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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公子懒的跟梅大先生瞎扯什么归鸿引归雁引的,祭出紫焰剑,还要来取他性命。
不醉翁梅大先生扭头就跑,大声招呼赤脚叟梅二道:“兄弟,风紧,扯呼!臭小子把我教的武功学了个遍,如何打的过,快跑,识时务者为俊杰!”
明月公子一呆,见梅大先生正的跑了,梅二也撇下欧阳华灿和香草,不再缠斗,很听话的样子,步了不醉翁的后尘,也不管柳树下刮伤外带摔的不轻的秋风十二,逃之夭夭了。
明月公子暗暗好笑,暗道这梅庄二老简直就如中了邪一般,让人真是费解,归鸿引有什么可怕的,至少自己看过南郭先生的秘籍也不过如此而已。明月回头见香草忙着去照料百里林轩,欧阳华灿大踏步要寻秋风十二的晦气,明月公子生怕他功力不济,被秋风十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再来柄飞刀把他伤着,忙拉了回来道:“穷寇勿追,何必赶尽杀绝,我们还是来帮神秘剑客吧。”
这时就见神秘剑客剑气纵横,横劈竖斩鬼见愁的飞刀,并不还招,而鬼见愁身上也不知带了多少飞刀,有薄如蝉翼的,还有柳叶大小的,每刀都是催动真力,或无形无影或破碎虚空,两人兵来将挡的打的好不热闹。
明月公子暗叹神秘剑客终究是神秘剑客,剑光化作一团光幕,来了多少飞刀都是叮叮当当一阵乱响,随手拨落,连飞刀摄魂鬼见愁都无可奈何。明月公子知道他身为儒教传人,算是鬼见愁的晚辈,是以只是气定神闲的抵挡并不还招。
明月公子却没有这层忌讳,叫道:“神秘兄台,我来助你!风兮欲雨!”
说话间紫焰光剑划出一道剑风,剑气流转,飘飘忽忽的打向了鬼见愁。
鬼见愁见明月公子剑气逼人,飞刀一闪而过,就要劈开剑风,谁知神秘剑客长剑轻挥,飞刀当的一声坠落,明月公子的风兮欲雨立刻压了过来。
鬼见愁大惊,忙翻身后仰,这才算躲过,再发飞刀时,尽数被神秘剑客击落,神秘剑客也不纵起剑气伤到鬼见愁,任由明月公子施展,渐渐的成了鬼见愁飞刀无效,只有挨打的局面。
神秘剑客见他狼狈万分,忍不住叹息道:“鬼见愁师伯,梅大师伯说的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连他们都跑了,师伯何苦还来苦苦争斗呢?还是回兰溪颐养天年去吧。都住手!”
说罢神秘剑客长剑一挥,一股劲风刮过,满地的击碎的飞刀残刃尽数掩埋在尘土中,傲然而立。
明月公子也收起了紫焰剑,背负着双手,冷冷的盯着鬼见愁。
秋风十二在柳树下摔的不轻,此刻见师父再无胜算,忙诉苦道:“师父!神秘师兄说的不错,我们何苦争执不下,哎呦呦,痛死我了。”
鬼见愁冷哼了一声,见大势已去,又看见对面的神秘剑客等人无动于衷,扳着脸上前拎起了秋风十二,喝道:“你能走吗?”
秋风十二忍着通,勉强点点头道:“嗯!能。”
鬼见愁再不做声,扭头就走,秋风十二忙亦步亦趋的跟着孤独而又衰老的背影远去,生怕后面的欧阳华灿等人追来。
香草见神秘剑客和明月师弟逼走了鬼见愁,拍手笑道:“呵呵,我知道你们准行的,果然不负我的重托。”
欧阳华灿也咧嘴一笑:“鬼见愁如今可是见了鬼了,终于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夹着尾巴跑了。”
香草道:“你还笑,瞧你师哥成什么样子了。”
欧阳华灿这才想起躺在地上的师哥,帮上前扶起道:“大师兄,你此刻觉得如何?”
百里林轩叹道:“我没事,受了点内伤而已,亏得列为扶持,神秘剑客兄台来的及时,多谢相救!”
神秘剑客道:“这位道教的朋友不必言谢,是我应尽职责,你少说话为妙,不要使力。”
明月公子也道:“我已经点了百里师兄的胸口要穴,护住心脉,香草师姐也喂了他疗伤的灵药,应该一时半刻没有大碍的。”
欧阳华灿点点头道:“大师兄,我来背你上山。”说罢也不管百里林轩同没同意,抱着大师兄起来,众人帮忙扶到他宽阔的后背上。
百里林轩呻吟一声,叹道:“有劳二弟了,如今我们师兄弟三人伤了两个,三弟小墨让你背了一程,现在又轮到我了。”
香草道:“百里师兄听话,少说话为妙。”
百里林轩点了点头,微微苦笑,果然伏在二师弟的背上,不再说话。
按着明月公子的意思,要进泰安城里,雇一辆车马来载着到了泰山脚下再说,神秘剑客却摇摇头道:“山路颠簸,于百里兄的内伤不利。”
欧阳华灿粗豪的笑道:“无妨无妨,我大师兄身子骨瘦,我背上轻松的很,倒是你们还要搬祭祀用的香烛供品上山了,只怕比我还累。”
香草道:“祭祀所用之物,改天多派些宫里的姐妹们来取吧,先护送回百里师兄要紧,神秘剑客,你也随我们一同上山吧。”
神秘剑客点点头道:“正要上山拜访碧霞宫主,搬的东西多么?不是还有我和明月么?”
明月公子笑道:“不重,一共才百十来斤,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就和碧霞宫外的天街上的商贩们,挑着扁担挑上山得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封禅祭之心意难测
一杆扁担,两只箩筐。
左边是三十斤沉香,右边是二十斤白蜡,外加一幅帷幔。
东西并不沉,但担在泰山的山道上,明月公子还是觉得有些乏累。
神秘剑客比他好不了多少,一边一个香炉,一边是签筒帷幔等杂物,偏偏挑的轻松之极,一晃一晃的胜过了也往天街挑货的挑夫。
明月公子苦笑道:“神秘兄台,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挑个扁担,悠然自得的很。”
不等神秘剑客发话,香草笑道:“怎么?才几十斤的祭祀之物就挑累了?瞧瞧,都出汗了。”
明月公子忙道:“谁说的,是天气太热的缘故。”
香草取出帕子来给他擦了擦额头上汗滴儿,欧阳华灿见了咧嘴一笑:“明月师弟是世家公子出身吧,一看就是没有吃过苦,细皮嫩肉的,一双手也是女人手,咳咳,哪像我们从小就辛苦惯了,背上师兄登泰山也如履平地。”
明月公子苦笑道:“不信被你言中了,像我这种落魄的公子,本来就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哎,我只奇怪神秘兄台居然挑个扁担悠闲的很,倒大出乎我的意料了。”
神秘剑客微微一笑,终于发话,似乎心驰远方,陷入深深的记忆里,淡淡的道:“先师在世时,每每都是学完剑以后,我随着先师去山里砍柴挑柴,师娘给我们做饭,后来香妹大一点的时候,也能帮着师娘做饭了。”
神秘剑客虽然说的是很寻常的事情,但在其他人听来,都些许有些感动,尤其是香草,暗道这万年冰雪般冷酷的剑客原来也有平常人一样的出身,一样的感情。
明月公子知道暗夜留香是剑魔之女,神秘剑客是剑魔之徒,看样子神秘剑客还是看着香妹长大的,如今暗夜留香也唯有他师兄神秘剑客为唯一的亲人了,自己要娶香妹,当然得得到神秘剑客的支持。
明月公子沉吟道:“香妹想来从小不爱习武,最烦的就是武功法术,一定淘气的很了。”
神秘剑客点点头,又摇摇头:“香妹果真不喜学武,先师也拿她没有办法,但香妹素来听话,很懂事的。”
明月公子苦着脸,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爱发大小姐脾气的香妹能和听话懂事联系起来,哭笑不得道:“是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是我说话她向来不听的,还老跟我怄气。”
香草咯咯笑道:“你不懂,你和暗夜留香妹子与旁人不一样,她不冲着你发脾气向谁发呀?”
神秘剑客也是淡淡的对明月道:“自从先师去世后,香妹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而我忙于教中之事,很少能看看她,天幸香妹遇上了你,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待她,将她托付与你,我也就放心了。”
明月公子还没等的拐着弯儿,绕着梁子的旁敲侧击的说出情由来,谁想神秘剑客直截了当的说了,脸上有些发烧,忙点点头道:“嗯!我一定不会辜负香妹的。”
与神秘剑客的一诺,似已成为定局,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而他与香妹能逃得脱哥舒玉儿的诅咒么?
明月公子没有想那么多,也不想去多想,他只喜欢顺其自然。
香草恭喜道:“待会儿回了碧霞宫,我要亲口说与暗夜留香妹子,恭喜她呢。”
明月公子更觉得不好意思,既然脸上有些发烧,何不让香草师姐脸上也发红,想了半天,才悠然道:“神秘兄台,除了暗夜留香,兄台还有一香妹,我至今还闷在葫芦里,不晓得你们怎么相识的呢。”
神秘剑客一怔,随即会意过来,凤目瞥了一眼香草,淡然一笑道:“你是说的香草呀?我和她...”
香草忙打断道:“神秘大哥,莫要说与明月,哼!他没安好心,笑的真坏。让他苦思冥想去,百思不得其解才好呢。”
明月公子笑道:“哦?香草师姐真是冰雪聪明,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岂非是不打自招,先已默认了?”
香草脸上一红,啐道:“贫嘴!才不是你想的那般呢。”
明月公子更是假装惊奇,追问不已道:“咦?这可奇了,我想的哪般?”
香草脸上更红,生气道:“真是坏师弟,不理你了。”
谁知百里林轩一路伏在欧阳师弟背上,听得神秘剑客要说和香草的以往经过,竖起耳朵来听得真而切真,偏偏香草打断不说了,嘴角也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忙道:“不止明月师弟,我也好奇,愿闻其详!”
香草啐道:“呸!都不是好人,半死不活了还想打趣人家,哎,实话说与你们吧,前年师尊碧霞元君命我带着宫里的姐妹赶往松江府采买丝绸织物,路遇强徒,亏得神秘大哥出手相救,帮了我们大忙呢,所以是前年认识的呀,被你们说的都快解释不清了。”
明月公子点点头道:“哦!原来如此,香草师姐直说便是,有什么解释不清的,除非你本来心里就往那般想。”
香草被说中了心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挥起粉拳来要打明月,明月公子忙告饶道:“好姐姐饶了我吧,哎哎,还挑着扁担呢,要掉下泰山十八盘了。”
香草啐道:“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