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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泰坦尼克”号灾难的政府调查委员会主席参议员威廉·史密斯说:“船上的乘客为什么不去防水密封舱逃生?”
史密斯参议员没看到显而易见的事实:在被认为是防水的密封舱里躲避的任何人要么会窒息而死,要么会在那艘船沉没到北大西洋海底的时候被淹死。
又是副总统丹·奎尔:“破坏环境的不是污染。罪魁祸首是我们空气和水中的杂质。”
阿尔夫·兰登州长在以富兰克林·罗斯福为对手的竞选活动中说:“我每次来到这个地方都发现许多美国人。”
参议员奥林·哈奇:“死刑是我们社会对于人的生命的神圣性的认可。〃
在政治愚蠢方面,地理上没有界限,正如法国总统夏尔·戴高乐所展示的:“中国是一个大国,许多中国人居住在那里。”
又是副总统丹·奎尔的言辞:“我热爱加利福尼亚,我就是在凤凰城长大的。”
尼克松总统的发言人让·齐格勒是如此来说明一个常见的政治矛盾的:“总统了解情况的进展。那并不是说有什么事正在进行”
但是政治家们并不能对于人们可以说话不经过大脑的现象进行垄断:
财大气粗的慈善家乔治·德拉柯特为纽约的中央公园的建设慷慨解囊。可是他拒绝为战胜贫穷而捐款,他解释说:“人们之所以贫穷是因为他们愚蠢或者因为他们懒惰。如果你给他们提供资助,你就只是让他们保持在原先的社会地位上。
在1994年的美国小姐选美竞赛上,阿拉巴马小姐在回答一个问题的时候说:“我不会活到永远,因为我们不应该活到永远,因为如果我们被认为要活到永远,那么我们就会活到永远,但是我们不能活到永远,那就是为什么我不会活到永远的原因。”
实际上,与其他人相比,她的话的确有很多道理。
美国广播公司高级经理沃伦·里特菲尔德在谈到从电视节目“姐妹”中删除有关性高潮的讨论时,他说:“共同地看,我们都相信性高潮。”
短命的电视节目“德斯蒙德·普菲弗尔的秘密日记”的制片人说:“虽然它们是历史上潜在的痛苦和困难时期,对喜剧来说却是成熟的。”
该节目是关于在美国南方奴隶们经历的艰难困苦。它是一部情景剧。
谈话节目主持人菲尔·多纳休:“我宁愿被人们说成是拙劣而不是被认为聪明。”
小提琴家祖宾·梅塔:“我认为女性不应该呆在乐团里。她们变成了男人。男人们平起平坐地对待她们。我觉得这太可怕了。”
金融家伊万·波伊斯基:“我认为贪婪是健康的。你可以是贪心的然对自己感觉良好。”
富有的企业家约翰·洛克菲勒:“我相信赚钱的能力是上帝的赐予。”
超级模特贝弗尔利·约翰逊采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呼吁每一个人加入同贫穷的斗争,而不管洛克菲勒和波伊斯基的想法:“每一个人都应该有足够的钱来做整形手术。
女演员布鲁克·西尔德对香烟提出了这个禅宗的观点:“吸烟致死。如果你死了,你就失去了你生命里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
演员特里·萨瓦拉斯对历史上谁是恶棍中的恶棍进行评价:“有一个人比希特勒更坏,我说的是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当有人问及亿万富翁、篮球明星沙奎尔·奥尼尔是否在希腊时参观过巴特农神庙,他回答:“我实在记不起我们去过的俱乐部的名字。”
“奥克兰A〃棒球队的老板查理·芬利1981年对棒球队的行政管理人说:“我常常把波韦·库恩叫做乡下白痴。我对美国的所有乡下白痴表示道歉。他是个国家级的白痴。”
曲棍球全国联赛主席克莱伦斯在1974年说:“在曲棍球全国联赛中从来没有过任何暴力行为。”
一位老是喜欢匿名的图书编辑拒绝了乔治·奥威尔的经典寓言故事《动物农场》:“在美国,有关动物的故事不可能卖得出去。〃
作家们相互之间常常有一些最愚蠢的看法。
弗吉尼亚·伍尔夫把詹姆斯·乔伊斯错综复杂的小说描绘为“局不安的大学生在挠脓疮时写出的作品。”
乔伊斯的杰作《尤里西斯》在1998年被一批学者组成的评委会评选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著作。伍尔夫的作品没有出现在那个名单中。
列夫·托尔斯泰如此评价威廉·莎士比亚的剧作:“粗糙、不道德、粗俗而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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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是他喜欢它吗?
第15章 白痴政治
假设你是个白痴,”马克,吐温大胆地说道,“假设你是一位国会议员。但是我就是我自己。”
政治和愚笨之间的关系在能够读每天的报纸的人们看来是显而易见、不言而喻的。
它会使你去思考:如果政治家们如此愚蠢,那他们是怎样被选上的?或者那回答了这个问题吗?
有的政治家通过比别人花更大的力气,更深地掉进了历史的愚蠢之地。
1962年,国会议员亚当·克莱顿·鲍威尔花纳税人的钱去了一趟欧洲。他在那里考察了美国妇女的就业机会,参观了夜总会和脱衣舞表演(所有美国妇女能够工作的地方)。
鲍威尔也用纳税人的钱支付了他的洗衣费,他在伦敦洗的衣服通过外交信使飞到了意大利。
1971年,阿拉巴马州州长乔治·华莱士被授予武术中跆拳道的荣誉段位。在武术里你不可能得到荣誉段位——搏击需要练习。
为了省钱,来自佛蒙特州的国会议员詹姆斯·杰福德从他在华盛顿特区的公寓搬了出来,搬进了他在国会大厦的办公室。在1981年,国会议员每年的收入超过60000美元。
20世纪40年代,竞选法国总统的撒米尔·菲迪南德·罗普在“洛皮欧瑟拉匹号”军舰甲板上发表讲话,号召在晚上10点钟之后消灭贫穷,并且提出了一个改善巴黎空气的独特方法:“把那座城市搬到乡村去。”
在1962年的美国参议员选举中,有46000多选民写下了爱德华·肯尼迪的名字。那有什么愚蠢的地方?那些选民居住在康涅狄格州,而肯尼迪却是在马萨诸塞州参加竞选。
1966年,当电视节目《蝙蝠人》大受欢迎的时候,前苏联的官方报纸《真理报》把剧中披着斗篷的男主角称为“一个资本主义的杀人犯。”《真理报》显然喜欢更为无产阶级化的逗乐者和谜语者。
1840年当选总统的威廉·亨利·哈里森并不傻,因为他拒绝在华盛顿3月份一场暴风雨中的户外就职典礼中戴上帽子或者穿上大衣。
他之所以傻是因为他非常迷恋自己的声音,以至于他洋洋洒洒地演说了一个多钟头,而每一个人都冻得不行,包括他自己。
哈里森因此头部严重伤风,引发致命的肺炎,这时他任职才一个月。哈里森成为第一个因演讲而导致死亡的总统。
休伯特·汉弗莱对总统一职梦寐以求,他同意了做林登·约翰逊手下的副总统。这好比一个想学会精制皮革的人去给作家马奎斯·德·萨德当学徒。
作为政治家,约翰逊是一个自负的施虐狂,他利用一切机会贬低汉弗莱,有一次这位副总统完成他老板的要求时动作不够快,腿上还挨了总统一脚。
“我需要你的建议时,”约翰逊告诉汉弗莱,“我会让你知道的。”
尽管他屡受羞辱,汉弗莱还是没有当上总统。他在选举中输给了一个为了谋得那个职位而蒙受更大羞辱的政治家:理查德·尼克松。
尼克松总统提名哈罗德·卡斯韦尔出任最高法院法官,遭到强烈的反对。民主党人指出卡斯韦尔并不是个德高望重的法官,不能进入国家的最高法庭。
参议员罗曼·赫鲁斯卡为卡斯韦尔的提名摇旗呐喊,出了一个新招。
“即使他是一个平庸之辈,”赫鲁斯卡争辩道,“还有多不胜数平庸的法官、平庸的人和平庸的律师。他们多少有一点代表性,有一点机会,是不是?我们不可能都要求那里的都是布兰代斯、弗兰克福特和卡多佐之类的人物。”
胡奥·菲格雷多将军在1979年被选为巴西总统之后,马上表现出权力政治的风格。
“我要把这个国家向民主开放,”他高兴地宣布,“我将把任何反对它的人投入监狱,把他们砸碎。〃
1844年,民主党经过妥协推举了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候选人参加总统竞选,辉格党(共和党前身)则针锋相对提出了一个带侮辱性的口号:“詹姆斯。K。波尔克究竟是个什么家伙?”
结果就是这个波尔克战胜了辉格党人。波尔克进一步显示出他的与众不同,他成为为数不多的,如果不是惟一的,实现了在竞选中所有承诺的总统。在4年一届的任期内,他实现的承诺当中有赢得墨西哥战争,确保美国在西北太平洋地区的安全。
至于嘲笑波尔克的对手,要是去问一下今天的大学生,他们会回答:“辉格党人究竟是些什么家伙?”
政治专家尼可罗·马希尔维里为死后的政治从属设计了一种策略,它暴露了大多数政客的虚假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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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下地狱而不是上天堂,”他宣称道,“在前一个地方我将有教皇、国王和王子们陪伴,而在后一个地方只有乞丐、僧侣和传教士。”
理查德·尼克松总统为欢迎爵士乐界名流艾灵顿公爵在白宫举行了一个晚宴,当时他把歌手卡博·凯罗成误认为是主客,说道:“帕特和我都喜爱你的音乐。”
罗马皇帝卡里古拉嗜血成性,他的卫士不得不把他暗杀掉以保护他们自己不成为他屠杀名单上的下一个。
在卡里古拉对权力的追逐中,他折磨处死的有他的敌人,同样也有他的朋友。罗马人民使他登上皇帝的宝座,他却把罗马说成是“到处是脖子,等着我去屠宰的城市”。
罗纳德·里根总统不遗余力地宣扬保守经济学的游戏,却在把钱花在他想要花钱的