容我到杏花酒楼细禀。”
明月公子一番话说的冷无心和凤采铃都是惊疑不定,一路无话,三人到了大理古城西门,交割了马匹,来城中的杏花酒楼,包了个跨院,要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