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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老人和明月公子走近,明月淡淡一笑道:“我这不好好的,两位祖师呢?我此刻要去见他们。”
小道士忙道:“祖师们都在仙都观里,师兄,你这一夜去哪儿来?这个白胡子老头儿是谁了?”
明月公子没空和他理会,忙道:“这是你天涯师伯,我们去了,回头见。”
过了芙蓉峡,遇上仙都洞天的众位师祖辈的,正在那里议论纷纷,一个个都愀然不乐,猛然见明月公子回来了,还有个几缕儿漂亮的白须,仙风道骨的老头儿也来了,其中有认识的道:“哎呀!这不是梨花谷主天涯老人么?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
天涯老人笑道:“没有想到十几年没见,仙都洞天里还有认识老夫的,呵呵。”
众人寒暄了一番,都拉着明月公子,七嘴八舌问道:“你昨夜去哪儿了?有没有看见一个黑影蒙面怪人,夜闯仙都洞天,能耐大的很,把你守夜的祖师叔们都点倒了。”
明月公子苦笑道:“那怪人正是无名庄主万俟无名,小徒正要禀报天虚和赤松祖师,告辞告辞!”
明月公子忙和天涯老人飘然而进,留下众位祖师叔们错愕不已,怔了半晌,纷纷庆幸万俟无名居然没有取他们性命。
路上明月公子叹道:“师父,看来你老人家久居梨花谷,远离尘嚣,连同是江南一脉的我教传人,倒有大半不认得你呢。”
天涯老人点点头:“正常的很,因为我们素无来往,天下人就算知道我梨花谷主的名字皆因我的易容术独步天下,而人们大多都以为易容术乃旁门左道之术,没什么大不了的,嘿嘿。”
果然进了仙都观,天虚道长一眼就看见了天涯老人,先顾不得问明月昨晚儿上发生的事,忙拉着天涯老人的手着实的寒暄了一番。
赤松祖师也降阶而下,看着眼前的老者面善,却一时想不起来,天虚道长忙介绍道:“赤松师兄,他就是我教梨花谷主天涯老人,也是明月的师父。”
明月公子讶然道:“师父,这位就是赤城山玉京洞天的我教十二大祖师之一的赤松祖师,难道你还没见过么?”
天涯老人只是冲着赤松子淡淡的一笑,点点头。
天虚道长和明月公子却见赤松祖师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对劲了,又是惊奇又是迷茫,简直跟平日里道法修为极高,神情冲和的样子大相庭径。
天涯老人淡淡的笑道:“哎,都老了,你也白发苍苍了,别来无恙乎?”
赤松祖师突然跪倒,颤声道:“大师兄!果然是你,四十多年了,四十多年了!”
明月公子和天虚道长大吃了一惊!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二百零九章 会猎于吴之老人之谜
明月公子和天虚道长直看得惊心动魄,耳听得赤松祖师唤出大师兄三个字,都是大惊失色!
天涯老人忙一把搀起赤松祖师,叹道:“哎,我早已不是你的大师兄,何苦如此?”
赤松祖师抓住天涯老人的手臂道:“不!师兄,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师兄,这么多年来你过的可好?一定要受我一拜!”
说罢赤松子又要拜倒,天涯老人忙拉住喝道:“赤松!休要多礼,岂不被他们看了笑话。”
赤松祖师只好应道:“是!师兄,请上座。”
明月公子苦着脸道:“师父,徒儿不敢笑话,只是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师父您老人家原来还是赤松祖师的大师兄,这这这...”
天涯老人瞪了他一眼,喝道:“多嘴!”
天虚道长也苦笑道:“天涯师兄,快请上座。”
赤松祖师也劝,天涯老人推辞道:“天虚,我们原来是客,你是主,怎能喧宾夺主?还是你坐主位。”
说罢天涯老人在下垂手落座了,天虚道长无奈,只好坐在了主位,赤松祖师陪坐在天涯老人身边,长叹道:“四十多年了,原来大师兄一直隐居在梨花谷里,离我天台赤城山不过百里之遥,只恨师弟我丝毫不知,竟从来没去探望过大师兄一回。”
天涯老人淡淡道:“四十三年前,我弃你们而去,已不配做你们大师兄了,如今你位列我教十二大祖师之一,我欢喜的很,无颜见你罢了。”
明月公子立在天涯老人身后,听得天涯老人在四十三年前果然与赤松子是同门师兄弟,不由得越听越奇。
赤松祖师却忙道:“师兄此言差矣,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大师兄永远都是我的大师兄,赤松子生平也唯有你这个大师兄了,哎,一晃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层层岁月,大师兄依然如当年一般英姿盖世,不知道小翠师妹最近贵体如何?想当年师兄和师妹你们这对儿神仙眷侣,着实羡煞了多少人!”
明月公子听得怔了又怔,赤松祖师何等身份,定不会说假话,什么英姿盖世、神仙眷侣的,越听越像是在吹嘘,自己可从来没有发现天涯老人英姿盖世过,后来转念又一想,哎,赤松祖师所说的是四十多年,嗯嗯,那倒有可能。
明月公子又听到什么小翠师妹,难道自己还有个叫小翠的师娘不成?哎呀,怪不得天涯老人告诫自己切不可重蹈他的覆辙,明月公子与上座的天虚道长面面相觑,只见他也是一脸的迷茫之色。
天涯老人喟然长叹:“神仙眷侣!哎,小翠数年前就离我而去,驾鹤仙去了。”
赤松祖师一怔,也是不甚伤感,忙道:“咳咳,师兄,对不住的很,倒勾起你的伤心事来,哎,往事如风,我们师兄弟见面,应该说些高兴的才是,残清!华清!”
原来残清、华清真人都与仙都观主紫阳真人及师弟青阳子在隔壁闲谈,早就听得明月回来,正要出来,忽见师尊叫声大师兄,跪倒施礼,唬的残清真人等忙退了回去,巴巴的躲在门缝后偷眼瞧着,这时听得师尊呼唤,忙整衣冠,鱼贯而出,连紫阳观主都被弟子搀出,残清、华清和青阳子见了天涯老人,也不用师尊再介绍,忙跪倒叩头道:“大师伯在上,受小侄们一拜。”
天涯老人忙离坐搀起,紫阳观主躬身稽首道:“天涯师伯,小侄紫阳有伤在身,不能行大礼了,还祈恕罪。”
天涯老人忙道:“你们快坐,惭愧惭愧。”
赤松祖师却笑道:“大师兄,他们都是你的师侄,理应如此。”
在天涯老人身后的明月公子见状更是惭愧,原来师父天涯老人为赤松祖师的师兄,辈分极高,如此一排,自己岂不是要和残清真人、紫阳观主等同辈了么,苦笑道:“老人家,承蒙你传我易容之术,咱们有言在先,可是我打赌赌输了你才教我的,老人家,我以后再不敢叫你师父了!”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天涯老人皱眉道:“多嘴!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臭小子还不快退下,我还没跟你算账哩。”
天虚道长却笑道:“明月,先不忙回去,我们还没有问你,昨天夜里是怎么一回事?听得他们说是来了一个怪人,也看不清什么面目,一路点穴点倒了好多人,之后就发现你和无名庄的那两个女子都不见了。”
明月公子苦笑道:“天虚祖师有所不知,来的那怪人正是无名庄主万俟无名,救走了千花,还拍晕了我和司空无名,路上还要拉我入伙,亏得师父,哦不,是天涯他老人家出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拽我回来。”
赤松祖师叹道:“果然是他!万俟无名,嘿嘿,还好他夜里未下毒手,只是点穴而已,看来我们以后可要多加提防了。”
天虚道长也叹道:“嗯!万俟无名救回地绝和千花也就罢了,我想过不了几天,我们与他们必有一战!”
赤松祖师点点头道:“无名庄主万俟无名乃一代枭雄,果然厉害,连本座也不是他的对手,逐鹿江南,谁胜谁负还犹未可知,天幸今日师兄与我相会,平定灵山寺指日可待了。”
天涯老人苦笑道:“赤松你豪气不减当年呀,你是我教十二大祖师之一,尚且不是他的对手,为兄山野闲散之人,早无争强好胜之心,况且这数十年来功夫早就落下了,再加上精研易容术,如今功力尚不及当年十之一二,有心帮你也力不足了。”
赤松祖师忙道:“哎,师兄此话又差了,想当年师父常我们说大师兄天资聪颖,是唯一能够继承他老人家衣钵的,师兄就莫要谦虚了。”
天涯老人叹道:“等我和小翠弃你们而去时候,倘若那时师父还在世,肯定会说你们大师兄虽然天资聪慧,但堕入情魔,可惜可叹呀,是也不是?哎,我愧对于师父的在天之灵,为情所困,没有执掌起门户,更对不起你们。”
赤松祖师眼圈儿一红,也叹道:“大师兄严重了,当年师兄走后,我们几个师兄弟也风流云散了,观中只留下新来的些云游的弟子们,后来听说儒教那小子回来寻仇,还要找小翠,我等又不在,反倒被儒教那自高自大的小子一把火把观也烧了。”
天涯老人听了更是惭愧,垂下头道:“都是为兄的错,为了小翠,抛却了你们,哎!儒教那小子如今也定是白发苍苍,其实也怨不得他,都只为一个情字所困。祸兮福之所倚,福兮危之所伏,到底还是师弟一心向道,修身养性,承师父他老人家的遗愿,创天台宗,终成我教十二祖师之一,令为兄惭愧之余甚感欣喜。”
赤松子忙道:“是我糊涂、是我糊涂,怎么又说到往事上了,勾起师兄心里难过,师弟我也过意不去,今日我们师兄弟相会,应该好好的庆贺一番,倒要借天虚师弟与紫阳贤侄的宝地洞天来筹个东道了,呵呵。”
天虚道长笑道:“这是自然,青阳,你去吩咐香厨里准备大排宴席,一者为天涯师兄接风洗尘,二来为庆贺天涯和赤松师兄相聚,哈哈,我们且带天涯师兄来我仙都洞天四处走走,也看看我们仙都胜景,难为天涯师兄隐姓埋名当了梨花谷主,也都十多年没来我仙都洞天了。”
天涯老人笑道:“多谢盛情款待,故地重游应是别有一番滋味,还是我与明月随意走走吧,不敢劳动诸位大驾了。”
天虚道长和赤松祖师执意要陪着,天涯老人无法,只好点头同意。
明月公子昨夜与司空无命悄然一别,甚是伤感,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再见上司空无命一面。
原来明月公子自从早上问天涯老人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